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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一百三十一章 所謂抗壓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所謂抗壓

  “雙人……”傅應飛頓了頓,心虛又快速地道,“雙人套餐。”

  許鶴有理由相信雙人後面的那個停頓裡藏著情侶兩個字。

  沒想到這人平常悶聲不響,背地裡竟然會認真準備餐廳。

  徐天陽狐疑地眯起眼,視線緩緩在許鶴和傅應飛之間繞了一圈,最終落回平板,含混道:“去吧,別喝酒,注意一下食材來源,咱們體育總局規定運動員外出用餐不可以吃任何肉類與香料,只能吃素的。”

  傅應飛點頭,“我知道。訂的是素食店,開店的店主柏樹教練認識,據說是素食主義者。我確認過食材來源,乒乓球隊的教練和其他項目的運動員也去吃過,很安全。”

  許鶴:……

  這都能想到?
  太周全了……

  他已經很久沒在外面吃過飯了,外面的餐館魚龍混雜,誰也不知道老板會不會在湯裡加一杓三花淡奶或者一滴鮮。

  運氣好碰上良心餐館還好,運氣不好的話對於運動員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這種熟人開的經過時間和教練驗證過的安全飯店,絕對是運動員之間秘密流傳的香餑餑!
  許鶴迫不及待地抓住傅應飛手腕,“走。”

  還等什麽!
  衝去小飯館吃飯!
  餐館在京城的一個小吃弄堂裡。

  門面不大,門頭也不寬,上面掛著一塊大約一米長的牌匾,刻著一個單字——素。

  牌匾下垂著兩塊隨風飄蕩的藏青色門簾,在滿是煙火氣的小吃巷子裡開出了一種愛來不來的氣勢。

  店鋪的外靠牆的停車區域線內停了好幾輛專業山地車,看牌子和型號應該都是運動員們的心愛坐騎。

  這家店在運動員中果然很受歡迎,許鶴掃了一圈便收回視線,撩起門簾,將腦袋探進店內。

  一股熱氣混雜著菌菇的氣息撲面而來,轉頭一看,一面長滿了各種菌菇的牆被當做裝飾品立在柵欄裡,最下面的幾排已經被剪掉了,端正地擺在一位身著國家隊隊服的田徑運動員的菜籃子裡。

  “這裡菜都得自己洗?”許鶴湊到傅應飛耳朵邊上問。

  傅應飛欲言又止,“應該只有蘑菇要自己洗吧。”

  “哦。”

  大廳裡沒什麽人,老板抬眼看了許鶴一眼,“你們就是柏樹介紹來的排球運動員?”

  傅應飛點頭。

  老板的目光滑落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情侶套餐是吧?咱們只有清水鍋,蘸料比較樸素,只有醬油蠔油和蒜蓉之類的。胡椒、丁香、甘草和香葉這類會檢測出興奮劑的香辛料通通沒有,想要鮮味重一點的話,我建議你們摘點蘑菇燉一燉。”

  許鶴被看得渾身莫名奇妙熱了起來,欲蓋彌彰地左右張望。

  這時,樓上突然傳出一陣歡呼,接著鋪天蓋地的“親一個、親一個”從樓梯間溜出來。

  許鶴忙松開傅應飛的手,假裝想看看熱鬧,轉身在狹窄的樓梯上狂奔,三步並作兩步竄上了樓,幾乎沒發出一點兒聲音。

  “霍!”老板感歎,“不愧是玩跑酷的,差不多是我們這兒上樓梯最快的運動員了。你也可以上去看看,有對乒乓球運動員在我這兒擺了訂婚宴。”

  許鶴走到樓梯口,發現二樓樓梯口的入口處放置著兩個白色的歐式盆栽架,盆栽架上分別有兩捧粉黃相間的裝飾花,看上去很是溫馨。

  二樓聚會廳的盡頭有一位身著婚紗,看不清面容的人正被另外一個摟在懷裡親吻,看上去有十分幸福。

  許鶴不想出現打破這一瞬靜謐而安寧的美好。

  他扶著扶手悄悄轉身,看見了面前的傅應飛,“你怎麽也上來了?”

  “我來找你。”傅應飛長得高,站在下一級台階的時候也沒比許鶴矮多少。身高優勢讓他看清楚了許鶴身後的人在做什麽。

  傅應飛看了一瞬,接著拉住了許鶴的手腕。

  許鶴不自在地咳嗽一聲,“什麽事?”

