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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九十一章 是誰長高了?
  第九十一章 是誰長高了?
  許鶴風一樣刮進了跑酷俱樂部大門,然後又像風一樣刮了出來。

  他在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在副駕駛整整沉默了2分鍾。

  帶著藍色帽子的司機大叔以為他失戀了,探著腦袋安慰:“嘿,世界上可愛的女孩遍地都是,你只是還沒碰到屬於你的那個。”

  許鶴回過神,“我喜歡男的。”

  大叔聳了聳肩,發動引擎,“那我可以把句子裡的女孩換成男孩。”

  “我也沒失戀。”許鶴抱著手臂靠在副駕駛的座椅上。

  失什麽戀?他壓根兒就沒開始。

  大叔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心口不一,“想去哪裡?你已經在我車上坐了五分鍾了,做完這單我就要下班了。”

  “去米蘭銀行排球俱樂部。”

  許鶴說完,出租車的引擎立刻轟鳴一聲,帶著強烈的氣勢衝出停車區域,直奔俱樂部大門。

  出租車開了沒幾分鍾,許鶴就接到了王一民的電話,這孩子開口就是哭腔,“許隊,你們都走了,隊裡只有我一個二傳了,正選二傳好累哇。省隊比賽好多哇,訓練好苦哇,徐教練還收了我的手機不讓我看小說,過段時間我們竟然還要打城運會……徐教練嫌棄我空間感差讓我練全場投擲,還說那是你練過的東西,我不信!我不信啊!那根本就不是人練的啊!你什麽時候回家啊……”

  王一民就是喜歡抱怨,嘴上說著我不行,但實際上心裡還是有一股拚勁。自從上次被徐天陽罵醒,再苦再累的訓練也從沒有偷過懶。

  這小孩有時候只是需要一點安慰和鼓勵。

  許鶴把有點發燙的耳機從耳朵邊上挪開一點,“確實練過,我覺得很有用,而且練起來很有趣。”

  王一民的哀嚎戛然而止,停頓一兩秒後開始小聲抽抽,“你真練過?準確率怎麽樣?我才百分之三十五的命中率。”

  許鶴:“我生長期剛開始的時候就練過了,剛開始的時候命中率是百分之七十,結束的時候差不多是九十多。”

  王一民不抽抽了,無語凝噎,什麽叫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別人的起點,他的終點。

  “小許隊,新城廣場門口的小攤最近入駐了幾個套圈商家,看上去和定點全場投擲好像也差不多,你說我是不是可以去那裡練練?”

  許鶴:……

  你現在要是去新城廣場後面的菜市場玩套圈,老板的臉都要笑爛了,帶重量的頂點投擲都玩不明白,不帶重量的塑料圈你能套明白?
  他委婉勸說,“我覺得你可以和徐教練申請加練,隊裡的器材不要錢,還能讓教練對你另眼相待,甚至把手機還給你,何樂而不為?”

  王一民哦了一聲,許鶴吧嗒掛斷了電話。

  開玩笑,國際長途超過三分鍾之後得往上加價,可貴了。

  因為上輩子的事,許鶴這輩子總是該花花,該省省,抱著危機還沒有來臨就沒有過去的心態生活,存得十分囂張。

  現在他小金庫裡面的存款足夠他在藍京買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作為投資,這幾年正好就要開始房價上漲,等他們家公司倒閉,他就可以把房子一賣,帶著萬貫家財出現在爸媽面前,拯救全家!

  完美!

  隱形富豪·未來的許家小救世主·許鶴掏出銀行卡刷完了出租車費用,心情良好的下車,衝進俱樂部裡的超市購買做菜需要的各種用具和原料。等提著兩個爆滿的袋子從超市裡走出來時,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

  許鶴拖著一大袋廚具和一大袋食材回到宿舍,拿出剛買的十八子作菜刀和磨刀石開始了切菜的前置工作。

  傅應飛剛刷開門,就看見自己的心上人正在磨刀霍霍,他遲疑地捂了一下剛止住血的鼻子,把踩進房門的腳又收了回去,禮貌詢問:“我能進來嗎?”

