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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啟祥宮正殿。

  安嬪在殿內,頗有幾分焦躁地走來走去,並頻頻抬頭看向殿門口,像是在等待什麽人出現一般。

  走動了好一會,她又坐到了旁邊的軟塌上,想讓自己安靜下來,只是效果不是很好。隨著外面天色漸漸暗下來,她臉上的表情越發焦急起來,那架勢,真恨不得現在就衝出殿外,見到自己想見之人。

  說起來,她處於這種焦躁亢奮的狀態,已經很久了,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來越久,想見的人遲遲沒有出現,她的心情也開始慢慢沉了下來。

  由原本的欣喜期盼,變成現如今的緊蹙眉頭,一臉焦躁,跟下午聽到宮人稟報說康熙來了啟祥宮時的驚喜萬分,直接變成了現在這種望而不得的焦躁狀態。

  其實,剛開始聽到康熙前去到各宮的消息時,安嬪心裡根本就沒有奢望康熙會來啟祥宮看她,畢竟四嬪已經失寵日久,上面還有好幾個得寵的妃位壓著,想讓康熙想起她們來,實在太難。

  所以,她也就歇了這個心思,但仍然讓宮人給她精心梳妝打扮了一番,坐在啟祥宮等待著。

  當聽到宮人稟報說康熙來了啟祥宮,去了徐常在的西配殿時,她的心情,有驚喜,有羨慕,原來沒有絲毫期盼的心情,因為康熙來了啟祥宮,竟然開始慢慢升起一種期待和奢望來。

  她覺得康熙看完徐常在,說不定會來正殿坐一坐,看一眼她。

  說實話,她們和溶月相處也有三年多的時間了,自從她突然被康熙召幸之後,那人直接就像換了一個模樣,不僅變得越來越貌美了,連沉默寡言的嘴皮子,都變得比以前利落了許多。

  但這次不一樣,康熙即將遠行塞外,一去還要兩三個月,昨日下午他來看她的時候,她也是剛剛睡醒,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實在太有礙她完美的形象了。

  原本她現在就是啟祥宮裡最得寵之人,要是再天天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的前去,那不是妥妥的炫耀外加招安嬪的眼嗎,還是低調點的好。

  溶月來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倒是適應良好,盈盈蹲下`身給安嬪行禮。

  千呼萬盼,新蘭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殿門口,安嬪神情激動,連忙從軟塌上站起來,迎上了新蘭,口中同時激動道:“怎麽樣,萬歲爺人呢?”

  畢竟康熙人都已經來了啟祥宮,也不差那一盞茶的功夫,對不對,她這樣安慰自己。

  不是她說,這宮裡的妃嬪有一個算一個,不管裝的有多賢惠大方,也不會舍得推萬歲爺去其他妃嬪那裡去吧。

  這不,今天的梳妝打扮,有別於以往去正殿請安時的漫不經心和糊弄,她拿出了康熙之前賞賜她的一套點翠頭面,打算戴著出門。

  安嬪氣呼呼地轉身又坐回了軟塌上,新蘭也不知該如何勸說,連忙上前,拿起炕幾上的茶壺茶碗,給安嬪倒了杯茶水,放到了她的跟前。

  現在見溶月盛裝到來,她們也能接受良好,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梳妝打扮完畢,主仆二人從西配殿出來,直接從抄手遊廊拐去了正殿,與以往不同的是,每日最後一個出場的安嬪,今日已經早早坐在正殿的寶座上,等著啟祥宮的幾位妃嬪了。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她這個人太懶,想要維持這種驚人的美貌,是要付出大量的時間和功夫,就比如現在,她要早起半個時辰起來梳妝,這對她愛睡懶覺的性子來說,簡直就跟要了她的小命沒什麽兩樣。

  溶月莞爾一笑:“每天,每天打扮給誰看呀,給安嬪看,還是給啟祥宮的那些妃嬪看呀,不是我說,我真要如此做了,這些人在心裡還不知怎麽詛咒我呢。”

