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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美人撩錯豪門大佬[娛樂圈]》第五十六章 生病
  第五十六章 生病
  答應了沈還, 紀放便關了門,把人安置在床上,自己從隔壁房抱來了自己的枕頭和被子, 鋪好在他身邊。

  沈還便半躲在被子裡, 只露出一雙眼睛, 看著他忙來忙去。

  終於一切停當,紀放坐上了床。

  看著身旁的大花卷, 他伸手摸了摸沈還的頭:“乖, 睡覺了。”

  花卷點點頭,從被子裡伸出雙手, 把他和被子一起抱進懷裡。

  可惜冬天的被子厚, 層層疊疊的被子隔在兩人之間,抱起來總不那麽舒服,沈還蹭了蹭, 乾脆把自己的被子分一半給懷裡的小花卷, 隻隔著一層被子抱住了紀放。

  終於可以把腦袋抵在心愛的香氣來源上, 沈還開開心心地睡著了。

  紀放可就沒那麽容易睡著了。

  沈還本身體溫就比他高, 又喝了酒,吐息間熾熱的呼吸便輕輕噴在他的後頸上, 結實有力的臂膀將他和被子一同抱住, 不一會兒紀放便發了汗。

  他起初還是輕輕掙扎, 想讓沈還把手松開一點, 誰知那人生怕他跑了似的, 睡夢中也不忘記牢牢抱住,剛掙扎出一點空隙便會收緊手臂抱得更緊, 直動得他滿頭大汗都沒能掙脫開來。

  窗外是雪後的天空,月光照在雪上又反射回來,從窗口投入淡淡的銀光。

  “好了,”沈還親了親他的後頸,“再折騰會兒就天亮了,快睡吧。”

  而現在,對方早已清醒,那具近乎完美的身體裡,雄性荷爾蒙原始的吸引便展露無遺。

  【脖子以上,以上】

  他又在紀放的下頜上落下一吻:“有事求方老來著,你放心,已經解決了。”

  答應在這裡睡,是為了安撫沈還芯子裡那個害怕孤獨的孩子,不忍心再讓他一個人躺在黑暗中。

  當全身的肌肉再次松弛下來,紀放淚眼朦朧地躺倒在枕頭上,慢慢將失了準的焦距聚攏。

  身體漸漸起了變化。

  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胸腔的震動讓紀放的後頸又癢了起來。

  身後暖烘烘的,男人的呼吸輕輕撫上耳廓,帶來輕微的癢意,紀放的心跳卻漸漸快了起來。

  手感細滑,有點硬卻彈性十足,比他的手指溫度略高,感覺挺好。

  眼前是沈還清亮的眸子,帶著微微的笑意。

  “是……”紀放還想要問,卻驚覺沈還已經沿著下頜慢慢地吻了下來,到了喉結旁那塊敏[gǎn]的胎記時,鬼使神差地,沈還竟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

  那個始作俑者卻輕笑了一聲,在他帶著潮氣的臉頰上親了親,抽了幾張紙巾擦手,又回到了浴室。

  月亮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躲到了雲後,房間裡漆黑一片。

  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輕輕吻著他的耳垂,話音中帶著安撫:“別怕,我幫你。”

  “喂,別想逃,”紀放偏頭躲過他的第二吻,“好好說話。”

  他有些訕訕地拿指尖推了沈還一下:“誰讓你要抱……啊,不對,你為什麽搶我被子?”

  意識到這一點的紀放陡然僵住了。

  男人睡袍的前襟早在睡夢中被蹭得打開,露出結實的胸膛,一隻手臂枕在他頸下,而另一隻手,正抓著他的手腕。

  他一邊抽著涼氣,一邊伸手朝自己的腳趾摸去,還沒夠到腳趾,在中途先碰到了什麽。

  他悄悄伸出手去,欠著身子想把被子撈回來,卻被男人一把拖了回去。

  似乎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即便是在夢裡,這樣的威脅依然奏效,沈還委委屈屈地放開了手,紀放終於喘了口氣,把自己的被子卷兩腳踢散,舒舒服服地進入了夢鄉。

  他剛想弓起身,沈還的手在他肩上輕輕按了一下,讓他平躺下,然後湊過來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強而有力的手臂、結實的胸肌和腹肌,如今正與他緊緊相貼,於是氣息打上耳廓的那一點點癢意便成了導火索,將一陣陣酥麻帶到心裡,又擴散到全身而去。

  如同一道電流閃過全身,紀放蹭著就往後躲。

  沈還朝他身後點了點下巴。

  再一次醒來是依舊是熱醒的,所以紀放直接參照前一次的經驗,先一腳踹了過去,腳尖卻撞上了什麽堅硬的東西,腳趾尖一陣發疼。

  紀放:……

  紀放輕輕“嗯”了一聲。

  紀放顫唞著抽了口氣,舌尖卷過胎記的觸感帶起了閃電般的戰栗,他反射性地要推開沈還,可男人卻陡然收緊了手臂,將他緊緊攬在身前,又一次重重地吻上他的喉結。

  身後的呼吸卻突然停頓一瞬,沈還帶著倦意的聲音響起:“怎麽了,睡不著?”

