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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山村悍夫郎》第一百二十六章 牲口
  第一百二十六章 牲口
  大泉村,葉白柚家。

  天寒地凍,村中人沒有什麽娛樂活動,常常是找一家去坐坐。三三兩兩湊的人多了,說話也能說一個上午。

  葉白柚這邊吃完飯,杜鵑嬸子拉著小金子,何阿叔跟長安三個小孩、婁姚氏帶著孩子一起湊到了葉白柚家的堂屋。

  無他,就是因為葉白柚會的花樣多,待在這裡熱鬧。

  堂屋門半掩著,裡面放了爐子。

  外面一片白雪,即便關了一扇門,屋裡也是亮堂堂的。

  幾個嬸子坐在桌上打著葉子牌,全是葉白柚教的。打了幾轉,張嬸子跟林家夫郎又過來了。

  葉白柚看到坐在小孩中間,專心致志做著手上木雕的男人。笑了笑,直接起身讓位。“嬸子、阿叔這邊來。”

  林家夫郎也不客氣,直接往位置上一座。立馬跟其余三個人玩兒了起來。

  小孩堆裡,分作兩邊。以長安為首的,跟著他念書習字,都是些大孩子。

  而那些小不點,或者不願意學的。就蹲在沈無璟身邊,看他一點一點將手中的木偶雕刻成形形。

  “沈哥哥,你雕的是什麽?”

  “人。”

  “什麽人,是葉哥哥嗎?”

  “嗯。”

  “哇!”

  葉白柚在男人的另一邊蹲下,雙手放在他膝頭,下巴落在手背。含笑凝望著男人學著幾個小孩誇張的聲音:
  “哇——”

  沈無璟搖頭失笑。他放低了手,將木偶上的木屑甩落。隨後將木偶放在掌心,遞在葉白柚的眼前。

  “可有幾分相像?”

  幾個小娃娃撐著奶包子臉齊齊點頭:“像極了。”

  葉白柚看著只有個腦袋和身子形狀的木頭,唯心道:“確實有幾分相像。”

  沈無璟彎唇。“夫郎慧眼識珠。”

  “慧眼識珠是什麽意思啊,長安哥哥!”

  這邊蹦躂出一個不知道的詞,那邊幾個大一點的小孩就要問長安。越到後頭,來葉白柚家玩兒的小孩越來越多,差點給長安的習字小隊湊成一個班。

  幸好堂屋大,也裝得下。

  “慧,智也,儇也。是說一個人眼力好。咱們以葉子哥哥為例……”

  長安那邊因地製宜,因材施教,沈無璟手上的小人越來越成型。

  葉白柚蹲得久了有些累。剛一動,男人的手就托在了他的臂彎。

  “夫郎,坐。”沈無璟將人牽到自己的座位上。

  葉白柚杵著下巴,目光落在快遮了大半個門口的牌桌邊的人。

  一桌不夠啊。

  他看著看著,將目光落在沈無璟手中的木頭上。

  “相公,幫我個忙。”

  “做何?”

  “咱們來做另外一種東西。麻將。”

  話剛落,小金子奶聲奶氣衝著長安那邊又問:“長安哥哥,什麽是麻將?!”

  長安轉頭,看向邊上或蹲或坐的兩個大人。他也不知道,但做人要不恥下問。他道:“葉哥哥,何為麻將?”

  葉白柚看他一本正經,愈發像個大人了,隻笑道:“跟葉子牌差不多,一種玩兒的東西。”

  長安點點頭,不再追問。

  “相公,要方方正正的小木塊,大概……”

  葉白柚想了想,直接伸出手指在沈無璟手上作畫。細嫩的指腹劃過手心的掌紋,帶起的癢意讓沈無璟忍不住蜷縮指尖。輕輕將哥兒的手攏在了手心。

  葉白柚勾了勾他的長指。“每一個都做成一樣大小的,就你手上的這般大。懂了嗎?”

