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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溶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快巳時,念雪進來服侍她起身梳洗打扮。

  “主子睡著的時候,乾清宮的郭公公帶人送來了不少皇上的賞賜。”念雪一邊伺候溶月梳頭,一邊說道。

  “怎麽沒叫我起來?”

  怪不得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際,聽到外間有說話聲呢,她還以為是念雪她們跟王平說話呢。

  念雪解釋道:“郭公公聽說您還在休息,就沒有讓奴婢打攪您,放下東西便回去了。”

  “那跑腿的賞錢可是給了?”

  “主子放心,這點事情奴婢還是能辦好的,奴婢做主,給了個三兩的荷包。”

  溶月點了點頭:“那就好。”只要沒失了禮數就好。

  說實話,這些乾清宮的太監,別看官職不大,但萬萬不能得罪慢待了,要不然啊,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給你雙小鞋穿。

  更不要說,這個男人還是有著數不清女人的大豬蹄子了。

  聞言,念雪隻好作罷。

  念雪笑得不以為意道:“那奴婢也替主子高興,皇上就算今晚忘了此事沒過來,可他當時拿話哄主子的時候,肯定也是帶著幾分真心的。”

  她一邊拿起妝台上一副珍珠耳墜,戴在自己小巧的耳垂上,一邊忍不住打擊她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皇上只是隨口說了這麽一句,來不來還不一定呢,說不定轉眼就忘了這事,所以啊,你心裡只要知道有這麽一回事便可,之桃她們就不要告訴了,萬一傳出去,到時候皇上再沒過來,沒得讓人看了笑話,說我想皇上想瘋了。”

  能讓皇上心甘情願的拿話哄騙,在后宮中,也是要有寵愛的妃嬪才行,要不然啊,皇上連做做樣子,說不定都不願意做呢。

  今早康熙臨走說今晚再過來的話,溶月雖然心裡也高興,但這件事情最後什麽結果還真說不準,康熙日理萬機,每天忙的腳不沾地,轉眼忘了今早說過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溶月放下手裡的刺繡繃子,道:“行了,天色不早,收拾收拾,明天再做吧,今天也有些累了,早點歇下吧。”

  說實話,要是康熙沒有許諾過她,她可能也就沒有這種失落的心情,壞就壞在康熙許諾過她,而人卻沒來。

  說完,念雪起身攙著溶月進了寢室,然後幫她卸了妝容,原來梳好迎接康熙的兩把頭也放下來,重新梳了一個就寢時的發髻。

  “那奴婢先伺候主子洗漱歇下,再收拾吧。”

  說到這裡,溶月又交代道:“皇上今晚有可能過來,你帶著之桃她們稍微準備一下。”

  所以,高興過後,她心裡對此事的期望又淡了一分,心裡也隻期盼著康熙最好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要不然她該失望了。

  知道事情真相的念雪,自是明白自家主子現在肯定是傷心了,便安慰她道:“主子再等等,皇上肯定是被前朝政事絆住了。”

  溶月隻好點了點了點頭,道:“不等又能怎樣,也只能再等等了,要宮門落鑰前還沒消息來,我們就歇下吧。”

  溶月直接搖了搖頭:“不用了,現在天都這麽晚了,出去亂走動做什麽,沒得讓人抓住把柄,再說了,就算打聽出來這些又有什麽用,皇上該不來的還是不來,何必費這個功夫呢。”

  說實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現在做起事情來,都沒了心情。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眼看就要到了落宮鑰的時辰了,康熙的身影,還是遲遲沒有出現。

  等溶月躺下後,念雪放下床榻上的紗帳,吹滅了幾盞寢室內的羊角宮燈,隻留了一盞牆腳起夜照明的小宮燈,這才退出了寢室。

  *
  你要說康熙此時在哪呢,他其實就在來啟祥宮的路上,而且人已經進了啟祥宮的宮道上。

  學完刺繡用過晚膳後,溶月為自己的小臉做了個美容面膜,沐浴一番後,就又拿出針線筐,一邊繼續跟念雪學著刺繡,一邊等著乾清宮那邊來消息。

  可是等到酉時四刻,太陽已經落山了,也遲遲沒有等到乾清宮那邊過來人通知。

  溶月頓時語塞,不知為什麽,她竟然覺得念雪這句話,說得好像有那麽幾分道理的樣子。

  兩人又開始低頭默不作聲的做起了繡活,為了轉移溶月的注意力,念雪便又教了她幾針新的繡法。

  說實話,她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康熙會不會過來,可心裡還是帶著幾分期盼,希望康熙能信守承諾的。

  “你說的也對。”

  不過,自家主子沒告訴她,她也不好明著問。

  真是應了那句,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的話。

  又等了半個多時辰,天很快就黑了,后宮各處開始點亮了宮燈,啟祥宮這邊,別說見到康熙的人影了,連個乾清宮那邊報信的宮人都沒見著啊。

  等用過王平提來的早膳,已經就快晌午了,她又去書房認了會字,開始試著背誦起《三字經》來。

  驚的是皇上昨晚剛來她們這裡,今晚竟然還要來,喜的是看模樣,自家主子還算比較得寵,要不然皇上也不會來的這般勤快。

  到了下午呢,她就沒有再繼續讀書,而是跟著念雪又繼續學起刺繡來,有鑒於昨日曾經學過一下午的穿針引線,今天學起來終於容易了許多,沒有再繼續扎到手指了。

  溶月就是不回頭,也知道她心裡現在想的是什麽。

  等的時間越久,溶月越是心涼,果然是應了那句老話,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這時的溶月哪裡能睡得著,翻來覆去的想著康熙今晚放她鴿子的事情。