  紀放迷迷糊糊地摸了一把。

  紀放翻身過去一看,自己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地上。

  吻落在了下頜邊,沈還輕聲嘟噥著:“路喬那小子,就知道壞事。”

  最後他煩了, 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對著半夢半醒的沈還威脅道:“放開,不然就不陪你了。”

  “啊,嗯。”紀放一陣心慌,忙扯了個理由,“你今天怎麽喝那麽多酒?路喬說你是跟方老拚酒來著。”

  低沉略啞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你再摸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

  他閉著眼睛又摸了摸,手腕卻被人一把抓住。

  紀放的手倏地縮了回來。

  紀放皺了皺眉,這才慢慢睜開眼睛。

  水聲再一次響起,如同催眠一般,紀放身上裹著被子,感到一陣疲倦。

  朦朧中男人上了床,卻再沒跟他搶被子,而是又恢復到了抱著小花卷的姿勢。

  略感冰涼的唇在他太陽穴上輕輕碰了一下,沈還低聲道:“晚安。”

  第二天紀放醒來的時候,早已過了晨跑的時間。他小心翼翼地向後摸了摸,這才緩緩轉身去看。

  沈還那半邊的床鋪早已歸置整齊,人也不知去向,紀放終於松了一口氣。

  空氣中似乎還留有黏膩曖昧的味道,紀放伸手擋住了眼睛。

  昨晚。

  淺淡的月光、急促的呼吸、腹肌、親吻……

  到現在回想起來,依舊讓人呼吸不暢,燥熱頓起。

  都怪那個男人太誘人,紀放心想,只是……

  只有我這麽不經鬧?他呢?
  兵荒馬亂了半宿,卻是連這個都忘了。

  隻隱約記得,沈還最後的親吻透著涼意,他該不會……去洗了冷水澡?
  這種說不上猜測的猜測通常都是事實,沈還不僅在下雪天洗了涼水澡,而且還因此而受了寒。

  那晚回家的時候,沈還已經開始鼻塞打噴嚏,於是堅決製止了紀放以男朋友為理由的照顧,把自己隔離在了臥室。

  紀放心裡松了一口氣。

  說實話,他一時半會兒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這點郝然讓他覺得自己很是失敗,於是站在沈還門口說起了風涼話:“這是你自己不要見我的,那今天的三個親親就免掉了哦!”

  裡面安靜了一會兒,接著他的手機震動,沈還給他發來了一張表格。

  起初他還以為沈總不小心,把部門的簽到表發給了他,沒想到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張記錄每日親吻的日程表……

  每天三格,標明早中晚,昨天的三個勾勾齊備,最後的一個格子裡,還畫了一個小小的吻痕。

  紀放倏地想起了昨天男人落在胎記上的吻。

  他紅著臉回了臥室,並用手機繪圖軟件給他在表上畫了個大大的叉。

  到了第二天,沈還發燒了,依舊把紀放拒之門外,並更新了親吻表格。

  紀放帶著奶糖給家庭醫生開門的時候都還氣咻咻的。

  好在沈還的身體素質一向很好,三天之後已經好了不少。

  等到他終於確認自己完全好了,可以繼續讓紀放還債的時候,也到了《勇氣之旅》最後一期直播的時候。

  最後一期的直播在國內新落成的恩卡直升機滑雪場。

  “直升機滑雪?”路喬依然是最先舉手提問的乖寶寶,“我們是要從直升機跳到山尖尖上然後從山上滑下來對麽?”

  胖導播露出慈祥的微笑:“你以為我們是去拍007嗎?”

  路喬跟著大家一起笑:“這樣才刺激嘛!”

  溫明成也湊過來逗他:“路喬,你這次怎麽不怕了?”

