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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賈瑚歸來》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賈璉他們身心疲憊的跟著賈瑚回了賈府,賈母看到他們淒慘的模樣樂了,笑道:“瑚兒揍你們了?都說了,不要惹瑚兒,現在好了。”

  “老祖宗,你也不管管瑚大叔叔,我們都是要當爹的人了,不能這麽揍我們。”

  賈蓉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屁股上的肉最多,可是,挨打的次數也最多,瑚大叔叔的棍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專門往他們屁股上揍,回來的時候依舊只能幾個小的坐馬車,其他人都必須騎馬,賈蓉覺得自己的屁股經此折騰,已經開花了。

  “你們男人的事情,我說了可不管用,而且,這不是在考校你們功夫嗎?你以後學習功夫的時候再多努力一些,也就能少挨揍。”賈母樂呵呵的。

  賈蓉十分的傷心,心中鬱悶,難不成,真的要考中舉人後,他才能逃脫掉瑚大叔叔的魔爪?可是,要考中舉人可不容易。

  考了武功,接下來就是考文化知識了,文化知識男女在一起考,從最開始詩賦貼經墨義開始,再到經義、論、策全部都安排上了,題目是賈瑚和賈敬一起出的,賈瑚覺得以後每個月都可以來這麽一次,能夠檢測出這些孩子的這個月的學習情況,還要把他們的答卷全部張貼出來,看他們還敢不敢偷懶。

  賈璉他們不知道自家大哥已經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一個個拿著毛筆抓耳撓腮的想著如何作答,反觀林黛玉、賈薇、賈蕊、賈蘭和陳林,一個個下筆有神,看著是發揮得還不錯。

  收回答卷,最後的結果也如同賈瑚所想,也就這五個孩子發揮得最好,其中,林黛玉和陳林發揮得最好。

  考試完,賈璉他們這才徹底放松下來,賈瑚則開始單獨指點陳林。

  “無礙”晉陽侯深吸了一口氣道。

  李氏臉色一白,柔弱的看著晉陽侯。

  晉陽侯有些尷尬,道:“內子確實身體不好。”

  明明已經放假休息了,陳林反而更忙了,整日泡在藏書閣中,廢寢忘食的在學習,有不懂的地方他就記錄下來,找賈瑚和賈敬詢問,賈璉找了好幾次,都沒見他的人,最後,賈璉在藏書閣總算是找到了陳林。

  陳林連忙道是,可是,又馬上面露難色,“可是學生到底之前沒接觸過,害怕看不懂。”

  “沒關系,你將邸報上看不明白的東西記錄下來,平時可以多問問敬大伯,等我休沐的時候,你也可以拿過來問我,還有,我府上的藏書閣你也可以進去看看,裡面你也應當能得到一些收獲。”賈瑚道。

  還沒等陳林說完,賈璉就一把將陳林手中的書給奪了過來,然後冷酷的合上,“書又不會跑,只有三天了,我們又要開始苦逼的學習生涯,這個時候還不放松一下,什麽時候再放松,今日你別想跑,必須和我們一起去逛花燈,我們可和玉妹妹她們打了賭,看看是男生猜的燈謎多還是她們女生,你不去誰猜。”

  “你的這個文章還是有待改進,答卷時最好用館閣體,雖然不能體現個性,可是,閱卷的大人一天要看許多篇,寫得潦草,或者根本看不清字,不管你寫得再好,都是會扣卷面分的”賈瑚拿著陳林交上來的答卷道。

  陳林放下書本,問道:“怎麽了?”

  陳林搖頭,“你們去吧,我今日想把這本書看完,這本書寫得極好,上面的注釋都讓人眼前一亮,我……”

  等陳林拿著賈瑚的令牌去了藏書閣,看著裡面的藏書,深吸了一口氣,當初他在青陽學院讀書的時候,學院也有藏書閣,可是也沒有這麽誇張,藏書如此之多,這還只是榮國府的藏書,他終於明白,為什麽書香門第的孩子更容易考中進士了。

  陳林連忙表示受教了。

  “今日可是十五呢,你就不出去活動活動?”賈璉問道。

  “都這麽大的人了,性子還這麽猴急,等去包廂後把東西放下你們就可以出去完了,記得,看好妹妹們,要是掉了一根頭髮,我為你們是問”賈瑚叮囑道。

  “不是,是晉陽侯的第二個兒子。”陳林回答道。

  賈璉被罵得垂頭喪氣的,“知道了。”

  “抱歉,晉陽侯,家中小輩不懂事,還望晉陽侯莫怪”賈瑚道。

  賈瑚一行人才到酒樓定好廂房,就遇到晉陽侯。

  行完禮之後,賈瑚發現,晉陽侯並不是一個人過來,身後跟著晉陽侯的第二子,身邊還帶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賈瑚也認識,當初站在長公主身邊的那個女子,應當就是晉陽侯的表妹,賈瑚似笑非笑的看著晉陽侯,道:“晉陽侯夫人身子不爽利嗎?元宵節也不出來賞花燈。”

