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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美人撩錯豪門大佬[娛樂圈]》第四十一章 老婆餅
  第四十一章 老婆餅

  紀放順從地站了起來, 卻微微一頓,一手捂著肚子皺了一下眉。

  “怎麽了?”沈還立刻緊張起來,把紀放又按回沙發, 撩開他襯衫的下擺。

  白色襯衫下的腰肢細瘦, 白皙皮膚下有一層薄薄的肌肉, 輪廓若隱若現。

  沈還匆匆掃視一番,卻未見青紫。他不放心地在紀放腹部輕輕按了按, 又緩緩摩挲試探到腰際, 急切地問:“哪兒疼嗎?”

  沒有等到回答,沈還疑惑地抬頭去看他, 卻見青年低著頭, 貓眼忽閃著,潔白的牙齒咬住了下唇。

  化妝間的空調冷氣很足,沈還的手指略略粗糙, 帶著微微的涼意, 在皮膚上滑過時帶起一點點的酥麻癢意。

  紀放隻覺得那點麻癢像水波般層層擴散開來, 皮膚卻如同被他遊走的手指點燃, 血色蔓延。

  他伸手按住沈還不自覺作亂的手,語音裡帶著點慌亂, “我沒事, 真的, 都沒讓他們近身。”

  手心裡傳來輕微的震動, 沈還這才驚覺手下的溫熱與滑膩, 手指不由自主地輕輕縮起,指尖卻又不小心在紀放的腰上刮了一下。

  他輕笑了下:“那會兒突然想起來小姨生日那天吃的老婆餅,可惜,家裡沒庫存了。”

  當然,危舊房屋已經經過了改造,住在這裡的漁民們,年輕一代也成為了忙碌的上班族,留下的老人們除了捕魚販賣,還兼做附近的旅遊服務生意。

  “除非從這裡飛過去或者遊過去,哈哈。”紀放開了句玩笑便要上車。

  酒店的效率很高,紀放不過換了身衣服的功夫,熱粥已經端進了化妝間。

  紀放身體一顫。

  想起上次送紀放去觀瀾苑時的猜測,小王立刻會過意來,敢情這兩人真是住在一起啊。

  “噢, 餓了……”沈還喃喃地重複了一遍,似乎不太明白這幾個字的意思,對方皮膚的溫熱沿著指間直直衝了上來。

  紀放拿起湯杓舀了口粥入口。

  他說著看了看左右:“可惜這個地方太寸,不管是走大橋還是隧道,都要繞一大圈,等去了人家早休息了,算了吧。”

  “你等一下。”沈還說著起身,到化妝間的門口,低聲說了些什麽,接著轉過身來,“魚片粥?吃一點墊墊肚子。”

  沈還替紀放拉開車門,又有點猶豫地偏頭過來:“剛才……你原本是想吃什麽?”

  酒店望江而立,身後是繁華的現代都市,而對面臨江的一片,卻是舊社會遺留下來的特色老區。

  手臂拐了個彎,他不自在地摸了摸下巴,這才啞聲問他,“想吃什麽?”

  只是這會兒如果刻意提起,倒像是邀功似的,他隻好假借粉絲之名。

  “不用了,”沈還道,“我送他回去就行。”

  他的手無措地彈開,不自覺地將手指向自己的嘴唇伸去,又陡然停止了動作。

  他抓著沈還的手, 把衛衣又向下拉了拉, 嗓音微啞:“我就是……餓了。”

  紀放臉上熱意未消,低頭道:“算了,這麽晚了,回家泡麵就行。”

  S市的市政改造很有特點,作為一座歷史悠久的城市,在大力開發現代城市建設的同時,也在盡力保留城市的歷史特色。

  紀放一愣。剛才沈還說喝粥時,他不過遲疑一瞬,沒想到竟被沈還看了出來。

  沈還在一旁看著他,問道:“好吃嗎?”

  “走吧。”沈還帶著紀放走出酒店,司機已將他的邁巴赫泊在了門口。

  此時入夜已久,很多老人都已經熄燈休息,街巷裡只有昏黃的路燈。

  溫熱粘稠的魚片粥安撫了空空如也的腸胃,紀放發出一聲滿意的喟歎。

  說完,生怕紀放挽留似的,一溜煙地跑了。

  紀放看著他眨了眨眼,有點不可置信地開口:“你不會是……真的想要遊過去?”

