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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就在后宮眾妃嬪想著法子讓康熙記起她們的時候,從來不爭不搶的衛常在卻異軍突起,讓她在路上成功偶遇了前去景陽宮禦書房的康熙。

  再之後,衛常在不知跟康熙說了什麽,康熙便沒有直接去禦書房,而是跟著衛常在去了延禧宮。

  說到這裡,按說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用腳丫子都能猜到,肯定是康熙隨著衛常在去了她的住處唄。

  但事情往往就是那麽的出乎意料,衛常在並沒有引著康熙去自己那兒,而是領著康熙去了惠妃居住的正殿。

  消息一經傳出後,直接讓一眾后宮妃嬪傻掉了。

  所有人都弄不明白衛常在的腦子到底是怎麽想的,這是多好的表現機會啊,衛常在竟然傻傻的將萬歲爺直接推到惠妃跟前。

  這不是腦子有毛病嗎!
  聽到這個八卦消息的時候,溶月正在西配殿悠哉悠哉地吃著冰鎮西瓜,一邊吃,一邊聽著王平打聽到的消息。

  “那後來呢?”

  “後來皇上在惠妃娘娘的正殿坐了一小會兒,就從延禧宮裡出來了,然後才去了景陽宮的禦書房。”

  聞言,溶月拿著叉子叉向西瓜碗裡的小手微微一頓,一臉不可置信道:“皇上應該沒這麽快忘了我吧,這才剛過去幾天啊。”

  *
  第二日下午,溶月稍微用了些晚膳後,就開始沐浴更衣,梳妝打扮,準備去參加安嬪為恭賀她晉升貴人位份而安排的宴席。

  覺得自己就算為了以後每日能有一口冰鎮西瓜吃,她也應該努力努力,而不是天天想著康熙欠她的二百兩銀子。

  不是她說,除了妃位以後的妃嬪,皇上能時不時的想起來,再往下位份的,皇上肯定都沒怎麽在意過,就是嬪位,可能一年半載的,他都想不起來,更不要說,那些貴人常在答應了。

  他不會是打算賴帳,或者忘了這麽一回事吧。

  你別看自家主子現在晉升貴人,已經有了一丁點兒地位,但被皇上忘記,也只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你看宮裡的貴人還少嗎,成貴人、布貴人、通貴人、平貴人,以前哪個不比自家主子有地位,有臉面。

  溶月回了半禮之後,在宮女的引領下,坐到了位於張貴人身旁的空位上。

  念雪回道:“主子不要以為奴婢危言聳聽,是故意嚇唬您的,皇上天天處理朝政,日理萬機,要記住的國家大事實在太多了,后宮妃嬪何其多,想讓皇上一直記著可不容易。”

  溶月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擺手讓王平下去。

  溶月知道,等吃過這頓飯之後,她再想以身體不適,躲懶的不去給安嬪請安,那是不行了。

  自從溶月晉升貴人之後,常答應心裡那個嫉妒後悔啊,後悔當初和溶月同住一屋時沒有好好打好關系,還將人給得罪了,弄得現在兩人關系很是疏離,想補救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這也是為什麽好多小妃嬪,隻侍寢了一次就泯然於后宮的原因,皇上根本就忘了宮裡還有這麽一號人了。

  說不定那時候的后宮,就是跟著去塞外的德妃的天下了,也許這也是宜妃為什麽要利用十一皇子病情,非要侍寢的原因。

  讓她說,自家主子經過這幾天的休養,每天精神頭倍好,小臉也比之前紅潤了許多,身子骨看樣子應該好的差不多了,侍寢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畢竟隨著四阿哥病情好轉,說不定皇上哪天就會離開紫禁城,去到塞外,一走又是兩三個月,到時候想見皇上一面,那就更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這才是她為什麽一直心急上火的原因。

  畢竟大豬蹄子這種生物吧,你還真不能對他抱有太大的幻想。

  只要自家主子有這個心,她就沒什麽可擔心的了,她最怕就是自家主子松了心裡頭的那根弦。

  要是念雪不提醒,她還真快忘了康熙即將要巡行塞外這回事了。

  “主子忘了,四阿哥的病情逐漸好轉,皇上說不定哪一日就啟程去塞外,一走又是兩三個月,回來之後記不記得主子,還真不好說。”

