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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弱不禁風的女相公》第二十一章 我不會成為牽製你的理由
  第二十一章 我不會成為牽製你的理由

  北聿安牽著她的手沒有說話,眼神在隱忍中那一刻的不舍也被她很好的掩飾,臉上始終掛著輕松的笑容。

  "我走了。"
  舟煬點點頭:"嗯,早些回來。"
  盡管如此笑著說完,她們都沒有放開彼此的手。

  直到身邊的人開始催促,北聿安微微傾身在她的額頭刻下一吻。

  "你知道的,我很愛你。"
  舟煬的唇瓣顫了顫,本就放不開手本能的靠近握緊,她沒有再挽留仿佛認命一般松開了手。

  "北聿安,一路順遂。"
  馬車攆在古道之上,寒風徹骨攆在她們的心上。

  城門上舟赫得逞的笑容北聿安此生都不會忘記,只是鹿死誰手還未定,最後笑出來的人才是贏家。

  直到再也看不到身影,舟煬也沒有轉身。

  “你為何沒有跟去。”

  她是在問身邊的金羽,金羽抱著長劍立在她的身後就如同每日在北聿安身後那般:“主子說,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心安。”

  "主子……"
  "嗯"北聿安抬起頭看著她:"正好,這家書要怎麽寫"
  北聿安寫過兵書,寫過謀略,就是沒有寫過家書。

  對於北聿安來說可怕的不是隨時取人首級的戰場,最可怕的是這風潮暗湧的國都。

  銀刃本就是晝伏夜出倒是沒有影響。

  舟煬轉身走進公主府時,抬頭看著那金碧輝煌的牌匾鄙夷的笑了笑。

  “回去吧。”

  日暮蒼山,銀刃趕了回來。

  "請軍事會帳篷中休息吧,有事明日再議。"
  沈錦昌終於是想起了北聿安,在他看來身為一個女子盡管再有才能也是不值一提的。

  軍隊浩浩蕩蕩朝著邊境而去,一路上沈錦昌好像有意不給她台階下從未主動前來說過話。

  北聿安見此心中想著,只怕這幅景象被舟赫看了去又是一條殺頭的罪。

  "此期間可有什麽消息"
  "並未有。"銀刃想了想附在北聿安的耳邊:"只不過沈錦昌將大軍在中途分為了兩支,並且是一點點差遣走的。"
  北聿安看向前方的大帳,笑著說:"看來這個老狐狸要給自己留一手了。"
  再次歷時三天大軍終於到達了邊境,沈錦昌的老底就是在這裡,這次歸來城中的百姓對他的愛戴不亞於尊敬帝王。

  "主子,不出所料。"
  北聿安點點頭:"拿紙筆來。"
  銀刃以為這一定是要下達命令趕緊拿來了筆墨紙硯,沒成想北聿安好生將紙撫平沉思許久,落下了兩個字,家書。

  北聿安的身邊沒有了金羽,還有銀刃。

  "去查一查,這次分支走的軍隊是否是沈一石帶隊,如果是馬上命鬼笛前來見我。"
  銀刃領命:"是。"
  沈錦昌這次的計劃大致不會太超脫她的掌握,沈一石是他的親生兒子這種情況絕不會交給其他人去辦,若真是這樣便正中北聿安下懷。

  "主子,需要休息嗎"
  北聿安擺擺手:"此地距離邊境還有多久"
  銀刃拿出手中的地圖,仔細斟酌之後說:"大致還有三天。"
  她們已經出來了五天,這五天裡不知道沈錦昌是不是有意為之總是要在入夜才前行,不止是將士們被這日夜顛倒折磨的沒有了精神頭,北聿安也露出了疲憊的神色。

  北聿安也沒有說什麽,進入自己的帳篷第一件事就是找來了銀刃。

  銀刃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北聿安失去了耐心還是要自己想想怎麽寫,想要表達思念又怕寫的太多那人擔心,想要表達平安吧那就寫不了多少。

  經過了一炷香的思考,之上落下了一行字。

  (一路平安,盼念我。)
  "可以了。"北聿安仔細的將信放進信封中:"傳回公主府。"
  銀刃無奈只能接過那封信,還是不死心的問:"主子,下一步,我們將如何做"
  "靜觀其變。"
  北聿安要等沈錦昌親自登門,如果他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了目的也省得自己費事。
    閑暇之余,北聿安除了一天三封家書之外,就是看看這邊疆的異域風情。