  許鶴“deng”地將刀尖插進了剛買的砧板,慢悠悠道:“進來吧,我跟你商量個事。”

  傅應飛小心進門,靠在牆邊把今天做過的錯事想了一遍。

  好像沒有什麽致命錯誤。

  無論是“沒把手機給鶴鶴看”還是“你的褲子有點短”好像都在可以原諒的范圍之內。

  許鶴坐在廚房的小板凳上剝豆子,嫩綠色的豆子落在盤子裡,邊剝邊說:“意大利的菜太高熱量了,不適合我們,以後我們自己做菜吃。”

  傅應飛松了口氣,“好的,那柏醫生呢?我們要喊他嗎?”

  許鶴這才想起來他們還有一位隨行家長。

  留洋之前,他還以為會被柏函管的死死的,結果到了意大利之後他們只在第一天見了一下柏醫生,這位隊醫神龍不見尾,好像比他們還忙。

  “我打個電話問問。”

  許鶴拿著電話走出去撥通柏醫生的電話,預製鈴才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來,“什麽事?”

  柏函的聲音聽上去異常疲憊,像通宵學了兩天兩夜。

  “柏老師,意大利這邊的菜有點高熱量,我們想自己做飯吃,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

  “不了。”柏函長舒了一口氣,“我申請了博洛尼亞大學醫學系的碩士學位,準備順便讀個研究生,最近很忙。”

  許鶴:啊?

  您申請什麽?
  您不是已經讀過北大碩士了嗎?
  要是柏函申請的是別的學校就算了,但他申請的是博洛尼亞大學。

  這個位於意大利艾米利亞羅馬涅大區的學校堪稱歐洲大學之母,擁有900多年的歷史,出過諸如但丁、伽利略等著名人物,也是意大利唯一一所擁有海外校區的大學。

  社會的卷王竟然在我身邊。

  許鶴神情恍惚地掛斷了電話,晃進廚房。傅應飛已經坐在剛才的位置上剝起了剩下的豆子,氛圍安靜又美好。

  他並不是一個特別追求儀式感的人,甚至覺得某些儀式感有時候會成為綁架人的工具和累贅。

  或許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因為一份從小到大都存在於身側的真摯情感動心,然後因為某人挽著袖子燒飯的樣子蓬勃而出,宛如春雨後林間生長的竹筍。

  竹子這種東西像來不怎麽講道理,林地裡只要種下一顆,不就之後就會蔓延成漫山遍野的竹林。

  “豆子炒什麽?”傅應飛指尖一扭,然後曲起手指往下一捋,豆子窸窸窣窣掉在兩個腿之間擺著的框子裡。

  許鶴看著這一幕,內心的焦躁與不快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青豆醬油鹹菜燉豆腐。你不是帶了兩罐醬油鹹菜過來嗎?拿點?”

  “嗯,我看你買了肉,可以燒點糖醋裡脊吃。”傅應飛端著剝好的豆子在水龍頭下洗,兩個人分工合作,三菜一湯做起來也快,等糖醋雞裡脊、牛肉湯燙菜和豆子燉豆腐一起端上桌的時候才過了不到半小時。

  許鶴開了茶幾前面的電視,調到意大利的電影點播台,一邊吃飯一邊看電影,邊上的傅應飛帶著耳蝸邊聽邊猜,遇到不會的部分還會側頭來問,可以說是邊吃邊娛樂,邊娛樂邊學,一分鍾都沒有浪費。

  一頓飯細嚼慢咽地吃了半小時,餐後傅應飛主動包攬了洗碗重任。畢竟許鶴在家靠洗碗機,在省隊靠食堂阿姨和消毒洗碗機,從小到大沒有任何洗碗經驗。他害怕今天許鶴洗完碗,明天他們就得重新買碗。

  兩人做完了家務,小時候一樣排排坐在書桌前寫老師發來的家庭作業。

  意大利的訓練看似不多,但實際上卻令人格外疲憊,許鶴甚至困得比平常還早,他洗漱完後上床,眼睛一閉,直接昏厥。

  次日早上五點,許鶴套上運動服去俱樂部外面的田徑場晨跑。

  米蘭銀行俱樂部實在闊綽,竟然還在塑膠環形跑道中間的綠色草坪上搞了一個停著運輸飛機的停機坪。

  許鶴帶著運動耳機,跑著跑著就看到運輸飛機的門開了,從上面下來一組穿著工作服的大漢,抬著裝滿了新鮮蔬菜的紙箱往俱樂部內部超市的方向走。

  現在如果有人告訴許鶴米蘭銀行俱樂部食堂裡吃的牛肉都是他們自己養的,他都能信。

  許鶴跑了五公裡,活動開身體之後就停止了運動,中國胃是等不到九點再吃早餐的,他從超市裡買了幾個剛從飛機上卸下來的番茄、雞蛋和卷餅,提著一路走回了宿舍,發現傅應飛正在用他帶來的wii Smith打拳擊遊戲。

