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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寵我》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雖然皇帝那邊已經給了蘇柔絢承諾,他會放蘇柔絢出宮,但是這件事情只有皇帝和蘇柔絢知道,其他的人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以至於明景寄這邊和明乘洲兩人,誰都沒有表明他們的意思明。

  景寄甚至在想,如果蘇家在京城沒有扎根,那她寧願當一個小偷把蘇柔絢從皇宮裡面偷出來。

  可是她知道她做不到,蘇柔絢也不會答應的,這時候船來了皇帝的口諭,因為之前明景寄給蘇柔絢送過一次飯,蘇柔絢吃的很滿意。

  大概是為了討蘇柔絢高興吧,於是皇帝就讓明景寄去指導禦廚一陣子關於橫修派那邊口味的飯菜,然後再由明景寄送過去。

  當明陽弘明乘洲和明鬱延,聽說明景寄居然有這種待遇的時候,心裡面都泛著酸,憑什麽他們不能接近蘇柔絢,而明景寄就可以接近蘇柔絢。

  難道就因為明景寄的年齡比蘇柔絢小,所以就沒讓皇帝防備嗎

  他們思來想去想不通,有可能是明景寄在皇帝的面前說了些什麽,蘇柔絢是皇帝現在頗為看重的人,如果她吃不好喝不好,到時候病了,皇帝肯定也要著急的,所以讓明景寄去給蘇柔絢送飯。

  雖然這事情裡面透著一點古怪,但是也沒讓幾個皇子多想。

  這一天明景寄去給蘇柔絢送飯,這一次皇帝的暗衛和眼線倒是沒有在後面跟著,看來上次蘇柔絢應該是和皇帝談了些什麽,讓皇帝放下了戒心。

  聽見蘇柔絢不便多言的樣子,明景寄以為是皇帝為難蘇柔絢,就問她:“他有沒有對你怎麽樣,有沒有為難你”

  她隨著蘇柔絢進了宮殿裡面,發現周圍沒有一個人。

  明景寄想了想,蘇柔絢和皇帝應該有秘密,她若是執意讓蘇柔絢說出這個秘密,萬一給蘇柔絢帶來麻煩就不好了。

  還有……你若真是想要帶著我一起走,其實在我回京城之前,你就可以來找我的,你又不是沒有收到蘇雲聽的信。”

  一時之間兩人相顧無言,蘇柔絢動了幾筷子之後,就不想吃了。

  蘇柔絢見她拒絕了,自己有點不高興了,她笑著說:“雖然我現在住在這宮殿裡面,看起來悠閑自在,可是也沒人陪我說話。”

  蘇柔絢突然輕輕的笑了:“如果他真要為難我,我現在也不能與你好好的說話了。”

  明景寄還是很糾結:“要不我背著你跑路吧。”

  明景寄自責起來:“我我就是當時沒想到那麽多,對不起,我會考慮清楚再來和你商量,早知道,早知道我就……”

  明景寄哪能夠在蘇柔絢的宮殿裡面睡覺呢,更何況現在蘇柔絢還沒吃飯,這飯菜著涼了可不好吃了。

  明景寄說:“我這不正陪著你說話嗎?”

  蘇柔絢:“說起來這兩天我也沒有胃口,不過好在有你,特意讓禦廚給我做橫修派那邊口味的飯菜,多謝你了。”

  明景寄搖頭苦笑:“我小時候住的地方其實不看也罷,而且后宮之中可能很複雜,大師姐你還是不要四處亂跑。”

  蘇柔絢就對她說:“你放心,皇帝已經允許我出宮了,但是得等到他選秀之後,我會以落選的名義讓我重新回到蘇府。”

  蘇柔絢發現她面色虛浮,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疲倦。

  蘇柔絢:“你怎麽這般好奇。”

  不知為何,她腳步有些瑣碎,在宮殿外面轉悠了一圈,伺候她的宮女都不明白這位貴人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蘇柔絢說:“那些事情你就不需要知道,以免傷神。”

  明景寄連忙解釋:“不是的,我這幾天可能是剛回到京城,所以有些不習慣。”

  蘇柔絢笑著說:“你怎麽突然想這麽多,我若是跑了,那我父母他們還在京中,我可不能連累他們,

  蘇柔絢對她說:“今天怎麽來的這麽晚,我看你臉色不好,我這裡給你泡了一些提神醒腦的茶,你去喝一喝吧。”

  明景寄就開始說起了皇宮裡面以往的事情,蘇柔絢問他她:“小時候住在哪裡?若是我得空了,你悄悄帶我去看一看吧。”

  她打開食盒對蘇柔絢說:“大師姐還是先吃飯吧。”

  蘇柔絢卻說:“我想問你小時候住的宮殿在哪裡?你小時候和哪些人玩,這些事情你都不肯說,我心裡不自在。”

  這一次還沒等明景寄把飯菜送過去,蘇柔絢就已經在宮殿外面等著她了,蘇柔絢也不是心急著吃那一口飯菜,主要是一兩天沒有見到明景寄了。

  蘇柔絢點了點她的鼻子說:“早知道你就什麽和我一起私奔嗎”

  明景寄眼睛紅紅的,她不自覺的抓住蘇柔絢的手說:“師姐,對不起,我不該留你一個人在這兒的。”