  “下樓。”傅應飛聲音緊繃。

  許鶴跟著他走到樓梯轉彎時的狹小平台上,還想往前走的時候卻被傅應飛拽住,向後的拉力讓人情不自禁後退,靠在了掛滿了運動員合照相框的牆壁上。

  他害怕把牆上的東西弄掉,隻好盡可能地貼近傅應飛,“怎麽了?突然不想吃了?”

  傅應飛抿著唇,緩緩搖了搖頭,接著垂頭探向許鶴鼻尖下的柔軟。

  許鶴難以置信地瞪圓眼睛,看向傅應飛微微顫動的眼睫。

  他們第一次接吻好像還是在大學剛剛開始的時候,那時的傅應飛在親臉之前都得問一問行不行。

  如今大一過了三個多月,這木頭甚至會輕輕啄吻了。

  他有些頭暈目眩,心臟鼓動的聲音愈發強烈起來,呼吸也愈發急促。

  視覺好像在刹那之間消失了,聽感變得極其敏銳起來。

  樓上的賓客們祝福訂婚新人的聲音,和樓下老板招呼新客人的聲音一股腦鑽進耳朵——

  “恭喜二位有情人終成眷屬啊。”

  “百年好合,二位什麽時候辦正式婚禮?”

  “我們打算先拿個混合雙打的大滿貫,現在就差一塊世錦賽的金牌了。”

  “那對你們來說一點兒也不難。”

  老板:“歡飲光臨!幾位?”

  “三位。”

  老板:“三位是吧?用來熬製湯底的蘑菇在門口取,你們排球隊的扎堆來啊?啊呀?柏函?你小子都長這麽人模狗樣了?”

  柏函:“我替柏樹來的,他讓我給樓上那對訂婚的送點禮物。”

  老板:“行,去吧。”

  噠——

  皮鞋敲響在木質樓梯上的聲音響起。

  許鶴感覺自己打關鍵球都不多跳一下的心臟應該直接蹦到了140。

  白校醫是不是要上來了?

  傅應飛最後蹭了一下許鶴的唇角,然後飛速退開。

  接著,兩人和拎著紅色禮品袋子的柏函對上了視線。

  柏函:=_=
  傅應飛:0_0
  許鶴緩緩轉動脖頸,抬起手背蹭了下唇角,反手撐著樓梯扶手一躍而下。

  快跑快跑。

  誰留在原地誰尷尬!

  他才站穩便隱約聽到柏函輕笑一聲,慢條斯理道:“會偷偷摸摸了?”

  傅應飛:“嗯。”

  許鶴:……

  傅應飛你真好意思,這臉皮厚得一般人跟比不了。

  他又抬起手背蹭了一下嘴唇,抄起菜籃,在老板了然的目光中開始飛快地薅牆上的蘑菇。

  “許隊。”陳明樂快活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們原來的餐廳食材沒有這個安全,所以我們把訂的位置退了,問了柏隊醫這家店的位置,嘿嘿。”

  傅應飛站在陳明樂身後,盯了傻樂呵的小副攻數秒,在其兄長陳明昊驚恐的目光中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你們三個一起來的?”

  陳明樂連連點頭,“對啊對啊。”

  陳明昊乾笑著輕輕拿開傅應飛的手,“哈哈哈,孩子還小不太懂事。”

  傅應飛緩緩歎了口氣。

  封閉訓練之前最後的獨處時間,沒了!
  素食涮鍋確實很好吃,但是原本的雙人情侶套餐在老板看好戲的目光下變成了“五人家族餐”。

  現場除了陳明樂吃得津津有味以外,連以往十分缺心眼地王一民都噤若寒蟬,不敢多說一個字,專注地地吸溜著煮好的蔬菜和面條。

  傅隊肯定是想和小許隊一起過節的,小陳怎麽這麽沒有眼力勁兒啊!
  碰上了就碰上了唄,上去打招呼幹什麽?
  這可是封閉訓練之前的最後一頓飯啊!
  許鶴倒是不覺得很遺憾,畢竟開竅之後的傅應飛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總喜歡偷偷摸摸湊上來親一下,並逐漸得寸進尺,每一次都會悄悄拓展一點點疆土,不太試探。

  蒸汽充斥在一樓不大的空間裡,運動員們沉浸在許久都沒有感受過的“館子氛圍”裡樂不思蜀,一直吃到凌晨才作罷。

  王一民和另一個舉重運動員把那面蘑菇牆薅得乾乾淨淨,甚至因為互相謙讓最後一個“白傘傘”相見恨晚,形成了堅不可摧的友誼,散場之前以蔬菜汁代酒,幹了一扎胡蘿卜蘋果檸檬汁,當場結拜兄弟。

  許鶴看著掛在“啤酒杯”上的胡蘿卜顆粒,喃喃,“我覺得王一民有的時候確實是有點荒謬的。”

  這玩意能喝嗎?