  畢竟這種事情,在后宮中太常見了,並不是她危言聳聽。

  她以後的日子,肯定是要每日清晨,規規矩矩的開始給安嬪請安的。

  “都聽主子的。”念雪笑著應道。

  她在心裡又默數了一下,這才一個星期不到呢,康熙應該不會這麽快就忘了她吧。

  此時正殿次間內,早就擺了降暑的冰盆,啟祥宮早到的幾個妃嬪正坐在一處說著閑話,等她一進來,幾人趕緊止住了話頭,起身給她行禮。

  王平一走,旁邊的念雪就忍不住地嘮叨溶月:“主子您看,現在連平日裡不爭不搶的衛常在,都想著法子引起皇上的注意了,主子您可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萬一讓皇上忘了您,這就不好辦了。”

  這邊溶月剛一坐定,那邊常答應就已經笑吟吟的開口:“前幾日過去給徐妹妹送賀禮,徐妹妹太忙,也沒來得及跟妹妹多說上幾句話,現在好了,這裡就只有我們啟祥宮裡的幾位姐妹,可算能坐在一處,好好親近親近了。”

  溶月現在已是貴人位份,在啟祥宮這一畝三分地上,除了安嬪和張貴人,可是比所有人的位份都要高了,她們先給她行禮也是應該的。

  梳妝完畢,溶月交代一聲王平和之桃守好西配殿之後,這才帶著念雪出了門,向著安嬪所住的正殿而來。

  到了正殿門口,自有安嬪身邊的宮女引領著主仆二人進去。

  可現在呢,皇上又有幾次招她們侍寢過,還不是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這樣說來,她無論如何,確實需要在康熙臨走之前侍寢一次,要不然等到這位爺從塞外歸來,還真有可能將她給忘了。

  溶月慢吞吞的又叉了一小塊冰鎮西瓜放進嘴裡,慢慢感受著口中的美味。

  宴席定的時間是下午酉時,這個時辰太陽雖然還沒有下山,但溫度卻已降了下來,正是涼快的時候。

  前有最得寵的宜妃復出爭寵,後有國色天香的衛常在出手,念雪真是替自家主子心急上火,就怕康熙見過這兩人之後,轉頭就將自己主子忘之腦後。

  要是真損失了這二百兩銀子,溶月想想都會感到肉痛!
  最終,她緩緩的開口道:“等明天參加完安嬪為我準備的酒宴,皇上要是還沒有宣召我侍寢的話,我們就另外想辦法。”

  而且,最讓念雪擔心的是溶月自從晉升貴人之後,好像很滿意現在的生活狀態,根本就沒有繼續進取的心態和危機感,這讓她很是犯愁。

  她覺得,康熙真要這麽快忘了她,那肯定是老年癡呆了。

  聽完念雪的分析,溶月的臉色果然變得凝重了許多。

  如果自家主子現在不主動出擊,讓皇上宣召侍寢鞏固地位,那可真是將之前打好的大好局面,白白浪費掉了。

  是的,溶月最近滿腦子想的都是康熙為什麽還不把紅寶石頭面的那二百兩銀子給她送過來。

  前幾日去西配殿送賀禮,她也親自去了,原想著跟溶月好好說說話,緩和緩和關系,沒想到時機不湊巧,趕上各宮一波一波送禮的人,她也沒能跟溶月好好說上幾句話。

  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她自是不願意放過。

  而且當著這麽多人面前,她都這麽熱絡了,溶月說話也會有幾分顧忌,不會讓她太過難堪才對。

  旁邊的王庶妃也笑著附和道:“可不是嘛,前幾日知道徐妹妹忙碌,再加上身體欠佳,我都沒敢上門叨擾,就怕給妹妹添麻煩,現在見著徐妹妹臉色紅潤,可見身體恢復的不錯,我這提著的一顆心也總算放下來了,等過會兒給妹妹敬酒的時候,妹妹可要賞光,多喝兩杯才是。”

  這種場合,溶月確實不好下人臉面,她隻好笑道:“好說,王姐姐敬的這杯酒,妹妹肯定是要喝的。”

  來之前,她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這次為她準備的喜宴,喝酒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這時,坐在旁邊的張貴人笑著幫溶月解圍道:“徐妹妹身體剛好,喝酒的事情量力而行就好,妹妹可不要面子薄,由著她們鬧,你這些姐姐們啊,臉皮可是厚著呢。”

  張貴人這樣說話,雖然很是直白,但是因為語氣中帶著幾分濃濃的打趣味道和親昵,不僅沒讓人覺得生氣反感,反而感覺跟溶月又拉近了幾分姐妹關系。

  這不,等張貴人話音剛落,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輕松起來。

  伊常在捂著嘴笑著打趣道:“哎呀,張姐姐真是的,幹嘛要揭穿王姐姐她們呢,你看,被姐姐這麽一說,王姐姐想灌醉徐妹妹的計劃,可不是泡湯了嘛。”

