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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和白月光HE了》第九章
  第九章

  燕歲辭沒有覺得很開心,他不喜歡把個人情感代入到工作當中。

  他剛擔任大學講師的時候,比他的學生不過大了幾歲,從任教第一天便有人跟他表白,毫無規矩地在課堂上傾訴愛意,將玫瑰送進辦公室,更有甚者在作業上寫著告白的話語。

  為此燕南山狠狠批過他一頓,罵他品行不端,聲稱如果不能遏製這種現象便要將他辭退。

  燕歲辭無辜,學生的心思又不是他能控制的,但燕南山教訓他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家族,在那個腐朽愚昧的封建大家族眼中,師生相戀是道德敗壞,辱沒門楣,他們一個接一個地來指責燕歲辭,成天接不完的電話和短信讓燕歲辭深陷漩渦。

  為了約束學生,他狠心提高了課堂的掛科率,兩學期下來就成了京都大學最有名的嚴師,選他課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他們不再像開始那樣明目張膽地告白,只在節假日時送上禮物表示心意,燕歲辭將那些禮物一一退回,立下了“騷擾老師者平時分為零”的規矩,可還是抑製不住學生的熱情。

  因為管束不了學生,燕南山一次又一次地把他拉去教育,聽的燕歲辭耳朵都起繭子了,也越發厭惡生活和工作有牽扯。

  這次當歷史顧問頁是他的工作,燕歲辭的打算也是除了講課不和其他人有別的牽扯,所以對於何年君的熱情,他有些為難。

  沒幾分鍾,何年君帶著盒飯和他的房卡上來了,他顯然是跑著來的,額頭上還有汗珠,一見到燕歲辭便露出了笑容:“燕老師,你的卡。”

  *
  程松這兩天有點鬱悶,自從那天被燕臨簡威脅過之後,他就沒再去學校裡找過燕歲辭。

  回到房間,他腦中不斷回想著燕歲辭的話語,他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樣,還以為會是個很嚴肅冷漠不近人情的人呢……雖然看上去也挺嚴肅挺冷漠的,但也沒有那麽不近人情?
  何年君給諾諾發信息:【姐,我覺得人真是賤的。】

  何年君:【沒有,我自己主動的。嗚嗚嗚我就是賤的,關鍵是我覺得燕老師和程松說的完全不一樣,他好溫柔啊。】

  諾諾:【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諾諾:【……】

  諾諾:【他使喚你?】

  何年君:【好嘞!】

  “嗯……老師再見。”何年君僵硬地揮了揮手。

  應該不會的。

  何年君:【我幫他補辦房卡,還幫他買飯TvT,】

  何年君一怔,燕歲辭這是在安慰他嗎?

  只是普通的師生上課而已,應該不會出什麽岔子吧?諾諾看著手機陷入沉思。

  燕歲辭眸光微微一沉,說:“那我先回去了,謝謝你。”

  諾諾聽說過何年君高中成績還可以,但是因為家裡的意外高考發揮失常隻上了二本,從前也表達過對京都大學的向往。

  她一點都不意外何年君會被燕歲辭拿下,只是沒想到他淪陷的這麽快……

  諾諾:【那你就當是在京都大學上課吧,畢竟燕歲辭也是那裡的老師,小心點別暴露你和程松的事情就好。】

  何年君:【??我哪敢啊?我就是覺得,像燕老師這種高學歷的人,居然一點架子都沒有,很意外。如果我也在京都大學就好了,說不定還能選上燕老師的課。】

  “好的燕老師,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他撓撓頭,有些無所適從。

  燕臨簡的語氣顯然是知道了何年君的事情,他本身就是個衝浪小能手,也有娛樂圈的朋友,會知道這些也在情理之中。

  “謝謝。”燕歲辭道謝的語氣很低沉,他頓了頓,說,“課上的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諾諾回他:【你又對燕老師做了什麽?】

  讓程松擔心的是他會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燕歲辭,一旦燕歲辭知道他找替身,會不會覺得他髒了,純潔的愛情被玷汙了?讓本就對他沒有好感的燕歲辭更加厭惡他?