  蘇柔絢說:“過來吧,我這裡有我娘親從外面送進來的玉枕,你靠上去試一試,說不定能夠緩解一些。”

  兩個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都是蘇柔絢在引導著明景寄說話。

  明景寄連忙松開了她的手說:“不是的,我不是有意這樣想的,不,我我沒有這樣的想法,我怎麽可能帶著大師姐私奔,我怎能如此冒犯於你。”

  沒有蘇柔絢的吩咐,宮女是不能進內殿的,蘇柔絢讓她坐著,好好的看了一下她。

  明景寄撓撓自己的耳後的碎發:“這沒什麽,本來就是為你做的。”

  蘇柔絢問明景寄:“你昨夜是去做賊了”

  蘇柔絢見這個小傻瓜一時之間又開始謹慎起來,不忍心再逗弄她。

  明景寄以為她身體不適,就問她:“那天父皇來和你說了什麽”

  明景寄一聽蘇柔絢這麽說,就好像是冬日的花蕊一下子在春天綻開了。

  這時候明景寄終於來了,蘇柔絢看見明景寄上一次提的也是那個盒子,連忙招手讓她過來。

  蘇柔絢反手輕撫她的手背說:“傻瓜,你怎麽能說對不起呢?你又沒有犯錯,沒有做錯事兒。”

  她破涕為笑:“真的嗎?我父皇他怎麽會同意讓你出宮,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麽交易?”

  這下子好了,只要蘇柔絢能出宮,不會成為她的母妃,她覺得一切的事情都豁然開朗起來。

  蘇柔絢這樣關心她,倒是讓明景寄有些無所適從,她一心想要把蘇柔絢救出去,但是蘇柔絢看起來在宮裡面過得挺舒心的樣子。

  明景寄看見蘇柔絢情緒有些起伏,連忙亡羊補牢:“好,我告訴你,我小時候一直住在皇后宮殿的側殿,在去橫修派拜師學藝之前,一直都住在側殿,雖然這樣可能有些與禮不合,
  但是我母后她一直對父皇說我年若有疾,讓我住在皇后宮殿的側殿,也是為了照顧我的身體,再加上父皇與母后離心離德,他們也不在意這些,
  至於小時候的玩伴大概是沒有的,雖然我上面有三個皇兄,兩個皇姐,但是我和他們都不親近。”

  蘇柔絢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又問她:“那你母后對你好嗎?”

  畢竟都讓人住在皇后宮殿的側殿了,從小到大也是緊著照顧她。

  然而明景寄卻不願意再多說下去。

  蘇柔絢頓時明白了,把人一直放在側殿照顧,一是與禮不,二是想要控制這個人,不讓她離開她的視線,至於為什麽後來又被送到橫修派拜師學藝,這其中的波折蘇柔絢稍微想了想就能夠知道,明景寄有多麽不容易呢。

  而且現在到了現在,明景寄都沒有把她女扮男裝的事情告訴給蘇柔絢,看來這就是明景寄最大的一個秘密了,難怪皇后從小到大把明景寄一直養在側殿裡面,就是為了防止她身份暴露。

  而且退一步來說,當年若是皇后沒有生下明景寄,估計她的皇后之位早就被虎視眈眈的周貴妃給搶奪了去,有時候明景寄就是柴年鈺手中最有用的那一枚棋子。

  但是若是女扮男裝這件事情被人識破,那麽柴年鈺將會了結了她自己,明景寄也會很危險,若不是明景寄親近之人,她是絕對不會說出她女扮男裝的事情。

  這樣一想蘇柔絢覺得明景寄活在這個世界上,挺不容易的。

  蘇柔絢是蘇家的嫡女,雖然小時候一直有蘇年璐和她作對,但是她作為蘇家的嫡女,父親和母親都站在她那裡,唯一的嫡親弟弟蘇雲聽也是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至於現在所謂的婚事也被她自己掌控,而明景寄除了六皇子這個身份,什麽都沒有了。

  看見蘇柔絢在想事情,明景寄也沉默了,不再打擾她。

  蘇柔絢突然對明景寄說:“沒關系,他們不與你親近,我與你親近,我是你的大師姐,我會好好的照顧你。”

  聽見蘇柔絢這麽推心置腹的話,明景寄眼神也有點朦朧,但是她不能在蘇柔絢面前露出落淚的模樣,但是她的眼淚還是眨巴眨巴的掉了下來。

  蘇柔絢說:“怎麽,我剛剛說的話你不愛聽”

  明景寄搖搖頭:“不,我很喜歡大師姐對我這麽好,我就是不知道以後該如何報答你。”

  畢竟現在最麻煩的這件事情,已經被蘇柔絢自己給解決了。

  蘇柔絢說:“沒關系,日後報答我的機會多著呢。”

  明景寄沒有聽懂蘇柔絢說的這句話,但是蘇柔絢也不再多說。

  說起來這是她與大師姐說話最多的一次呢。

  因為宮殿裡面沒人打擾,吃完飯之後蘇柔絢對她說:“你晚上悄悄的帶我去你小時候住的宮殿看一看吧,我之前教過你輕功還有閉息術,正好今天可以試一試。”

  明景寄有些手足無措:“可是那是母后宮殿。”

  雖然只是一個側殿。

  蘇柔絢逼近她,懶懶的說:“難道你想拒絕我嗎?你剛剛才說還想報答我,我隻想去你小時候看住過的宮殿看一看,難道你也不願意嗎?”