  這可是新鮮胡蘿卜榨的汁啊!

  陳明樂倒了一小口胡蘿卜汁嘗了嘗,五官皺起,連乾半杯白開水才壓住反胃,“他竟然能喝一扎!”

  傅應飛:“挺健康的,很適合他。”

  最後,四位清醒的隊員拖著因為喝了太多胡蘿卜汁,已經有點不清醒的王一民送回家。

  許鶴看著差點吐了的王一民喃喃,“見過醉酒的,沒見過醉胡蘿卜的。”

  眾人:……

  一語道破老板供應胡蘿卜汁的玄機!
  次日中午。

  12位國家隊成員帶著行李在機場集合,按照規定飛往秦皇島訓練基地進行為期至少五個月的全封閉集訓。

  全封閉並非因為需要保密,而是因為華國的一月到五月本來也沒有什麽含金量高的排球比賽。

  上層原本想拆掉12位國家隊成員,讓他們分散到地方隊伍帶隊進行中超聯賽,但被向來“不畏強權”,“十分叛逆”的徐天陽當場噴得狗血淋頭。

  畢竟在徐教練看來,運動員只有向上兼容才能提升水平。如果一直打低端比賽,就會產生一種我已經優秀到不需要進步的錯覺,這種錯覺在國際比賽上非常致命。

  所以徐教練寧願自己的球員們在別國聯賽上被打哭,也不願意他們在中超聯賽上把別人打哭。

  但這一屆球員大多在五月和六月集中精力準備高考,他們完美錯過了國外聯賽簽約外援的窗口期。

  現在再送選手們出國當蹭國外聯賽也不現實。

  不如老老實實在國內進行訓練,進行同等水平下的隊內分組對抗。

  這種兩到三人的小分組對抗許鶴已經進行過很多次,次次都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麽叫做鐵打的二傳流水的隊員。
    反正國家隊一隊的二傳也就他和王一民,打六人分組的話兩人得次次對抗。

  王一民在第一天就接受了自己會被許鶴當球耍的命運,本著打不過就硬打,硬打不行就躺下撒潑的態度,硬生生挺過了前五天訓練。

  元旦和新年悄然而至,時間逐漸流逝。

  繁重的訓練徹底消耗完所有選手精力。衝淡了青年們成年後開始躁動的荷爾蒙,所有人都疲憊不堪。

  許鶴甚至在訓練結束後做拉伸的時候趴在球場上睡著過,兼顧學業對他來說都已經精疲力竭,至於戀愛更是分不出專門的時間來談。

  什麽約會?
  打球就是約會!

  別人小情侶約會就2個人,他們能12個人一起,從數量和氣氛方面來說就贏了!
  元宵節過後,秦皇島基地不再供應水餃,春節徹底過去。

  這一年,所有人都沒有回家。

  所有人都想把奧運會上沒能拿到的金牌拿到手。

  一次不行就兩次,一塊不夠就兩塊!

  總之,等下一次站上球場的時候,他們絕不要再為了拚搏銀牌而放棄決賽!
  三月,許鶴在體測中重回綜合成績第一,徹底擺脫腰傷,他的個人綜合數據提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水平。

  除了身高。

  徐天陽看著測試表上的數據喜不自勝,“你的腰終於完全好了!咱們這麽優秀的醫療團隊圍著你轉了半年,總算是幫助你徹底擺脫了腰傷,現在再做出擰180°傳球的動作也不會受傷了。”

  柏函無疑是醫療團隊裡最懂金蛋維護的人。

  許鶴原本的血皮非常脆,幾乎只有傅應飛耐抗程度的一半,但經過半年的訓練和理療之後,他至少已經達到了傅應飛耐抗程度的三分之二。

  雖然沒有從金蛋變成金剛不壞蛋,但至少不會一砸一個坑坑了。

  “如果能有場比賽來檢驗一下許鶴的腰在激烈對抗中的承受能力就好了,有什麽問題還能及時補救一下。”柏函喃喃。

  徐天陽對著站在梅花樁上墊球傳球的許鶴歎了口氣,“可現在其他國家的俱樂部都在準備俱樂部聯賽,忙自己國家的事情還忙不過來,根本約不到啊。”

  話音剛落,兩人就見許鶴仰著頭如履平地地走完了整個梅花莊。

  徐天陽忽然福至心靈,對啊,這小子不是還偷偷摸摸練了跑酷嗎?

