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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一百四十二章 他該不會去買戒指了吧?
  第一百四十二章 他該不會去買戒指了吧?

  揶揄的笑聲才剛剛落下,邊上就響起兩個小蘿卜頭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哇!真棒!他們也在一起啦!”小男孩樂得找不著北,“這樣一來你有兩個哥哥,我也有兩個哥哥了!”

  “是嗎?”小姑娘歪著腦袋,“那以後我們放學後的水果糖也會變成兩份嗎?”

  雖然語言不通,但許鶴卻能看出來這個小姑娘完全不知道大人的求婚與小朋友玩的過家家有什麽不同。

  環視周圍,現場沒有一個大人像這對愛侶的家人。

  他們沒有朋友的祝福,沒有家長的見證,仿佛私定終身一般決定了後半生的伴侶,幸福地站在音樂噴泉的薄霧邊上擁吻,銀色的戒指在他們的手指上閃爍著熠熠星光,令人無端想到意大利丘比特安東尼送他們的那對光屁股小愛神的筆筒。

  許鶴輕輕呼出一口氣。

  那位身著白色西裝的青年朝著兩人走來。

  他的臉紅透了,唇角洋溢著幸福的笑,流利的英語從唇間傾瀉而出,“你們也是戀人嗎?”

  “是的。”傅應飛道,他的余光掃向青年中指上的戒指,欲言又止。

  “祝福你們。”青年將戀人送給他的求婚小捧花塞進許鶴手裡,“亞洲和俄羅斯不一樣,你們那邊已經普遍通過了同性婚姻法。我的祝福對你們來說可能微不足道。”

  “謝謝。”許鶴收緊手指,“我們也會祝福你們的。”

  青年溫柔地笑了起來,他蹲下來,張開雙臂,抱起自己的妹妹,“再見。”

  “再——”

  “等等。”傅應飛不自在地看了許鶴一眼,輕咳一聲,“我、嗯……你到邊上等我一下?”

  青年挑了下眉,“不遠處有家俄式薄餅很好吃,他們家有座位,你可以去那邊等。”

  許鶴沉吟一秒,似笑非笑,“好的。”

  傅應飛這人在他面前的時候很少會有自己的秘密。他也不是那種控制欲極強的人。

  再說了,俄羅斯薄餅這個東西聽上去就很好吃,而且肯定是運動員能吃的面食。

  他順著青年指的方向走,越過了幾個在街邊搞行為藝術的藝人,走到一條彌漫著煙火氣和甜味和肉味的小吃街。

  奧體中心邊上的小吃街更像是美食博覽會,裡面大多數都是俄羅斯的特色美食。

  許鶴經過烤土豆攤子的時候沒忍住,先買了鹽味的烤土豆,叮囑店主不要放胡椒等香辛料之後又買了不遠處的烤玉米。

  等走到俄式薄餅的攤位時,他的手腕上已經掛了一溜塑料袋了。

  “一個蜂蜜的。”許鶴盯著燒烤鐵板上堆起來的烤博餅,“裡面沒有添加劑吧?我不能吃胡椒之類的東西。”

  “當然沒有,我們這條街都是運動員可食用的,這兒有執照。”俄羅斯大叔挺著肚腩指了指頭頂的證書,“好了,您的蜂蜜薄餅,這是純小麥粉烤製的,非常酥脆。”

  攤開來挺大的薄餅,卷起來之後卻沒有多少。

  薄餅3分之2的部分都沾了蜂蜜,咬下去之後卻還是會發出卡滋一聲輕響。

  接著,蜂蜜的甜味和檸檬的酸味一同在嘴裡迸發而出。

  “這不是純蜂蜜嗎?裡面好像有別的東西。”許鶴一邊小口吃餅,一邊和“攤主”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有澱粉水和一些蜂樒汁,純蜂蜜太甜了,那個配方甜度不達標。”店主敲了敲頭頂的資格證,“這裡不讓賣。”

  許鶴卡茲卡茲吃完一張,立刻掏錢,“再來一個!”