  賈蓉了然,晉陽侯帶的不是晉陽侯夫人,兒子也帶的不是晉陽侯世子,再加上晉陽侯府的亂狀,這個女人的身份不難猜。

  元宵是什麽節?那可是有情人相遇相伴的節日,這位晉陽侯不帶自己的夫人,反而帶一個妾室,還真是寵妾滅妻的典范,自家元春姑姑嫁過去了,天然就與這個妾室對上了,現在給元春姑姑出出氣也是好的。

  “元宵、元宵呀兄弟,今日街上有花燈,不一起出去逛逛,猜猜燈謎”賈璉道。

  “賈侯爺”晉陽侯也看到了賈瑚,連忙和賈瑚互相行禮。

  陳林連忙道謝,“多謝先生!”

  陳林無奈,無語道:“合著我就是這個作用的。”

  普通人要有這麽多書基本上不可能,還有已經是高官的長輩指導,特別是朝中的一些政令,普通人哪裡有弄到的途經,下發下來的政令,都已經是過時了的。

  賈瑚牽著尼久,看著身後跟著的一群小的,實在無奈,好不容易兩個人能夠出來玩玩,沒想到身後一群小的要跟著,賈瑚給了賈璉一個眼刀,賈璉就裝作沒看到,大聲道:“都跟緊了呀,今天人多,指不定有拍花子專門拐賣小孩。”

  “大哥,我們什麽時候能出去玩?人越來越多了,等下擠都擠不進去”賈璉開口問道。

  “是”尼久道。

  “還有,科舉不僅僅只是考的書本上的知識,還有政務,策論這一塊一定要好好學,多了解一些朝中大事,以後每月我會將朝中邸報拿回來一份,你要仔細研究,朝中發生了哪些大事,朝中又頒布了哪些政令,頒布的這些政令有什麽作用,你都要細細的琢磨。”賈瑚叮囑道。

  賈瑚向晉陽侯看了過來,道:“晉陽侯世子沒有跟您過來?”

  “原來是這位夫人就是晉陽侯寵妾滅妻的那個妾呀?長得也不好看呀,我還以為是什麽樣傾城傾國的大美人呢”賈薔一下就明白賈蓉的意思,他連忙接了賈蓉的話,故意壓低聲音,卻用所有人都聽得清的音量開始嘲諷。

  人已經都跟出來了,自然是要找酒樓當落腳點,等他們去玩,如若是走丟了,還能來酒樓等其他人。

  晉陽侯看到了李氏柔弱的目光,他的目光如針一般向賈瑚刺了過來。

  “他有自己的朋友要處,不耐煩和我這個老頭子待在一起。”晉陽侯道。

  “我說兄弟,好不容易放假,你至於這麽拚嗎?”賈璉真的是服了,這也太拚命了,這人就像是學習機器,一刻也不放松。

  尼久看著十分不快的賈瑚,笑道:“不如找一個酒樓坐坐?”

  “十五怎麽了?”陳林還有些懵。

  “好了,平時是太過驕縱你們了,什麽話都敢亂說”賈瑚象征性的說了賈薔一嘴,算是給了晉陽侯台階,畢竟晉陽侯日後是元春的公公,這點台階也是要給的。

  “這位是晉陽侯世子嗎?”賈蓉小聲問道。

  “是嗎?倒是我們榮國府疏忽,夫人,咱們家是不是還有一隻百年人參,明日給晉陽侯夫人送過去養養身子。”賈瑚對尼久道。

  “年輕人長大了都是喜歡和自己的同伴待在一起,晉陽侯,那我們就先告辭了,這群猴子都等不及要去看花燈了。”賈瑚道。

  “長平也跟著一起去吧,你們年紀差不多大,應該能玩得到一起。”這時候李氏開口了。

  “不用了,我們來之前就約定好了,要比試猜燈謎的,突然加進來一個人不太方便,會不公平的,等下次我們約定之前再一起,而且沈二公子出來應當也約了朋友,和我們這些陌生人在一起會不自在的”賈璉連忙拒絕。

  賈瑚一臉抱歉的看著晉陽侯,很顯然,並未想要勉強賈璉的意思。

  “罷了,他也有朋友,不打擾賈家的公子了”晉陽侯道。

  “告辭”賈瑚帶著賈璉他們去了包廂,等放好東西便讓賈璉他們離去。

  晉陽侯看著賈瑚一行人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果然,晉陽侯府人丁還是太單薄了,看看賈家,出來玩就這麽大一群人,而且下面的弟弟妹妹都很聽賈瑚的話,反觀自家,就兩兄弟,兩個人還勢同水火。