  路喬得意洋洋地看了眼跟拍小哥哥的鏡頭:“來,寶子們,用彈幕告訴他。”

  溫明成一愣,紀放已經火速湊熱鬧,拿出手機打開直播間,和肖芳芳、溫明成一起看起來。
    直播間裡,鏡頭還在拍著路喬得意的臉色,彈幕密密地飄過:
  【哈哈哈,喬崽唯一拿手的項目就是滑雪啊!】

  【是啊,每年和哥哥去滑雪都拿美照來饞我們!】

  【說起來喬崽好像還在哪裡得過獎。】

  【說得獎想起來了,喬崽說過得獎就發泳裝照給我們的,這承諾還沒兌現呢!】

  【喬崽,我們等你的泳裝照呀!】

  路喬得意洋洋地看著三人擠在手機面前,先是一臉恍然大悟,接著卻是驚訝、忍俊不禁,有些奇怪地問:“你們是在看直播嗎?”

  紀放捧著手機笑道:“你的粉絲都好棒啊!你可記得一定不能對他們食言哦!”

  “那是當然啊,除非……嗯?”

  路喬猛然驚醒過來,對著攝像機叫了起來:“等等等等,我的八塊腹肌還沒練成呢……”

  伴隨著直播間內外哈哈哈的笑聲,四人和導播登上了上山的直升機。

  恩卡直升機滑雪場在恩卡雪山南側,幾座海拔在三千到四千米的大山連綿相依,每年有長達六七個月的雪季,還擁有世界頂級的乾燥粉雪,實在是滑雪者的天堂。

  “那山頂上的雪可能連鳥都沒碰過,就由我們留下第一個痕跡,想想就讓人興奮!”

  直升機的機艙裡,四人都帶上了降噪耳麥,整個頻道裡都能聽到路喬興奮的聲音。

  天氣很好,深藍的天空中幾乎沒有一片雲,潔白的雪峰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直升機快要到達山頂時,路喬又興奮起來:“我們是要去那個山尖尖嗎?”

  大家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遠方一處孤峰聳立,近七十度的山脊蜿蜒而下,中間還有數個大小不一的斷面。

  胖導播看了眼窗外,回身竭力安撫著:“乖喬崽,咱們真不拍《極限特工》,下次讓你哥帶你去那個山頭好不好?”

  路喬吐了吐舌頭,靠著紀放直笑:“嘿嘿嘿,這個可以有。”

  【哈哈哈,這次喬崽揚眉吐氣了,居然噎了胖導播兩次。】

  【導播大概後悔了,上次紀放說要給他換工作的時候該去的。】

  【哈哈哈哈,論導播工作的危險性。】

  畢竟是野地,即便配備了足夠的安全和救援人員,節目組也不敢冒險,為嘉賓們選擇了坡度緩和的路線。

  路喬想要炫技,和直升機駕駛員說好,再距離地面還有一米多的時候,就“喲謔”一聲,帥氣地跳上了雪坡。

  群山之巔,透過直升機掀起的炫目雪霧,路喬穿著橘紅的滑雪服,腳踩大號海綿寶寶野雪板,熟練地沿著之字形滑行,時不時還帥氣地小跳一下,給冷峻的雪山帶來一絲靈動的色彩。

  剩下的三個人裡,溫明成和肖芳芳也算是滑雪愛好者,技術熟練。

  倒是之前一直表現突出的紀放,這次成了後進生。

  雖然他上輩子有那麽點滑雪的經驗,也不過是在中級賽道上玩過兩回,剩下的,就只剩下這輩子的遊戲體驗了。

  好在VR的遊戲體驗十分真實,他的身體協調性也不錯,不至於老摔跟鬥。

  他朝著無人機揮揮手:“別拍我了,快去拍路喬吧,今天可是他的主場。明成哥也好棒,至於芳姐,這麽帥氣的美女你們不愛看嗎?”

  【合作了這麽多期,這幾個人的感情還真不錯啊!】

  【是啊,一開始不打不相識,現在相互之間還挺親密的。】

  【只有喬崽,從頭快樂到尾,絲毫不受影響。】

  【單純的小幸福,媽媽愛你!】

  紀放走了最簡單的路線,只要有掌握不了平衡的情況,立刻一屁股坐下或者就地翻滾,絲毫沒有偶像包袱,惹得直播間裡哈哈大笑。

  【哈哈哈,難得看到紀放變企鵝,坐倒的樣子好萌!】

  【安全第一,哈哈哈,安全第一。】

  【只要我摔得夠坦蕩,尷尬就和我無關。】

  【今天紀放算是和喬崽換了人設,居然也很搭!】

  就這樣一路磕磕絆絆,紀放來到了中途的休息站。

  只不過等他到達休息站的時候,已經滿身雪粉,變成了一個雪人。

  肖芳芳正坐在一旁發呆,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圍巾上前去幫他拍拍打打。

  又是一陣雪粉飛舞,紀放這才露出真容來。

  肖芳芳笑了半天,給他指了指一側節目組挖出來的“長桌”:“喏,那邊有吃的,吃一點補充體力。”

