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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擺爛後被迫火了[穿書]》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程漱有些驚訝地回頭,徑直撞上了陸枕流的目光。

  陸枕流今天一身運動款的T恤和短褲,穿了雙某知名潮牌新品白鞋,黑發用少量的發膠抓了抓,顯得十分柔順,整個人散發出青春洋溢的氣息,像個男高中生。

  程漱眨了眨眼,剛才的傷感和孤寂不知怎的煙消雲散了。

  他慢慢站起身,向陸枕流身後看去,果然看見了白斂那張帶著怨氣的臉。

  怪不得剛才站姐們激動。

  自練習生海報和mv發出來後,粉絲們就迅速地找到了自己想pick的人。由於有些練習生本就有基礎的粉絲數量,人氣自然也比較高。深境是個很會營銷的公司,給自家出來的幾個練習生瘋狂造勢,尤其是陸枕流和白斂,更是被公司直接宣傳成了“練習室竹馬 你陪我走過寂寂無名的歲月”的初心cp。

  剛才在外面的說不定就有他們的cp粉。

  陸枕流見他不說話,有些擔心道:“你怎麽蹲在這裡?是不舒服嗎?”

  程漱搖了搖頭,剛想找個借口搪塞過去,卻聽白斂在陸枕流身後道:“陸哥,走了,一會兒還有采訪。”

  陸枕流蹙眉轉過身,聲音中不複剛才的溫柔,變得有些冷硬:“你要走你走吧。”

  他輕咳一聲,對白斂道:“我和程漱一起,你們先走吧。”

  “原來有喜歡的人了,”程漱重複道,“逗你玩兒呢,別害怕。”

  “不是對我,”程漱看向他,莫名想逗逗他:“是對他們。”

  程漱眯起眼:“那你是喜歡我啊?”

  在他穿書前,隊長也是個路癡,每次和他出門全靠他帶路,那好像是隊長為數不多幾次要依賴別人的時刻。

  陸枕流動作僵了下:“啊,行,行的,我帶你去宿舍。”

  “不,不是,我.”

  程漱歎了口氣:“唉,不好。沒錢吃飯,這次我都是打車來的基地,車錢還賒著,等我淘汰了再給司機轉過去。”

  “謝謝你啊,”程漱說,“弟弟還挺凶的。”

  “我愛管誰管誰。”

  “哦,我又不喜歡他們,”陸枕流說,“煩得很,當然凶。”

  陸枕流回過神:“嗯?我對你凶嗎?”

  “哦?”

  陸枕流被他問了個猝不及防,臉頰瞬間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我有喜歡的人了,是我的表達有問題,你別誤會了。”

  他沉默了半晌,主動問道:“你過得還好嗎?”

  程漱挑眉,心中忽然多了幾分惡劣的心思,放軟了聲音道:“陸枕流,我迷路了,你帶我去宿舍吧,好不好?”

  白斂驀地瞪大了眼睛:“你們現在不是一個公司了,你管他不管我們?”

  陸枕流松了口氣,側臉的線條緊繃著,看上去仍然十分緊張。

  陸枕流帶著威脅警告似的瞥了他一眼,十分貼心地幫程漱提起行李箱的拉杆,帶著人便抄了一條小路。

  他平時從來不這麽說話,這會兒卻學著之前白斂那種有意無意和別人撒嬌的調調。

  陸枕流這麽想著,手中的行李箱卻被人拿走了。

  陸枕流“啊”了一聲,忽然停下了腳步。

  程漱有些莫名其妙地轉頭看著他:“你怎麽了?”

  “我們加個微信。”

  陸枕流說著就摸出了手機:“等明天錄完初評級他們就會收手機了,這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只能現在加個微信,我借你一點錢。你是不是沒帶現金啊?等到宿舍我給你現金,這兒的超市裡只能用現金。”

  程漱哭笑不得,後悔逗小孩逗得有點過分:“我沒那麽慘,逗你玩呢。哎呀你別轉錢了,陸枕流!”

  “你剛才是騙我的?”

  陸枕流拿著手機有些茫然:“沒吃不起飯,付不起車錢?”

  “沒有。”

  程漱有點後悔。

  早知道這個陸枕流和穿書前那個弟弟一樣好騙,他就不扯這麽多淡了,現在總有種誘騙無辜青年的負罪感。

  他本以為陸枕流會和自己生氣,卻沒想到對方長舒了一口氣,將手機放回口袋裡:“沒有就好。”

  真是傻得可愛。

  陸枕流不知為何對選秀基地的路這麽熟悉,帶著程漱抄了無數條小道後甚至比白斂他們還要先到達宿舍樓。

  到了樓下,陸枕流原本還想幫他把行李箱帶上去,卻被一個工作人員模樣的人攔住了。

  程漱了然。

  像陸枕流這樣有話題的練習生,節目組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從他身上挖料的機會的。而自己這樣毫無人氣的選手,肯定不會獲得節目組的青睞。

  程漱懶洋洋地靠在行李箱邊,對陸枕流揮了揮手:“再見啦,弟弟。”

  陸枕流動了動唇,似乎想和他說什麽,看著懟在自己面前的鏡頭們到底還是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程漱按照昨天拿到的門牌號找到了自己的六人間宿舍,剛推開門,裡面原本很熱鬧的嘰嘰喳喳的聲音消失了一瞬間,安靜來得十分突兀。

  緊接著,一個抱枕便向程漱砸來。
    衝著他的頭來的。

  宿舍裡的抱枕不比其他抱枕,裡面填充物很重,有點像夏天枕著的那種滿是顆粒填充物的枕頭,要是頭被砸一下得疼死。

  程漱眸中掠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抬手將那枕頭穩穩地接在了懷裡。

  宿舍裡的其他人裝著沒看見他,又一如之前般說起話來。程漱挑眉看著打打鬧鬧的練習生,冷笑一聲,順手將抱枕砸了回去。

  正正好好砸在抱枕主人的肩頭。

  那個小練習生齜牙咧嘴地捂著肩膀後退了幾步,聲音中帶著哭腔:“你怎麽打人啊?”