  明景寄不想讓蘇柔絢失望,而且蘇柔絢說了是晚上去。

  之前跟著蘇柔絢學過輕功,又學過閉息術的辦法,只要她們小心一些,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於是明景寄最終隻好答應了。

  因為明景寄在去橫修派拜師前,一直都是住在側殿。所以等到到了晚上,她帶著蘇柔絢也算是來去自如。

  很快他倆用輕功到達了這處宮殿,這處宮殿離皇后的主殿還是有一些距離的,平時也只有三兩個宮女太監懶懶的守著。

  這一次明景寄回來只是進宮去見了皇后和皇帝一面,沒來得及走回來這個地方,一直都是住在外面的客棧。

  雖然這樣與禮不合,但是明景寄的存在感太弱了,就是這幾天還要經常給蘇柔絢送飯,所以就住回宮裡面,但是宮裡面這邊也有皇子的宮殿,所以皇帝把她安排在明乘洲的宮殿旁邊。

  這一次回來她算是已經很久沒回來了,帶著蘇柔絢去她小時候住過的地方查看一番,倒是有點奇妙的感覺。

  在側殿看守的宮女太監應該早就已經出去躲懶了,因為側殿裡面也沒有人住,而且顯得挺偏僻的。

  明景寄帶著蘇柔絢很快來到了這個地方,她打開門讓蘇柔絢先進去,然後把門輕輕的給關上。

  空間裡面有點幽暗,雖然點著燭火,那是因為太久沒人住了,所以透出來一股悶悶的感覺。

  蘇柔絢想要去開窗戶,但是明景寄卻阻止她:“師姐還是先不要開窗戶,免得引來別人的注意,你就在這裡看一圈,咱們就回去吧。”

  蘇柔絢也發現了明景寄對這個地方並沒有什麽好感。她對明景寄說:“你小時候是一個人住在這裡,會害怕嗎?”

  明景寄搖頭:“不怕的,有宮女太監他們陪著我。”

  蘇柔絢見她沒有說實話,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誰知道這時候一隻老鼠突然竄過來,朝明景寄奔過去。

  明景寄應該早就發現了異動,但是她們來這個宮殿來的比較匆忙,她也沒有佩劍。

  明景寄最怕老鼠了,老鼠小時候還會咬她,她差點叫出來,誰知道蘇柔絢畫了一個符咒,竟然變出了一道無形的劍,朝著那隻老鼠掃過去,老鼠被一擊致命。

  它的身上甚至看不出一點血痕。

  蘇柔絢做這件事情,也就一兩秒鍾的時間,明景寄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蘇柔絢的術法,蘇柔絢就已經來到她的面前,拉著她的手,把她拉離老鼠死的地方。

  蘇柔絢對她說:“不怕了啊。”

  說實話明景寄差點哭出來了,小時候她被老鼠咬耳朵,宮女太監都不管她,她想去找柴年鈺告狀,但是柴年鈺只是嫌棄她是個小廢物。

  後來還是明乘洲給她帶來了耗子藥,她才把耗子全都給毒死了。

  柴年鈺說她心狠手辣,當著宮女的面呵斥她,說她貴為皇子怎麽能親自來動手毒死這些老鼠,還罰她跪了幾個時辰,不許她吃飯。

  雖然這些都是很小的事情了,可是這一次老鼠再次出現,被蘇柔絢就這麽輕輕松松的解決了,她突然不怕了。

  只要有蘇柔絢在她的身邊,她又有什麽可以害怕的呢?蘇柔絢把她拉到宮殿內側,雖然這地方幽靜偏僻呢,但是空間還是挺大的。

  這時候外面傳來陣陣腳步聲,明景寄以為是宮女和太監過來,按時查看這裡面的動靜,雖然沒有人,但畢竟是皇后居住的地方,以前是留給六皇子住的。

  現在六皇子搬去了皇子府,所以還是要過來查看一下的,萬一裡面進去了一些野雀飛鳥什麽的,他們也好把那些小東西驅趕出去。

  聽見有人來了,明景寄想要拉著蘇柔絢跳窗而逃。

  但是蘇柔絢卻對她說:“我還沒看夠呢,他們檢查了之後肯定會立刻出去的,我帶你上房簷。”

  雖然明景寄被蘇柔絢教過輕功,但是她的輕功功底不是特別好,飛了幾次也沒飛上去。

  蘇柔絢隻好又跳了下來,一把握住她的細腰,把她帶到了房簷上。

  她抱著明景寄坐在房簷上,身體彎成一條線,倒是恰好隱藏,將她們二人隱藏在夜色之中。

  明景寄還從來沒有這樣和蘇柔絢接觸過,她有心想要動一動,離開和蘇柔絢的接觸。

  但是蘇柔絢卻小聲對她說:“別動,他們進來了。”

  明景寄隻好暫時忍耐,只是蘇柔絢抱著她,她倆上下貼著,蘇柔絢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後,感覺有些癢癢的。