  沈無璟垂眸,摩挲著哥兒的直接,沒動。

  “不明白嗎?我……我用麵粉揉一個出來試試。”

  哥兒要走,程閆夏抬手將人抓住。“知道,我先做一個出來,阿柚看看合不合適。”

  “好!”葉白柚笑道。

  “哥兒,又做玩兒的,多不多,我叫我家那口子來幫忙。反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好,做好了給嬸子們玩兒。”

  “那敢情好。”說著,就有嬸子立馬推門出去。

  恰好,兩個來的叔是會做木匠活兒的,手上還帶了自己的家夥什。

  木頭是現成的,一個上午,就將一副麻將的雛形做了出來。

  接著就是雕刻。

  不過這玩意兒在木頭上不好操作,中午吃完的時候,葉白柚直接拿著他家沈少爺最劣質的紙,將上面要雕刻的東西畫了出來。

  下午,雕刻完,打磨之後上了桐油。

  第二天,第一副麻將就落入了葉白柚的手中。

  村子裡嬸子們平日裡想玩兒也找不到什麽玩兒的,葉白柚想出來的玩意兒很快惹得村裡人來看。

  何阿叔跟林家夫郎學得最快。

  葉白柚花了半天的時間教會了人,帶著他們打了一圈,接著就又去監督另一副麻將了。

  下午,吃完飯那群嬸子們又來了。

  夫夫倆待在廚房,葉白柚才吃完午飯,還犯困呢。

  “這玩意兒適合在茶館做,一桌人收茶水費,夠他們一直打下去。”

  “是個好生意。”沈無璟也看到了商機。

  “多來幾副,在村裡裡開一家也不是不行,但是人不多,還是沒有縣裡的人願意花錢。”

  村中人是打個樂呵,打發時間。平日裡沒誰願意將錢投這上面來。在葉白柚家玩兒這個,都是以花生米來來算的。

  “哥兒想做這個生意嗎?”

  葉白柚閉眼趴在他膝頭,道:“給相公做。”

  “村子裡不好發展下去,但是在縣城……尤其是那些府城的富庶之地,多的是願意來的。”上輩子甚至風靡到國外,即便是現在,葉白柚也有這個自信這生意準能行。

  沈無璟手心貼著他的臉,摩挲著。“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呢。”葉白柚犯困的眸子裡含著水意,他目光落在男人的唇上,接著撐著男人腿半起。

  離得越近,灼熱的呼吸越纏綿。

  他衝著那唇貼上去,抿了抿,隨即撤後笑開。

  沈無璟耳垂微熱,勾著哥兒的腰坐在自己腿上。另一隻手往灶孔裡放柴火。面上鎮定道:“堂屋還有人呢。”

  葉白柚故作苦惱,整個人趴在沈無璟身上。“哎!”

  “夫郎怎麽了?”

  “這個吵得慌,明兒讓他們去別處玩兒。不然我親個嘴都要被自家男人說。”

  沈無璟鼻尖拱開葉白柚的鬢發,在那小巧的耳垂上輕輕一咬。

  聲音暗啞:“好。”

  葉白柚耳垂最為敏[gǎn],他輕顫著溢出一道低哼。末了,像報復回去似的,撩動男人那及腰的青絲。趁其不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頸上。

  腰間的手乍然收緊。

  葉白柚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在那牙印上舔了舔。

  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身子繃緊,葉白柚聲音微濕:“親親相公,咱們什麽時候回店裡去?”

  沈無璟攏了攏人,好半響才找回正常的聲音。“店裡現在好,阿柚是東家,不需要事事在手。會累。”

  “我不想你累。”

  “哦?”葉白柚直起身,瞧著他一副禁欲又隱忍的模樣。抿了抿紅潤的唇,呵氣如蘭。“那床上,可是累慘了我……你又怎麽舍得呢?”