  “好嘞!”

  第二章 薄餅吃到尾聲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極輕的腳步聲。

  是傅應飛的腳步聲。

  許鶴沒回頭,專心致志地把最後一口餅塞進嘴裡,把腮幫子撐得鼓鼓囊囊。

  傅應飛轉到他面前,剛剛站定,急促地呼吸聲便傳入耳廓。

  “你跑去幹什麽了?”許鶴哭笑不得地把手中已經有點涼了的烤玉米放到桌上,“玉米都涼了。”

  “沒、沒什麽。”傅應飛的氣還沒喘勻,“就是跟剛才那對情侶問了個地方。”

  那也用不了這麽長時間,都快半小時了。

  許鶴不欲多問,“這邊的薄餅非常好吃,你也吃一個試試?”

  傅應飛:“喔。”

  他極不自在地走到攤位面前,魂不守舍地買餅,買了又不吃,拿著餅坐在邊上發呆。

  許鶴揚起眉,饒有興致地看著急促的傅應飛。

  這小子,別人訂婚的時候盯著別人的戒指看,別人走到面前還在偷看別人手上的戒指,之後還支走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不知道去幹了什麽……

  這人該不會去買戒指了吧?
  許鶴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算上傅應飛支開他的時間,一共過去了45-50分鍾。

  傅應飛2公裡的全速跑步時間為六分鍾不到,現在剛剛比完賽,他的體力還不太夠,就算他跑了六分三十秒,2公裡范圍內的路程來回也只要15分鍾,剩下30分鍾去幹嘛了?

  許鶴抿了抿沾在唇上的蜂蜜,狀似不經意地試探,“我吃得有點撐,這附近有沒有什麽商場之類的地方?我們去逛一逛,怎麽樣?”

  傅應飛:?

  他剛剛才從商場裡衝出來!
  “好、好啊。”

  許鶴把烤玉米和沒吃完的烤土豆塞到傅應飛懷裡,“走吧。”

  傅應飛:……

  他現在是不是該裝作不知道?

  “怎麽了?你不知道嗎?”許鶴仔細打量著傅應飛的表情,狀似十分失落地道,“不知道就算了,我們就繞著體育館稍微走兩圈好了。”

  傅應飛歎息一聲,“我知道。”

  他拿起手機,打開咕歌地圖,“看一下地圖就行。”

  許鶴:……

  失策,傅應飛竟然能在剛才這種情況下想到會有地圖。

  在一起久了之後,這種一般的小伎倆都不管用了!一開始他用這招的時候傅應飛必定面紅耳赤,什麽都能抖漏出來。

  他忍著想直接掏傅應飛褲兜的小心思,小聲問:“你剛剛是不是去商場買東西了?”

  傅應飛死鴨子嘴硬,“沒有。”

  “那你去幹什麽了?”許鶴跟在傅應飛身邊,兩人跟著形同虛設的導航往商場走,“五十分鍾呢,我一個人吃了五十分鍾的餅!”

  傅應飛心虛至極,用沒拎東西的手抓住許鶴的塞進自己兜裡。

  俄羅斯初夏的夜晚有些涼,但是傅應飛的兜裡卻暖呼呼的。

  許鶴的手指在傅應飛的掌心動了動,極其機敏地掙脫開來,迅速在其兜裡搜刮了一圈,隻摸到一卷錢。

  側頭一看,傅應飛竟然在憋笑。

  也是,知道用咕歌地圖來掩飾行蹤的傅應飛怎麽會讓他在兜裡找到戒指?

  許鶴狠狠磨了磨後槽牙。

  裝吧,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兩公裡的路走起來不算遠,二十分鍾就到了,商場的對面有一個教堂,唱詩班正站在教堂前的石階上排練,她們的身側是正在管理員手下覓食的白鴿。

  許鶴聽了一會兒俄羅斯唱詩班的純淨歌聲,感覺自己的心靈都得到了淨化。

  急什麽?
  不如看著傅應飛自己一個人糾結。

  反正吃虧的又不是他。

  一旦想開,傅應飛的兜裡有沒有戒指這件事好像就不是很重要了。

  他對著傅應飛和善一笑,“明天我們打哪個國家來著?”

