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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替身擺爛後被迫火了[穿書]》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四公的兩個嘉賓果然和他們其中的兩個練習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所謂的選擇基本就是走個過場,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內定了其中的幾個組, 但有的人心中仍耿耿於懷。

  “既然都是有關系的, 那為什麽還要告訴我們要爭取加盟的嘉賓?”

  宋拙一向看不慣裡面這些彎彎繞繞,在嘉賓選完小組後就忍不住和其他組員說道:“都內定好了,做戲給誰看呢?”

  “對啊。”

  屈俊明也連聲附和道:“既然說是有嘉賓加盟, 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嘛,搞內定算什麽好漢?那是不是C位和出道位也內定了?我們是不是徹底沒戲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大家對“嘉賓被內定”這件事好像都很生氣,也很沮喪,甚至連練習都沒了勁頭。

  程漱蹲在前面看了半天, 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們今天到底怎麽了?胳膊都伸不直了嗎?這個舞學了快五天了,怎麽一朝回到解放前?”

  “隊長。”

  屈俊明蔫頭耷腦道:“如果我們注定已經沒戲了, 那還要繼續練習嗎?有什麽意義嗎?”

  “嘉賓又不是免死金牌,”程漱說, “嘉賓只是嘉賓而已, 是給他們的表演添點看點,而不是讓他們出道的保險措施。你就是為了這麽模棱兩可的理由不好好練習的嗎?”

  屈俊明終於忍不住將自己在心裡別扭了一天的事說了出來:“兩個嘉賓都內定了, 那C位和出道位應該也是內定了吧,我們努力沒有什麽結果的,不如現在就開擺。”

  “就是嘉賓啊。”

  “你問這個做什麽?”

  “每個比賽都有關系戶,”程漱說,“沒有絕對公平的選秀或者綜藝,多多少少都要和錢扯上關系,這些都是我們不可控制的事。”

  “漱哥,我們真的不是去當炮灰的嗎?”

  屈俊明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連帶著他旁邊的幾個練習生的臉色也變得赧然了起來。

  因為早就知道嘉賓要和關系戶們一組,程漱根本沒對所謂的“出現奇跡”抱有任何希望,直接在今天早上把所有節目組留給嘉賓的part分給了大家,最難的部分留給了自己和陸枕流。

  程漱支著下巴,抬頭看他:“節目組告訴你的還是誰?”

  宋拙忽然開口問道:“如果是因為技不如人,我排名靠後就算了。如果是因為有關系戶,那我.”

  屈俊明有些不解地問道:“難道我們還有機會?”

  程漱有些心累地歎了口氣:“再來一遍,今天新分的part你們根本不熟,這樣怎麽上台?”

  而這些練習生好像還沒意識到他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仍十分沮喪的樣子,甚至還得他來哄。

  “但是我們能做到的只有把自己的部分做到最好,對自己問心無愧就可以了。至於是不是節目組要捧關系戶,就已經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了。”

  “但有嘉賓不就意味著已經被預定了嗎?”

  程漱有些哭笑不得:“而且都現在這個時候了, 與其想這些沒用的, 不如好好想一想,到底怎麽做才能在四公舞台上沒有任何十五,怎麽想這都比較重要吧?今天新分給你們的part練熟了嗎?”

  嘉賓內定兩個小組這事程漱是知道的。畢竟上次明權那麽大張旗鼓地來和他說自己可以把嘉賓讓給他, 不難猜到另一位和在場的某位練習生也有著交情。

  或許程漱這番話把他們說服了,剩下的時間裡再也沒人明目張膽地擺。雖然新學的幾個部分仍需要磨合,但已經初備成熟舞台的雛形,再練一天應該就會有很不錯的結果了。

  “誰告訴你C位和出道位已經被預定了?”

  這種事其實在選秀和綜藝裡很常見, 但或許是屈俊明第一次經歷, 所以現在委屈得很,似乎完全沒法理解為什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中午的時候程漱讓他們先去午休,自己長歎一聲,仰面躺在了練舞室的地板上。

  不僅要承擔指導練舞的責任,還要負責安撫弟弟們的心情。

  程漱覺得節目組應該給他發點工資鼓勵下。

  他翻了個身背對著練舞室的門躺著。昨晚看流星雨去了,大家都沒睡好,這會兒他也覺得有點困,想就地補個覺,剛閉上眼,就感覺練舞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推門的人剛開始動作很大,但是看見他躺在地上後瞬間輕手輕腳起來,悄悄將門關上,然後踮著腳走到了他身後。