  技術型跑酷和藝術體操似的,用到腰部的動作挺多。

  想要驗證腰部在激烈對抗中的承受能力,看一看許鶴在專業跑酷賽道上的表現如何不就好了嘛?
  “許鶴!”徐天陽坐在緩衝墊上對著青年招手,“來。”

  許鶴抱著球走過去,“怎麽了徐老師?”

  徐天陽伸手拍了拍身側的軟墊,眯起眼睛,“你現在是不是還在偷偷練跑酷呢?”

  許鶴:……

  “沒、沒怎麽練了。”

  關鍵是他也沒偷偷練啊……

  “不可能。”徐天陽八風不動,半點不信,“你的平衡能力在受傷後不退反進,肯定是自己做了針對性訓練,別以為我們忘了你考北大運動醫學專業是為了幹什麽的。”

  許鶴:……

  當初徐教練和柏醫生為了讓他不要在高中的最後一段時間私自加練,把自己搞出毛病,當場畫了一個“考上北大運動醫學系就可以合理加練”的大餅。

  估計他們當時也沒想到他真能把這個大餅吃到嘴裡,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

  他已經把餅吃到嘴裡了,這個餅確實很香。

  腰傷康復得這麽好,也有他自己根據傷情反饋及時調整訓練項目做出改善的原因。再配合著柏樹和柏函兩位奶媽的強行抬血,想不好都很難。

  徐天陽一看許鶴這個“腆”著臉支支吾吾的樣子就知道他私下裡肯定搞了點小動作。

  跑酷是個隨時隨地都能練的運動,隨機性很強。

  秦皇島基地裡隨便找個公園都能練出很多名堂,室外跑酷更是只要有草坪就行,根本不需要多專業的場地。

  許鶴這種精力旺盛每天不稍微跑一跑就會渾身難受的運動員一定會在訓練之余,見縫插針地練。

  徐天陽哼了一聲,“我看著你長大,你和傅應飛想什麽我能不知道?”

  許鶴欲言又止。

  他們兩個戀愛關系都確定了快一年了,但是您確實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知情人柏函的表情逐漸憐憫,他歎息一聲,沒有戳破,“不說這個了。”

  “我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主要是想要你通過跑酷比賽來檢測一下你的身體和精神在高壓高強度運動的狀態下能發揮出多少潛力。最近有沒有什麽跑酷比賽?”

  許鶴的眼睛蹭蹭一亮,“有!”

  他翻出手機,找到了天門山雲縱天梯的報道,“這條跑酷賽道是目前世界上最長的坡度賽道,總長度300米。有競速和技術跑酷兩個項目可供報名。”

  柏函和徐天陽想到許鶴在意大利國立美術館門口拍攝的速降視頻,紛紛呼吸一滯,異口同聲:“報技術跑酷!”

  小金蛋好不容易養好了,他們醫療組和教練組真的不能承受更多打擊了。

  看許鶴玩速降和給健康的心臟裝心臟起搏器有什麽區別?
  他那是跑酷嗎?

  那是在“藝術跳樓”啊!

  徐天陽叮囑許鶴:“只允許報技術類的,我們只是檢測一下你的腰部能不能支撐起你的好勝心。”

  “誰也不在乎獎項,我到時候會跟你一起去,如果我發現你自己偷偷報了競速,那你的技術跑道也別上了,老老實實回基地訓練吧。”

  “嗯嗯嗯。”許鶴笑道:“您不用這麽緊張,我還沒拿到奧運金牌,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排球生涯開玩笑,沒把握的動作我絕對不會做了。”

  徐天陽就和被“狼來了”欺騙過18次的村民一樣,根本不敢信許鶴的鬼話,“我會盯著你的。”

