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專心寫花都了,我梳理下情節,準備火力全開,今天先三連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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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的那番表情,動作, 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落在了蘇舞月的眼裡,就像是小說裡啊,動畫裡的那些,集所有邪惡光環為一體的超級大反派。
剛才那什麽豔屍啊之類的威脅話,卻是讓她打心底的毛骨悚然,不敢亂叫,刺激到他。隻好露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眨巴著水汪汪的無辜大眼睛,弱弱地說:“大叔,我錯了,我不應該黑你的。你看在我年幼無知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回吧,大叔,好不好嘛?嗚嗚,大叔,我錯了。”
她的表情,要多柔弱就有多柔弱。她的眼神,就像是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咪。讓絕大多數人,都會禁不住的我見猶憐,被她打動。
然而這小丫頭心底,卻是在惡狠狠地暗忖著,臭大叔,邪惡大叔。你等著,只要本小姐脫離了你的魔爪。我就會讓你知道知道,本小姐絕對不是好惹的,更不是你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的。
她那種扮可憐,扮單純的模樣,用的是爐火純青。尤其是對媽媽啊,對老師啊,對一些家裡的長輩啊什麽的。用出這一招來後,簡直無往而不利,三兩下就能擺平。
可惜,這一次她面對的是王庸。王庸所經歷過的那些事情,很多是她這輩子,連想象都難以達到的。又豈有可能被這種程度的表演打動?笑了起來。笑得很和藹,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嗯,乖孩子,知道錯就好了。”
“是的是的,大叔,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改,一定改。”蘇舞月把腦袋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露出了乖乖巧巧的表情。心中暗喜不迭,這個邪惡的大叔。還真是好騙啊。現在本小姐先順順你,讓你享受一下撒嬌的滋味。只要等本小姐脫了身,桀桀桀~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王庸笑得愈發和藹了起來:“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多了。只要你為你做錯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就行了。”
“還要付出代價啊?”蘇舞月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說:“大叔,我改了還不行嗎?”
“做錯了事情,就必須要為錯誤去買單。”王庸眯著眼睛說:“念在你是個小姑娘,我對你從輕處置。三十下鞭刑。我想會讓你更加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積極改正。”
“鞭。鞭刑?”蘇舞月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說:“大叔,你,你開什麽玩笑?”
“玩笑?”王庸眯眼笑了起來:“這是給我自己人的福利,我從來不會和我的敵人開玩笑。給你一次機會,讓你在豔屍和鞭刑之間,自己選一個懲罰結果。”
“不要。我不要,我哪樣都不要。“蘇舞月又是掙扎了起來。驚慌失措的說:“我願意賠錢,賠你一大筆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啪!”王庸又是點上了一支煙,淡藍色的煙霧,在他指間繚繞不已。冷淡地說:“錢,的確是個好東西。可惜,有很多錯誤,並不是能用錢去買單的,也不是用錢就能去挽回的。”對於這話,王庸似乎深有感觸。
“大叔,你的話太深奧,我聽不懂,我還是個小女孩。”蘇舞月又開始可憐巴巴的裝嫩,裝無辜了起來。
“聽得懂,聽不懂都和我無關。”王庸開始辦事了起來:“我隻做我應該做事情。”從隨身攜帶的一個行李包中,取出了繩子。
“喂喂,大叔,大叔你要做什麽?”