  “表哥,這榮國府是不是太過分了”李氏雙目含淚,柔弱的看著晉陽侯。

  晉陽侯歎了口氣,道:“表妹,賈家不是其他人家,開國八公中就佔其二,賈家每一代掌權之人都是簡在帝心的存在,你莫要小看賈家的能量,我已經為你得罪了楊家,不能再為你得罪賈家。”

  “表哥,我沒有,我只是心疼長平”說著,李氏眼淚就掉下來了。
    晉陽侯再次無奈歎氣,給李氏遞了一塊手帕,道:“長平也有自己的朋友,並不是一定要融入賈家。”

  李氏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委屈道:“是,我知道了,是我錯了,讓表哥為難了。”

  晉陽侯牽著李氏的手去了之前就定好的包廂中。

  等將東西都放好,賈璉便迫不及待的帶著弟弟妹妹侄子侄女就跑出去玩了,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獨留賈瑚和尼久在包廂中。

  “都是一些臭小子”賈瑚無奈道。

  “難得熱鬧,他們也被你和敬大伯關了這麽久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玩,心自然是野了,中原人真的好多呀!這個節日也特別的熱鬧,你們後宅女兒都出來拋頭露面了,還真是難得”這也尼久不喜歡的一點,女眷不能隨意離開後宅,這是什麽狗屁規矩,在南召,女子想幹嘛就幹嘛。

  “這個節日也是有情人相遇的節日,定了親的兩家,會特意將自家的兒子女兒帶出來,讓兩人互相熟悉熟悉,培養一下感情”賈瑚道。

  “那晉陽侯府的那個世子也在嗎?”尼久有些好奇。

  “璉兒已經和他約好了,到時候就假裝巧遇,到時候讓元春和沈長安說說話”賈瑚道。

  “怪不得璉兒剛剛生硬的拒絕了沈家的另外一個孩子,原來已經和晉陽侯世子約好了,不過晉陽侯身邊的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麽簡單的貨色,知道咱們元春和晉陽侯世子定親了,還想要貼上來,到時候晉陽侯世子看到元春和他弟弟在一起,臉色不知道多難看呢。你之前不是說,長公主也想給另外一個求聘元春嗎?到時候晉陽侯世子遇到後必定誤會,這個女人心機可真是深沉。”

  尼久現在想想那個女人,隻覺得她心機叵測。

  “還是夫人厲害,洞悉人心”賈瑚誇獎道。

  “哼,那當然,我可是和你在一起這麽久了,生了三個孩子了,我都從你身上鍛煉出來了”尼久十分的得意。

  “為夫可從來沒算計你”賈瑚道。

  “那還差不多,不過元春嫁過去後會不會被這個女人陷害,還有那個長公主,你們中原人不是最重孝道嗎?到時候她長輩的身份壓下來,會不會欺負元春?”尼久又開始擔憂了。

  “我已經教導過元春了,讓元春全方位站在晉陽侯夫人那邊,其他人不用管,晉陽侯夫人才是元春的正牌婆婆,晉陽侯夫人又怎麽坑你會幫助外人欺負自己的兒媳”賈瑚道。

  尼久想了想,覺得也是。

  賈璉帶著一群人一路猜燈謎猜過去,一個攤子一個攤子的猜,猜不出來的就找陳林和林黛玉,在兩人的幫助下,鮮少有猜不出來的,一群人猜的十分火熱。

  好在賈璉也沒忘記正經事,等到了約定的時間,就把人帶去了約定的地點,正好碰到晉陽侯世子,手中提著花燈,似乎在等人,賈璉看到晉陽侯世子後,抬手搖了搖,大聲道:“沈長安,這裡這裡。”

  元春原本還沒反應過來,以為那人是賈璉的朋友,直到賈璉叫出沈長安的名字,元春才反應過來,頓時羞紅了臉。

  沈長安看到賈璉後,連忙走了過來,他給賈璉行了一禮,目光忍不住往元春女眷那裡看去,目光最後落到元春身上,沈長安將花燈交給賈璉,臉上也掛著紅暈。

  “怎麽,這麽好看的花燈是送給我的?”賈璉提起花燈故意打趣了一下。

  沈長安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沒說出是不是給賈璉的。

  賈璉見沈長安如此羞澀,見好就收,沒有把人逗炸毛了,而是順手把花燈遞給站在他身後的賈薔,賈薔看了花燈一眼,又往後遞,遞給賈環,賈環也往後遞,最後遞到了元春的手中。

  沈長安看到花燈到了元春手中後,松了口氣,臉上掛著一抹羞澀的笑容。

  “我們在猜燈謎,你要不要加入一起猜啊?”賈璉邀請道。

  “好”沈長安連忙答應下來。

  賈璉一群人帶著沈長安又開始了猜燈謎之行,只是,很明顯,沈長安的注意力並沒有在燈謎身上,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元春身上,賈璉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沈長安的存在感太強了,瞅準時機就悄悄的看著元春,那種悄悄摸摸,又不敢光明正大,讓賈璉十分的無語。