  “芬蘭,他們現在的積分排名在15位。”

  “哦~”許鶴抑揚頓挫地應了一聲,“那我應該不會上場了,你得打王一民的傳球啦。”

  王一民的傳球雖然已經很不錯了,但是由奢入儉難,能隻帶半個腦子的比賽,誰想帶整個腦子上?

  傅應飛不太想,“為什麽?你累了?你一場都不上嗎?”

  “當然。”許鶴笑道,“排位13以後的對手徐教練不會讓我上的,我也不可能放著能休息的時候不休息,主動去搶王一民的活,就這樣吧。”

  傅應飛:……

  要不然現在立刻馬上把戒指送了吧?這樣他就有綁定二傳了。

  “咦?”王一民的頭顱從邊上的球鞋專櫃探出來,“你們也來買球鞋啊?”

  許鶴看了看腳上有些舊了的鞋,他對球鞋沒什麽特別的需求,傳得舒服就行,反正再好的鞋到他們這些運動員的腳上也撐不了太多時間。

  王一民邊上又探出一個盧哲,“他們當然會來了,我還是問了傅應飛才知道這裡又個商場。”

  許鶴臉上的笑容都要溢出來了,“啊?真的嗎?我們都是跟著導航過來的呢~”

  盧哲看了看傅應飛又看了看許鶴,多年來與小許隊分享糖醋蘿卜乾分享出來的求生欲讓他條件反射地閉緊嘴巴,複讀機一樣道:“我們也開了導航。”

  許鶴:“哦~”

  王一民:“快來看這個鞋,好酷!”

  三人一齊沉默下來,站在門口看著已經開始試鞋的王一民。

  許鶴的視線滑到地上放置的三雙鞋上。

  分別是黑金條紋、黑金花紋、和黑金圖標的。
    乍一眼看上去沒什麽不同,很難說他們到底好看在哪裡。

  但這畢竟是阿瑟士專賣店,裡面的鞋大多數都長一個樣,來都來了,不搞一雙回去都對不起那個在路上和傅應飛鬥智鬥勇的自己。

  許鶴轉了一圈,最終指著自己腳上那雙白色藍邊的,“幫我拿雙一樣的。”

  算了,運動員還是不要隨便換款式,新鞋容易崴腳。

  三人都拿了常穿的款式,只有王一民和第一次離開父母,拿著壓歲錢逛街的小朋友似的,一樣買了一雙。

  回去的時候兩個人變成了四個,許鶴的手也變成了插在自己兜裡。

  他走在傅應飛右邊的時候隻摸到一卷錢,但走在傅應飛左邊的時候卻能看到他明顯凸起一塊的口袋。

  雖然沒看見裡面的東西,但結合傅應飛奇怪的表現一想,就知道這裡面絕對是戒指。

  四個人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掀開窗簾,就能看到華燈初上的俄羅斯。

  傅應飛在路上的時候就吃完了許鶴買的烤土豆和烤玉米,此時散了步和沒散一樣,撐得說不出話。

  而許鶴半點沒有心理負擔地洗漱完,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光速昏睡。

  傅應飛看著鼓起的被子包歎息一聲。但凡許鶴再強硬一點,或者走到阿瑟士專櫃的時候王一民和盧哲沒出現,他就撐不住了。

  可他的竹馬後半段明顯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明明已經看出來他買了什麽卻半點沒有提。

  “這樣也好,我總不能讓你什麽都沒有。”

  次日,華國隊對上芬蘭,徐天陽果然沒有讓許鶴上場。

  這位教練在第一局的時候另辟蹊徑,來了個無二傳陣容。

  場上兩個接應,楚錦岩和傅應飛站在對角線,另外三個攻手的分布方式和強力接應體系時一樣。

  看到此情此景,李華的解說直接卡主半晌,過了好半天才吐出了六個字,“不愧是徐天陽。”