  溶月笑道:“原來王姐姐抱得是這樣的心思啊,我差點都被王姐姐騙到了。”

  見兩人都調侃她,王庶妃笑罵道:“哎呀,怎麽說著說著我倒成了壞人了,我不就是替在座的幾位姐妹早一步說出了你們的心思嗎,不感謝我一下也就罷了,怎麽還要讓徐妹妹覺得我是壞人呢。”

  伊常在笑呵呵道:“我們是有這樣的心思,但我們沒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呀,誰讓王妹妹嘴快,說出來了呢,所以,王妹妹這個黑鍋,可是要背定了。”

  袁常在看著啟祥宮幾人圍著溶月笑鬧著,隻覺得如坐針氈和諷刺。

  因為早期跟溶月鬧得太僵,雖然後來她也試圖緩和一下兩人關系,但是因為溶月不給她好臉色看,緩和關系的事情,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而自從溶月晉升貴人之後,她更是夜不能寐,惶恐不安,就怕溶月仗著康熙寵愛,要故意為難她。

  今日來參加宴席,她都做好了被為難的準備,沒想到來到正殿後,溶月還沒為難她呢,她倒先受到了啟祥宮幾人的孤立,結結實實享受了一把溶月以前的待遇。

  那難受又難堪的處境,讓她芒刺在背。

  而她也不敢跟王庶妃和常答應她們一樣,跟溶月笑鬧著說話,就怕惹來溶月的冷眼,到時候只會讓她更加難堪。

  她現在只能安安靜靜坐在那裡,裝作什麽都沒發生。

  溶月呢,其實早就注意到了袁常在的存在,只是這種喜慶場合懶得搭理她而已,沒得讓自己好好的心情,因她而壞掉。

  再說了,有時候對敵人的漠視,也是對她最大的侮辱,不是嗎。

  你看,現在袁常在心裡,肯定已經難受的不得了。

  這邊說的如此熱鬧,西次間那邊,安嬪也坐不住了,帶著身邊的新蘭笑著進了東次間。

  在幾人給她行過禮之後,她笑吟吟道:“說什麽說的這般高興,本嬪在西次間都聽到你們的笑聲了。”
    伊常在笑著回話道:“王妹妹正在勸說徐妹妹,今日要她多喝兩杯呢。”

  安嬪笑道:“這種喜事,徐妹妹是該多喝兩杯,應該說,不僅徐妹妹要多喝,就是你們和本嬪也要多喝兩杯,我們啟祥宮,可是已經好多年沒有這麽大的喜事了。”

  幾人趕緊附和道:“娘娘說的是,我們確實都該多喝幾杯。”

  安嬪到來,幾人開始慢慢移駕正殿。

  此時的正殿內,早有宮人安上了用來擺席面的巨大紫顫木圓桌,足夠她們這些人坐下。

  安嬪一聲吩咐,早就準備好的宮人開始陸陸續續的上菜上酒,眾人也開始各自在各自的位置上落座。

  隻一會兒的功夫,紫顫木圓桌上就擺滿了各色精美的菜肴。

  溶月還在其中看到了幾道珍奇稀有的菜品,那可是她跟康熙吃過兩次禦膳,才能見到的菜品。

  可見今日安嬪為她專門安排的宴席,也是費了許多功夫和心思的,銀子呢,肯定也沒少花。

  畢竟在后宮想吃到好東西,除了用銀子砸之外,還需要人脈,要不然就是有錢都不一定能弄得到。

  待宮人將幾人面前的酒杯裡斟滿酒水,安嬪指著桌上的幾道菜肴開口道:“這道是翡翠蔥燒鹿筋,這道是美味冰八珍,這道是清湯海八珍,這道是雪花竹燕翅,這些好東西弄到可不容易,今日徐妹妹可要多用些。”

  溶月起身對著安嬪施了一禮,笑著道謝道:“多謝娘娘為我如此這般費心,讓溶月感動的都不知道該如何謝謝娘娘了。”

  安嬪如此大費周章的安排,還故意點出這些來,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對她放下以前的芥蒂,對她盡釋前嫌嗎,她要是不說點什麽,豈不是對不住安嬪的一番苦心。

  見到溶月如此態度,安嬪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臉上的笑容又真摯了幾分:“什麽謝不謝的,你晉升貴人,就是為啟祥宮爭光,我身為啟祥宮的主位娘娘,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什麽費心不費心的。”

