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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打排球[競技]》第八十九章 什麽叫排壇騙術大師啊
  第八十九章 什麽叫排壇騙術大師啊

  “局間休息。”雷歐做出暫停的手勢,“我們這邊俱樂部練習賽的局間休息有十分鍾,可以去場邊的自動販賣機買點水喝。”

  意大利不愧是加班犯法的國家,局間休息都這麽的有個性。

  許鶴跟著隊友走到場邊,慢悠悠拔開水壺蓋,成功混入個性慵懶的意大利隊員之中。

  各位隊友們好像還沉浸在逆風翻盤的恍惚中,所有人整齊劃一地坐在場邊嘬水瓶,誰也沒有說話。

  加裡波第圓乎乎地臉蛋上掛著滿意的笑容,“許鶴打得非常不錯,傅應飛也是。”

  許鶴道:“謝謝教練。”

  傅應飛的耳朵上掛著俱樂部分配的人工翻譯耳蝸,回復的速度比許鶴慢了半拍。

  拉丁裔的副攻還沉浸在自己又被騙了的悲傷裡。

  雷歐轉到一號位的時候他就意識到自己又被騙了。許鶴難道不知道雷歐的發球是他們俱樂部的鎮部之寶?那怎麽可能!

  教練和隊友們說了新來的小二傳技術好、天賦高,但沒說這位小二傳竟然這麽記仇……

  這個速度的跳發他們自由人絕對可以完美接起!

  “你還不知道吧?克裡斯在我們這邊最有名的政法大學讀書,準備退役之後去當律師。”雷歐也加入話題,“他竟然在訓練和工作之余還有時間學習,我一看到英語就頭痛,意大利人說什麽英語?”

  完了,他好像得罪二傳了。

  許鶴連雷歐的官網個人數據都背了!
  他甚至還用一天背完了俱樂部大部分人五天才背熟的手勢信號!所以許鶴肯定知道雷歐換到一號位的時候會連續得分,甚至有可能可以直接贏下比賽。

  看加裡波第的表情,他還以為這個小二傳發球和雷歐差不多厲害呢,沒想到也就102。

  米蘭俱樂部的各位在賽場上的時候不怎麽團結,但是到了賽場下卻十分友好和睦,大家說說笑笑過完了十分鍾,在哨聲響起後又帶著輕松的氛圍走上賽場。

  加裡波第直拍大腿,響亮伴奏:“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自由人沒接好才飛出去的。

  這個球速在亞洲已經算是頂尖,但是在歐洲還是有點不夠看。比雷歐少了整整四十多。

  對面的教練眉頭一皺,十分迷惑。

  許鶴聞言看向傅應飛,莫名覺得他們一定聊得來。

  羅馬銀行俱樂部裡選手看到自家教練的肚子被球打了,一個比一個開心,罪魁禍首自由人直接笑跪了,滑跪到科倫坡身前抱著教練的膝蓋道歉,“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教練。”

  砰!
  手掌和排球相撞的聲音猛然響起,羅馬銀行俱樂部帶來的電腦測速設備上亮起了一個數字:102。

  科倫坡:……

  可不能怪他喔。

  場邊抱著手臂的加裡波第轉頭對著羅馬銀行俱樂部教練露出了堪稱陰險的笑容。

  他也不想笑的,但是真的太好笑了。

  許鶴:……

  想法剛從喬·科倫坡的腦袋裡竄出去,羅馬銀行的自由人就平穩的伸出雙臂。

  安東尼神情興奮,“我看到你的手勢了,你全背完了嗎?這麽快?要我說那玩意簡直反人類,竟然有將近五十頁!克裡斯背的時候都用了三天!”

  男排中的大力跳發確實是力量更重要,但是旋轉也同樣重要。

  賺啦賺啦,他只有一米八幾,身材還那麽纖細,根本不可能發出高球速的跳殺,第一球隨便接接就好啦,又是輕松上班的一天呢,太棒啦~
  一時間,羅馬銀行俱樂部的賽場上彌漫著快活的空氣。

  他居然還傻乎乎地湊上去問:是真的嗎?
  拉丁裔副攻自閉到所在角落面壁。

  全場寂靜。

  科倫坡的肚子竟然還彈動了兩下,哈哈哈!