  程漱懶得睜眼,只能感覺到有人在自己身後坐下,然後將一件衣服披到了他身上。

  他在心裡暗歎了一聲,終於不得不睜開眼,微微側過頭,果不其然看見了陸枕流坐在自己身後:“隊長,在這兒睡多涼啊,回宿舍睡吧。”
    “不了。”

  程漱有些疲憊地轉過身,仰躺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有幾個地方還沒改好,歇會兒給他們改舞蹈了,回宿舍再回來有點麻煩。”

  “我記得你剛開始是不想這麽用心的,”陸枕流說,“你剛開始和我講的是隻想劃水,怎麽現在”

  “這些弟弟把未來交到我手上了。”

  程漱看著天花板,有些出神:“我得對他們負責啊。”

  他說完後頓了下,繼續道:“更何況他們都沒經歷過真正的黑幕,內定個嘉賓都頹得不行,我更得保護這些天真乾淨純潔的弟弟們。”

  “什麽黑幕?”陸枕流問道。

  “嘉賓麽。”

  程漱微微抬起下巴看了他一眼:“上次明權來找我,試圖用一個嘉賓換我把你從隊裡踢出去,但其實我對嘉賓真的沒什麽興趣。不會真有人覺得隨便插個人進隊伍裡,隊伍的七個人就真的會最後出道吧?憑空多一個人,適應還來不及,怎麽想都是弊大於利,不知道為什麽一個兩個都搶著要。”

  “我記得我們出道之前那次選秀,節目組好像也有嘉賓加盟的環節,”陸枕流說,“那次你也沒搶,即便他們都說搶到嘉賓就是內定了出道位。”

  “是啊。”

  程漱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忽然覺得在練舞室的地板上躺著也很舒服。

  這會兒是正午,陽光恰好透過落地玻璃照進屋中的地板上,在他身上鋪上了一層暖融融的金色。

  “什麽內不內定的,都是練習生的以訛傳訛,”程漱輕聲說,“搶不過就從別的地方下手,只要我們變得足夠強,能和第二名拉開斷層的差距,就根本不擔心節目組暗地裡做票。”

  “你說得對,”陸枕流唇角輕輕翹了下,“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本來就是,迷信嘉賓不可取。”

  程漱躺著休息夠了,撐著地板起身:“我就是喜歡這種不按劇本走,把拿劇本的都殺個片甲不留的橋段。”

  他將放在地上的歌詞本拿起來,順手丟給陸枕流:“剛剛大家一起排練的時候我沒說。有幾段bridge是我自己改了加進去的,和其他節目組加的片段融在一起,舞台看上去應該會更和諧。你看一眼能不能看得懂,我一會兒把動作告訴你。”

  陸枕流擰著眉看了一會兒,忽然指著歌詞本問道:“這段是誰的?”

  程漱正彎腰系鞋帶,聞言頭也沒抬:“我啊,你還期待有誰?”

  陸枕流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可這,這是”

  “本來節目組請的嘉賓就是一男一女。”

  程漱直起腰來看著他:“而我們這支舞蹈大概率就是給那個女嘉賓合作用的,所以裡面多的bridge和舞蹈都是女式的,需要和練習生有好幾個男女對唱的橋段。”

  “這些part的難度很大,我隻給他們分了好把控的幾段,但剩下的部分都要交給你了。而我負責的就是女嘉賓多出來的那些歌詞和舞蹈,在舞台上給你唱和聲。”

  程漱帶著幾分探究地看著他,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你是覺得太難了,還是不想在舞台上和我有雙人互動?沒有想拉著你賣腐的意思,實在對其他人來說太難了,還要靠剩下幾天臨時培養默契,來不及了。”

  “哥的意思是。”

  陸枕流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發緊,說話都說不利索,好像在艱難地將這些字一個個吐出來:“覺得和我很有默契嗎?”

  “畢竟穿過來之前我們已經合作五年了。”

  程漱現在滿心記掛著舞台,根本沒讀懂陸枕流語氣中的意思:“怎麽了?你不高興嗎?”

  怎麽會不高興呢?
  陸枕流做夢都想和程漱在舞台上留下一個半個的互動片段,似乎要靠這些來證明兩人之間確實有著外人沒有的親密關系。

  現在這個機會明明白白地擺在他面前了,他當然要珍惜,甚至還要感謝那個關系戶練習生,給他提供了這個機會。

  “沒有的,哥,我當然知道我們是默契的。”

  半晌,陸枕流輕聲說:“我當然沒問題,甚至”

  求之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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