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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和龐元率領大軍來到襄邑,這裡的地方官員自然是夾道歡迎了,現在他們已經是綁上了呂布的戰車,想要下來也不容易了,因此,只有祈禱呂布能從勝利繼續走向勝利,這樣一來,他們的前程和家業似乎也就比較有保證了。
跟隨呂布而來的,還有呂布的粉絲們,雖然在他們看來,攻打梁國與其說是戰爭,還不如說是一場武裝遊行來的更貼切一些,梁國有誰敢擋呂布的去路呢?除非曹操的軍隊北上,於是,在襄邑城中,一直都彌漫著一股非常輕松的氣氛,一點也不像是大戰當前的樣子。
呂布在城中停留了兩天,龐元只是略微的調整了一下城內的人事結構,然後留下曹性坐鎮襄邑,並且在襄邑發布了大量的任務,讓異人分散到梁國,甚至是沛國、陳郡、濟陰和譙郡去偵查和預警,這種任務輕松愉快。
穩定了後路,呂布急不可待的率軍衝向了梁國的寧陵。[
一日之後,在殘雪之後的晴日,呂布的三萬騎兵佇立在寧陵城外,只見寧陵城上旌旗招展,城牆上能看到士兵們來來回回奔波的身影,至於城門自然是緊閉的。
龐元看了看城上的旗幟,忽然笑著對身邊的呂布道:“將軍。今日怕是不用打了。”
呂布看著城上亂哄哄的樣子撇了撇嘴:“卻是為何?難道軍師是看出這些將兵不堪用麽?”
“自然不是,將兵再不堪用也能一戰,奈何若是當官的不堪用,有再強的將兵也只能徒呼奈何啊!呵呵。”
龐元笑眯眯的指了指城牆方向,呂布仔細的看了一會,還是不大明白龐元想要說什麽,他是怎麽看出來城裡的主官不想打仗的呢?這明明是一副想要頑抗的架勢嘛!
“某看不明白,請軍師解惑!”
“將軍,你看那旗幟!”
“旗幟?就是黑底紅龍的大漢軍旗,怎麽?這有問題?”
“有啊。這個旗幟是大漢的軍旗,說明城裡的人認為自己是大漢的漢臣,而不是哪一家諸侯的家臣,所以沒有諸侯旗幟,也沒有主官旗幟,只有大漢軍旗,就說明這裡沒有人做主,也不是誰家的領地,這還不說明他們不想打仗麽?”
龐元笑呵呵的解釋道。呂布恍然,原來是這麽回事。這些家夥可真會耍小心眼,如果自己一時不察,肯定是揮軍猛攻,到時候這些人豈不是自討沒趣。
“這些人”呂布奈的搖了搖頭。
“呵呵,將軍若是不管不顧的猛攻,這些人恐怕立馬就投降,然後說是為了保一城百姓之完全,若是將來有什麽反覆,就說是攝於將軍的武力。若是將軍一直得勢,他們就說早有投效之心,如此而已,自保之策罷了,此乃人之常情,將軍也不必苛責!”
呂布點了點頭:“那麽如今該如何?先禮後兵?”
“是的,我們是王師。自然應該秉承大義,先禮後兵!”
於是,呂布派出使者掌旗來到了城下。
“城上何人,為何不大開城門迎接王師。叩見天使,倒是四門緊閉如臨大敵,莫非想要造反麽?”
“城下何人,為何不表明身份!?吾等乃是大漢臣民,何曾造反?”
“你看我身後旗幟,這是大漢雁北都督,暫攝陳留郡太守,征南將軍呂布大人的旗幟。爾等自稱漢臣,卻不往晉陽叩見陛下以示忠誠,如今呂布大人攜天子詔旨而來,喧喻撘斥爾等逆臣,還不快快打開城門迎接王師!”
這使者口中的天子自然是晉陽的劉協,城上的官員和鄉紳都是面面相覷,這兩個天子,他們該去叩見誰啊?估計誰都不願意搭理他們,再說了,曹操可是長安的天子任命的梁國相,貌似自己等人應該去叩見曹操吧。[
只是現在大軍就在城下,若是不肯順服,怕是要玉石俱焚啊!
一群人嘀嘀咕咕的商量了一番,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作為漢臣,不能不開門啊,不然豈不是要造反麽!
於是,一群人你追我趕的衝下了城門樓子,很快就打開了大門,並且將城上的兵將都撤了下來,站到城門外面去,甚至連兵器都沒有帶,這真是很識趣啊!