  聞言,溶月知道,安嬪說出這番話,除了對她剛剛態度的高興,也是在向自己傳達一種態度和信息。

  常答應笑著接話道:“哎呀,那我們今日能吃上這許多的珍奇菜肴,豈不是跟著沾了徐妹妹的光嗎。”

  王庶妃捂著嘴偷笑道:“慶妹妹你這反應也太慢了,現在才看出來呀。”

  安嬪見現場氣氛不錯,溶月願意給她這個面子放下之前的芥蒂,現在又有知趣的常答應和王庶妃暖場,也就不擺主位娘娘的架子了,故意笑罵道:“你們兩個呀,吃好東西也堵不上你們的嘴。”

  頭一次見安嬪笑得如此親和,底下的幾人也頓時放松了不少,冰蘭笑著接話道:“這還沒吃呢,娘娘就要開始堵我們的嘴了,是不是打算都留給徐妹妹吃呀,娘娘您這也太偏心了。”

  說完這話,又轉過頭看著溶月道:“徐妹妹,娘娘偏心,但你可不能如此小氣呀,好歹讓姐妹們跟著嘗嘗鮮才是。”

  溶月不知道冰蘭這話是不是一語雙關,或者是她多想了,她隻好笑著回道:“瞧冰蘭姐姐說的,我就這麽一個肚子,就算吃的再多,也吃不下這一大桌子的珍饈佳肴吧,冰蘭姐姐的擔心,可是有些多余了。”

  伊常在接話道:“我同意徐妹妹說的話。”

  說笑間,安嬪第一個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站起身來,笑著對溶月舉杯道:“這第一杯酒,本嬪敬徐妹妹,祝賀徐妹妹晉升貴人,這杯酒本嬪先乾為敬。”

  說完,一口氣喝掉了酒杯中的酒水。

  此時端著酒杯的溶月,看著一口就悶掉一杯酒的安嬪,也是有點驚訝的。

  她還以為安嬪只是意思意思,這酒打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呢,沒想到人家上來就豪氣乾雲的悶掉了一杯,讓她接下來都不好意思喝一小口意思一下了。

  她也只能說了兩句客氣話,一口氣悶掉了酒杯裡的酒。

  說實話,溶月真是第一次喝這麽多酒,那股辛辣的酒味,差點沒讓她當場流出眼淚來。

  她趕緊坐下`身來,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離自己最近的菜品,吃進嘴裡壓了壓,這才微微好受了一些。

  王庶妃笑道:“一看徐妹妹的樣子,就是不經常喝酒的人,不過徐妹妹放心,咱們喝的這個酒,都是用玉泉山上的泉水專門釀製的,都是好酒,徐妹妹多喝些也無妨。”

  溶月隻好笑著回話道:“讓各位姐姐們見笑了,妹妹確實是第一次喝這麽多的酒,多少有點不適應,所以過會兒,姐姐們可一定要嘴下留情啊。”

  哎,說實話,她是怕過會兒喝多了,會在她們跟前耍酒瘋,那就難看了。

  張貴人笑道:“無妨,待會兒敬酒,讓她們多喝,你自己隨意便好。”

  話雖然如此說,但推杯換盞,一圈的敬酒下來,溶月肚子裡還是灌了不少的酒水,看得身後跟著的念雪直著急。

  不過,念雪也知道這種場合輪不到她一個當奴婢的說話,心裡想著,等會兒回了西配殿,自己得趕緊讓王平去趟膳房,讓趙玉福煮碗醒酒湯,給自家主子喝下去醒醒酒。

  吃吃喝喝,說說笑笑間,幾個女人都有了些醉意。

  特別是喝的最多的溶月,姣好白皙的容顏微微帶上了幾分醉意,臉頰處的紅暈,更是豔若三月桃花,再加上那雙波光漣漪、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眸,讓她整個人看起來越加千嬌百媚,撩人心懷。

  幾人心下暗道:怪不得徐貴人越來越得寵呢,就憑她這份皎若秋月般的容貌,在后宮中也是數得著的,不得寵才怪呢。

  她們開始回想起以前徐貴人的模樣,不愛打扮,少言寡語,就算站在那裡,也很難讓人注意到,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就算不說話,往那裡一坐,一身的氣質和容貌,想讓人忽視都難。

  就在眾人想法諸多時,守在殿門口的宮人,卻帶著王平和敬事房的鄭太監進了正殿。

  眾人趕緊放下手裡的筷子和酒杯,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鄭太監。

  在場的人,誰不知道鄭太監是敬事房的人,只要康熙翻了誰的綠頭牌,敬事房的太監,便會到妃嬪的宮殿宣召侍寢旨意。

  但看到鄭太監身邊的王平之後,也有人悄悄看了一眼溶月,心裡多少有了幾分大膽的猜測。

  等鄭太監和王平給幾位妃嬪行過禮之後,位份最高的安嬪笑著問鄭太監:“不知鄭公公此來啟祥宮,所為何事?”