  就在這山巒重疊間的另一面,正有一個國家深陷水深火熱之中,硝煙彌漫屍骸成海,處處都是驚心動魄的哀嚎。

  北聿安看不到,但她可以感受的到。

  就在百年前,雲昭又何止是這樣。

  因果循環,欠的債終要還回來。

  已經過去了七天之久,舟煬的從未回信這讓北聿安越發坐不住。

  "銀刃,家書可有送到"
  按照雲昭探子的身手一封信送過去不過就是三天,就算是來回第一封信也該有了回音。

  "主子,早已送到。"
  北聿安點點頭沒有說話,銀刃見此終是沒有忍住:"主子,兒女情長總是小事,雲昭才是眼前重中之重。"
  "銀刃啊。"北聿安看著這張與金羽如出一轍的臉終究不忍說重話:"你可知為何我會將金羽放在身邊。"
  銀刃思索一番回答:"妹妹心思單純不適宜做探子。"
  "你隻知其一。"北聿安摩挲著手腕上的銀鈴:"因為金羽知道誰是她的主子,人呐,這輩子就認一個人,你說是嗎銀刃。"
  "主子饒命!"
  銀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她知道北聿安動了殺心。

  盡管她們都是雲昭的子民,可眼前的這個人才是自己的主子。

  "你看看。"北聿安將人扶起來,貼心的為她拂去衣袍上的灰塵:"我又沒有說你什麽,總是愛瞎想。"
  "主子……您別……髒了手。"
  銀刃連忙要退縮,這份殊榮總是讓人不安的。

  北聿安拿起手帕將手心擦拭乾淨,嘴角依舊噙著笑意:"是啊,總不能髒了手,彼此珍重才好。"
  這波敲打下來銀刃總算是摒除了這麽多年身上帶著的惡習,或許是一個人在外面沒了拘束,讓她秉持著的都是對複興雲昭的執念。

  北聿安的目的就是告訴她,做好自己的事。

  而此時的金羽……

  "夫人啊……您慢一點啊……"
  舟煬摸了摸鼻子下的假胡子,狠狠的捂住了金羽的嘴:"都說了多少遍了,在外面叫我姑爺!"
  金羽瘋狂點頭:"嗚嗚嗚嗚……"
  這件事要從七天前說起,自從北聿安走後舟煬就把自己關進了房中,金羽便以為她難過寸步不離的跟著生怕出一點事。

  舟煬身邊的侍女藕荷總是神神秘秘的出入,偶爾懷裡還會多一個布包,這些都引起了金羽的注意,但是看到舟煬在房中也懶得多事。

  偏偏就在金羽認為舟煬消停了的時候,她打開了房門。

  "公主……"
  眼前哪是那個嬌俏可人的公主,明明就是一個白面小生。

  "您這是"
  金羽很明確自己有不詳的預感,果不其然下一秒舟煬將她拉進了房中,還特意觀察了一下外面。

  "你帶我去找北聿安。"
  "不行不行。"金羽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絕對不行,主子會殺了我的,求求您行行好饒我一命吧。"
  舟煬看著她眯了眯眼睛:"你不帶我去,我就偷著跑出去。"
  "這我倒是不怕,你又跑不掉……。"
  "你說什麽"
  金羽連忙改口:"我是說什麽呢,公主您金枝玉葉,那戰場危險的很您去了豈不是隨時都可能出事,這先不說,光是路上就危機四伏。"
  舟煬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一邊踱步一邊嘮叨,在她口乾舌燥的時候貼心的遞上了一杯茶。

  "多謝……"金羽一怔,無奈的說:"公主啊,您就在府中好好的吧。"
  "金羽。"舟煬鄭重其事的看著她:"我去是北聿安的累贅還是留下是北聿安的威脅,不管我在哪裡王兄都會以我為籌碼,若是真如此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金羽看著她不禁皺起眉頭:"您說的有道理,可我還是不可以違逆主子的命令。"
  在金羽的眼中北聿安的話比聖旨都要重要,盡管讓她馬上送死都義無反顧。

  "金羽,門外的守衛一日比一日多,每日巡邏的將士都要進來查看我在不在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舟煬也不想說通她了,索性說:"我寧可死在外面,也不可能成為牽製北聿安的籌碼,你自己看著辦,我今夜就要出去。"
  再這樣下去舟赫一定變相的軟禁她,為的就是有一天北聿安即將成事的時候牽製,到時候她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

  她最怕的是,北聿安為了她放棄自己的生命。

  金羽來回踱步許久,最終咬了咬牙看向舟煬:"那我們說好,見到主子,您得保護我。"
  舟煬笑了起來:"絕對的!我以性命擔保。"
  "行!走!"
  金羽雙眼失神的看著前方,眼看距離邊境越來越近周圍能見到的人煙也少的可憐,她感覺北聿安見到她們一定會……將她挫骨揚灰吧……

  "想什麽呢"
  金羽呢喃自語:"想想來年有沒有人幫我上墳……"
  舟煬也懶得搭理她,坐上馬車招手:"快走了,我們要在黃昏之前到達下一個驛站,要不然就要露宿街頭了。"
  金羽縱身一躍落在馬車上,隨著一聲吆喝馬車應聲而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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