龐元笑著看了呂布一樣,呂布給龐元豎起一個大拇指,果然,就這麽爽快的投降了,而且還很徹底。
這些當地的官員士紳將呂布的王師迎進城裡,恭聽了呂布宣旨斥責,並且紛紛自責表示立刻上表請罪,呂布很滿意。
到了,晚上,這群人大宴王師,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聽到了呂布喜好美女和財貨,一個個都不甘人後,呂布也是按照龐元的建議,照單全收,然後留下一部分送回晉陽給天子,剩下的都分給了屬下的將士。
呂布是喜好財貨,但是他不是為了自己而貪財,呂布是喜好美女,但是美女太多了也沒有用,偶爾嘗個新鮮就是了,若不是那些人間絕色,呂布都賞給了屬下,若真是絕色,就算呂布送給屬下,屬下也不敢、不會要的。
寧陵的輕松拿下,將呂布通向雍陽的道路徹底打通,於此同時,袁術的部隊那下了陳郡最後一個孤城柘(zhe)縣,遙遙的看著梁國的鄢縣,但是袁術很克制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是將重兵向武平方向集結,給曹操施壓。
曹操則一邊在譙縣集結兵力防備袁術,另一方面卻下令剛剛投效的大將李典率軍東進相縣,意圖對梁國的碭縣有所圖謀。
以呂布的意思,根本就需在寧陵浪費時間,應該抓緊時間攻下雍陽,然後在拿下碭縣,斷絕曹操企圖北上的意圖,甚至應該趁著曹操軍隊中心在淮南的機會,南下威脅譙郡,甚至直接取下相縣,進行主動式防禦。
至於窺伺再側的袁術,如果他有那個膽子早就動手了,陳留郡的西面到南面,袁術已經是擺了一溜的重兵了,呂布真心的覺得袁術就是在虛張聲勢。
不過龐元卻要求呂布穩扎穩打,現在不是只顧著打天下而是還要經營,如果拿下的地盤隨即就丟了,那麽打下來還有什麽意義呢?如果純粹采用以戰養戰的方式,呂布會成為中原,乃至整個大漢的敵人,而呂布現在可是打著王師的大旗呢,怎麽能做那種事情。
因此,龐元需要時間來整頓寧陵,就算是不會立刻大動寧陵的官員,但是向裡面摻沙子,同時又拉又打的手段還是要有的,兩天時間已經是很倉促的了。
至於曹操,龐元認為他也是虛張聲勢,就算他主動的進攻碭縣又如何呢?難道他打下來能守得住,關鍵是,曹操的大部隊還在淮南呢,新招募的將士也還在訓練,最快能派上用場的恐怕是那些才從汝南投向曹操的異人部隊,不過這些部隊也需要整訓,因此龐元並不著急。
但是龐元也不是什麽都沒有做,而是動員寧陵的世族和官員,給在雍陽的親友寫信,並且先派了一個使者前往雍陽勸降,從根本上來說,雍陽與寧陵一樣,他們其實沒有硬抗呂布大軍的必要,雖然名義上他們是曹操的下屬,但是這個時候可是誰有兵誰說了算。
而且呂布手裡也有天子的詔書,這些人若是不從,未免會被定性為逆臣反賊,到時候不要說官職了,恐怕連家族都要受牽連,這種壓力足以讓雍陽的官員和世族們三思再三思!
光熹二年(永漢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呂布駐軍雍陽城下,經過一輪談判之後,雍陽開城易幟,梁國從這一天起就成為呂布的領地了,並且宣誓向晉陽的天子效忠。
五天后,呂布大軍攻下了碭縣。
碭縣的縣令似乎比較想出名,所以堅不投降,持劍站在城頭大罵呂布不臣,叫囂著要跟碭縣共存亡,只是有志氣是好的,有節操也是好的,但是沒有能力一切都是枉然,除了成為笑柄之外,這個縣令還收獲了逆賊的名頭,以及誅三族的懲罰!
事實上,呂布只是用騎兵騎射進攻了一輪,牆上的守軍就直接殺了縣令投降了,呂布自己的弓箭都還沒有來得及派上用場,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同日,鄢縣主動易幟,派人送來了請罪表,至此,梁國奪取戰結束。[
從十一月八日到十一月二十六日,梁國六縣在十八天內就整個被呂布吞了下去,不過能不能站得住可就不好說了,畢竟周圍都是虎視眈眈的敵人,雖然梁國的奪取戰輕松的有些過分,但是隨即而來的挑戰才剛剛開始而已。
更讓龐元和呂布頭疼的是,接踵而來的挑戰不是出現在梁國周邊,而是在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地方。
就在呂布高高興興的在雍陽喝酒泡妞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消息被他們忽略了,那就是鐵軍忽然從他們所佔據的陳郡城池長平城消失了,長平一夜之間成了主之城,讓正在苦心積慮想要圍住長平的袁術踏了個空,至於他們去哪裡了,沒有人知道。
但是已經有不少人在期待了,每次鐵軍神秘的消失,就代表著他們將會閃亮的重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