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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端水失敗後[穿書]》第五十九章 有仇報仇
  第五十九章 有仇報仇
  “連屠仙門十二宗?”戚無憂道:“這、這其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能有什麽誤會?多少修士親眼看見的!若水宗上下幾千弟子,隻跑出來幾百個,就連歸元宗的花宗主都險些死在那洛雲彰手裡!連他的師妹也被他擄走,要不是仇三仙和樊一禎及時趕到,歸元宗怕是也要屍橫遍野流血漂櫓了!”

  這兩人越到後面調門越高,滿堂修士原本還壓著嗓子小聲議論,被這麽一勾,索性放開了聲音。

  “以花宗主修為,怎麽可能為他所傷?”

  “聽聞他這三年修了什麽邪法,修為暴漲不說,還能肆意操縱別人心神,聽說若水宗的周宗主,便是被他座下大弟子偷襲才身死的!說不定花宗主也是著了他的道呢?”

  “操縱心神?那還了得?日後我們豈不是連身邊人也要防了?”

  “這是說防就能防得住的?區區一個後輩,竟將整個修仙界攪得天翻地覆,連花宗主都遭難,我等又能如何?”

  此言一出,酒樓大堂裡的修士坐立難安,望向彼此的眼神中都帶著防備與考量。

  “我說,又是一個姓洛的,同是逍遙仙宗弟子,習的是逍遙劍,修為也是出奇地高,諸位不覺得太巧了嗎?”

  “道友何意?”

  “來時我聽了個有趣的消息,聽聞十九年前死在雲中城的嬰兒,不過是個替死鬼,那真正的禍患早被送到一戶農家寄養,九年前拜入了逍遙仙宗,便是現在的洛雲彰!”

  “什麽?”

  眾人嘩然。

  忽有一人說道:“諸位可還記得二十多年前,天命君那個預言?”

  “可是說‘洛九江夫婦的孩子必將顛覆整個修仙界,掀起腥風血雨’的那個?”

  “正是,莫非是天命君的讖言成真了?”

  提起天命君,有一個留著長須的修士捋了捋下巴,說道:“如此說來,短短三年,他的修為便高到這等地步,太古怪了,當年洛九江殺了魔頭賀蘭,便修為大漲,如今洛雲彰又是如此……”

  “不止他吧,我瞧著仇三仙救花宗主的時候,身手可不像是命不久矣的,怎麽病了這麽多年,洛雲彰一出現就好了?”

  “道友的意思是,仇三仙也和他有牽扯?”

  “仇三仙脾氣是難伺候些,但他不至於與魔修勾結吧?”

  “二十年前,他自然不會,諸位難道忘了起鳳崖圍剿了嗎?”

  起初不少修士不解為何會把仇三仙扯進來,但等他們品味出其中意味,安靜便如瘟疫一般,從某個人開始,逐漸傳遍了整個酒樓大堂。

  戚無憂能感覺到周圍修士的眼神明顯變了,有驚疑,有狂熱,有防備……環繞在他們身周的靈氣無聲地躁動著。

  無一人提及那本秘法,但秘法的存在已然滲進了在場修士的靈脈之中,血液與靈氣同時沸騰,湧到了頭頂。

  有修士打破沉寂:“依我看,洛雲彰行此悖逆之事,合該天誅地滅,仙門十二宗的修士身死,這事不能就這麽了了,總得為他們討個說法,否則明天這事便要落到我們頭上!”

  “道友說得是,逍遙仙宗先出一個戚無憂,又出一個洛雲彰,他仇三仙也有窩藏包庇之嫌,逃不了乾系!”“怎麽偏他逍遙仙宗的修士那麽愛勾結魔修?誰又知道他們還會不會栽培出第二個第三個蘭芳君和洛雲彰?”

  “當年起鳳崖圍剿,仇三仙便與樊一禎百般阻撓,如今洛雲彰作亂,至今下落不明,他們仍不肯出來與其割席,我看,逍遙仙宗是不打算同我們一道了!”

  有修士猛地把酒杯砸在桌上,起身拱手道:“不瞞諸位道友,在下今日來此,便是想上逍遙仙宗討個說法,只是在下一人勢單力薄,可有道友願與我同去?”

  “我願與道友同往!”

  “算我一個!”

  “還有我!”

  轉眼間,清溪城的酒樓便被義正嚴詞的討伐檄文淹沒了。

  不過是幾十修士在此議論,戚無憂卻從中看出二十年前起鳳崖圍剿的影子來。

  “洛雲彰”連屠仙門十二宗,肯定該死,但這幫人起初還猶猶豫豫躊躇不前,轉眼間便要為死去的修士伸張正義,有幾分是正義感使然,又有幾分是為那本秘法,便不知道了。

  戚無憂退出酒樓,飛出不遠停下,甩了甩頭,將腦子裡酒樓中修士們沸反盈天的議論甩脫,回想這一段劇情。

  原著中這一段也佔了不小的篇幅。

  洛雲彰出關誅殺原主後不久,仙門百家便遭魔修突襲。

  洛雲彰趕往歸元宗,卻來遲一步,花勿傷重難救,將花束雪托付給他,便咽了氣。

  好死不死這一幕剛好被隨後趕來的修士目擊,殘殺歸元宗宗主的鍋就被扣到了他頭上。

  偏巧此時花束雪被魔修擄走,仙門修士對他緊追不放,他不得已對眾人出手,卻遭到反向心法反噬,等他終於殺出一條路找到花束雪時,花束雪已經灰飛煙滅了。

  如果說洛雲彰被逼入劍陣,是他人生的第一個轉折,遭逢魔修陷害被仙門追殺,便是第二個。

  想必那個被他錯過的劇情殺,就在這裡了。

  擄走花束雪的不可能是洛雲彰,那便只能是鬼面青年和抱一。

  與原著相比,這段劇情提前了至少幾個月,花束雪還活著嗎?
  “……”