  他退開幾步,高高拋起排球。

  雷歐轉身拍了拍許鶴的肩膀,“再、噗哈哈,再來一個!”

  只見許鶴發出的球正面撞在了自由人的手臂上,接著猛地飛出了場外,然後“ber”地撞在了喬·科倫坡挺起的肚子上。

  許鶴的長相沒什麽攻擊性,再加上華國網絡有壁,沒有特殊手段根本看不到華國內部直播的球賽,所以羅馬銀行俱樂部又開始樂呵呵。

  許鶴揚了下眉毛。

  這、這可不關他的事啊。

  短暫的寂靜後,球場中爆發出了一陣足以掀翻屋頂的爆笑。

  羅馬銀行的喬·科倫坡看著這個數字松了一口氣。

  許鶴繼續上場,開局站一號位準備發球。

  你如果能笑得稍微小聲一點,那麽這個道歉就會顯得真誠很多。

  許鶴察覺到有一道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轉頭一看,卻和安東尼對上了視線。

  副教練埋著頭,肩膀聳動。

  克裡斯點頭,“是的,真的和假的太相似了,我那時候經常弄混。”

  米蘭俱樂部前排的三位攻手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連“天生就不愛笑”的傅應飛都勾起了嘴角。

  這球發得真好!

  許鶴:……

  還再來一個?看得出來,你們和羅馬銀行俱樂部確實是有仇。

  他輕咳一聲,抬手摸了摸鼻尖,“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主要還是看對面自由人怎麽發揮。”

  安東尼爆笑,隊內的所有隊員都忍不住笑起來。

  小二傳傳球穩當,心態良好,發球優秀,甚至還挺有幽默細胞。

  完美,加裡波第眼光可真不錯!
  許鶴在大家充滿了認同感和鼓勵的眼神中再次站上底線,一時間感覺十分荒謬。

  他沒有因為球傳得好徹底融入集體。

  沒有因為球發得好徹底融入集體。

  也沒有因為意大利語說得好而徹底融入集體。

  正當他覺得要通過長時間相處,患難與共才能真正成為米蘭俱樂部的一員時,一顆飛到對家俱樂部教練肚子上的球,讓米蘭銀行俱樂部的選手們徹底認同了他。

  許鶴心中百味雜成,再次跳發。

  這一次,喬·科倫坡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他準備站著看孩子們打球。

  笑歸笑,羅馬銀行俱樂部到底是意大利最有實力的俱樂部之一。

  他們的自由人穩穩蹲下,接球後手臂往左後方撤開。

  這個動作雖然沒有完全卸除發球的旋轉,但是卻沒有再讓球飛到自家教練的肚子上去。

  許鶴蹙起眉。

  他剛剛的發球沒有失誤,但對方自由人還是努力接起來了,如果是國內的聯賽,他至少能用這個發球連得三分。

  意大利俱樂部的整體實力果然高。

  思考間,對面攻手拔地而起,揮手暴扣,看手腕姿勢,這顆球完全就是對著他扣的。

  對面想要逼他接一傳,限制他的二傳!

  許鶴當即變換位置,讓安東尼補上。

  一球扣下,落點果然就是他剛剛站立的位置。

  對面的接應是和雷歐齊名的老將布魯納。

  雖然都是老將,但是布魯納的年紀比雷歐要大得多。

  布魯納今年已經29歲,身體狀態不如22歲的雷歐,肩膀上還有傷,如果情況不好甚至很難挺到下一次奧運會。

  許鶴在腦子裡迅速將布魯諾的資料過了一遍。

  老球員就是不一樣,只看了三個球,就知道應該怎麽對待他了。

  思考間,安東尼接飛了這一記強攻。

  排球高高飛起,直指界外。

  許鶴小腿發力,連奔數步,衝向落點,背對著球場,對著即將落地的球做出了一個完美的魚躍。

  安東尼:“喔~”