  此刻她的臉已經完全紅透了,早知道就不帶蘇柔絢來這裡看望她小時候住的地方了,現在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因為是被蘇柔絢抱在懷裡,這樣蜷縮著,她害怕自己的重量靠住了蘇柔絢,讓蘇柔絢不好呼吸,於是就想要撐著一隻手側開一點。

  但是蘇柔絢卻輕輕的碰了一下她的腰,說:“你再動,掉下去可是會砸到人的。”

  她說的聲音小,這時候外面的人推開了門,聽腳步聲,一前一後的應該是兩個人,只不過奇怪的是,她們兩人居然沒有提著宮燈進來查看。

  聽見有人進來了,明景寄隻好暫時按捺不動。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內殿,明景寄想她們如果要檢查這裡面的東西,怎麽直勾勾的就去了內殿床榻之處

  然後她眼睜睜的看著兩個身影,直接滾到了她以前睡過的那張大床上面。

  伴隨著兩個女子嗯嗯嗚嗚的聲音,有時候有摩攃,一時候又有一些淅淅瀝瀝奇怪之聲,她還以為外面下雨了。

  即便明景寄不懂這些,但是她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口乾舌燥起來。

  一時惱怒,這兩個宮女居然如此大膽,在她以前睡過的床上,做這種奇怪之事。

  另外一方面又想起了以前宮中傳聞宮女和太監,太監和太監,太監和宮女。以及宮女和宮女……都可以互相緩解深宮寂寞之情。

  只是她們兩個人這麽大膽,動作越來越大,蘇柔絢連忙堵住她的耳朵說:“別聽了,等我去教訓她們。”

  明景寄連忙說:“大師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蘇柔絢有些不解的說:“可是那是你以前睡過的地方,她們兩個人居然如此大膽,弄出那種磨鏡之術。”

  但是明景寄此刻也覺得羞愧無比的說:“不必了,反正我以後也不會在這裡住了。”

  她沒想到大師姐居然也知道了這兩個宮女的行為,但是她也擔心這樣會給大師姐帶來麻煩。

  於是也堵住蘇柔絢的耳朵說:“咱們再忍一忍吧,等她們完事兒之後我們立刻離開。”

  蘇柔絢也覺得今天情況有些不對勁,兩個人互相替對方堵著耳朵,倒是有點掩耳盜鈴的樣子。

  兩個宮女很快就完事兒了,穿好了衣服鬼鬼祟祟的就離開了。

  明景寄看見她們總算離開了,覺得自己也被折磨夠了,沒想到宮女居然如此大膽,側殿裡面沒人住,也沒人看守,以為可以天衣無縫的瞞過去嗎?

  不過現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要帶著蘇柔絢趕緊離開,這地方太髒了,她半點都不想回憶小時候發生的事情。

  蘇柔絢對她說:“你先從我身上移過去一點,我帶你用輕功飛下去。”

  明景寄這才反應過來,她一直都在蘇柔絢的懷裡,持續這樣的一個動作,而她因為太過於緊張,然後腿也僵硬了。

  看見明景寄有些動不了,蘇柔絢想把明景寄輕輕的推開,可是沒過一會兒,外面居然又傳來了一男一女的聲音。

  明景寄心想完蛋了,她們今天怎麽這麽倒霉,剛出去一對現在又來一對,不過那女的聲音很熟悉,她仔細一聽居然是她的母后柴年鈺。

  不過這一次倒沒有發出那些比較讓人覺得奇怪的聲音。

  柴年鈺帶過來的人居然是明景寄的表哥柴弦谷,明景寄除開有個三皇姐明梔雲和四皇姐明吉心。

  再與她有血緣關系的就是柴家那邊的人,舅舅和舅母在朝中當大官兒,而且一直掌管兵權那方面,只是現在被不少勢力分了兵權。

  明景寄有一個表哥叫做柴弦谷,表姐叫柴芳顏,這一次選秀本來柴芳顏也要進來的,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柴芳顏沒有進宮來選秀。

  柴芳顏好像已經許了人家,所以自然不必依附著選秀的關系規則進宮了。

  明景寄聽見柴年鈺對柴弦谷說:“這地方清靜,沒有人過來,你仔仔細細的跟我說一說你的計劃。”

  柴弦谷左看看右看看,對柴年鈺說:“這裡好像是景寄表弟以前的住所,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住了,不知道景寄表弟她近日過得可好,我聽說她從橫修派那邊回來了,好像搬去了皇子府,姑母,我們這件事情真的不能讓景寄表弟知道嗎?”

  柴年鈺擺了擺手說:“不需要管她,我的計劃裡面就從來沒有考慮過她。”

  柴弦谷聽見柴年鈺這麽說,心裡也覺得怪異,明景寄明明就是柴年鈺唯一的兒子,而且還是嫡子。結果人家柴年鈺根本就沒有想過明景寄。

  柴弦谷隻好把他的計劃和柴年鈺說了。

  柴年鈺聽了滿意的笑了:“這樣就不怕明乘洲不寄養在本宮的名下,你趕快去做這件事情吧,做好了之後重重有賞。”

  原來他們賊心不死,還是想要讓明乘洲認皇后為養母,看來柴年鈺一心想要提攜明乘洲,讓他坐上那個位子。

  柴弦谷向柴年鈺匯報了一些事情之後就離開了。
    柴年鈺也覺得這地方陰森怪異,兩人一前一後的也跟著離開了。

  這下子蘇柔絢問明景寄:“你母后和你表哥來這裡談事情,沒有遇到那兩個宮女,還真是巧合呀。”