  wii smith是Switch的前身,而傅應飛現在正在玩的這款拳擊遊戲也是後來風靡一時的有氧拳擊前身。

  說實話,把拳擊遊戲真的玩出揍人氣勢的玩家他還是第一次見,少年當做睡衣穿的黑色T恤上全是汗水,整個人蒸騰著熱氣,許鶴都有點害怕傅應飛把他的“白色體感遙控”捏碎。

  “差不多了,吃早飯,摁手柄的時候半點天賦沒有,打個有氧拳擊把記錄都破了,真有你的。”

  許鶴邊說邊打雞蛋,做了一份十分簡易的雞蛋餅,以前他在國外的時候就這麽吃,便宜,好吃,速度快。

  這輩子第一次吃上輩子經常吃的東西,第一口咬下去就感覺難吃得難以啟齒。

  什麽?他上輩子就吃這麽難吃的玩意兒嗎?
  他到底在過什麽樣的日子。

  許鶴切身體會到了什麽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傅應飛恍惚道:“下次還是我來燒早飯吧。這個餅……刷點醬油應該也不錯。”

  許鶴歎息一聲,“沒有你的話我要麽在意大利胖死,要麽在意大利餓死。你跟我一起來真好。”

  話音落下,空氣靜默半晌。

  傅應飛如同一台年久失修的卡頓機器,緩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能蹦出來。

  沉默著洗完了兩個人用完的餐具,沉默地跟著許鶴走到訓練場,沉默地聽完了今天的訓練安排和體測安排,然後恍惚站到了20米衝刺測試的跑道上。

  許鶴不像以前那樣注意傅應飛的面部表情,從而推斷對方在想什麽,於是半點也不知道自己的“直球”給人帶去了多大的衝擊。快樂計劃著跑出俱樂部記錄,讓大個子刮目相看的史詩級大計。

  排球運動員體測是多方面的測試,所以項目極多,光是需要再跑道上完成的就有20米、60米、100米、800米和1500米計時跑。

  合計將近2500米的距離對於運動員來說本不是難事,但是奈何隊裡有一個不論是20還是1500米都要從頭衝刺到尾的小二傳。

  安東尼追許鶴追得一臉恍惚,“我*【意大利髒話】,我還想跟著他的節奏跑呢,怎麽有人能800米全速衝刺的?他是不是刷我們俱樂部體測記錄了?”
    加裡波第沉吟半晌,嘻嘻一笑,“新紀錄吔,爺真有眼光,15萬歐元就簽約到了這麽一個小寶貝。”

  十五萬歐元的年薪在國外俱樂部絕對算不上好,有國際球星的年薪開到了215萬歐元,十五萬才是個零頭。

  但許鶴才十五歲,不能和國際球星比,如果只和同年齡段的比,這個年薪已經很不錯了。

  只要今年能打出水平打出成績,那麽各大俱樂部的邀請和出價單就會像雪花一樣飄到郵箱裡。

  除去測速跑步,體測還含有連續摸高,助跑雙腳起跳和助跑單腳起跳摸高。

  當身高兩米的隊內副攻因為自己摸了360而高興時候,許鶴拔地而起,摸了一個360.1。

  拉丁裔副攻:?

  你是不是故意傷害我?
  你才186!