  這個“魚躍二傳”飛出的高球正好飛到了雷歐的頭頂。

  離網帶稍遠,高度偏上,和之前那個對著官網數據傳的球截然不容。

  雷歐仰著頭,腦力裡就一個單詞,“完美。”

  他高高躍起、助跑、將這一球扣向羅馬銀行的球場。

  重擊聲響起,排球重重落在後場邊角,雷歐打出了一個完美的壓線球。

  他走過去拉起魚躍之後還沒來得及站起來的許鶴,欲言又止。

  許鶴:“怎麽了?球有什麽問題?”

  “當然沒有問題,你怎麽會這麽想?雖然是用魚躍救起來的球,但是你傳得和上手一樣好!”

  雷歐說完,左看又看,確定教練沒有看著這邊才再次開口,“如果不是有規定不能拐人,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意大利一直給我們傳球。”

  雷歐的臉配上這句話聽上去不像想讓他留在意大利打球,而像是想讓他留在意大利挖煤。

  意大利果然是以黑手黨聞名世界的城市。

  許鶴抽回手,乾笑兩聲,“我已經有了終生服務對象了,你還是留意一下別人吧。”
    雷歐不置可否。

  米蘭俱樂部其樂融融,羅馬俱樂部的教練已經開始拍自己的肚皮了。

  科倫坡甚至開始反思自己為什麽沒有關注亞洲少年錦標賽,如果他也關注了亞洲少年錦標賽,那麽按照華國人對鐵飯碗的喜愛程度必不可能選擇米蘭銀行!

  他也想要有人能用排球狠狠砸老對家的肚子!

  許鶴發球。

  第三球被羅馬銀行已經適應的自由人穩穩接起,對面配合著打出一個快攻,扳回一分。

  2:1。

  正當羅馬俱樂部以為自己吹響了反攻的號角,許鶴和米蘭全隊給他們展示了什麽叫做排壇騙術大全。

  小二傳的手勢打得飛快,看似是個快球,實際上是個延遲扣球。

  攔網對於快球的攔法一般都是預測型攔網,也就是和沒拿到球的攻手一起起跳,這樣才能在瞬息萬變的球場上攔下球速直奔100的扣球。

  但許鶴偏偏要攻手打延遲扣球。

  所謂延遲扣球,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簡單來說就是“我跳了,嘿嘿,我裝的。”

  攻手做假動作,迷惑攔網先跳,等攔網跳起之後自己再跳起,這樣等到攻手到達最高扣球點的時候對面的攔網早就開始下落,甚至已經掉到地上。

  此時扣球,攻手眼前一覽無余,十分舒適。

  本來這兩個技術分開用威脅也不怎麽大,只要注意分辨就行,但耐不住米蘭銀行裡有人在騙人啊!

  你打了快攻的手勢,我們本來是有點將信將疑的,結果攻手確實是在準備跳躍了,一般來說基本上就確定是快球打法了。

  誰能想到手勢是假的?手勢是假的就算了,攻手起跳的動作怎麽也他媽是假的!

  米蘭這邊攻手們的快樂建立在了對方攔網的痛苦之上,場上一時間歡聲笑語不斷。

  加裡波第看得練練點頭。

  對嘛對嘛,這才是打排球的氛圍,這才是他們的隊魂啊!

  老老實實打球多麽枯燥乏味,像魔術師一樣搞起障眼法來才有意思嘛。

  只要二傳會騙,攻手打得開心,那他們還怎麽自己給二傳打手勢?

