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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擺爛後被迫火了[穿書]》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節目組放他們休了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 在第二天下午將人都叫到了演播廳,公布第二次公演的位次排名。

  這次的位次排名和第一次的差別不算大, 但也確實有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變化, 譬如從前三跌下來的白斂。就連程漱也從一公的第三降至了第六的位置,堪堪在出道位次之內掛著。

  整個A1組成員位次都有肉眼可見的下跌,這從側面證明了舞台質量的重要性。

  如果一個練習生沒有足夠好的舞台, 那之前不管積累了多少人氣,也會因為舞台的質量不好而讓位次迅速下滑,反映得相當直觀和明顯。

  就像現在一樣。

  程漱本人是不太在乎位次的。他剛開始來就想著快點被淘汰,現在經過了一公和二公, 雖然與自己的目標相行甚遠,他卻始終不忘初心。

  陸枕流之前人氣高, 二公的舞台又拿到了全場的最高票數, 毫無懸念地再次穩住了Top的寶座。可他卻不願意去金字塔尖的位置上站著,反而溜達到程漱身邊停下,就這麽和排第六的練習生一起擠在第三排。

  程漱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節目組讓你站在這兒嗎?”

  陸枕流十分坦然地笑了下:“那邊不也有排十幾名的扎堆站著嗎, 他們又不管。”

  那次是他有個臨時通告要去外地,沒來得及和隊員們打招呼就走了。等落地機場時,才發現自己被陸枕流打了無數個電話。

  結果是第三天凌晨三點他才回去,剛走上二樓,就發現自己房間門口蹲了個人。

  “那是十幾名, 你是Top啊, ”程漱壓低了聲音,“很顯眼的。”

  “陳述事實也會用‘我怕’這種詞嗎?”

  陸枕流眸色輕動:“沒有擔心,在陳述事實。”

  這種胡攪蠻纏的勁兒穿書前也遇到過。

  如果不喜歡的話,白斂也沒必要用那麽多陰毒的手段來對付自己了。

  小孩好像又急又氣,問他為什麽忽然連句話都沒留下就走了。程漱當時正快馬加鞭地往目的場所趕,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兩人就這麽對著嗆了幾句,不歡而散前陸枕流問他什麽時候回去,程漱沒好氣地隨口說明天。

  但至於是明天早上,明天中午,還是明天晚上,那就不知道了。

  陸枕流的聲音低了幾分:“你現在排在第六的位置, 如果三公沒有個很好的舞台, 我怕你後面就很難了。”

  程漱“嘖”了一聲,又覺得兩人對話有種隱隱的熟悉感。

  程漱挑眉,微微向他偏了下頭:“小陸老師這麽擔心我做什麽?”

  程漱還沒來得及撥回去,陸枕流又是一個電話打了回來。

  他這番話在程漱眼裡, 真的很像個小孩子在裝成熟裝大人, 覺得有些好笑。

  那天在宿舍裡擦藥,程漱覺得自己被一個小自己四歲的弟弟拿捏是件很丟人的事,現在卯足了勁想把自己落的下風一分不差地全撿回來。

  陸枕流倒是坦然:“我就願意在這兒。”

  “嗯?為什麽不呢?”陸枕流笑了下,“又沒人規定用‘我怕’一定是擔心的意思。”

  “回去站著,”程漱說,“別讓人家為難。”

  “高處不勝寒吧,”陸枕流淡淡道,“我不太喜歡。”

  誰不喜歡Top的位置呢?

  “倒是你, 有點危險。”

  陸枕流抬頭看著他,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像是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再多的怨氣和煩躁,在看見那雙眼睛時都消失了。

  “你蹲在這兒幹什麽?”程漱有些無奈,“上次不是說了麽,不要這樣等我回來。”

  陸枕流慢慢站了起來,扶著門框的手都在顫唞:“你說你第二天就回來,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食言。”

  “那如果我食言了呢?”程漱一邊摸鑰匙開門一邊問他,“我如果食言了拖個兩三天,你還要在這兒蹲兩三天嗎?”

  陸枕流沉默地跟在他身後擠進了屋子,聞言點了點頭。

  程漱又好氣又好笑:“你還真是個死心眼。”

  陸枕流往程漱身邊靠了靠:“因為是你說的,所以我信。”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程漱說,“是你沒必要在我門口等著,聽話,回去吧。”

  陸枕流固執地搖了搖頭:“我待一會兒就好,就一會兒。”

  程漱耳根軟,在他執著的胡攪蠻纏之下終於舉手投降,甚至讓他在自己房間裡湊合過了一夜。

  “隊長?”

  程漱驀地從曾經的思緒中抽身出來,“嗯”了一聲。

  “我剛才叫了你好多次你都沒反應,”陸枕流說,“想什麽呢?”

  “想”
    程漱不著痕跡地開始瞎扯:“如果我被淘汰了去做什麽。”

  “想做什麽?”

