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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弱不禁風的女相公》第十六章 誤會
  第十六章 誤會
  這就是紙醉金迷的官場,官商勾結搭配著賣弄身姿的歌姬好不暢快,每一個笑容滿面的背後都是令人作嘔的面目可憎。

  他們揮霍著百姓的血汗,玩弄這那些苦命的女子。

  北聿安推著竹椅跟隨黔中路過他們身前,在黔中的一一介紹之下牢牢記住了他們對的名字。

  雪國終究坐不上一統天下的位置,這已然成為了不爭的事實。

  "七駙馬喜愛女色。"黔中彎腰殷勤的搓著手:"臣,特意為您準備了一份大禮。"
  "哦"
  北聿安淺笑著摩挲手腕上的銀鈴,壓抑著心中的惡心,成大事者必先學會忍耐。

  "來人啊。"黔中招招手,立即上來了兩位小廝,他背過身說:"請七駙馬去後院。"
  小廝領命推著北聿安來到了後院,微寒的風吹動暗黃色的枝葉沙沙作響,日光閃耀在青瓦堆疊穿透縫隙宛如琉璃一般奪目。

  庭院的中央是一處圍繞紗帳的亭子,隨風而動若隱若現可以看到裡面那人曼妙的身影。

  北聿安冷眼看著這一切,身後的小廝已經悄悄離開。

  未等她說話,悠揚的琴聲便油然而生,曲聲婉轉小心翼翼的討好,不斷在向聽曲之人暗示自己的嬌柔。

  紗帳毫無預兆的落下,亭子中的女子赫然出現。

  "雨花樓的花魁,阮玉。"
  北聿安的聲音冷清至極,阮玉一時之間根本分辨不出她的喜怒,只能賠笑:"是奴家,七駙馬不要誤會,奴家是賣藝不賣身的。"
  她在試探北聿安的喜好,可惜讓她失望了,北聿安依舊懨懨的好似毫無興趣。

  "奴家阮玉見過七駙馬。"阮玉纖細的身段仿若柔若無骨一般跪倒在地怯生生的看著她:"奴家早就聽聞七駙馬生的驚為天人,如今看來傳聞不如親見。"
  眼前的北聿安仙子一般的脫俗氣質,著一身白衣委地繡著蝴蝶暗紋,白皙的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羸弱,可對上那雙眼睛阮玉隻感覺好似被一隻隱藏在深淵中鷹那般讓她害怕。

  北聿安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阮玉得意的笑了笑,看來盡管是神通廣大也抵擋不了這精心調製的香。

  "箏……"
  琴弦應聲而斷,女子驚呼一聲險些失了儀態,好在身經百戰的她還是在第一時間整理好了神態,以最為魅惑的微笑示人。

  "你在十三歲的時候被賣進了雨花樓,十六歲時是你第一次接客,這位客人不是別人,就是如今在門外等候的黔中大人。"北聿安依舊笑著說:"我說的對是不對"
  阮玉的臉色變了變,勉強笑著說:"七駙馬神通廣大,說的全對。"
  北聿安淺笑著招了招手,阮玉猶豫片刻還是湊近了一些。

  "我是好女色,很可惜,我隻好公主。"
  阮玉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去,正要惱羞成怒之時又想到這些年無往不利的美色,引誘都沒有失過手心有不甘,便笑著說:"恐怕是七駙馬還未見識其他女子的好吧。"
  說著她又靠近了一步,企圖用身上獨特的香來達到迷惑的目的。

  杏眼微翹,一雙朱唇語笑嫣然,不經意間的一瞥風情萬種嬌媚,抬手將發簪摘下,青絲隨風搖曳散出陣陣清香。

  北聿安將手藏於袖口之中,撚起一根銀針彈射而出。

  "聽聞七駙……"
  "你就只會聽聞嗎"北聿安打斷了她的話,抬手無聊的拄著下巴:"你在傳聞中聽說我,我可是對你很是熟悉。"
  阮玉一怔,雨花樓井然有序的教導還是在這一刻起到了作用,她站起身翩然朝著她走去:"那阮玉可真是有福氣了,難不成七駙馬是早就對奴家有意"
  北聿安笑而不語,阮玉誤解了她的意思,還以為有了轉機便更加的大膽,竟想要牽起她的手。

  就在這一刻,寒芒一閃,冰涼的觸覺便在脖頸處清晰起來。

  "龍涎香,好東西。"北聿安緩緩睜開眼睛,戲謔的看著她:"看來你在我的身上下了功夫。"
  "七駙馬……這是為何"
  阮玉早已嚇壞了,脖子上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北聿安有意戲弄,便動了動劍尖,阮玉兩腿一軟跪了下去。
    "七駙馬,若是不喜歡阮玉也不必動了殺心……"
  她連聲求饒落在北聿安的耳中十分受用,這才是她想要的效果,隨後在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張嘴。"
  "七駙馬……"阮玉連連叩頭:"饒命啊,饒命啊。"
  北聿安卻並未心軟,反而更加冷冽的看著她:"要麽張嘴,要麽現在就了卻此生。"
  阮玉看著她手中的瓶子,兩條路都是死路,想起昨日在房中黔中的軟磨硬泡追悔莫及。