  沈無璟五指緊扣著哥兒的腰。
    “阿柚。”他雙目微紅,看著人仿佛是要生吞了。

  葉白柚聽著耳邊劈裡啪啦的麻將聲,指尖沿著他的眉,如朦朧的紗霧般滑過高挺的鼻梁,最後按在他的唇上。

  隔著手指,葉白柚呼吸清淺地湊上去。

  輕輕的,唇貼在了自己的指尖。“相公啊,看得見吃不著,好難受的。”

  “夫郎……”沈無璟喉頭滾動,嗓音啞得不像話。目光灼熱,像燎原的烈火,一寸一寸舔舐著霞色若桃的人。

  葉白柚呼吸微沉,撤開手狠狠衝著自己男人親了口,隨即懊惱地趴在他的肩膀。

  “明兒指定讓他們去別家玩兒!”

  “嗯。”沈無璟埋首在葉白柚頸窩,抱著人愈發的緊。

  ——

  不過沒等葉白柚家說,何阿叔就來了。問的是能不能借走麻將的事兒。

  葉白柚二話不說,直接點頭。

  何沁揶揄一笑,第二天,甚至連那些每天在葉白柚家的小孩兒也帶走了。

  屋裡重新恢復了寧靜。

  這一走,葉白柚還有那麽但的不適應。不過看到身側跟著自己寸步不離的男人,葉白柚又滿足了。

  他轉身,一個起跳掛在了男人身上。

  “我的親親相公,今兒個幹嘛?”

  大泉村靠近山,雪化得慢。除了堆雪人,就沒什麽玩兒的。葉白柚又是個怕冷的,整天除了窩在沈無璟的身上,就是坐在灶火前。

  “夫郎,開春是不是要種辣椒了?”

  “是的。”

  “那另一個東西呢?圓圓的那種。”

  “土豆!”葉白柚雙眼一亮,“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走,咱們去看看。”他風風火火,牽著男人就轉身。

  現在一月,農歷。種子什麽的都可以備著了,到二月,早春的一些菜種子可以下地了。

  而土豆,可以種植兩季。春一種,秋一種。這個月種怕有倒春寒,等下一月,農歷二月就可以讓土豆下地了。

  說起這個葉白柚就來了精神。他蹲在牆角,將乾草蓋著的罐子打開。裡面黑洞洞的。

  拎著布袋子拿出來,葉白柚擺在門口的地上。

  沈無璟看著自家夫郎穿著個青竹冬衣,小小一個縮在門口。不由得翹起嘴角。

  端了矮凳擋在葉白柚後頭,沈無璟掐著人的腰帶著他坐在凳子上。隨後自己再坐下。

  葉白柚仰頭看了看高大的男人,身前的風都被他擋了。他笑,身子一歪靠在了沈無璟的膝蓋。坐沒坐姿,站沒站像。

  “相公,還好著呢。”

  總共才六個土豆,葉白柚當成金疙瘩看的。完整檢查了一遍,沒有黑斑腐爛的,他又立馬收好給放了回去。

  等天氣暖和一點,它們就會自己發芽。

  沈無璟起身,又跟著哥兒去牆角。

  葉白柚彎腰,身側的人也彎腰。他蹲下,沈無璟一雙眼睛注視著他手中,也矮身。

  葉白柚藏住眼底的笑。側頭:“相公,你幹嘛呢?”

  沈無璟負手站直,安然自若。“只是看看。”

  “看什麽?”