  16歲不到!
  這邊許鶴剛剛摸了360.1,後邊傅應飛又抬手摸了一個361。

  兩位從華國來的小將充分詮釋了論文《論生長期訓練對於運動員身體發育和靜態天賦提升所產生的積極影響》。

  這論文是柏樹寫的,在體育圈獲得了不小的震動,多數人不相信能用訓練方法直接拔高青少年上限,但現在許鶴和傅應飛展現出來的成果卻由不得他們不信。

  特別是許鶴,柏樹在他身上傾注的心血格外多,效果也格外明顯。

  米蘭俱樂部的隊醫翻著記錄上許鶴的身體資料,指著身高體重的欄目嘖嘖稱奇,“他12歲進入華國國少隊測預測升身高時下限只有一米八五,現在已經預測身高下限有188了,上限更是直接長到了192.9!那位柏教練直接為他推開了成年之後國際舞台的大門,有了這個高度,身價都能翻一倍。”

  排球運動只有兩個維度,空中和地面。

  要麽在半空搶奪進攻權和控制權,要麽在地面拉起防守之網,耗死對面。

  二傳的身高不重要,但是在這個平均身高都有195的賽場上,預測最高身高只有189.5還是太少。

  許鶴今後有望突破一米九大關,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振奮人心的消息。

  男孩至少能長到18歲,他們意大利還有一直長到22的,照顧好了別說192.9,193.5也不是沒有可能。

  柏函不關心許鶴剛才又在立定跳遠的沙坑裡飛了多少米,他隻關心許鶴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霍!又不愛吃西藍花!
  西藍花含有大量而豐富的營養物質,不僅含有維生素和胡蘿卜素,還含有一些蛋白質,補充膳食纖維,提高體質補充熱量。

  許鶴攝入蛋白質的途徑較少,海鮮不能吃,河鮮需要少吃,因此他的蛋白質攝入量常年不達標,西藍花要是只能補充蛋白質就算了,可以用別的菜品代替,但是它甚至還能防治運動員出汗過多導致的脫水症狀,更別說還能提升體質了。

  許鶴在大量運動後出漢量實屬全隊最多,體質還差,蛋白質攝入量還不夠,訓練量又高,需要快速恢復肌肉提升免疫力。

  西藍花簡直就是為許鶴量身定製的蔬菜,怎麽能不愛吃呢?
  柏函折起報告,吼了一嗓子,“許鶴!過來!”

  許鶴正在給隊友們表演如何雙腳起跳,利用滯空能力飛躍大半個沙坑,“飛”到一半聽到柏函的爆喝,腹部力量一散,飛躍沙坑變成了倒栽小白楊。

  他把直直落地後插進細沙裡的腳拔出來,小心走到柏函身邊,“怎麽了柏醫生?”

  柏函手上的報告單“啪”地拍在手心,冷笑一聲,“心虛什麽?自己去買菜就可以不買不愛吃的了是不是?最近沒吃西藍花和胡蘿卜?”

  許鶴:……

  確實是這樣。

  “明天開始,我來給你們做飯。”柏函將帶著石英表的手腕插進白大褂的口袋,整個人散發出了一股教導主任的氣質,“反了天了?”

  許鶴只能乖乖應聲,仿佛已經預見了自己被清炒西藍花和水煮胡蘿卜逼瘋的未來。

  做完了室外的體測就要做室內的了。

  什麽最大吸氧測試和肌肉活檢都不在許鶴的擔憂范圍之內,他最期待也是最害怕的東西只有身高體重計。

  米蘭俱樂部測身高不僅要脫鞋子,還要脫襪子,一點作假的余地都沒有。

  安東尼的肉色矽膠增高墊被隊醫當場抓獲,在隊友善意的笑聲中灰溜溜地全部脫掉,赤摞著雙足站上了身高體重計。

  “身高:186.4,體重:79.1,體脂:13.5%。”

  隊醫仔細看了看體重,伸手撩開了安東尼的衣服,看到了他已經開始消失的腹肌,笑了,“你怎麽回事?有點胖了啊?”

  安東尼沉默數秒,嘻嘻一笑,“可是我長高了誒。”

  “自由人嘛……”隊醫拖長了聲音,安東尼慘遭暴擊,神情頹靡地離開,雷歐展開雙臂道:“隊長可以安慰你哦~”

  安東尼:“我對比我高的男人無法產生任何好感。”

  許鶴在自由人和隊友吵鬧的聲音裡站上身高體重計,冰冷的電子音道:“身高:187.1,體重71.35,體脂:9.23%。”

  隊醫看了看表情逐漸裂開的安東尼,壓著笑容誇張地哇了一聲,“你長高了誒!你現在15歲嘛,還在生長發育期,正是竄高的時候,以後肯定還會長高的,別這麽激動。”

  怎麽能不激動!
  這可是187!