“呵呵,安靜些。我這只是防止你被鞭刑時,掙扎逃跑的必要措施而已。除非你選擇做一具豔屍,我可以不用這個。”王庸很溫柔的說道。
可惡啊可惡,又拿豔屍來威脅本小姐。蘇舞月想要掙扎,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就像是隻嬌弱無力的小雞仔。拚著命想要叫,結果卻又是被他帶著煙草味道的大手捂住了嘴巴,又是陰冷不迭的威脅了一番。
王庸乾這活,好像很熟練。三下兩下的,就把她綁在了她那張很結實的實木書桌上。臉朝著書桌,上半身幾乎是趴著,雙手向外側展開,綁在了桌角上。而兩條瘦長的白嫩美腿,被繩子捆住,動彈不得。她雖然瘦,可腿很長,這就使得她的屁股,斜斜的翹了起來。
完了完了,這大叔今天把自己擺出這種誘人無比的姿勢,肯定是要那個了。天呐,舞舞,這怎麽辦呢?其實,她也知道自己就算叫,也不一定能引來人。
畢竟這個小區的房子都很幽靜,錯落有致的。而為了給她創造一個非常安靜,不受干擾的學習環境。這個房間非但位置僻靜,窗外是一片樹林之外。在裝潢上,也是費了好大心思的,尤其是無比出色的隔音措施。讓外面吵翻天了,裡面也是安安靜靜的。而同樣的,就算她在自己房間裡拿著功放音響飆歌,外面也是弱不可聞。
由此,她才沒有真正愚蠢到瞎叫瞎嚷來刺激這個讓她毛骨悚然的壞人。她雖然年齡不大,但是腦子還是很聰明,心思還是很細膩的。否則,也不可能在黑客技術上,能取得那麽大的成就。
“嗯,好久沒綁人了,手藝終究是沒有生疏啊。”王庸叼著煙,很是滿意的欣賞了一番自己傑作。還很順手的,“啪”得一下,打得她穿著熱短褲的屁股上,清脆的響了起來。
“啊!”她驚呼了一聲,以別扭的姿勢,尷尬的回頭看向了王庸:“大叔,你,你還真打啊?”雖然他好像用力不重,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挨過打的她,屁股也是生疼生疼的。痛疼之外,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襲遍了她全身。讓她身軀,都緊繃了起來。
掙扎了一下,可是除了讓她的姿勢變得更加誘人犯罪之外,別無它用。開玩笑,王庸綁人的手法,又豈是這種小丫頭可以掙脫的?而且這種扣,越掙扎,越緊。
“試試手感。”王庸一臉淡然地說:“剛才這一下不算的。”
誰,誰問你算不算了?蘇舞月雖然比同齡女孩子,心理年齡要似乎成熟些。但歸根究底,還是一個小女孩。面對這種事情,心裡頭各種惶恐不安交織不已。
嗚嗚,這可惡的大叔,邪惡的壞大叔。舞舞,你這下子完蛋了要。
“我這人,很公正。說三十下鞭刑,不會少打你一下,更不會多打你一下。”王庸仿佛看透了她的那些小心思,便冷冷的說道:“另外,你也別以為我會對你的身體侵犯,就你那連a杯罩都達不到的程度,我連摸兩下的興趣也沒有,就算你屁股翹得再高也沒用。”
什麽?雖然這壞大叔的話,讓蘇舞月心中好像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只要不被侵犯,一切都還好說。但是,那話怎麽聽,怎麽她都覺得是一種侮辱。雖然說,自己的確連a杯罩還沒達到,可是,也不用這麽**裸的說出來吧?可惡啊可惡,等本小姐脫身之後,一定會讓你好看的。大叔,你給我等著。
就在她對王庸腹誹不已,被那句話刺激得更加懷恨在心的時候。王庸翻了翻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忘了帶口枷了,對你,你家裡有沒有?”
蘇舞月一聽簡直要暈了過去,自己家裡怎麽會有那種東西?她雖然年齡小,但是混跡絡多年,什麽樣的資訊沒有接觸過啊?口枷之類,還是懂的,**工具嘛~用來堵嘴的。
“看樣子是沒有了。”王庸想了想說:“一來是我怕你疼的時候會亂叫,敗壞興致。二來,我也怕你疼得咬了舌頭。看樣子,只能就地取材了。你喜歡我的內褲,還是你的?”
內,內褲~
蘇舞月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整個人被雷得外焦裡嫩。這大叔的邪惡程度,實在是遠超她的想象啊。太,實在,實在太惡心了。他的內褲當然不行,太惡心了,寧願去死也不願意。自己的小內內,那當然更加不行了。開玩笑,若是把自己內褲塞進了嘴裡,惡心不說。小屁屁豈不是全部漏光了?一想到光著屁屁,用這種姿勢撅著屁股,要多**就有多**。
“大叔,能不能用別的啊?”蘇舞月眼淚都要快要掉了下來,自己這到底是撞了什麽邪啊,竟然會碰到這種無良,無恥到極致的大叔。
“嗯,你的高中語文很新嘛。看來也是個不愛讀書的孩子。”王庸拿起了書桌上的語文課本,遞到她的嘴邊:“來,咬著。在整個過程要是掉下來的話,我保證,你的嘴裡會多出條內褲來,不管是誰的。丫頭,你可別逼我啊。”
相較於那種東西,語文書簡直太可愛了。她有些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急忙張開小嘴,咬住了語文課本。但還沒等她心定下來,卻是耳尖的聽到,後面那個邪惡無比,壞到掉渣的大叔,竟然開始在解皮帶了。嘩啦嘩啦的皮帶頭碰撞聲,讓她頓時毛骨悚然了起來,說好了不侵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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