  許鶴找到天門山全球跑酷比賽的報名界面,當著徐天陽和柏函的面報完了名,這兩位被騙過好多次的成年人才徹底放下心。

  “世界冠軍參加比賽”的消息在跑酷的小圈子裡不脛而走。

  【我朋友是天門山全球跑酷者速降比賽的工作人員,他說在報名欄目裡看到許鶴的名字了!】

  【嗚嗚嗚,我知道許鶴不會拋棄這個運動的!】

  【我還沒說完,好消息是許鶴報名了,壞消息是許鶴報的不是速降,他報名了技術類別。】

  【啊?他不是最喜歡創造世界紀錄了嗎?他難道不想要這次的世界紀錄?】

  【300米還是太長了,五月份還有VNL的循環賽,從天梯上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他估計是害怕影響排球比賽。】

  【他上次是不是沒能拿到奧運金牌?】

  【是的。】

  【我估計在拿到金牌之前他都不會玩太過於刺激的跑酷項目了,搞不好這個就是最後一次。】

  【哎……跑酷還是太小眾了,也沒有被收錄進奧運,如果我們也和排球一樣有正規的組織,許鶴這樣的跑酷天才就不會跑去打排球了吧?】

  【你沒看過許鶴打排球吧?我覺得不是制度問題。許鶴是真的很喜歡排球,他打排球時的表情和跑酷時完全不一樣,他打球的時候特別開心,會一直笑,但是跑酷的時候頂多扯扯嘴角,基本上都是板著臉,和平常的傅應飛有的一拚。】

  【那為什麽還要來參加技術比賽呢?】

  【不清楚,我只知道只要許鶴在,就可以給這個賽事增加相當足的含金量。】

  【世界上第一個世界冠軍跑過的賽道,全世界的跑酷運動員都會為了這個噱頭來的!】

  在跑酷愛好者們的期待中,3月22日悄然而至。

  比賽開始的前一天,跑酷運動員們可以在天梯上進行試跑和動作設計,許鶴帶著口罩,在兩位黑衣人的一左一右的監視下進行動作設計,三人傲視群雄的身高立刻成為了眾人的重點關注對象。

  徐天陽心驚膽戰地看著許鶴設計出了連續的三個空翻踩杠,差點直接被嚇撅過去,“這個動作不行,換一個樸素一點的。”

  “這個還好,很安全的,成功率百分之百,只是看上去驚險而已。”許鶴走到動作起始點又來了兩次,每一次都穩穩落地,“因為手也有抓的地方,所以非常穩。”

  柏函勸道:“我看也行,到時候我跟在他邊上看著,如果有事立刻搶救就行了。

  許鶴:……

  誇張了……得直接滾下去才配得上搶救一詞。

  3月23日中午12點,技術比賽正式開始。

  選手排序按照姓名首字母來,許鶴被排到了第15位,比賽全程網絡直播。

  【許鶴好久沒跑了,但所有人都認識他誒。】

  【世界紀錄保持者誒,到現在都沒有超過的人,那時候他才幾歲啊!】

  【氣場好足啊……他前面的選手和後面的選手都自覺不貼著他站,直接隔離出一個真空地帶了,哈哈哈。】

  【那個叫傅應飛的怎麽沒來,以前不是也和許鶴一起玩跑酷的嗎?】

  【他競速比較厲害,技術方面沒許鶴精湛,沒有許鶴玩得時間長。】

  【排在許鶴前後的隊員壓力也太大了,前面一個直接在第四平台失誤了,差點滾下去,這才20米……】

  【這次好像是國外評委網絡打分,我感覺到現在為止大家都太保守了,不好看,沒有特別高的分數。】

  【到許鶴了!】

  【臥槽,開局王炸。】

  【太刺激了,我要是他的教練我都得帶呼吸機。】

  許鶴撐在起點,起跑哨聲一響就撐著第一個落體平台做了一個托馬斯回旋風車。

  他腰腹挺直,雙手支撐整個身體,雙腿繃直,做了個漂亮的街舞風車,接著倒立翻身,直接從第一個平台倒向3米以外的第二個。

  徐天陽站在起點邊上的觀眾區兩眼一黑,差點當場吸氧。

  他一把抓住一起來觀戰的傅應飛,“要不還是不比了吧?我覺得第一個動作就已經能看出他的腰部抗壓能力了,再比下去就是再測我的精神抗壓能力了……試跑的時候也沒這樣轉啊……”

  傅應飛想到許鶴的“老年人磨蹭式試跑法”,感覺徐教練應該又被忽悠了。

  許鶴試跑的時候都是精簡動作,正式跑才會動真格,徐教練該不會以為試跑時那些動作都是比賽動作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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