  北聿安沒了耐心,並不想與她在說些什麽,趁其不備掰開她的嘴強行將藥丸塞了進去,手法嫻熟的在她的脖子點了幾下藥丸便下了肚。

  "啊……"
  阮玉心如死灰倒在地上,拚命的扣著嗓子想要把藥吐出來。

  "這藥丸的外表是一層糖衣,早在第一時間融化,別浪費功夫了。"北聿安將短劍收回腰間:"你不是愛用藥嗎我這藥可比龍涎香貴重多了。"
  阮玉淚流滿面看著她怒吼:"我何罪之有,讓你這般,殺人償命的道理你不懂嗎"
  "誰告訴你是毒藥了。"北聿安推動竹椅靠近幾分:"我不喜歡殺人,我更喜歡控制人。"
  殺人償命的道理她怎麽會不懂,在這雪國她要步步小心謹慎,相比殺了一個人最折磨最容易的方式便是控制。

  "每隔七天我會讓人給你送解藥,當然,若是你做了我不喜歡的事情,死的會更加慘。"北聿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著說:"誰會把一個花魁的死與駙馬聯想在一起呢,你說對嗎"
  如今的北聿安對於阮玉來說就是活閻王,她不解的問:"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麽!"
  "我要你學會閉嘴,說你該說的,說給該聽的人。"北聿安調轉了竹椅:"你是聰明人,我不想說第二遍,畢竟誰也不會活第二次。"
  阮玉想要咒罵卻沒有膽量,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無所適從,只能苦苦哀求直到北聿安失去了耐心。

  "愣著做什麽,推我出去。"
  這場戲北聿安必須演完,阮玉遲遲沒有動靜讓她很是不滿,正要說話時身後的人動了,看來想要活命是每一個人的本能。

  "你不會殺我的對嗎"
  "怕死那就好。"
  北聿安的答非所問讓阮玉很是不安,聽話的推著她走進了前廳,可一進去便發覺了異常,剛剛的歌舞升平已經消失,遍地都是摔碎的碗碟。

  阮玉剛抬頭便看到了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氣勢洶洶的坐在不遠處,手中還有一把長劍抵在地面。

  "公主……"
  北聿安慌張的看著她,舟煬聞聲看過來的第一瞬松了一口氣,上下打量見她沒有受傷便氣衝衝的走了過去。

  "北聿安!你膽子肥了!"
  "我不是……我沒有……"北聿安連連擺手哪裡還有剛剛的氣勢:"真沒有……"
  舟煬看著她身後的阮玉眯了眯眼睛,想也不想揮出了一劍,若不是阮玉反應的快恐怕已經人頭落地了。

  阮玉驚恐萬分的看著她,這一家人怎麽都一個樣子動不動都要殺人。

  "我讓你躲!"舟煬胡亂劈砍著追著阮玉跑,又追不上只能氣的跺腳:"金羽!給我抓住她!"
  "是!"
  金羽這次倒是聽話,一個縱身便直接抓住了阮玉的手將她強行按在了牆上,舟煬提著重劍步步逼近。

  "舟煬!"
  北聿安冷聲呵斥讓舟煬抬起的手頓在了半空,不可思議的回頭看著她:"你吼我你因為她吼我"
  北聿安頭疼不已,只能軟了聲音:"身為公主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一點公主的儀態都不顧了嗎"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舟煬瞬間紅了眼,倔強的和她對視著再次抬起長劍。

  "舟煬!你要胡鬧到什麽時候!"北聿安推動竹椅走了過去,握住了她的手腕與她對視著:"給我!"
  "北聿安,你有膽再說一次。"
  淚水打濕了她的眼眶,一滴淚掛在睫毛上搖搖欲墜,北聿安慌了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舟煬,心口一陣刺痛襲來險些讓她昏厥。

  "回家。"
  北聿安低下頭不去看她,而是在悄悄撥動了她手腕上的銀鈴,隻盼著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鐺……"
  長劍掉落擲地有聲,舟煬仰起頭拂去眼角的淚水轉身揚長而去,走到門邊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按照雪國的習俗,公主不召見駙馬時,不得入內。"舟煬攥緊了拳頭:"你聽好了,本宮不允許你進入!"
  北聿安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失神了許久,金羽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失語,看著主子的樣子恐怕這次真的事大了。

  "哎呦呦~"黔中找準時機湊過來假模假樣的賠罪:"都怪臣沒有看好,這這這……"
  北聿安擺擺手:"今日是北某擾了諸位的興致,大人安排的很好,只是現在北某家事重要,今日便先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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