  他說了一半,慢慢停了下來:“沈哥,這不會是你做的吧。”

  小王正站在門外打呵欠,見他倆出來忙說道:“紀哥,我去開車。”

  晚會早就散了場,雲逸的宴會廳裡,只有幾個工作人員在打掃整理。

  不一會兒紀放喝完了粥,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輕輕舔了舔上唇,似乎有那麽點意猶未盡。

  “不是。”沈還又幫他盛了些粥在碗裡,示意他快吃,“是你的粉絲送來的。”

  但他沒說什麽,起身招呼沈還:“走吧,回去了。”

  “嗯,那些粉絲真的太好了。”紀放又吃了一大口,“尤其那個圈寶,明天一定讓後援會的姐姐去問問,我要親自感謝他才好。”

  沈還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愣,有點不自在地乾咳了一聲,又拿別的話題掩飾過去。

  比如雲逸酒店所在的位置。

  他連忙點頭:“好的沈總,那我就先走了。”

  今天倒是的確有粉絲送吃的來,可小王哪敢拿給他吃?倒是沈還從後台出來,酒店的負責人看他還要等著,特意請廚房熬了粥過來,他便叫人一直溫著。

  可下一秒,沈還把鑰匙丟還給門童,打量了一下紀放身上的衛衣和牛仔褲,輕輕點了點頭,指著酒店正對面的江面:“我們從這裡過去。”

  沈還伸手攔了他一下,彎腰對車裡司機說:“你先下班回去吧,車就停在酒店,等會兒我自己回。”

  “嗯,挺好吃的。”紀放點了點頭,又送了一杓入口,“這酒店也太貼心了,怎麽這個時候還有粥,而且溫度……”

  他的目光越過邁巴赫,指了指酒店不遠處的雲歸河:“說起來療養院就在河的正對面,從這兒都能看到渡輪餐廳的燈光。”

  街巷曲折複雜,沈還卻十分熟悉,面對著複雜岔道的選擇,每次都毫不猶豫。

  不知是不是想要快點買到吃的,他走得有點快,以至於紀放一個走神,居然就跟丟了。

  “這……”紀放從怔愣中回過神來,看了眼四周的小巷。

  好吧,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到這裡來的。

  他在原地等了兩分鍾,卻不見沈還轉來,隻好拿出手機打開導航。

  屏幕上的地圖如同蛛網,下方的評論則特色至極:
  【從來沒在這裡找到過正確的路。】

  【 1,嫁到這裡快一年了,去遠一點的大菜場買個菜就找不到家了。】

  【不怪你妹子,我嫁過來五年都還走錯過。】

  紀放歎了口氣,又仔細看了眼導航,發現自己的定位居然在巷外的大街上。

  紀放:“……”

  一整天的體力透支讓他的兩腿都發酸發麻,他懶得去試探找路,乾脆在一戶人家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下來。

  月光升上半天,透過屋簷,照亮了他身前的一小塊地面。

  他突然想起了小時候。

  那時父母剛剛去世,他和小紀寧被社區的工作人員送往孤兒院。

  那個小小的院子,也是在這樣複雜的小巷。

  初到孤兒院的時候還好,可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和弟弟就被針對了,時不時地,總會有些大孩子來欺負他們。

  那時紀寧還小,三四歲的娃娃根本分不清誰好誰壞,一顆糖、一小塊麵包就能把他抱走,然後被丟在複雜街巷裡,哭著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時的紀放,每天放學後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去找紀寧。

  但他也不熟悉那些橫七豎八的小巷,常常是找到了弟弟自己卻也迷了路,在巷子裡無頭蒼蠅般亂撞。

  隱約記得院裡有個小哥哥,一直對他們比較溫和,幫他找過弟弟,也曾在小巷裡找到迷路的兄弟倆,把他們一起領回孤兒院。

  那時他被已選中參加孤兒院的公益宣傳,第一天去拍戲的時候,他在片場呆了整整一天,回到孤兒院時已經夜幕低垂。

  沒有看到小團子跑來迎接他,他憂心地在院裡找了一圈,發現小紀寧又不見了。

  顧不得吃東西,他急急忙忙去找弟弟。

  之前熟悉的幾個位置都沒有見到紀寧,他心裡著實慌了,悶頭跑進了更加複雜的街巷,無望地在其中來回奔忙。

  就在他筋疲力盡的時候,那群壞孩子圍了上來。

  “看不出來啊小孩,你這張臉居然能掙錢,以後賺了錢,都要拿來孝敬哥哥們,知道嗎?”

  “乖乖的每個月交錢過來,要不然,我們就弄死你弟弟!”

  被掐得一臉紅印的紀寧被推搡了過來,丟進他懷裡。

  那天他抱著哭泣的小紀寧,在這樣的月光裡,坐到了半夜。

  紀放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為什麽要坐到半夜?