  程松想想都要心碎,越發覺得讓何年君留在京都是個錯誤的決定,應該再給他一筆錢把他送到國外,送到他永遠看不見的地方,以便他遺忘這段過往。

  但他舍不得何年君。真計較起來何年君也沒有什麽錯處,是他在人家走投無路的時候哄著他簽了合約,又拿違約金做威脅讓他扮演替身。

  這半年何年君做得很好,隨叫隨到,從不逾矩,如果換個人肯定會覺得他腦子有病,但何年君一直很配合他,甚至他當眾喊錯名字,何年君也能面帶微笑地送他回家。
    他是個無可挑剔的演員,或者朋友?
  程松站在窗前抽煙,煙霧在他眼前散開,燕歲辭和何年君的影子在煙霧中若隱若現,一個是他傾心多年已成執念的白月光,一個是陪伴他許久能包容他的小太陽……哪個都無法輕易割舍。

  煙夾在手裡忘了抽,燃了大半,程松把煙熄滅,回公司找到了自己的助理,問道:“何年君最近在做什麽?”

  “上上周試鏡了一個小網劇,沒能成功,但是上周簽了合同,進組拍戲了,估計要四五個月。”助理說。

  程松有些意外,又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以何年君的實力有戲拍也不意外。反正他賺的錢要和公司分成,那就隨他去吧,他也沒問何年君去了哪裡拍戲。

  何年君已經進組,程松也沒什麽好糾結的了,回辦公室換了套衣服,驅車打算去京都大學:歲辭,我來了!
  *
  在進行基礎知識培訓的同時,何年君也在背劇本台詞,和宮楚瑤、陳蘇和對戲。

  他這個角色有一點話癆屬性,劇本比沉默寡言的男主多了二十幾頁,常常陳蘇和說一句他說三句,還時常在陳蘇和耳根子旁說,聒噪得很。

  陳蘇和本身就對他沒太有好感,這樣被何年君吵來吵去也有些煩了,他把劇本往桌上一放,說:“我累了,我要回去看筆記。”

  宮楚瑤問:“筆記?你寫的什麽筆記啊?”

  陳蘇和冷著臉說:“燕老師上課的時候記的。”

  宮楚瑤大驚失色:“卷死了吧你!這種課還要記筆記!”

  陳蘇和說:“導演說了,更了解歷史上的申屠碑,表演才能更加貼近人物……我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看他到底是怎麽和寧振坤成為朋友的。”

  說著,陳蘇和瞥了何年君一眼。

  何年君忍不住笑了,小孩就是小孩,一點都藏不住脾氣,他問:“你覺得我煩了?”

  “沒有,我是覺得寧振坤煩。”陳蘇和別扭地低下了頭。

  “Bingo!”何年君打了個響指,“恭喜你已經領悟到申屠碑的一部分靈魂了。他們兩個人認識前期,確實互相看不上,不過寧振坤屬於那種越看不上你越要煩你,申屠碑則是眼不見心不煩,看到寧振坤就心煩。你這種狀態很不錯。”

  沒想到鬧個小脾氣反而被誇了,陳蘇和有些不好意思,他扭頭說:“那我可能太入戲了,我看到你也煩。”

  少年,倒也不必這麽實誠。

  何年君說:“既然這樣咱們歇會兒吧,也坐在這裡背了一個小時了。”

  宮楚瑤提議道:“咱們去外面逛一逛吧,北邊的秋海棠開了,特別漂亮!”

  何年君一問,才知道幾人都是做過觀光小車的,不由得感歎度假村的服務周道。

  三人再次做上了那輛觀光小車,沿途發現劇組的工作人員在布置外景,景深和周自橫也在路邊指導,兩人似乎起了什麽爭執,看到三人後便把他們拽了下來。

  景深問:“你們說,宮盼巧和申屠碑相逢的戲,是該在桂花樹下還是在木棉花樹下?”

  周自橫道:“木棉花雖然好看,但那鮮紅的顏色排出來太過淒美,還是桂花樹更有韻味。”

  景深說:“要的就是那個氛圍!”

  兩人爭論不休,宮楚瑤和陳蘇和一人拉一個,有些不知所措。

  何年君仔細想了想,說:“那還是桂花吧。”

  景深橫眉看了過來:“怎麽,你覺得木棉花不好?”

  “……不是。”何年君縮了縮脖子,說,“木棉花很美,但是從北寧國所處的地理位置來看,應該算是北方,木棉花多生長在南方,出現在北寧國有些奇怪。”

  四人都沉默了,看向何年君的目光各異。

  景深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把何年君都看得發毛了,他才幽幽開口:“你說的是沒錯,應該結合史實,是我考慮不周。”

  感覺自己好像已經被記在小本本上了,何年君趕緊給自己打圓場,說:“不過劇裡有三人遊歷至南方的劇情,如果導演喜歡木棉花,可以安排在那段。”

  “……”

  這下盯著他的換成了宮楚瑤陳蘇和,兩人眼神裡帶著微妙的責怪:劇本記得這麽清楚,連北寧國地理位置都知道,背著他們偷偷卷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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