  “我打人?”

  程漱冷冷道:“和我有什麽關系?是抱枕打的人。”

  “你!”

  那小練習生唇角一垮,眼中立刻蓄起淚水,演技極好:“我和他們鬧,不小心讓抱枕砸到你的,你怎麽打擊報復!”

  “哎呦,疼哭啦?”程漱抱著胳膊站在門口,目光掃過眼前站成一排的三人,“誰欺負誰,自己心裡應該都有點數。”

  另一個身材高大的練習生聽後,眉眼陰沉著上前兩步,猛地向程漱揮出一拳。

  他本以為自己這一拳能給程漱一點教訓,卻沒想到對方極為靈巧地在狹窄的宿舍門口晃了下,堪堪避過他的動作,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程漱的手勁極大,讓他手臂上的麻筋不知怎的忽然酸痛,繼而不得不因為那股難受的酸痛彎下腰,臉上的五官皺了起來。

  程漱放開他的手腕,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還有誰要打架嗎?”

  剩下的那個沒想到他這麽不好惹,撇了撇嘴,裝著沒看見回頭收拾自己行李去了。

  程漱覺得有點可笑。

  他幾乎能肯定這四個人是被白斂教唆來找自己麻煩的,只是沒想到找麻煩的人水平如此低級。

  但無所謂。

  這間宿舍只是暫時住著的,等明天錄完初評級舞台,會重新打亂分配宿舍。

  所以程漱也並不準備收拾東西。

  他將必要的物品拿了出來,鑽進衛生間簡單衝了個澡。

  剛才唯一一個保持沉默,沒參與排擠程漱的練習生的床位正好在衛生間旁邊。他看著程漱一身水汽地從裡面出來,微微蹙眉:“你洗澡了?”

  程漱看了他一眼,大致回憶了下原文,發現裡面對這個人似乎沒有太多的描寫:“對啊。”

  “你今晚不練習了嗎?”那個人問他,“明天就初評級了。”

  程漱笑了笑:“對,不練了,我準備睡覺。”

  那人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什麽?”

  “我說我要睡覺啊,”程漱重複了一遍,“今晚最好不要太累,明天可能要錄很久。”

  他說到做到,把自己的東西簡單整理了一下就爬上了床。

  穿書前那次選秀綜藝就是這樣。一大早節目組把練習生喊到錄製現場,足足在場地等了一個多小時,導演才宣布開始拍攝,中間還休息了幾次給他們喝水上衛生間的時間,滿打滿算下來真的一直拍到半夜十二點多。

  那幾個和白斂交好的練習生才不管他要睡覺,在下面又吵又鬧。和程漱搭話的練習生勸他們安靜勸了幾次也沒用,索性也不說話了。

  但這並不能打擾程漱的睡眠質量。

  他一覺從晚上八點睡到第二天早上六點,養足了精神和身體,確保自己不會因為隻跳了個舞心臟就受不住,簡單吃了個早飯,又圍著宿舍樓跑了幾圈後,才不緊不慢地往拍攝地點走去。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他幾乎是前腳剛到,後腳導演就宣布開始錄製,完全省去了等待的浪費時間。

  其他練習生都早早就位,正以公司為單位聚在一起說話。程漱站在人群後面,開始瀏覽那張寫著出場順序的表格,順著表格一路找下去,才在最後一個找著自己。

  他百無聊賴地在這間候場室裡踱來踱去,看著練習生們三三兩兩地按照報幕順序上台,最後候場室裡只剩下了他一個。

  報幕報的是什麽程漱有點聽不清,他跟著音樂慢慢登上台階,來到了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舞台。

  闊別五年了。

  眼前掠過無數過往畫面,身邊都喧囂熱鬧人聲鼎沸。可現在他獨身一人在這裡,好像與整個舞台格格不入似的。

  程漱有些懷念又有些無奈地笑了下,抬眸向練習生們坐著的那個金字塔形的高台看去,果不其然看見了那唯一剩的位置。

  金字塔尖上那個屬於“top”的地方。

  一般沒有練習生敢坐在那裡,因為沒有人願意在第一次錄製的時候讓人覺得自己過分自信。而坐在Top的位置,就意味著要接受更多的審視和更多的挑剔與比較。

  但是程漱卻是因為沒得選擇。

  他怎麽會不知道這些人將這個位置留給自己是帶著怎樣的不懷好意。

  可他畢竟是經歷過一次選秀的人,倒是不怎麽害怕。

  Top就Top了,別人說不定都被淘汰了也沒這福氣坐呢。

  程漱想著,唇角微微上翹,抬腿便跨過台階,徑直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向金字塔尖的位置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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