  大概還盼望著那個哥哥能來找到他,領他回去吧。

  只可惜,直到月牙西沉,他也沒能等來任何人,只能背著哭累了的小紀寧,一點一點地摸著路,回到了孤兒院。

  夜深人靜,不知哪家的窗子沒關好,在夜晚的風裡被吹得合上,發出“叩”的一聲輕響。

  紀放從回憶中醒過神來。

  我還是靠自己吧,他想著,又拿出了手機,打算再看看地圖。

  突然,前方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高大的身影從一條小巷的巷口出現,影子落在他面前的月光裡。

  沈還胸口起伏,眼裡還有殘存的焦慮,在看到青年的那一瞬間,猛地舒出一口氣。

  “對不起,”沈還在他面前站定,向他伸出手,“我有點太心急了。”

  紀放卻有些發愣,那一瞬間,沈還與記憶中盼望的身影有一瞬間的重合。

  他很快反應回來,粲然一笑,伸手搭上他的手指,借力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你要把我賣了。”他開著玩笑,“正在考慮我數錢慢怎麽辦。”
    他笑著打算抽回自己的手,卻沒有抽[dòng]。

  沈還依舊緊緊握著他的手指,半晌無語。

  紀放挑眉看他。

  或是被他盯得不自在了,沈還轉身牽著他走了兩步,依舊低著頭說:“我帶著你,別再丟了。”

  紀放的目光從沈還的手臂緩緩上移,銀白月光下,男人的耳尖紅成一片。

  他低頭笑了笑,跟上了他的步伐。

  又轉過好幾個彎,沈還依舊熟門熟路,紀放忍不住問他:“你怎麽對這裡這麽熟?”

  他好奇地左右看看:“我光看著這幾個路口就要暈了。”

  沈還的目光掃過前方街角:“我小時候在這裡住過。”

  “哦——”紀放應著聲,心裡卻在迅速盤算著,路英他們說過,沈還是十歲才和他們認識,那之前的日子裡,沈家住在這裡?

  他皺了皺眉,有些不能相信,一向傳說是S市富豪世家的沈家,怎麽會住在這種貧苦之地?
  沒等他想明白,沈還已經到了一戶人家門前。

  房間裡還亮著燈,沈還輕輕叩了叩門,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誰呀?”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佝僂的老人出現在門口,見到沈還愣了一愣,眯著眼睛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起來。

  “是仔仔啊……今個怎麽有空到爺爺這兒來?快進來!”

  “仔仔?”紀放忍不住偏頭。

  雖然在這個城市裡,所有的孩子都可能被叫做仔仔,可叫沈還“仔仔”……總覺得不可思議。

  大概是聽到了身後的輕笑,沈還拉著紀放的手輕輕捏了一下。

  他沒有進門,隻朝那老人道:“周爺爺,我有點事要過河,借您的船用用。”

  老人已一眼看見了沈還身後的紀放,笑眯眯道:“哦,送朋友啊,我說呢,前些日子剛來過,怎麽今天又想起我這糟老頭子了。”

  沈還有點窘,卻也不知如何辯駁,老人家已呵呵笑著,又盯著紀放看了幾眼:“哎呀,真是個漂亮娃娃。”

  紀放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誇,有點哭笑不得,忙上前打招呼:“周爺爺好。”

  周爺爺笑眯眯的:“娃娃,你這個點過江幹什麽呀?”

  紀放噎了一下,抬頭去看沈還。

  “怎麽,自己要幹嘛也不知道?”周爺爺打趣,“仔仔啊,該不是你想把人拐了去做什麽壞事?”

  沈還眼中滿是無奈,隻得開口:“去對面,找張家的渡船餐廳買老婆餅。”

  說完,他悄悄看了紀放一眼。

  紀放一雙微挑的貓眼瞪得溜圓,還眨了好幾下。

  那神情仿佛在埋怨:你這麽說不會被打嗎?
  沈還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周老頭卻連連點頭:“喲,那是得快點,張家的遊船也就開到十二點,晚了就打烊了。”

  他快步走進房間裡,不一會兒拿出一把鑰匙來。

  “今天有點忙,船上還沒收拾,你們將就用著。”老人把鑰匙交給沈還,“要是回來晚了,鑰匙丟在老地方就行。”

  沈還接過鑰匙道了謝,又拉著紀放往河邊走。

  到了河邊上了船,紀放才明白過來,為什麽周老頭說讓他們將就著用。

  那是一艘小小的觀光木船,平日裡用來載人去江心小島上拍照、遊玩。

  只是今天不知被哪家借了去舉辦婚禮,小船的棚子四周掛著紅花紅綢,四個角上還有四串大紅燈籠,甚是喜慶。

  “這是……”紀放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是去接新娘子的喜船吧!”

  沈還這會兒已經上了船,在微微的晃動不知在哪裡撥弄了一下,船篷前的燈籠亮了起來。

  燈光照亮了身後燦爛的紅綢,男人一身西服革履站在船頭,竟真的有點迎親新郎的味道。

  紀放抱臂欣賞了一下眼前的美色,卻見那人伸出手來。

  他偏了一下頭,突然起了玩心,又唱起那首漁夫小調。

  “月光下星星燦爛成河,你在海的那一邊等我,妹妹你快快看過來啊,哥哥這裡好多漁獲……”

  他輕輕地哼著歌,伸手搭上他手心卻不上船,偏頭笑著:“沈哥哥,你的漁獲呢?”