  “回去繼承家產,老實當個少爺,”程漱實話實說,“然後發動全家給你投票,我夠意思吧?”

  陸枕流動了動唇,還未說話,林子晉已經公布完了最後一個練習生的排名。

  “第二次公演的舞台,節目組不淘汰任何選手,是想給大家多一些機會,但這不代表你們可以就此松懈,”他說,“接下來的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內,雖然還有拍攝任務,但是會放一個長假,希望大家在這個長假中好好反思不足,爭取下次的排名更靠前一些。”

  聽見“放假”兩個字,很多練習生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來到這裡一個多月,他們每天都處於高強度的練習之中。這次的長假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喘/息的機會,能夠養精蓄銳面對下一次的挑戰。

  林子晉敲了敲話筒,示意他們暫時安靜一下:“在這次長假中,排名前10的練習生獲得了離開基地參加為期三天的野外露營直播綜藝的機會,一會兒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會給你們單獨開一個會,講下這個綜藝的要求。”

  他又簡單說了點別的,就結束了這次的排名公示。除了前10名的練習生外,剩余的練習生被節目組組織著有序離場。一個戴著工作牌的工作人員將他們喊到一起,發了份需要簽的合同,以及綜藝的注意事項。

  拿著東西往宿舍走的時候,陸枕流忽然道:“我以為是馮未瞎講的。”

  才不是瞎講的。

  這是原文裡的劇情。

  可在原文中,卻並不是排在前十的練習生參加綜藝,而是由綜藝方確定參加人選,被確定的五個人自行再從剩下的練習生裡挑一個同伴一同參加。

  或許是因為程漱的一系列操作改變了原文的劇情。

  而原主因為喜歡陸枕流,非常想和他一起去,主動去了陸枕流的宿舍求他,甚至提出可以用身體作為報酬。

  結果自然是那個作為渣攻的陸枕流答應了。

  原主被渣攻按著折騰了兩個小時,結束的時候滿是被掐出來的紅印子,連走路都走不穩當。

  狼狽又不堪。

  可就算如願參加了綜藝,也不過是去眼睜睜地看著陸枕流和白斂秀恩愛罷了。一個安全可靠,一個小鳥依人,登對得很。

  而又因為白斂懷恨在心,原主被設計晚上去深山裡找木柴。搖曳的樹影嚇得他像無頭蒼蠅一樣在森林裡亂跑,一個沒留神踩著斜坡滑了下去,腿上被石頭的棱角劃出一道看著十分駭人的口子,頭上被撞了個口子。原主喊破了嗓子也沒人來救他,直到第二天中午,節目組的人才姍姍來遲。

  原主差點死在了那個山坡下。

  程漱一想到那段記憶,心就不可遏製地跟著抽疼了起來。

  陸枕流好像沒注意到他不虞的臉色,輕聲道:“等會兒回宿舍,你告訴我你需要什麽藥,我找出來準備好。”

  “.倒也不必。”

  程漱有些不自在道:“我覺得我上次已經說得挺清楚了,你沒必要對我這樣,我不喜歡欠別人的。”

  或許是被書裡的劇情影響到了,在程漱心裡,穿書前那個陸枕流應該是直男,而眼前這個“陸枕流”就絕對不可能是直男。

  他自認為自己還挺直的,於是對眼前人無止境的獻殷勤敬謝不敏。

  陸枕流愣了下:“可我.”

  他話還沒說完,身邊的人卻忽然快走了幾步上前,徑直推開了宿舍門。

  馮未和屈俊明正圍在桌子邊不知道在做什麽,見他倆進來,開口招呼道:“快來快來,節目組把粉絲寫的信給我們了。”

  粉絲的信?

  程漱還沒反應過來,幾封信就被塞到了他手上。

  他穿書前也收到過很多粉絲寫的信,都被用一個收納袋好好地收藏起來了。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這裡也可以收到粉絲的信。

  程漱笑著謝過了馮未,隨便選了其中一封拆開,卻忽地覺得信封捏起來手感有些不對勁。

  他眉心微蹙,將信封打開,卻倏地變了臉色。

  數十隻死去的被壓扁的蟲子從信封裡掉了出來,足與觸角形狀詭異地支著,不知將他們壓扁的人懷著如何的恨意。

  “我草!”

  屈俊明隻覺得毛骨悚然:“隊長你沒事吧?”

  程漱沒說話,面沉似水地將那封信徹底打開。

  裡面是被打印出來的鬼圖,血腥圖片。蒼白的女鬼與血紅的肉塊肢體交錯在一起,讓人看著就覺得反胃。

  而這些死者的臉,都被P上了程漱的照片。

  在其中一張鬼圖下,一行用紅色馬克筆寫的字就像在紙面上撕裂了一道創口似的,正往外滴著血。

  “賤人別賣腐,離我哥遠點,祝你出門就被車撞死,死法和照片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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