  原本十拿九穩的事情,現在一朝落空,心裡能好受得了的才怪呢。

  安嬪原本激動的心情,立馬被潑了一盆冷水,心裡哇涼哇涼的,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難看起來。

  安嬪順手端起茶碗,狠狠灌了好幾口茶水,使勁平複著心裡的那份鬱悶之氣。

  可她又不能怨懟康熙,怨自己癡心妄想,只能將錯處一股腦的都推到溶月這個小常在身上了,誰讓她位份低,還不為她這個主位娘娘著想呢。

  *
  第二天是六月初一,溶月比往日早起了半個多時辰,在念雪之桃的服侍下,開始洗漱梳妝。

  今天是康熙出巡塞外出發的日子,給安嬪請完安之後,安嬪還要帶著她們前去給康熙送駕,到時候滿后宮的妃嬪都要前去,在妝容衣著上,自然馬虎不得。

  一是溶月今日的梳妝打扮太精致耀眼,頭上那一整套的點翠頭面,差點沒晃花了她們的眼。

  怪不得她一直都不喜歡這個人呢,就這吃獨食的性子,就讓人喜歡不起來她。

  只是等來等去,她等得心都焦了,沒等到康熙的身影不說,康熙連從西配殿出來的影兒都沒見到。

  連讓她勸,都不知道該如何勸起。

  現在呢,她竟突然畫風一轉,換了另一種精致華麗的妝容,當真讓她們有點不適應。

  溶月算是到的最遲的那一個,這不,她一進殿,就把安嬪和幾個妃嬪的全部目光吸引了過去,成了場中的焦點。

  所以,她覺得每日畫個淡妝,挺好的。

  溶月但凡為她這個主位著想一下,勸著康熙過來正殿站一站,她心裡都不會有這麽大的怨氣。

  以前溶月可真從來沒這麽戴過,最多時候,也就戴支點翠簪子、朱釵或者流蘇,每次打扮的都是既清雅又簡單,也能豔壓群芳,她們這些人都已經快熟悉她這種妝容了。

  所以,今日康熙走的時候,她一定要打扮的美美的,讓他能看到自己,眼前一亮不說,還要讓他把她最美的樣子刻畫在心裡,這一去之後,都能時常想起她的模樣來。

  二呢,這在場的眾人,誰不知道昨日下午,康熙呆在溶月的西配殿,到天快黑時才離去,簡直比后宮所有妃嬪加起來的時間,還要久一些呢。

  新蘭對著她輕輕搖了搖頭,這才開口道:“萬歲爺從西配殿出來之後,就帶著人匆匆回去了。”

  對於這個結果,除了年輕的袁常在和常答應還有幾分接受不了,對自己還帶著期望之外,像伊常在王庶妃這種的,早就已經接受了事實。

  雖然看著還一如既往的安靜,但所有人都不敢再忽視她,小看她,欺負她,沒見以前囂張跋扈的袁常在,在她手底下都沒討得了好,性子都收斂了不少嗎,可見溶月的變化之大。

  這讓她們如何不好奇,她到底哪來這麽大的魅力,留下康熙這麽久的。

  連旁邊給她梳妝打扮的念雪,都忍不住道:“主子就應該每天都打扮的如此精致漂亮,才能對得起老天爺給您這幅好容貌。”

  反正新蘭怎麽想,也想不到康熙不來正殿,安嬪怎麽會生出這種徐常在應該幫她念頭的,簡直太為難人了。

  一早上的功夫忙活下來,成果自是顯而易見,鏡中美人唇色朱櫻一點,淡掃峨眉,仙姿絕色,耀如春華,再配上那雙眸含秋水般的桃花眼,更是千嬌百媚,顧盼生輝。

  她耐不住性子,想親自過去西配殿看一看,還是身邊的新蘭勸住了她,而她呢,也想到上一次去西配殿被拒之門外的情景,這才繼續耐心地等在殿內,則讓新蘭前去打聽一下西配殿那邊的情況。