  原主的劇情到清溪城礦山便結束了。

  戚無憂原想著過了礦山劇情便可無事一身輕,如今卻事與願違。

  花束雪到底是他的弟子。

  眼下可能只有他知道花束雪在哪裡,哪怕她還活著的幾率很小,他也不能袖手旁觀。

  花骨扇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調轉方向,朝皆可島的方向飛去。

  沿路上,皆是成群的追殺洛雲彰的修士。

  洛九江和阮秋霜之子未死的消息傳開,越來越多的仙宗加入到討伐他的行列中,甚至打出了圍攻仙宗的口號。

  戚無憂隱匿行跡,花了七天時間,從清溪城趕到皆可島。

  皆可島上魔氣四溢,沿路盡是屍體焦痕,空氣中混著煙氣和血氣。
    月色下,一座漆黑的高塔矗立在小島正中,原著中,洛雲彰便是在塔頂囚室中找到了花束雪的屍體。

  島上皆是駐守的魔修,一見有人登島,刷刷刷地圍攏過來。

  “什麽人?膽敢擅闖皆可島!”

  戚無憂沒空跟他們周旋,飛身禦扇,越過他們頭頂。

  “攔住他!別讓他靠近黑塔!”

  魔修馬蜂似的從四面八方出現,就在他們以為已將戚無憂的去路全部堵死時,忽覺眼前一花,被他們圍在中間的人便像霧氣似的散去了。

  “……人呢!”

  “去塔上了?”

  “還不快找!”

  魔修四散搜尋時,戚無憂已到了塔頂。

  塔頂門窗皆被禁製封鎖,禁製不算太厚,他翻手一掌拍上去,將禁製擊碎,推門而入。

  房間裡陳設很少,門對面擺了張床,床幃落下,裡面好像躺了個人。

  戚無憂快步走到床邊,撩起窗簾,便見花束雪雙手搭在胸`前,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他的呼吸頓時凝住,伸出一隻手去探她的鼻息,感覺到有氣流拂過手指,收手去摸她的脈。

  花束雪的身體一切正常,只是靈脈中的靈氣被抽空了。

  “……”

  活著就好。

  戚無憂心下慶幸。

  得先離開這裡,把她安置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他正要俯身,突然轟的一聲,整座塔都晃了一下,接著外面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

  又有人登島了?

  戚無憂無視外面的動靜,彎腰抱起花束雪,禦扇飛出塔外。

  誰知才一露面,就有一道劍氣破風而來。

  他旋身躲過,穩住身形轉頭看去,只見塔外魔修屍體躺了滿地。

  鈍光拂過,一身黑衣的洛雲彰手執逍遙劍,從塔前的林中小徑走出。

  他應是隱匿了自身氣息,戚無憂方才察覺有人登島,還以為是個普通修士,便沒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是他。

  乍然相見,還是在這種情形下,戚無憂暗想:是洛雲彰比原著中來得早,還是因為他在清溪城救下鬼面青年,導致花束雪的結局發生了改變?
  洛雲彰在他面前十步遠的地方停下,目光拂過他懷裡的花束雪,聲音不輕不重地問:“師尊想帶師妹去哪裡?”

  與三年前相比,洛雲彰的聲音低沉了不少。

  明明仍是叫他“師尊”,語氣中卻再沒有從前的眷戀與敬重,反而帶著濃濃的壓迫感與諷意。

  戚無憂眉心一跳,往後退了半步。

  卻不想這半步就激怒了洛雲彰,他周身靈氣猛然暴漲,聲音冷下來:“師尊又想逃嗎?”

  “……”

  廢話,不逃等著被殺嗎?
  雖說他還是要死,但不打算死在洛雲彰手裡了。

  他不說話,洛雲彰便當做是默認,逍遙劍的劍刃立起,踏前一步,平靜道:“師尊還是和以前一樣,傷害起自己的弟子來,從不手軟。只是不知,師妹又是犯了師尊什麽忌諱?”

  “?”

  隔了十來步,戚無憂都能感覺到逍遙劍上狂湧的靈氣。

  他意識到洛雲彰誤會了,乾巴巴地解釋:“束雪並不是我帶來這裡的,我是想救她出去。”

  “是嗎?”洛雲彰思索片刻,“這還是師尊第一次向我解釋什麽,卻是借了師妹的光。”

  “……”

  洛雲彰隔著幾步,抬眼望過來:“師尊就沒有別的話對我說了嗎?”

  戚無憂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清溪城匆匆一見,根本沒說上話,他便帶人逃跑。

  此時再見,洛雲彰的語氣態度都稱得上平和,他卻覺毛骨悚然。

  畢竟原著裡,洛雲彰就是越憤怒越冷靜的類型,經常面不改色地用叩靈陣將人折磨到神識潰散。

  此刻心平氣和地與他說話,心中指不定在想怎麽折磨他呢。

  戚無憂後腦發麻地又退一步,一面盯著洛雲彰,一面打開系統界面,搜尋“劇情殺 ”附贈的道具。

  “師尊在看哪裡?”

  冷靜無比的聲音響在耳邊,戚無憂腦中嗡的一聲,肩膀一涼,劇痛倏地漫開。

  衣擺從眼前拂過,懷中一空,轉瞬間,花束雪便到了幾步之外的洛雲彰手中。

  一把雪亮的靈劍穿透了戚無憂的左肩,劍柄上刻著兩個字——回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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