  但是明景寄現在的腳已經麻了,她有些委屈巴巴的說:“師姐我腳麻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跳下去。”

  蘇柔絢歎了一口氣說:“沒關系,我抱著你。”

  說著她把明景寄抱在懷裡,然後輕松施展輕功,就從房簷上面跳到了平地。

  蘇柔絢用意念打探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這一次不會再有人過來了,因為之前這裡是那兩個宮女行過事的地方,所以蘇柔絢也不想在這裡多留,就抱著明景寄出了宮殿,然後回到了她原來住的地方。

  她把明景寄放在床榻上問她:“現在好點了嗎?要不我幫你揉揉”

  明景寄說:“男女授受不親,剛剛在房簷上冒犯了大師姐,還是不必了。”

  蘇柔絢看見她冷靜下來說,出這樣禮貌疏遠的話,冷哼一聲:“剛剛你靠在我身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動也不敢動,是怕我吃了你嗎?”

  蘇柔絢說出這樣生氣的話,明景寄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了罷了,她在蘇柔絢面前,永遠都無法對蘇柔絢說些什麽重話,做些什麽不好的事情,她對蘇柔絢一向只有敬重。

  剛剛貿然把蘇柔絢帶到她小時候住過的地方,讓蘇柔絢經歷了那些事情,是她對不起蘇柔絢。

  她覺得自己的腳稍微的緩和了一些,連忙站起來對蘇柔絢行禮說:“大師姐,今天太晚了,你也已經看過了我小時候住的地方,我也該回皇子府了,我明天過來給你送飯菜。”

  說完她也不等蘇柔絢如何反應,一瘸一拐的就跑了。

  蘇柔絢心想她跑得還真快,看來是真怕自己吃了她。

  明景寄回到了自己的皇子府上。草草的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卻是睡不著,她翻來覆去的想今天和蘇柔絢之間發生的事情,心裡越想越糾結。

  她怎麽能帶蘇柔絢去她以前住的地方,然後又碰見那樣的事情了,實在是困擾的很。

  她又想起了柴年鈺和柴弦谷之間的對話,她們兩個人又會怎麽對付明乘洲,這也是她需要考慮的事情。

  先不說她不會站在柴年鈺和明乘洲兩個人的任何一方。

  就是柴年鈺和明乘洲這樣互相算計,到時候漁翁得利的人只能是周貴妃。

  她那天去找過明乘洲,明乘洲看起來對皇位什麽的沒有那種野心,而且他表面上說是喜歡蘇柔絢卻遲遲沒有動靜。

  她總感覺柴年鈺和周貴妃聯合起來根本就對付不了明乘洲,但是想著今天天色已晚,明天給蘇柔絢送過午飯之後再去找明乘洲吧。

  但是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到了卯時還聽見了雞叫的聲音,雖然只是那麽幾聲,但她閉上眼睛,倒也淺淺的做了一個夢。

  在夢裡面她看見自己躺在蘇柔絢的身下,蘇柔絢撫摸著她的頭髮說:“要我怎樣,才會覺得舒服一點。”

  明景寄羞紅了臉用被子蒙住臉。蘇柔絢和她搶被子,但是明景寄羞的無法見人。

  蘇柔絢繼續對她說:“你再這樣不聽我的話,我可要親你了,我咬你,你疼嗎?”

  說完她就咬下去,明景寄一下子睜開的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

  她做了一個令人覺得十分羞恥的夢,但是她的手有點疼,應該是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後來……手又麻了。

  她連忙從床上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說:“不要再想這件事情了,還是先去找二皇兄吧。”

  明乘洲這邊,府上也發生了一件事情,原來是他的一個小妾,昨天晚上居然想偷他的禁軍令牌,結果被他當場抓住。

  小妾想要觸柱而亡,卻被明乘洲的人帶到地下水牢囚住,然後再慢慢的審問。

  說起來那個小妾也是明乘洲比較喜歡的一個侍妾,但是她突然偷他的令牌,不知道要把令牌送往何處。

  雖然宮中禁軍的調動需要皇帝和明乘洲兩個人共同出示命令之後才能夠行動,但有時候禁軍也只會聽明乘洲的話,因為明乘洲已經把他們收服了。

  而皇帝自然也是信任明乘洲的,因為明乘洲背後沒有母族,以後無論他是支持明陽弘還是柴年鈺,還是他自己,他都有選擇的余地。

  這其實也是皇帝給明乘洲的榮寵。

  說起來要是柴年鈺知道她們的計劃被明乘洲給看破了,估計真的要和明乘洲對立起來,果然柴弦谷去給柴年鈺報告說,他手底下的人失敗了。

  明乘洲非常的警醒,連一個女人都不放過,本來柴年鈺那邊的意思是,想讓明乘洲的小妾偷了令牌,然後威脅明乘洲。

  否則小妾就以明乘洲的名義調動禁軍去包圍皇宮,然後陷害明乘洲。

  但是在此之前柴年鈺會和明乘洲談判,但是柴年鈺根本就不知道禁軍只聽明乘洲的話,哪怕是有了令牌,也得明乘洲親自到場,所以柴年鈺這邊找到了一個江湖高手,準備給柴弦谷讓他易容成明乘洲的樣子。