  說起這套點翠頭面,自從康熙賞賜下來之後,她還真一次都沒舍得帶出去過,一是怕太扎眼,二呢,她長得本來就清麗脫俗,明眸皓齒,每日請安,見的也都是啟祥宮的這幾個妃嬪,戴與不戴,好像區別都不大。

  此言一出,新蘭目瞪口呆,她沒想到萬歲爺不來正殿,自家主子會錯怪到徐常在頭上去,這理由,也太牽強了點吧。

  她忍不住恨聲道:“徐氏真夠可以的,自己霸佔了萬歲爺整整一下午,也不知道勸著萬歲爺到主位娘娘這裡坐一坐,性子真是夠獨的!”

  安嬪這會兒真是氣不順,昨晚就因為康熙沒來正殿的事情,鬱悶的一晚上沒睡好,現在一早又見到惹得自己氣不順的罪魁禍首,打扮的如此千嬌百媚,光豔逼人,那心裡能舒服的了才怪呢。

  看著蹲在那裡給她行禮的溶月,安嬪鬱悶的同時,心裡又隱隱升起一股快意,一個小小的常在,得寵又如何,每日還不是要過來給她請安,給她行禮,跪在她的面前嗎。

  安嬪並沒有立刻開口叫溶月起身,而是端起身邊高幾上的茶盞,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又慢慢放下茶盞。

  當真將主位娘娘的做派做足了再說。

  在場的眾妃嬪,一看安嬪的舉動,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安嬪這是要給徐常在一點顏色看看嗎,頓時眼神流轉,幸災樂禍的看起了戲。

  新蘭卻有幾分替安嬪著急,覺得自家主子這是又何必呢,沒得讓人看了笑話。

  溶月深蹲著身子,見往日早該叫起的安嬪,現在卻遲遲沒有開口,立馬就明白了安嬪的用意,安嬪這是又看她不順眼,想要給她點顏色看看呀。

  不過,有過應對經驗的她,為了讓自己蹲的更穩當一些,趕緊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腳,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多蹲一會,而不顯得腳累腿累了。

  她的這個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坐在她兩側的幾位妃嬪,她們眼睛跟著抽了抽,覺得徐常在真是大膽,這時候也敢在安嬪眼皮子做這種小動作,也不怕惹得安嬪更加生氣。

  不過想了想,覺得徐常在有寵,有底氣,安嬪好像也不敢把她怎麽樣。

  安嬪在看到溶月的小動作之後,確實皺了皺眉,並開口道:“怎麽,徐常在給本嬪行禮,都顯得這麽不情願嗎?”

  以前還親親熱熱的叫徐妹妹,現在因為心裡有氣,直接就改成徐常在了。

  溶月一邊心裡暗罵安嬪沒事找事,一邊開口道:“嬪妾不敢,給娘娘行禮是嬪妾的本分,只是娘娘也知道,嬪妾一直身子不好,長時間保持行禮姿勢的話,怕身子撐不住,要是在娘娘跟前失了儀態,倒是臣妾的不對了,還望娘娘恕罪。”

  這話讓人聽著實在不恭敬,不僅明確的指出安嬪遲遲不讓她起身,要是失儀的話,跟她可沒什麽關系。

  聞言,安嬪頓時一口氣悶在胸`前,剛剛升起來的那股快意,一下子蕩然無存。感覺溶月的話,就是故意在跟她對著乾,什麽身子不好,撐不住的話,都是再為自己找借口,不想給她這個主位真心行禮才是真的。

  可是她又不知該怎麽尋溶月的錯處,畢竟溶月的面子工程,一直做得都不錯,根本讓她挑不出太大的錯處來。

  這時,張貴人道:“這徐妹妹行禮也有好一會了,又身子不好,總是這麽蹲著也不是辦法,娘娘還是讓她先起身回話吧。”