  笑死,自己打哪兒有聽二傳調度開心啊?加裡波第對著身邊的克裡斯道:“仔細看看你們之間的區別,你是我們的國家隊二傳,不比他差,我把他招進來,就是為了讓你學一學這點。”

  克裡斯沒接話,他打球的時候確實做不到像許鶴一樣開心,也做不到帶著隊友一起開心。

  加裡波第拍了拍克裡斯的肩膀,“你是我們意大利最優秀的二傳,許鶴也是華國最優秀的,雖然他現在還在u18的賽場上打比賽,但是他應該很快就能登上青年賽的舞台,你們遲早會碰上的,你要仔細看。”

  克裡斯點頭,“我也應該學會怎樣騙人嗎?”

  “當然了,誠實老實可不是二傳的美德。”

  加裡波第話音剛落,許鶴助跑跳起,他正面對著球網,在羅馬銀行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扣球的情況小轉身給出了一個高傳。

  ——假扣真傳。

  輪轉到後排的雷歐後排進攻得分,米蘭俱樂部這邊的隊員們十分開心,雷歐像個撒歡的大獅子,得了分之後開始繞場跑圈,並且對對方球員進行言語挑釁。

  許鶴看著他跑起來一聳一聳的卷毛,腦海裡蹦出一條撒歡的金毛修勾。

  羅馬俱樂部球員瀕臨崩潰的時候,許鶴終於被教練換了下去。

  加裡波第把許鶴按在身邊,先讓隊醫來了一套基礎檢查。

  血壓帶先綁上,帖在脖子附近測心跳的貼片也貼上,順便再用體溫計量個體溫。

  許鶴被這一通操作整懵了,直到冰毛巾往臉上糊完了,才發現自己連臉都不是自個兒擦的。

  他十分努力地轉過頭,看向加裡波第,咬著溫度計發出了含糊的疑問:“我好像很健康。”

  加裡波第語重心長,“我們這個叫做防患於未然,再說了我們和徐教練那邊簽的合同上寫明了要天天發你的身體報告。”

  許鶴再次含含糊糊道:“我也沒有那麽脆弱。”

  加裡波第露出了“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身體沒數”的表情。

  在泰國的時候他差點被突然發病的許鶴嚇死,他也是第一次見有運動員能咳個嗽都把自己咳厥過去,實屬大開眼界。

  “乖一點,成熟的小孩子不會怕醫生。”

  許鶴:……

  他不是那個意思,也沒有害怕!
  算了,這種“溫度計來張口,血壓探測氣來伸手”的生活也蠻爽的,意大利的醫生沒有腱子肉,白大褂的袖子挽起來之後也沒有青筋,看上去非常溫和。

  這樣的檢查他還是可以接受的。

  有些話當著柏醫生的面他不敢說,但柏醫生確實是帶給他了一點心理陰影。

  畢竟不是每個隊醫都有機會再他發高燒的時候一針扎在他的屁股蛋上。

  許鶴嘴裡的溫度計發出了滴地一聲,坐在隔壁的羅馬教練科倫坡揣著肚子晃晃悠悠走過來,伸著脖子打探,“這是怎麽了?”

  加裡波第笑眯眯,“檢查身體,我們小二傳還在生長期,上場時間不能很長,不然這局比賽……”

  科倫坡的表情扭曲一瞬,但很快控制住了自己,“哈哈哈,你們這個小二傳來了多久啦?”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加裡波第不急不緩地打著太極。

  許鶴總算知道加裡波第的精明是從哪裡練出來的了,有這麽會刺探的對家,不精明點確實不太行。

  胳膊上的血壓探測器逐漸收緊,許鶴耳邊響起醫生的告誡,“不要憋氣,握緊拳。”

  他連忙將因為看戲而微微松開的拳頭再次握緊,檢查很快結束,各項數據都很正常,加裡波第滿意地將報告單拍下發給徐天陽之後才看向欲言又止的老對手科倫坡,“你還有什麽事?”

  科倫坡轉身就坐到了許鶴的另一邊,“你不是才來一天嗎?怎麽能把他們的手勢信號背得那麽清楚?”

  “就是用碎片時間多看看。”許鶴淡聲道。

  加裡波第:……

  科倫坡:……

  什麽碎片時間?哪兒有碎片時間?訓練結束之後還有碎片時間?