  男人臉上閃過一瞬間的窘迫,卻猛然合攏了手指,把他拉上了船。

  船身搖動,他腳下不穩,踉蹌著一頭撞上棚子下方系著的紅綢花。

  那花本就是松松別著,被他這麽一撞,整個散了開來,紀放隻覺得視野裡一片豔麗的紅色,已經被那快綢子當頭罩住。

  他身子還在踉蹌,很快便被有力的臂膀圈住,聞到了熟悉的松木香氣。

  只是這一下衝勁太大,沈還摟著他退了兩步,後背撞上船篷的廊柱,這才站穩了腳步。

  紀放抬頭,隔著紅綢看著燈籠光亮前男人的剪影,嘴裡還不忘調笑著:“你這是要空手套白狼啊哥哥!”

  腰間的手臂收緊了些,男人似是被他打趣得放開了,破罐破摔地問了一句:“那你嫁不嫁?”

  紀放頂著那紅綢子抬起臉,想去看看男人現在的表情。

  隔著薄薄的織物,兩人幾乎是鼻尖相觸呼吸相聞,男人的氣息有點亂,卻努力壓製著。

  一陣涼風拂過,紅綢如流水般從兩人鼻尖之間滑落,露出男人近在咫尺的臉。

  鋒利的眉眼裡有壓抑的浪潮,清晰地映著他的身影。

  氣息交纏,兩人的呼吸頻率都有點快,紀放腰間的手臂略略收緊。

  紀放的嘴角輕抿一下,微微向右偏頭,避開了沈還的目光。

  他伸手在沈還胸`前輕輕推了他一把,低聲道:“嫁什麽嫁,等會兒我的餅賣完了怎麽辦?”

  男人的氣息輕輕撲在臉頰上,最終還是沒有靠近。

  沈還低笑了一聲,把他扶到船艙裡坐好,俯身撿起那塊紅綢,自己去了船尾。

  馬達的低吼聲響起,小船在水中輕巧地轉了個彎,向著河心駛去。

  紀放靠在柱子上,看著操作小船的男人。

  風吹起了他的額發,露出英俊的眉眼。

  紀放心中忽地閃過剛才沈還情動又克制的眼神,不由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這人,應該已經上鉤了吧。

  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心跳也那麽快?

  他眯著眼睛又看了看沈還,在心裡默念了一遍體驗派演員共情原則。

  只是,呵,後勁兒還真大啊!

  小船很快就到了江心,正趕上張嬸兒的最後一班遊船準備回航。

  見有小船靠上來,十分熟練地趴在船舷上笑問:“宵夜麽?沒什麽菜了啊!”

  二樓的露天舞廳裡的音樂恰好在這一刻停歇,十來個鶴發童顏的老人結束了舞蹈,也探出頭來看熱鬧。

  “喲,這船好漂亮!跟結婚的轎子似的。”

  “可不就跟轎子差不多?這可是喜船,接新娘子的。”

  “誒,小夥子,你這接親接一半過來買吃的啊,是不是新娘子餓了?”

  老人們一陣哄笑,沈還卻看了眼船艙地上落著的那塊紅綢,目光往紀放臉上飄了飄。

  這分明是想起了剛才的玩笑。

  紀放本打算出來和張嬸兒交涉,被他這麽一瞧,莫名地紅了臉,乾脆又往後縮了縮,躲進了廊柱邊紅綢的陰影裡。

  就留下沈還跟那些爺爺奶奶們對峙好了。

  沈還無奈地看著他縮了回去,隻好仰頭對張嬸兒說:“我來買老婆餅。”

  話出口他突然愣了一下,船上的老人們已經笑開了。

  “哎呀呀,你都接回新娘子了,還來買什麽老婆餅?”

  “哈哈哈是呀,回家讓老婆做就好啦!”

  眼看著沈還臉上露出窘迫來,張嬸兒也不敢把玩笑開得太過,柔聲道:“年輕人,別被那些爺爺奶奶嚇著了,他們平日裡和年輕人交流少,這是喜歡你呢。”

  說完她歎了口氣:“可惜你來得不巧,老婆餅已經都賣完了。”

  沈還的眼神立刻又飄向紀放。

  紀放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聳了聳肩,對沈還坐了個口型道:“算了,走吧。”

  他伸手揉了揉肚子,反正已經吃了粥,點心以後再買也行。

  沈還輕輕控制著馬達,小船緩緩轉向。

  可就在船尾靠近渡輪餐廳的那一刻,他把船停了下來。

  “船上的爺爺奶奶,”他仰首看著渡輪二樓,“哪位今天買了老婆餅,我用五倍的價格,轉賣給我好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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