  此話一出,算是有些打臉安嬪了,就差明晃晃的說安嬪沒事找事,用這個法子,為難下面的妃嬪了。
    此時安嬪的臉色,真是難看的厲害,上有溶月惹她生氣,下有不省心的張貴人不顧她的面子,為溶月出頭。

  但她又只能盡量壓著心頭的怒火,不讓自己發起火來,要不然,原本只是想稍微為難一下徐氏的場面,就有些難以收拾了。

  旁邊的新蘭也趕緊道:“主子,您看,這送駕的時辰快到了,是不是該準備準備出發了,我們啟祥宮離乾清宮距離近,晚去了可不好。”

  她這是在提醒安嬪,不要因為一點小事情,而忘了最重要的送駕事情,這才是現在的重中之重。

  聞言,安嬪有些後知後覺,剛才光顧著生氣了,竟然一下子忘了這麽重要的事情,差點誤了大事。

  “那徐常在就起來吧。”

  溶月依言起身,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安嬪罰她行禮的這種戲碼,已經用了不止一次,她都快應對出經驗來了,只是這次讓她行禮的時間長了一些而已,但只要她不犯下大錯,被抓到把柄,想必安嬪也就只能用用這種上不台面的手段,為難一下她罷了。

  主位娘娘的權利是大,但處罰底下的妃嬪,也要有正經的理由才行,要不然被底下的妃嬪不服不說,外面還會傳出閑話來,說主位娘娘不慈,那就會對自己的名聲有礙。

  但主位娘娘真想對自己看不順眼的妃嬪下手,也可以私底下動手,比如克扣份例,比如故意透漏出不喜這個妃嬪,不用親自動手,就有表忠心的妃嬪和宮人,上趕著為難這位被主位娘娘厭棄的妃嬪,以後這個妃嬪也就會學乖了。

  不過,這個法子,也只是底氣足的主位娘娘,在對上不得寵的小妃嬪時管用,但凡有些聖寵,性子又硬氣的妃嬪,主位娘娘都不會這樣做,要不然結果只會適得其反不說,還有可能向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惹得一身騷,最後還不好收場。

  當然,像安嬪這種時不時腦袋抽風,還不甚聰明的主位娘娘,在后宮也是不多見的。

  安嬪不抽風了,沒想到常答應這個腦子不聰明的,竟然又開始煽風點火起來。

  她開口道:“徐姐姐也真是,萬歲爺都要即將出巡塞外了,昨日下午,萬歲爺呆在西配殿這麽長時間,徐姐姐也不勸著點萬歲爺,讓他到安嬪娘娘那邊坐一坐,真是太不應該了。”

  一句話,成功的又將安嬪和溶月之間的關系,挑的劍拔弩張起來。

  溶月睜著一雙明亮的眸子,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常答應,她真想掰開這位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全是稻草,自己是得有多傻,才會在康熙專門來看她的時候,將人推去別的妃嬪那裡。

  再說了,康熙去不去安嬪那裡,願不願意去安嬪那裡,豈是她一個小常在三兩句話能左右得了的,要是康熙沒有那個心,她開口提了,惹得康熙不高興還是輕的,要是嚴重了,說不定龍顏大怒,她失寵都是分分鍾鍾的事情。

  她才不會這般傻,想不開的做出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常答應這是來搞笑的嗎!

  溶月直接道:“等什麽時候,萬歲爺去到常答應屋裡的時候,常答應再說這句話吧,要是常答應實在等不及的話,我下次再見到萬歲爺,一定會幫常答應在萬歲爺跟前,轉達一番這句話的。”

  這話一出,整個殿內頓時落針可聞,眾人看向溶月,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她這話說的是真不是真的。

  而常答應呢,則是一下子漲紅了臉,一是被溶月的話氣的,溶月明知道她見不到康熙,還故意說這種話羞辱她,二呢,是被這話嚇著了,她還真怕溶月腦子一抽,會不管不顧的在康熙跟前提起這事,而她又見不到康熙的面,還不任由溶月想怎麽編排,就怎麽編排她嗎。