  最後,男生女生猜燈謎並沒有分出一個勝負來。

  “我大哥也來了,要不要去給我大哥打個招呼?”賈璉看著沈長安依舊依依不舍,元春也是含情脈脈的,他又給了沈長安一個台階。

  “好”沈長安連忙道。

  賈璉無語至極,帶著沈長安一起往酒樓走去,一邊走,賈璉在心中也一邊吐槽,這麽害羞,隻敢悄悄的看,連一句話都不敢上去搭訕,以後可怎麽是好,幸好他和鳳姐不是這樣的,他和鳳姐是親戚,太太有把鳳姐接到榮國府小住,讓他和鳳姐培養感情,等鳳姐嫁他時,兩個人已經特別熟悉了。

  賈璉將人帶去了酒樓包廂,沈長安見到賈瑚後,趕忙行了一禮。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餓了沒,要不要用些吃食後再回府?”賈瑚問道。

  沈長安又同意了,留了下來,跟著榮國府的眾人在酒樓又用了一些吃食。

  等用完之後,一行人真的要回去的時候,結果冤家路窄又碰到了晉陽侯。

  “榮國侯,這是準備回去嗎?”晉陽侯再次碰到賈瑚時也愣了一下,不知道今日會這麽巧。

  “父親”沈長安看到晉陽侯和李氏及沈長平時也是愣了愣,隨後臉色變得不好看,他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發現,他每次碰到自己的父親都會讓他更加失望,父親在元宵節從未曾帶過母親出來過,亦沒有帶他出來看花燈,結果卻帶了李氏和沈長平,果然,他們才是一家,他與母親才是一家。

  晉陽侯見到沈長安時又是一愣,隨後臉上掛著無措的表情。

  “晉陽侯也打算回去嗎?天色已深,晉陽侯可要注意安全”賈瑚道。

  “是,榮國侯也注意安全”晉陽侯反應過來,道。

  “長安,不如你今天就隨你父親一起回去,夜深露重,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賈瑚似乎沒有看到晉陽侯與沈長安之間尷尬的氣氛,他伸手拍了拍沈長安的肩膀,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

  “是,榮國侯說得對,長安,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還是與我一起吧”晉陽侯連忙道。

  “多謝父親”沈長安感受到了賈瑚放在他肩膀上手的力量,他深吸了一口氣,同意了。

  晉陽侯松了口氣,這孩子因為他母親的影響,向來與他不夠親近,沒想到今日居然肯與他一同回府。

  見沈長安聽了自己的話,同意與他父親一同回府,賈瑚松了口氣,他倒不是什麽讓沈長安與晉陽侯重修舊好,只是覺得,今日之事傳出去,必定會有人說沈長安不孝敬自己的父親,或許沈長安不看重自己的名聲,但是元春還沒嫁過去,名聲還是很重要的。

  賈瑚送了晉陽侯一家離去,這才帶著賈璉他們回府。

  沈長安冷漠的坐在馬車中,看著晉陽侯和李氏親熱的模樣,他就為自己的母親叫屈。

  “你今天不是說去見友人嗎?怎麽和賈家的人碰到了?”晉陽侯詢問道。

  “怎麽,我不去見友人,父親今日要帶我出來看花燈嗎?”沈長安臉上掛著笑,只是笑意並未顯示在眼睛裡,他輕蔑的看了沈長平一眼,與他母親如出一轍,只等著別人給他安排好一切,自己則是一副無辜的模樣。

  小時候他特別想得到父親收藏的一幅畫,只等他背好論語得到父親獎賞再去找父親討賞,結果他提前要了過來,還不小心當著他的面把那副畫給弄毀了,他打了他一頓,結果他說,他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大哥也喜歡,不然他絕對會把畫讓給大哥的。

  父親見他如此可憐,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給揍了一頓,還真是父慈子孝。

  晉陽侯被沈長安問得有些尷尬,每年元宵節帶著表妹看花燈,這是年幼時就約定好了的誓言,既然是誓言又怎麽能不遵守。

  “長安,你別怪你父親,這是我們小的的時候你父親對我發的誓言,說每年都帶我來看花燈,你父親是一個守諾之人,你父親很好的。”李氏連忙出聲勸解。

  沈長安冷笑一聲,還真是守諾,為何求娶母親時的諾言忘得一乾二淨,守諾,真真是可笑。

  “表哥”聽著沈長安的冷笑,李氏有些受傷。

  晉陽侯皺起眉頭,怒道:“你這是什麽態度?”

  沈長安往後靠了靠身體,閉上眼睛,不再去理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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