  “好。”紀放過去拿了兩個甜甜圈,又從保溫壺裡倒出兩杯熱咖啡,一起拿到了肖芳芳身前。

  “謝謝,我……”肖芳芳遲疑了一下,“有點沒胃口。”

  路喬和溫明成兩人這會兒玩得興起,在附近找了個小山頭比賽,拍攝的無人機跟著他們去了,紀放向導播打了個招呼,關了身上的麥克風。

  “有心事?”他把食物放在兩人之間,“今天體力消耗大,多少吃點。”

  肖芳芳遲疑了一下,顯然是不想談自己,反而岔開了話題:“聽說前段日子沈總拚酒幫你要角色,你倆感情也真夠好的。”

  紀放皺了皺眉:“怎麽大家都知道了?”

  肖芳芳橫了他一眼:“你當我是誰?”

  她纖長的手指點了點桌子:“你家沈總也沒那麽不謹慎,在場的人都知道,方老有次酒宴上拉著沈總喝酒,沈總當晚有事要走,說過以後賠罪。”

  紀放心虛地點了點頭。

  “所以那晚拚酒,方老隻說是上次的賠罪酒,這事兒也就過了。”

  肖芳芳瞪了他一眼:“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秦海那晚原本是本著方老的資源去的,卻铩羽而歸,過了幾天,我就聽說,《獨行》的男二給了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事兒。”

  這件事紀放是在沈還發燒那天知道的。

  那天晚上,沈還回來便皺著眉,把自己鎖進了臥室,紀放前一天就被他攔在外邊,這次懶得再到他門口去費口舌,直接給他發消息。

  紀放:哥,你不吃東西麽?
  沈:我吃過了回來的。你別過來,我還在感冒。

  紀放:知道,你昨天說過了,那你躲在房間裡做什麽?
  沈:有工作。

  紀放無語。

  這人昨天也是,把筆記本帶進了臥室,他半夜出去喝水,裡面的燈光還亮著。

  就在這時,杜梅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今天《獨行》劇組聯系我,讓你明天去試鏡男二,是你自己聯系了他們嗎?”

  紀放一頭霧水:“《獨行》?”

  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紀放剛穿過來時,蔣業就曾經用這部劇的角□□惑他參加酒宴,也正是那場酒宴,讓他和沈還真正相識。

  “梅姐您是不是弄錯了,不是上次咱們被搶的那部網劇嗎?”

  “不會!”杜梅十分堅定,“陳絳雪親自給我打的電話,再說那個什麽網劇,現在都已經開拍了還找你試個什麽鏡?”

  一個念頭隱隱從紀放心頭升起,他抬眼瞟了一眼隔壁的方向,小心地求證:“梅姐,《獨行》的投資方,有沒有方氏?”

  “我看看。”杜梅大概在翻找資料,過了一會兒才說,“我說這劇怎麽耽擱了半年,原來是換了投資商,方氏金融的確佔大頭。”

  原來,那晚沈還找方運成拚酒,是為了這個。

  司機老吳的一句話突然跳上心頭:“這些年,酒桌上都是沈總說了算,哪兒有這麽醉的時候?”

  還記得那次在酒宴上相見,方運成、陳少他們也在,沈還也不過是喝了半杯酒,說了幾句抱歉的話就走。

  如今為了他的這個角色……

  紀放心裡像是塌了一塊,有隱隱的痛。

  他簡單和杜梅解釋了兩句,約好了第二天見面的時間,便到了隔壁門前。

  他心懷激動地敲門,卻始終沒得到回應。

  奶糖又嗚嗚地叫了起來。

  紀放下樓拿了房間的備用鑰匙,打開沈還的房門,這人已經躺在了床上,面孔燒得通紅,手裡卻還抱著手機,和紀放的對話框下還寫了半行字。

  紀放滿腔的感動就這麽變成了憤怒。

  想到這段,他面有疑惑地抬頭去問肖芳芳:“芳姐,感情的好壞用什麽衡量?他有錢有人脈,自然能拿到旁人拿不到的東西,這樣便是對我好嗎?”

  “傻瓜!”肖芳芳站起身來,纖指在紀放滑雪服的前襟處點了點,“我就不信,你看不到他的用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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