  到時候別說她沒有機會得寵了,弄不好以後康熙提起她,都會覺得厭煩嫌棄。

  這時,袁常在忙出來幫常答應打圓場,笑著說道:“常妹妹剛剛只是跟姐姐開玩笑的,徐姐姐不用放在心上,為了一句姐妹間的玩笑話,鬧到萬歲爺跟前,也不好看,你說對不對,徐姐姐。”

  溶月懶得搭理袁常在這種打圓場的話茬,還玩笑話,她看常答應是想繼續挑撥她和安嬪之間的關系才是真的,心都黑的沒邊了,誰跟她開玩笑。

  “常答應說的既然是玩笑話,徐常在也不必太當真了。”安嬪直接開口,打斷了這個話題,還將常答應剛剛說出口的話,定性為袁常在所說的玩笑話。

  說起來,常答應的話雖然問的直白,確實也是安嬪心裡的心聲,她只是沒想到溶月的回答,會這麽不給面子而已,不僅羞辱了常答應一番,還說要直接捅給康熙那裡知道,這讓她心裡很是不高興。

  可不高興歸不高興,她也怕溶月真捅到康熙那裡,別到時候,便宜沒佔到,白惹了一身騷,還在康熙那留下她不好的印象,那才是最糟糕的。

  “好了,現在時辰差不多了,我們就動身前往乾清門吧。”安嬪止住話題後,也不等溶月說什麽,直接率先起身,帶著眾人向殿門口走去。

  溶月無語的撇了撇嘴,安嬪和稀泥的模樣,真是一如既往的沒水平,還讓人很無語,只會用身份壓人。

  從正殿出來,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空氣中還帶著一絲清爽,安嬪上了自己專屬的轎攆,她們這些人,還是跟隨在後,沿著宮道,直接向著乾清宮的方向出發。

  此次送駕的妃嬪隊伍,聚集的地點是在乾清門。

  啟祥宮的隊伍,去的不是最早,也不是最晚的,她們到的時候,端嬪敬嬪宮裡的,還有惠妃榮妃宮裡的,已經早早到了。

  不過,她們這邊一到,早到的眾妃嬪,倒是像商量好了一般,齊刷刷的看向了她們這邊。

  看著是在跟安嬪打招呼,可溶月感覺,倒是都像是在打量她的。

  其實,她的感覺沒錯,眾妃嬪確實都在打量她,昨日一下午,加上今早上,這后宮還有誰不知道,昨日康熙在啟祥宮徐常在那裡,呆了許久,呆到天快黑時才離開的事情。

  說實話,她們以前還真沒將現在這個小常在看在眼裡,隻認為她是個空有容貌,是宜妃定常在這些不能侍寢後,康熙最新尋找的替代品而已,可隨著事情的發展,康熙對這個小常在日益看重,讓眾妃嬪開始不這麽認為了。

  她們覺得,這個徐常在應該是有幾分能耐的,要不然哪裡會勾著萬歲爺前幾日剛招了她侍膳不說,接著臨走前,又讓萬歲爺呆在她那裡這麽長的時間。

  別忘了,萬歲爺在皇貴妃、貴妃和宜妃那裡,也隻堪堪呆了一盞茶的功夫,卻在這個小常在那裡呆了許久。

  這讓她們如何不驚訝,不重視,不想細細瞧瞧這位的廬山真面目呢。

  作為四妃之首的惠妃,則是直接語氣不善的開口道:“安嬪,你這隊伍裡,哪個是徐常在呀,出來也讓我們這些老人見一見。”

  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人聽著很是不舒服,可是作為四妃之首,還生下康熙的皇長子,再加上她尊貴的家世,惠妃確實有傲氣的資本。

  像溶月這種小常在,惠妃還真沒看在眼裡,畢竟她年輕那會,也不是沒得寵過,她現在想見一見這個小常在,也是因為她現在心情不好,加上心裡有些不忿,康熙昨日竟然呆在這個小常在那裡,呆的比她們這些妃嬪那裡,加起來的時間還要久一些,這讓她心裡如何能舒服得了。