  然後去調動禁軍來陷害明乘洲,目的就是讓明乘洲妥協,認她為養母養在柴年鈺的名下,以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幫明乘洲去謀取帝位,但是人家明乘洲根本就不稀罕。

  因為這件事情柴年鈺不宜親自出手,可是現在折損了一枚棋子,這枚棋子就是明乘洲的小妾,小妾寧死不招,明乘洲透過幾絲蛛絲馬跡,得知柴家那邊的人這幾天與小妾聯系過,心想肯定又是柴年鈺的手筆。

  他其實有些憤怒了,之前柴年鈺透露出他的親生母親是被周貴妃給謀殺的,現在柴年鈺又想栽贓陷害他,讓他不得不站隊柴年鈺。

  他將事情按捺不動,等到明景寄來找明乘洲的時候,明乘洲的臉色也不好看,她不知道明景寄知不知道柴年鈺和柴弦谷的計劃。

  明景寄即便是偶然得知,但是看見明乘洲府上今天上下包圍著,也在揣測明乘洲的心思,因為之前明景寄已經從蘇柔絢那裡知道,皇帝在選秀之後就會放蘇柔絢出宮。

  所以她今天也不是來找明乘洲說蘇柔絢的事情,而是來提醒明乘洲的。

  誰知道明乘洲聽見了明景寄提醒他的那幾句話,心中卻有了計較,這該不會是柴年鈺和柴弦谷來當惡人,然後又讓明景寄來當善人,這樣以為他就會向他們靠攏吧。

  明景寄話還沒有說完,明乘洲就把明景寄帶到了水牢,讓她看了看明乘洲的那個小妾的慘狀。

  明景寄有些不理解:“她是犯了什麽事兒,竟然讓二皇兄如此對待她”

  明乘洲有心試探明景寄:“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昨天晚上她偷了我的一樣比較重要的東西,但是她不肯說出來,我心中有些憤怒罷了。”

  侍妾和明景寄是不認識的,當她聽見明乘洲這麽說的時候,她卻大聲的笑了出來,她對明乘洲說:“明乘洲,我15歲就跟著你,如今已經這麽多年了,你為什麽不相信我?我真的是被栽贓陷害的。”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明乘洲看見小妾還是嘴硬不肯供出幕後之人,也沒打算留她性命,他當著明景寄的面,就讓手下處理了小。

  妾明景寄只知道這是明乘洲的家事,也不好出來求情,她和小妾無緣無故無親無故,也犯不著為人求情。

  但是她還是對明乘洲說:“二皇兄,咱們身處在皇家,說話做事兒一向艱難,你府中的女人還是要好好的管教,免得她再給你惹出什麽禍事。”

  明乘洲點頭:“是啊,所以我之前才有意想要求娶蘇家大小姐,畢竟我看她天資聰穎,又是橫修派的內門弟子,我如果求娶了她,我的後宅將會一派寧靜。”

  聽見明乘洲又說起了蘇柔絢,明景寄倒是不便再多說話了,她心裡面是真的不想讓明乘洲和蘇柔絢接觸,心裡甚至在猜想這個小妾是不是就是柴年鈺他們安插的棋子。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她不好再和明乘洲多說話。

  然而明景寄走之前,明乘洲卻問她:“六弟,你昨天說的話可還作數,若是我去橫修派找人回來,你說蘇家大小姐她看見我為她做了這麽多事情,她會感激嗎?”

  明景寄想,或許昨天會感激,但是今天就不會了,畢竟蘇柔絢自己就有本事能出宮。

  於是她隻好對明乘洲說:“二皇兄,昨天我說的不過只是玩笑話。父皇的手段你我也是知道的,他若是想要留住一個人,我們無論做什麽都是無法成功的,我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

  明乘洲看見明景寄不過一個晚上的時間,態度轉變的竟如此之快,難道她也不是真的喜歡蘇柔絢,只是想要挑撥他和蘇柔絢之間的關系嗎?

  不過任憑明乘洲再怎麽多想,也想不到蘇柔絢和皇帝之間的交易。

  第二天明景寄繼續去給蘇柔絢送菜,結果路上卻遇到了一個不速之客,不對,是兩個不速之客。

  原來是明陽弘和明鬱延這兩個人,大概是聽說皇帝讓明景寄來給蘇柔絢送菜,所以想要半路截胡。

  明陽弘對明景寄說:“六弟這是要去哪兒?”