  鄭太監也沒想到此來給徐貴人宣召侍寢旨意,卻正好碰到安嬪在正殿宴請啟祥宮的幾位妃嬪。

  他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稟安嬪娘娘,今日下午萬歲爺翻了徐貴人的牌子,宣召徐貴人前去幹清宮侍駕。”

  她的話音剛落,在場幾位的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對著溶月立馬露出幾分豔羨來,這種消息,可是后宮妃嬪最願意聽到的話了。

  其實聽到鄭太監的話之後,溶月的腦袋是有幾分當機掉的。

  她沒想到康熙竟然是在今天宣召她侍寢,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是期盼著侍寢,可也不是在自己剛喝了許多酒的情況下,前去幹清宮侍寢啊。

  但這種事情,她也知道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她撫了撫額頭,想著今晚的侍寢,千萬不要搞砸了就好。

  而安嬪聽到鄭太監的話之後,卻一臉驚喜:“這可是大喜事,萬萬不能耽擱了。”然後轉過身對著溶月道,“徐妹妹,既然萬歲爺宣召你侍駕,你還是趕緊回去收拾一番,就去幹清宮吧,千萬不能讓萬歲爺等著急了。”

  “那妹妹就先告辭了。”溶月一邊起身,一邊對著安嬪和在場的幾位妃嬪施了一禮,打算起身告辭。

  只是在準備起身挪步的一瞬間,因為醉意上頭,她的身體還是跟著晃了一晃,幸好身邊的念雪,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這才讓她穩穩的站好。

  幾位在場的妃嬪頓時一愣,心裡升起一個念頭:徐貴人剛剛可是喝了不少的酒,看現在的模樣,也有了些許醉意,也不知道她今晚侍寢,會不會搞砸了。

  袁常在見溶月如此,心裡卻有幾分暗喜,她巴不得溶月搞砸了這次侍寢,惹得康熙大怒呢,到時候她看溶月還有什麽可得意的,想必連她這個常在都不如吧。

  安嬪見此,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有幾分懊惱:早知道康熙今晚會宣召徐貴人侍寢,自己就應該攔著不讓她喝這麽多的酒,要是搞砸了侍寢,不知康熙會不會怪罪到她頭上。

  畢竟今晚的宴席,可是她做主安排的。

  可現在這種情況,說什麽都晚了。

  而溶月呢,那會兒一直坐著,還感覺不到什麽醉意,但現在站起身來走路,就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腦袋有些暈暈的,走起路來,也沒有了以前那份穩當,要不是身邊一直有念雪攙扶著,她覺得自己肯定要摔跤。

  就這樣,她一路腦袋暈暈的回了西配殿。

  念雪一邊吩咐王平趕緊去膳房,讓趙玉福煮醒酒湯,一邊讓孫小順和之桃準備熱水,好給溶月重新沐浴更衣。

  溶月現在一身酒氣的去幹清宮侍寢,肯定是不行的。

  鄭太監宣完旨意後,見徐貴人狀態不對,就沒有立即回去,而是留了下來。

  可在知道徐貴人喝了不少酒之後,這會兒他也傻眼了,心裡不僅捏了一把汗,對今晚的侍寢,也開始擔心起來。

  溶月沐浴更衣後,又喝了一碗醒酒湯,這才開始梳妝。

  念雪一邊為她梳頭,一邊擔心道:“主子,您現在感覺怎麽樣,要是實在覺得難受,可千萬不要勉強。”

  她是希望自家主子侍寢,可也不希望自家主子是在醉酒的情況下侍寢,別到時候侍寢沒成,再惹了聖怒,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溶月安慰她道:“沒事,喝了醒酒湯之後,頭腦感覺清明一些了。”

  說實話,她雖然也有些擔心,但卻一點兒都不害怕,不知為什麽,心裡竟然還有幾分興奮和躍躍欲試。

  “那就好。”見她如此說,念雪終於松了一口氣,哪裡知道自家主子現在心裡真正的想法。

  戌時多,乾清宮那邊來了接人的肩輦,溶月在念雪幾人擔心的眼神中,上了肩輦,而一直沒走的鄭太監,則跟在身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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