  第一局,華國隊打得格外艱難。

  大家的狀態被俄羅斯消耗殆盡不說,徐教練偏偏還想試試新的東西,可謂是難上加難。

  兩位接應平常扣習慣了“保姆傳球”,在扣其他隊友傳過來的二傳時才意識到王一民的傳球也是賽場上極為難得的好傳球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不傳球不知二傳有多難。

  13:15,華國隊連續得一分丟一分,縮短不了分差的時候傅應飛急了。

  “離網稍微遠一點。”傅應飛伸開雙臂,比了70厘米左右的長度,“這麽遠,貼著網傳的話我根本沒有調整空間。”

  楚錦岩當即一抹額頭,“那我要貼近球網的高傳球你能給我嗎?你傳得不也沒有許鶴準?”

  鄒月行舉著手做和事佬,“好了好了,我來傳好了,咱們也不是固定人員傳球的,這個陣容打得就是靈活性嘛。”

  鄒月行長得老老實實,但偏偏身上帶著一股“殺過生”才會有的煞氣。

  小夥子手上有好幾隻豬仔的命,在隊裡說話還挺有分量。

  畢竟國家隊大食堂的豬也是鄒月行的爹養的,大家以後吃的紅燒肉還要從鄒月行家裡割。

  傅應飛和楚錦岩在鄒月行的安撫下表面和睦起來。

  但好景不長,芬蘭人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要面對一隻抽了風的華國隊。

  人人不是二傳,但人人都是二傳。

  不想接別人傳來的“壞球”怎麽辦?
  當然是讓一傳直接打高點,然後二次球進攻了!
  於是隊裡的陳明昊從自由人變成了後排二傳,除了不能插上上手傳球以外,他的職責和真正的二傳幾乎沒有區別,把許鶴和徐天陽看得直歎氣。

  “這個陣容不是這麽打得啊……這不是本末倒置嗎?”徐天陽看向記分牌,18:23,華國隊落後五分,“暫停,許鶴去喊。”

  柏函看了徐天陽一眼,輕哼一聲,“養了個許鶴之後看把你懶的。”

  徐天陽:“羨慕啊?你也養唄,許鶴也學了運動醫學,你好好養,以後他在隊醫的位置乾戰術教練的活,到時候咱們華國隊從教練到隊醫到數據分析,單拿出來一個都是國家隊總教練的水平。多好啊,哪個國家看了不流口水?說不定國際排聯會為這種情況再出一條新規則。”

  柏函側目,“什麽?”

  “隊醫不允許當教練。”徐天陽說著,自己把自己給逗樂了,“哈哈哈。”

  這邊落後的華國隊教練在插科打諢,那邊領先五分的芬蘭教練神色凝重。

  【怎麽感覺這一局咱們隊員沒認真打。】

  【也不能說是沒認真打吧……打肯定是認真打了,但是這個新體系明顯還不成熟,芬蘭比較弱,咱們大比分輸了沒什麽事,如果打滿五局,我們還是可以至少拿下兩分積分的。】

  【這兩分拿到就行了,哪怕輸,咱們的積分位也穩在前三,這種長線的積分賽和奧運會那種積分小組賽不一樣,這種積分賽場數太多了,所以是可以用來試新戰術的,大家不要慌。】

  【只要記住一個真理,小許隊昏昏欲睡,華國隊一路猛飛。】

  【是的,只要小許隊坐在場邊困得睜不開眼睛,咱們肯定還沒到輸了就得回家那時候。】

  【徐教練都懶得站起來叫暫停,還是許鶴去叫的,這師徒兩個真是……某些時候懶得一脈相承。】
-
  許鶴跟裁判申請暫停之後,華國隊的隊員們一步一挪地下場,本以為走到徐天陽面前會被狠狠責備,卻沒想到卻只聽到了教練恨鐵不成鋼的歎氣。

  “沒有了二傳就不中用了嗎?打配合,打配合!撿一撿你們的腦子!它長在你們自己的脖子上,不是坐在我邊上!”