  葉白柚轉身到他前面,摸了土豆沾了泥的黑爪子往他身前一攤。“髒了。”

  “看土豆。”

  說著,沈無璟牽著葉白柚的手去灶台。弄了些熱水出來,將盆子放在木架子上。隨後雙手將人圈在懷中,細致地清洗。

  葉白柚手指蜷縮。

  男人的手指長而白,像玉竹,一截一截都是精雕細刻出來的。極好看。

  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只有他的一半大小。整個張開落在他的手心,也隻淺淺蓋了一半。

  “好小啊……”

  “可愛。”沈無璟低頭,輕咬了一下哥兒的耳廓,“我喜歡。”

  葉白柚一縮,側頭在肩膀上擦了擦。結果另一邊失守,再次淪陷。

  “相公。”葉白柚一顫,軟靠著男人胸膛。他迷蒙著看著水中的倒影,眼睫眨動。

  “你故意的。”他鼻音微糯,濕乎乎的。

  “昨天沒親到。”沈無璟捧住哥兒的臉,低頭含住那顆櫻桃般的唇珠,“要討回來。”

  葉白柚雙眼緊閉,眼尾透出一線水潤的痕跡。頭側著,修長的脖頸透著脆弱的白。

  呼吸被掠奪,他攥住男人衣擺的手指節微白。頃刻間,被大手包裹十指緊扣。

  一聲吱呀,廚房的光線暗淡了下來。

  “夫郎,好甜。”

  葉白柚輕嗚出聲,偏開頭將自己的呼吸拯救回來。他定定看著對面有著細縫的窗戶,啞聲道:“相公,開春我們去一趟潭州府吧。”

  沈無璟知道他年前就想去了,正好,他也去看看那邊的生意。

  不過現在討論這個,是不是有些不是時候?
  “相公?”葉白柚沒得到答覆,側頭的瞬間,又被捧著下顎吻住。

  沈無璟像是不樂意,手勁兒大了些。他低喃:“夫郎不專心,該是受罰的。”

  “你、你白日宣淫。”葉白柚一頭的汗水抵著男人的額頭,他笑得濃豔,“枉……枉為。”

  沈無璟瞳孔幽沉。

  緊閉的廚房內,灶火重新燃起。

  就著熱水,沈無璟沾濕了帕子給自己已經熟睡了的夫郎擦洗。接著快速將他的衣服穿好。

  陽錦做成的衣服保暖,但是容易皺。更何況大力揉搓之後,亂糟糟的一團更是看著值不起這一尺百兩的價錢。

  想了想,他抱緊人快速進了臥房。被子厚實,他先將人放入被中,隨後再將一身不能看的衣物褪去。

  被子掖實了,沈無璟還記得自家夫郎昏睡之前說的那句話。

  “牲口?”

  “禽獸?”

  沈無璟笑若妖狐。他衣衫整齊,若不是黑發下那藏著的牙印,指定瞧不出他將人折騰得成了什麽樣子。

  “對,也不對。”沈無璟低頭在那破了的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夫郎放出來的,可不乾我的事。”

  怕被子裡冷,沈無璟上床給哥兒暖了床後,這才進廚房做食吃。

  ——

  二月道路全部化凍,春風料峭,寒意之中卻又隱約夾雜了暖意。

  葉白柚家門前,兩輛馬車並排著。上面已經是裝得滿滿當當。

  “柚哥兒,這是要搬去縣城了吧。以後還回來嗎?”村子裡的人扛著鋤頭經過,看著這馬車疑惑。

  葉白柚笑道:“這不是掙了點錢,想把家裡的草屋換一換,不然來人來客的總住不下。”

  “也是!”

  “那就提前恭喜了,到時候上梁,可得知會一聲啊。”

  來來往往有問話的,葉白柚三兩句回完。看了一眼這個住了兩年的茅屋,葉白柚利索地鑽進了馬車裡。

  正好現在生意不忙,兩人順帶去南邊看看。家裡沒人,這房子也可以開始建起來了。

  牲畜什麽的冬天的時候都吃了,家裡就剩下小璟貓貓。給它放在酒樓裡,他們夫夫倆就可以出去逍遙。

  隨著馬兒一聲低鳴,馬車跑了起來。

  在縣裡歇了幾天之後,夫夫倆一路遊山玩水,往潭州府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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