  明景寄回答:“我要去給蘇大小姐送飯菜,這是父皇交代的。”

  明陽弘說:“我也要去看一看蘇家大小姐,不如大皇兄陪你一起去吧。”

  明鬱延也在旁邊說:“是的,我也有事兒要去找蘇家大小姐,正好咱們三個人一起去,如何”

  明景寄倒是小看了兩人,原以為是這兩人想要搶過她手中的飯盒,然後兩人去看望蘇家大小姐,沒想到竟也要讓她和他們一起過去。

  這裡面應該是有什麽貓膩。

  原來是明陽弘和明鬱延已經去過蘇柔絢所住的宮殿,但是當他們剛一靠近的時候,宮女和太監就攔住了明陽弘和明鬱延。

  本來這兩個人並不懼怕這些宮女太監的,他們兩個人可是皇子。

  但是宮女和太監還是為難的看著他們倆人說:“蘇家大小姐如今在病中,她說過不想見陌生的人明陽弘說本宮和武皇帝也不是陌生之人。”

  明陽弘發怒:“怎麽就不能讓本宮和五弟進去見一見蘇家的小姐”

  但是人家宮女和太監就是攔著不讓進去,明陽弘正想發飆,但是明鬱延卻說:“這一定是蘇家大小姐吩咐了的。”

  不然他兩個奴才不敢這樣輕易攔著他們兩個人,他倆之後灰溜溜的回去,結果在半道上遇到了明景寄。

  想著蘇柔絢身上有疾病,但總要吃飯的吧。

  明景寄大概也是知道了他們的心思,於是走到宮殿外,把東西交給宮女和太監,也沒有進去的意思。

  明陽弘攔住明景寄說:“你是蘇家大小姐的小師弟,今天怎麽不進去看一看她”

  明景寄哪裡不知道明陽弘的心思呢?如果她進去的話,他倆也是像兩條尾巴一樣跟著她,要進去打擾蘇柔絢,她寧願讓蘇柔絢好好的修養。

  哪怕今天見不到她,明天也會來見她的。

  明景寄隻好說:“蘇家大小姐靜臥病中,我們還是不便打擾,大皇兄,五皇兄,我們還是走吧。”

  說完她裝糊塗就走了。

  兩次铩羽而歸,明陽弘和明鬱延的臉色也不好。

  選秀的日子即將來臨,若是蘇柔絢真的被皇帝選了妃,那他們對蘇柔絢的癡心妄想可就要破滅了。

  蘇柔絢這邊還等著明景寄來給她送飯,結果聽到宮女對她說明景寄送飯之後,就和明陽弘還有明鬱延一起走了,心裡有些悶悶不樂。

  其實昨天晚上蘇柔絢也沒有睡好,不過她心裡向來能藏得住事兒,本來是想今天好好和明景寄說說話了,誰知道明景寄直接跟著明陽弘和明鬱延走了。

  宮女看著蘇柔絢不動桌子上面的菜,就小心翼翼的問她:“小主,可是不習慣這菜”

  蘇柔絢:“不,我很喜歡。”

  只是她想看見的人沒有來罷了,宮女本來還想報告給總管太監,讓他把這件事情上報給皇帝。

  一聽蘇柔絢說喜歡,也隻好不再多事兒了。

  明陽弘和明鬱延沒有見到蘇柔絢,心裡自然是不服氣的,可是這時候選秀的時間就安排在這幾天,他們作為皇子又不可能去看皇帝選秀,只能心裡著急。

  想著要是他們是皇帝就好了,父皇他老了,怎麽能夠配得上蘇大小姐。

  選秀這一天蘇柔絢竟然看見了一個和任歡舒長得有幾分相像的女子,周圍也有人在討論。

  原來這個女人叫做任月夢,是任歡舒的妹妹,不過是庶出的妹妹。任歡舒來橫修派拜師學藝,這幾年她倒是沒有看見過任月夢來看望任歡舒,一次也沒有。

  要不是蘇柔絢之前被皇帝盯上了,蘇府這邊肯定也是讓蘇年璐進宮來選秀,正當蘇柔絢這樣想的時候,她就看到了蘇年璐。

  原來皇帝執意想要從蘇家選出一個妃子,既然需要讓蘇柔絢給他煉長生不老的丹藥,他自然要滿足蘇柔絢的所有條件。

  至於蘇年璐,皇帝早早的就給她定下了一個位份,就等著這幾天公布出來。

  蘇年璐在皇帝看不到的地方,她面上露出淺笑,然而心裡卻是愴然的。

  本來她都盤算著等蘇柔絢成了皇帝的妃子,他就去找蘇禮卓,求他把自己嫁給明陽弘,明乘洲或者明鬱延,任意一個皇子都可以。

  她甚至還想到了明景寄,只不過明景寄的存在感太弱了,她並不把明景寄當做唯一的把握。

  誰知道皇帝居然讓太監傳來口諭說,蘇家二小姐也必須進宮去選秀,難道是蘇柔絢給皇帝說了什麽?讓皇帝注意到了她
  她可一點都不想去當老男人的妃子,可是聖命難違,她之前還嘲笑蘇柔絢進宮要當妃子,現在她居然和她走到了一樣的路。

  她只希望這次選秀能夠落選,但是概率極低。

  畢竟人家皇帝是親自下達的口諭,讓她必須進宮,這不就是給她留了一個位置嗎?

  她心下憤憤不平,只希望自己能夠落選,讓蘇柔絢選上去,這樣她落選之後,還有機會當幾個皇子的側妃。

  她看了看皇帝的狀態,發現他老態龍鍾的,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她若是成了妃子可真是死路一條。

  正當蘇柔絢和蘇年璐各有心思的時候,此時秀女們一排排站著。

  經過整齊的劃分,任月夢居然站到了蘇柔絢的身後。

  任月夢小心翼翼的對蘇柔絢說:“蘇姐姐你還認得我嗎?”