  所以,她這才想看看這位到底有何能耐,能勾的萬歲爺走不動道。

  溶月心頭一跳,而安嬪卻是心裡暗喜,她正愁溶月最近太得寵,她壓不了她呢,現在有高位妃嬪願意打壓溶月的囂張氣焰,她正求之不得呢。

  她轉過身,對身後不遠處的溶月道:“徐常在,既然惠妃娘娘想見一見你,你就出來給惠妃娘娘看一眼吧。”

  那語氣和動作很明顯,她是不會替溶月出頭的。

  到了這種地步,也容不得溶月退縮,她挺直了脊背,從人群中盈盈走出,落落大方的給惠妃行了一禮,道:“啟祥宮常在徐氏,見過惠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惠妃目光平靜,道:“起來吧。”

  眾妃嬪直接愣住,她們還以為惠妃會給徐常在一個下馬威呢,沒想到剛行完禮,惠妃就讓人起身了。

  這也太沒意思了。

  惠妃當然知道這些人心裡想什麽,可她能做到四妃之位,又不是沒長腦子,這是哪裡,這是乾清門前,萬歲爺的地盤,這個徐常在真要在康熙心裡有點地位的話,她真要為難了徐常在,肯定會傳到康熙耳朵裡。

  她才不會傻的這樣做呢。

  她只是想看一看,這位徐常在到底長得什麽模樣而已,是不是比她宮裡的衛常在還要出色,要不然怎麽會勾的萬歲爺如此特別的對她呢。

  溶月起身後,惠妃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溶月呢,面對惠妃的威壓,也沒有表現的扭扭捏捏,畏畏縮縮的模樣,而是落落大方的任由惠妃打量著。

  從惠妃很快讓她快速起身之後,溶月就已經看出來了惠妃的顧慮,知道眼前的這位是聰明人,不會在乾清宮門前為難自己,讓人抓了把柄。

  既然如此,她也就沒什麽好怕的了。

  至於惠妃身上散發的威壓,她倒是能從容應對,畢竟康熙身上的龍威,她都見識過了,像惠妃這種的,簡直是小兒科。

  惠妃看過溶月之後,不得不承認她生了一副好相貌,清豔絕倫,嫵媚纖弱,言談舉止間,雖說少了滿族女子特有的爽利,但卻又帶著一種讓男人喜歡的嫵媚之態。

  只是嘛,比起她宮裡的衛常在,還是差了那麽一點。

  所以,惠妃直接一臉高傲道:“讓本宮說,徐常在長得也不過如此,比起本宮宮裡的衛常在,還是差了一點。”聞言,溶月不僅不生氣,還有幾分欣喜道:“惠妃娘娘說得是,娘娘宮裡的衛姐姐,國色天香,哪裡是嬪妾這種小家碧玉的容貌,能夠比得上的,娘娘拿嬪妾與衛姐姐比較,真是太抬舉嬪妾了。”

  眾妃嬪這會兒有點懵,很是想不明白,惠妃說她長得不如衛常在好看,徐常在有什麽高興的。

  溶月卻不這樣認為,她覺得惠妃只是說了大實話而已,她確實長得沒有衛常在好看呀,別忘了,衛常在可是后宮公認的第一美人,她雖然不上衛常在,但能讓惠妃拿她和衛常在來相比較,這說明什麽,說明她長得很不錯。

  你沒聽惠妃說嗎,她隻比衛常在差了一點,這怎麽能讓她不高興呢。

  惠妃對於溶月的回答卻是很滿意,當初她把衛常在要到自己宮裡固寵,是她最得意的事情,在她不能侍寢後,衛常在的存在,也確實讓康熙對延禧宮多有關注。

  而溶月現在承認自己長得沒有衛常在漂亮,可見她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對於這種識時務,還一輩子都不能達到自己這種高度的小妃嬪來說,她也就不樂意為難她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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