  加班犯法的意大利人不太理解。

  科倫坡沉默著站起來,重新站到了加裡波第面前,神思恍惚地問:“我是不是不懂二傳。”

  加裡波第技高一籌,表情深沉,“不,你不懂華國學霸。”

  第二局,米蘭銀行俱樂部靠著許鶴帶領他們建立起來的前期優勢,一路順風順水地打到了最後。

  羅馬銀行娛樂部在克裡斯上場之後雖然追回了一點分數,但是始終離翻盤還有一些距離。

  米蘭銀行連下兩城,局間休息的時候雷歐拉起許鶴的手行了一個超響亮的吻手禮。

  “你一定是勝利女神送給我們的禮物吧!有了你之後克裡斯的傳球都進步了!”

  許鶴抽了抽手指,沒抽回來。

  雷歐相當有分寸,吻手禮親在了他自己的大拇指上,半點沒有沾到他的手指,但許鶴還是有點不習慣意大利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他乾笑一聲,“排球是團隊運動,少了任何一個人都不行,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雷歐眯著眼睛笑,還想再拉著許鶴說幾句話,傅應飛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字一頓道:“他有點不太喜歡這樣,我們華國沒有這種……禮儀。”

  傅應飛!
  你太可愛了!
  你的情商低,你的直言不諱都是可愛之處!

  許鶴眼巴巴看了看傅應飛,轉而看向雷歐,嘿嘿一笑,“我確實不太習慣這樣。”

  雷歐趕忙松手,“抱歉抱歉。”

  許鶴松了一口氣,抽回手在褲縫上磨了磨。

  有了這一遭,他也顧不上什麽“清心寡欲”心動,主動坐到傅應飛旁邊,將水壺緊緊抱在懷裡,生怕有別的意大利人竄過來熱情輸出。

  好在不是所有人都和雷歐一樣,雷歐走了之後被坐在另一邊的安東尼抓住,這位自由人掩住嘴唇對著雷歐說了點什麽。

  距離太遠,聲音又小,嘴還被遮住了。

  許鶴一時間什麽都沒聽清,只能看到雷歐在聽完了安東尼的話後滿臉震驚地回頭看了他一眼,跟他視線對上之後條件反射地一移,落在了傅應飛的身上,接著抱著手臂連連點頭,一臉原來如此、怪不得、安東尼說得有道理的表情。

  許鶴腦袋上緩緩冒出了一個問號,莫名就想到了那天安東尼看過傅應飛手機之後的表情。

  雷歐現在的表情可以說和那時候的安東尼如出一撤。

  所以傅應飛的手機裡到底有什麽?
  許鶴想著,伸手摸了摸自己褲子口袋裡的手機,思忖半晌,最終還是決定直接問。

  “傅應飛,你昨天給安東尼看了什麽?”

  傅應飛沒反應過來:“什麽?”

  “就是你說自己不會下載app,把手機遞給安東尼的時候他看到了什麽?”許鶴前傾身體,盡可能多的觀察傅應飛的表情。

  傅應飛的耳朵越來越紅,甚至有點點充血透明的趨勢。

  他輕咳一聲,“沒、沒什麽。”

  “不可能!他那麽驚訝。”許鶴活靈活現地學著安東尼的模樣瞪大眼睛,篤定,“肯定看到了什麽。你手機裡難道有什麽特別有趣的東西嗎?”

  傅應飛握著拳,抵在木質的長椅上,“以後再給你看。”

  那就是他能知道的事情了,許鶴若有所思,繼續試探,“現在不能看?為什麽?安東尼好像告訴雷歐了。”

  “沒事,他不要告訴你就可以了。”傅應飛道。

  許鶴:?
  什麽意思?
  所以其實是別人能知道但是他不行?

  傅應飛察覺到許鶴愈發鼓起地面頰,起身從包裡掏出一罐牛奶,插好管子塞過去,“喝吧。”

  許鶴:……

  你怎麽這麽熟練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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