  蘇柔絢之前可從來沒有見過任月夢,她只是掐指一算才得知任月夢是任歡舒的妹妹。

  只不過現如今她也想知道任月夢要做些什麽,於是就問她:“你看起來和我的五師妹任歡舒長得很相似,你是她的妹妹嗎?”

  任月夢本來就打算自報家門,聽見蘇柔絢猜出來了,她也小聲的說:“這一次我姐姐她不能來參加選秀,但是她對我說過,你和她頗為熟悉,如果我要是在宮中有需要您幫忙的事情,你一定會幫我的。”

  蘇柔絢倒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和任歡舒的關系如此之好了,可能是任歡舒坑了任月夢吧。

  或許任月夢和蘇年璐在家裡面的地位是一樣的,不過蘇柔絢並不會貿然答應任月夢所求。

  蘇柔絢只是提醒她:“現在選秀馬上開始了,少說話多做事,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就去我住的摘月宮找我。”

  蘇柔絢住的宮殿,任月夢自然是知道的,那天皇帝為了給蘇柔絢出氣,還在摘月宮裡面處死了一個秀女,所以也是挺有名的。

  許多秀女都不敢接近蘇柔絢,但是任月夢卻覺得自己尋到了方便之處。

  因為是選秀女的第一天,大家都要展示才藝,皇帝的規定是不論秀女父親的官位的大小,就隨機出來展示才藝,這樣能給他帶來新鮮感。

  於是第一天,蘇柔絢比較熟悉的人,居然都沒輪到。

  晚上回去的時候,任月夢故意走在前面,然後借故自己的帕子掉了,彎下腰去撿自己的手帕的時候,正好和蘇柔絢撞上。

  她對蘇柔絢說:“蘇姐姐,這一次我只能求你了,我一會兒就來找你。”

  雖然不知道任月夢葫蘆裡面賣的什麽藥,但是她決定看看,任月夢接下來該怎麽表現。

  回去的路上蘇柔絢又碰到了一個人,這個女人是雲妃,老皇帝的宮裡面,這些年除了一個皇后,一個周貴妃,就是沒有存在感的雲妃了。

  雲妃作為宮裡面沒有存在感的妃子,這一次居然也因為貪了熱鬧,想要出來看皇帝選秀。

  但是蘇柔絢覺得雲妃居然是衝著她來的,今天這是怎麽了?一個兩個的都湊過來。

  雲妃這邊一向都以周貴妃馬首是瞻,因為雲妃沒有兒女,但是她能成為妃子,是在周貴妃的陰差陽錯之下給推動的。

  碰到雲妃的時候,眾秀女包括蘇柔絢都向雲妃行禮,雲妃讓她們平身。

  然後讓馬桃錦走了出來。

  如果明景寄在這裡的話,她會發現馬桃錦和馬冬桐和馬修盛有幾分相似,其實馬桃錦就是馬修盛的庶妹。

  馬桃錦這次進宮選秀,也是為了延續他們馬家的殊榮。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麽,雲妃居然會讓馬桃錦出來。

  雲妃對馬桃錦說:“你上一次去本宮那裡,給本宮進獻的安眠茶,可還有本宮這些天喝了你的安眠茶之後,勉強能入夢了,但是昨天喝完了,本宮還能再找你要一點嗎?”

  馬桃錦有些受寵若驚的說:“娘娘若是想要,我派人去給娘娘拿一些安眠茶過來。”

  雲妃見此就讓就秀女全都散開了,她偏偏要跟著馬桃錦一起去拿安眠茶。

  等到走到了無人之處,雲妃對馬桃錦說:“今天你上去進行才藝表演沒有?”

  馬桃錦有些難為情的說:“娘娘,奴婢才情不好,可萬一皇上看中了奴婢,奴婢該如何是好。”

  雲妃說:“你不用怕,本宮知道一些皇帝的忌諱之處,你只要將那些手段使得出來,你一定會落選的,到時候你就可以和我兄弟在一起了。”

  雲妃的兄弟名字叫做雲冬乘,說起來雲冬乘和馬桃錦差了十幾歲,可偏偏看對眼了。

  這一次選秀,也是雲冬乘想要請求雲妃在宮裡關照馬桃錦,一定要讓馬桃錦落選。

  雲妃雖然不知道馬桃錦是用什麽手段迷惑了她的弟弟。

  但雲妃其實心裡有了算計,她想讓馬桃錦成功的選上妃子,然後和她一樣,一輩子在宮中垂垂老去。至於她的兄弟,雲妃其實有些怨恨雲冬乘,不過這其中的恩怨也不能一時之間說清楚。

  雲妃這邊去找馬桃錦拿安眠茶了,任月夢卻小心的去往了蘇柔絢的宮殿,她發現蘇柔絢的宮殿挺大的。

  想起了任歡舒的囑托,其實她一點都不相信任歡舒,因為她和任歡舒比較的話,她是庶女,任歡舒是嫡女。

  任歡舒又是橫修派的內門弟子,而她只能被迫來皇宮參加選秀,任月夢自然有把握落選,只是她接近蘇柔絢,卻有另外的心思。

  任歡舒討厭的人就是任月夢需要接近的人,任月夢這些年搜集了任歡舒幾個把柄。

  如果拿去交給蘇柔絢,從蘇柔絢那裡換取她想要的東西,是再好不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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