  他上輩子22歲的時候才185.5,並且永遠停在了185.5!

  他就知道能長!

  感謝現代醫學!感謝現代科技!

  感謝柏教練!當代神醫!

  許鶴嘿嘿嘿地湊到柏函面前,滿臉都是喜悅,“謝謝你哦柏醫生。”

  “謝我給你做飯?”柏函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在國內要管徐天陽,出來了要管你,你們兩個全都不是讓人省心的,真是上下一個樣。”

  許鶴笑得滿臉開花,“嘿嘿嘿。”

  隊醫追過來,哭笑不得,“我還沒說完呢,你有點太瘦了,體脂率過低,有點妨礙身高的增長速度,我建議你是稍微多攝入一點熱量。”

  “我會監督他的。”柏函眼鏡反光,“以後他的飯菜我來負責。”

  隊醫道:“好的柏老師。”

  許鶴:?
  柏老師?柏校醫才來幾天就變成這邊隊醫的柏老師了?
  混這麽好?

  意大利除了安東尼有點胖胖趨勢以外,其余所有人都很健康,傅應飛的肌肉更是被u21測試組的隊員們羨慕了一把。

  當然許鶴衣服一撩測腰圍的時候,安東尼猴叫一聲,對著傅應飛擠眉弄眼,就差沒把“他腰真好你快追他”寫在臉上了。

  可惜傅應飛根本不會看人臉色,瞅了半天憋出一句,“你眼睛怎麽了?”

  安東尼恨鐵不成鋼,急的直掐手背皮,用英文道:“雖然你長得屬於基圈天菜,但是你真的很難追到對象。不知道他的性取向就去問,想在一起就拿著花找他去約會,這很難?”

  傅應飛思忖半晌,“可是早戀影響學習。”

  “什麽玩意兒?”安東尼恨不得揪著傅應飛的領子把人晃醒,“你知道許鶴這種類型在意大利會有多少人喜歡嗎?Cazzo!(意大利語氣詞髒話)多的是高中生想要跟他談戀愛!隔壁橄欖球俱樂部的傻大個問我要他的電話!我們意大利可沒有早戀影響學習的說法!”

  許鶴等冰涼的皮尺從腰上撤下去,轉身就看見了表情猶豫,欲言又止的傅應飛,“怎麽了?”

  傅應飛深吸一口氣,“晚上你有空額……我、喜歡……西藍花!”

  許鶴:?
  你好像在挑釁我。

  不遠處的安東尼捂著臉蹲下來,邊上是同樣一臉不理解的雷歐,“搞什麽?他不是用英語說的嗎?母語羞恥已經沒有了,怎麽還是說不出來?”

  許鶴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傅應飛,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那麽喜歡西藍花,晚上柏醫生做出來之後你多吃點。”

  傅應飛多吃一點,他就可以少吃一點,多麽完美的計劃。

  說這句話的時候許鶴還沒意識到晚上會是定量分餐製,等看到餐盤裡堆起來的西藍花才意識到現在跑已經晚了。

  他含淚吃了一碗西藍花竹胡蘿卜,余光看到坐在邊上的傅應飛表情懊悔又十分痛苦,心理頓時平衡了一些。

  在控制飲食和不間斷的訓練中,時間走到了十月底,許鶴的體脂率被控制地極好,接近兩位數,但始終沒有突破10%大關,他賽前測試的時候發現自己又漲了不到一厘米,開心地當場給柏函來了個熊抱。

  2015-2016賽季意大利超級杯聯賽地常規賽終於拉開帷幕。

  常規賽為22輪主客場雙循環賽,比賽結束後,積分排名最後一位的球隊降級至意乙。

  雙循環賽製下,所有參賽球隊均能在主場和客場分別相遇一次,總共相遇兩次。最後的名次將按比賽中的積分、得分率和失分率進行排列。

  這種賽製相對公平,但戰線相對較長,對運動員的適應能力和持久力來說是一個門檻。

  這點東西對於已經適應了意超聯賽的意大利人來說沒什麽,但是對許鶴來說確實巨大的挑戰。

  10月22日,意大利超級杯開幕式正式舉行,這天,許鶴也接到了遠在巴西馳騁在沙排樂園的盧哲和陳明樂打來的視頻電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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