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剛才蔡慕雲也只是在硬挺著,憋著一口氣而已,不想讓戚蔓菁奸計得逞。隨著王庸溫聲軟語的哄著,她也是旋即放下了心中的包袱,難得溫柔嫵媚的偎依在了王庸的懷裡。
不得不說,王庸剛才揍的幾下,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讓蔡慕雲對他的心,更是貼近了幾分。雖然沒有辦法和他結婚,但是在蔡慕雲心裡面,是早已經把他當做了自己的男人。
不聽話,耍性子的時候,被自己的男人打兩下屁股。又不丟人,反而是一件挺有情調的事情。尤其是在他打過了之後,還撂下擔子,低聲下氣,好言好語的來哄她。
這就好比是,胡蘿卜加大棒政策。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這麽乾,還是頗有些效果的。
“傻瓜,你的心思我清清楚楚的。”王庸笑著溫柔的摟抱著她:“人非聖賢,孰能無情。你不計一切後果的對我好,我又怎能做到無動於衷?青青,你可是我的寶貝。”
“寶貝?你也不嫌我老……”蔡慕雲心頭甜滋滋的,雙頰桃紅,微微迷離而撒嬌著說。
“老什麽老,其實你也就比我大幾歲而已。”王庸嘿嘿笑著說:“你當我真的沒有偷偷摸摸的登陸你們區委的官方站看看你的資料啊?今年是三十四,還是三十五來著。
蔡慕雲其實也是早就有所預料了,聽得他這話。心裡頭才算卸下了一塊大石頭。微微嬌嗔著說:“說好了要尊重我**的,你怎麽能這麽壞?
“你可真是個壞孩子,結婚生孩子那麽早。按照蘇舞月那丫頭十六歲來算,呃,你是十**歲就生她了。”王庸也是有些納悶:“你這明顯是違反了婚姻法啊,知法犯法。”
這件事情,也是蔡慕雲一直以來都避免在他面前談的。這也是她心中的一些傷痛,但是事情到了今天這地步,她也是不得不苦笑著說:“王庸。有的時候出身後,反而是一件悲哀的事情。我和他,都是大家族出身的。那時候他有了心上人,但因為那女孩出身平凡,而他又是嫡長子,家裡根本不可能會答應的。而那時候。一時半會又找不到合適的聯姻對象。結果,就只能把年齡層往下挪了。事情可想而知,當年才十八歲,剛上大學的我成為了雙方家族的犧牲品。”
“現在這社會,還有這種事情?”王庸也是納悶了,出身在紅色大家族裡。難道就真的沒有婚姻自由了嗎?
“也不是完全這樣,正常情況下還是有有限婚姻自由的。”蔡慕雲歎了一口氣說:“不過那時候情況比較緊急。他家裡人怕他想不開,玩私奔之類的把戲。就迅速安排我們結了婚。在這種情況下結婚的,可想而知大家的感情是個什麽情況了。而且他還是個海軍軍官,經常半載一年的不著家。在家裡人脅迫下,還和我一起生了個孩子。但是說來命苦,舞舞才三歲的時候,他服役的軍艦就出事了。而他,也在犧牲名單之中。”
“好了好了。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別難過了。”王庸見她淒然,便柔聲安慰不已,輕輕拍打著她肩膀說。
“我不是在替他難過,而是在替自己難過。我們包括結婚前後,待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超過兩個月,而且因為他心裡有別人,對我的態度也是非常冷淡。我和他之間,壓根就沒有半點感情。”蔡慕雲說到傷心處,忍不住伏在了王庸懷裡,低聲抽泣了起來:“我只是想著一輩子的幸福,就因為那件荒唐事情而徹底完蛋了,心裡難受。這些年來,別人看我過得安靜,但實際上我就像是個行屍走肉一樣。”
“乖,不哭了啊。”王庸柔聲似水的安慰著:“你現在不是有了我嗎?我別的沒辦法給你承諾,但是我真心實意的保護你,呵護你,寶貝你。”
“嗯,王庸,我幸好遇到了你。”蔡慕雲在他胸襟處輕輕擦了擦眼淚,抬起頭來,眼神迷離的看著他說:“自從遇到你了之後,我才仿佛重新活了過來,重新找到了我人生的真正意義。王庸,我要你疼我一次。”說著,俏靨微紅,貝齒咬著下嘴唇,眼睛裡燃燒起了原始的**。
“疼你?呃,現在?”王庸心頭髮虛的看了一眼外面,有些頭皮發麻的說:“不太好吧,戚蔓菁還在外面呢。”