  說到坐在邊上的時候,徐天陽指向了許鶴。

  許鶴緩緩坐直,雙手放在膝蓋,滿臉懵懂無辜地裝傻,“嗯?”

  這可不能怪他。

  徐天陽:……

  還嗯?

  “所有人不允許自由人剛剛接球就跳起來打,否則下一局還讓你們體會一下沒有二傳的感覺。”

  王一民火上澆油,“沒有二傳的球隊就是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散了。”

  許鶴:?
  你怎麽什麽都看?你哪來的那麽多時間看電影和小說?
  哨聲再次響起後,華國隊的攻手們為了讓自己下一局能有個二傳,不遺余力地組織進攻,強忍著不打二次。

  他們打得很難過,芬蘭攔得也很難過。

  你華國隊的二傳要是許鶴就算了,那他們往往被騙了攔不住是應該的,畢竟許鶴能把世界強隊的攔網玩弄於鼓掌之間。

  但是你們的二傳既不是許鶴也不是王一民,就這樣他們還攔不住!
  而且是看清楚了球路之後卻攔不住!
  好在第一局前期分差拉得多。

  第一局,芬蘭以25:23驚險拿下比賽。

  第二局,徐天陽意識到這些攻手確實是沒有二傳不行,全隊都是進攻點這個戰術只能靠著許鶴和王一民練進攻,無法靠攻手們練習二傳來實現。

  所以他換上了王一民。

  這一次,誰也不嫌棄王一民的傳球了,換了別人更爛,還是王一民稍微好點。

  魯迅說過:中國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須在這裡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願意開窗了。

  事實果然如此。

  第二局,華國隊以25:22獲勝。

  第三局時候徐天陽又有新方案想要試試,於是換上了新鮮的開局陣容。

  傅應飛罕見地在體力充足的情況下和許鶴坐在一起看隊友打比賽,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撈水壺裡面的梨吃。

  【好家夥,隊友在打架,這兩個在下面吃瓜。】

  【是吃梨,哈哈哈哈。】

  【我就想知道他們這個梨子甜不甜。】

  【肯定甜啊,戒指都買了能不甜嗎?】

  【臥槽?什麽情況?快展開說說!】

  【不在視頻裡說,我去單獨開個帖子。】

  不一會兒,排球論壇上悄悄飄出一個帖子。

  #你一分我一分,明天飛鶴就結芬。#
  樓主:事情是這樣的,我是在現場追俄羅斯和芬蘭比賽的球迷,但是因為資金有限,而且芬蘭也不是強隊,所以看完俄羅斯的比賽之後我就回來了。

  一般來說,回國之前必定要買紀念品,畢竟嘛,來都來了。

  1L:哈哈哈經典“來都來了”。

  2L:繼續繼續!

  樓主3L:事情到了這裡還沒有什麽不同,我搜了離體育館最近的商場,想去裡面shopping一番,結果剛剛到了一樓,就看見傅應飛衝了進來。

  真的是衝進來的,那個速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跑體測。

  4L:笑死,非常有傅應飛風格的跑步方法,已經有畫面了,那種板著臉衝刺的感覺。

  樓主5L:他肯定是偷偷來的!

  為什麽呢?因為他表情難得慌張,一來就直奔首飾專櫃,身邊沒別人!

  我看到他買了一對男士戒指!
  不過好像是一模一樣的兩隻,不是一對。

  6L:具體什麽款式!急死我了!不會是鑽石戒指吧?
  7L:運動員平常不方便帶戒指的吧?

  樓主8L:我也很好奇啊!實在忍不住就上去問了!櫃員不同意拍照片。

  是兩隻中間鑲著藍色小寶石的男士戒指,非常小的寶石,但是價格超級貴,估計是什麽很罕見稀有的石頭。

  我好想在小許隊的手上看到它!小許隊那麽白,絕對合適,但恕我直言,傅應飛帶的話會顯黑。

  我好想看許啾啾帶這款戒指,傅應飛,你到底什麽時候行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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