“王庸,人家的心,已經徹頭徹尾的全部淪陷給你了。”今天的蔡慕雲,盡顯出了她內心之中的柔弱的一面。幽幽的撒著嬌說:“難道,你是在嫌棄我?嗚嗚,你就是在嫌棄我。懷裡面抱著我寶貝寶貝的亂喊,但是心裡面卻都是想著外面的那個狐狸精。你是在想著,怎麽去討好她嗎?要不,我幫你把她給叫進來,你好好地寵幸寵幸她。”
“好吧好吧,我怕了你。”王庸急忙捂著她嘴說:“那咱們速度點,吃個快……嗚~青青,不帶你這樣猛……”
片刻之後,柔軟而舒適的五星級大床上,就傳來一陣男女嬌吟之聲。仿佛要發泄掉心中所有的委屈一般,亦或者是要維護自己的尊嚴和喜好,蔡大書記用她最喜歡的姿勢,酥胸傲挺,翹臀聳立,呈現出了絕妙而誘人無比的姿勢,小手撐在了他胸膛上,凶猛的馳騁著。
幾分鍾後,堂堂傭兵之王就不堪征撻,低吼著繳械投降。雖然已經微微有些香汗,臉頰也是緋紅一片。然而蔡慕雲,還是吸允著素指,眼神嫵媚的瞅著他說:“王庸,給你兩分鍾的時間休息,然後,咱們開始下一輪。”
“兩,兩分鍾!”王庸還沒從那股子酥軟到骨頭裡的爽勁中回過神來呢,卻是聽聞如此驚人噩耗,頓時面色有些發白了起來:“那個,青青,男人都是又不應期的。”
“我知道啊,你不是習慣於在不可能情況下完成任務的超級傭兵嗎?”蔡慕雲故意天真嫵媚而崇拜的看著他說:“這點點逆境,你肯定能克服的。你要是實在不行,我會幫你的。”說話間,保養的柔嫩細滑的纖纖玉指,開始若有若無的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輕輕滑動撩撥了起來。
而她嬌軀也是向前傾下,柔軟香舌,在他耳垂敏感之處,輕觸微喘了起來。如此誘惑的強烈感覺,讓王庸剛剛消褪而去的**,又是不可抑製的蹭蹭蹭往上竄。
“青青,不可以這樣的,不要~”王庸苦笑了起來,如果再來一次倒還罷了。但是看她今天這架勢,分明是要趕~盡~殺~絕啊,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那麽輕松過關的。
“為什麽不可以啊?”蔡慕雲如同一隻狐妖一般的,在他耳畔輕吟細語著說:“難不成,你還心存僥幸想留點彈藥,去應付外面那個戚寡婦?”
“我絕對沒有這麽想。”王庸義正詞嚴的否認道。
“我甭管你想沒想,總之~”蔡慕雲的蔥白玉手,已經若漸若離的滑到了下方,將那關鍵之處,輕輕一握。浪蕩入骨的嬌吟說:“今天我一定會把你掃蕩一空,顆粒不留。”
王庸的心一寒,怎麽能狠成這幅模樣的?這也忒凶猛了些吧?顆粒不留的話,會不會直接掛掉啊?想自己堂堂傭兵之王,沒有死在戰場上,結果到頭來死在了女人肚皮上,還是個女書記的肚皮上,那可就實在太過丟人現眼了。
就算是死了,去了陰曹地府,也對不住那些為自己犧牲了的兄弟們啊。
王庸剛想告饒時,蔡慕雲卻是哼聲說:“不準你說話,你剛才不是挺凶悍的嗎?現在我要對你實行雙規,在規定的時間內,交出我規定的糧草。咦,王庸,看不出來嘛,倒底是壯碩如熊的傭兵。這麽快就可以了?我在上看資料時,像你這把年紀的,至少都要十幾二十分鍾的。”
殺了我算了。這幫姑奶奶都是上的什麽站啊?毒瘤,分明全都是毒瘤站,要堅決取締。
正在蔡慕雲眼神魅惑,準備披甲再戰第二輪的時候。房門卻是哢嚓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蔡慕雲眼明手快,急忙扯了條被子將嬌軀都捂了起來,瞅著來人怒聲說:“戚寡婦,你還有沒有點道德啊?私自闖進我們的房間,你是怎麽開門的?”
“廢話,這是我的專用套間,我當然有辦法進來了。”一身黑裙的戚蔓菁,俏臉怒容滿面的瞪著王庸:“你不是說要打死她嗎?”她可真是氣壞了,滿心以為王庸是進來揍她不聽話的。沒想到,這對狗男女竟然在裡面乾出了這等勾當的事情來了。
“呃,呵呵,我不真打著嘛。”王庸乾笑了起來。
還有沒有點節操了?這種無恥的話,讓戚蔓菁氣得嬌軀直顫,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到了床邊,憤怒的說:“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打死她的話,那麽你趕緊來打我吧,我也要被打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