  溶月道:“也好。”

  站在旁邊的之桃,聽到溶月跟念雪之間的對話,卻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她心下泛著嘀咕:怎麽聽自己主子和念雪話裡的意思,皇上今晚還要來她們西配殿這邊呢。

  念雪給溶月梳好兩把頭,溶月從寢室出來,先去看了一眼康熙讓郭太監給她送的賞賜:幾匹宮裡最時興的新料子,兩件金玉首飾,一個攢金花的彈花軟枕,東西不多但也不少。

  見溶月一直心不在蔫的,念雪便建議道:“要不奴婢讓王平出去打聽一下,看看皇上是不是招了其他妃嬪侍寢,或者去了后宮其他妃嬪那裡吧。”

  聞言,念雪拿著梳篦正在梳頭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心裡頭是又驚又喜。

  溶月吩咐念雪將東西收好,又派之桃讓王平去膳房提早膳。

  而你呢,從頭到尾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得罪了人,那才是最恐怖的。

  他這次前來,沒有乘坐禦輦,而是直接走過來的,身邊也隻帶了梁九功和兩個禦前太監,來的動靜有些靜悄悄的。

  話說,他為什麽這麽晚才出來,因為他還真把許諾過溶月的事情給忘了。

  他雖然忘了,但梁九功還記得清楚啊,特別是康熙跟徐常兩人一大早你儂我儂時,說的那些讓他酸掉牙的甜言蜜語,一個說舍不得皇上走,另一個信誓旦旦說他今晚上再過來,金口玉言什麽的,讓他現在還歷歷在目呢。

  所以,梁九功就記在心裡,知道康熙今晚可能要來啟祥宮。

  而今天下午顧問行帶著綠頭牌,讓康熙翻牌子,而他直接沒有翻的時候,讓他更堅定了心裡的想法:萬歲爺這是晚上要去啟祥宮徐常在處,才不翻牌子的啊。

  可不知怎麽一回事,眼看著天都黑了,康熙卻遲遲沒有動身,梁九功又開始心裡泛起嘀咕:難道萬歲爺今早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哄徐常在高興,當時才會如此說的。

  可他又覺得不應該啊,康熙當時的語氣,又不像是哄騙徐常在,他聽著還是有幾分真心在的。

  所以,梁九功思慮再三,最後還是大著膽子提醒了一下康熙,至於康熙想起此事後,還去不去徐常在那裡,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他現在只是做了一個奴才該做的提醒職責。

  不過,最後的結果,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雖然宮門已經快落鑰了,康熙還是決定要來徐常在這邊。

  而且,為了趕在宮門落鑰前趕過來,連帝王儀仗的都沒有準備,直接輕裝出行,帶著他們禦前三人奔著啟祥宮而來。

  好在兩宮離得不算遠,要不然啊,有的他們磨蹭呢。

  就這樣,康熙帶著梁九功三人,終於趕在啟祥門臨關門前,靜悄悄的進了啟祥宮,然後直接奔著西配殿而來。

  這會兒的西配殿也是靜悄悄一片,溶月已經進了寢室歇下,殿內只剩下念雪一人,在那忙碌著最後的事情。

  等收拾好,值夜的綠羅來了之後,她也該下去歇著了。

  等康熙滿懷期待的進了殿內,別說看見溶月等她的人影了,那是一片衣角也沒見到啊。

  聽到門口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念雪一邊疑惑這個時辰了王平還過來做什麽,一邊看向殿門口。

  可等看清楚來人後,她整個人都直接愣住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家主子和她等了好長時間都沒等來的皇上,在她們都以為人不會來的時候,竟然又來了。

  簡直讓人又驚又喜啊!

  在念雪還沒反應過來給康熙行禮的時候,康熙已經幾步到了她的面前,只見他直接問道:“你家主子呢。”

  念雪以為康熙這是責怪自家主子沒在等他就歇下了呢,忙開口解釋道:“主子坐在殿裡等了皇上許久,見皇上遲遲沒有過來,就以為您不會過來,剛剛才進寢室歇著去了。”

  說到這裡,她又反應快速道:“既然皇上來了,那奴婢現在就進去叫主子起身。”

  康熙卻一揮手,直接道:“不用了,朕直接過去寢室吧。”

  說罷,也不管身後念雪什麽眼神,直接邁著大步,奔著寢室就去了。

  念雪這會兒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眼神忙看向了剛剛跟在康熙身後的梁九功,想問一問這是怎麽一回事。

  梁九功這會兒也犯了尷尬,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著康熙一塊進寢室伺候。

  但最後想了想,他還是別進去了,說不定這會兒康熙跟徐常在更喜歡獨處一會。

  念雪見梁九功都沒有進寢室伺候康熙,她也就沒有跟著進去,再說了,裡面要是需要宮人伺候,應該會叫的。

  她現在要去找王平過來,準備其他的事情。

  *
  進入寢室後,康熙直接輕聲輕腳的走到溶月的床榻前。

  雖說室內隻留了一盞宮燈,燈光看著不是特別明亮,但康熙還是憑著良好的視力,隔著夏季輕薄透氣的紗帳,看清楚了床榻上躺著的人兒。

  而她仿佛也並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一直側躺著面向朝裡,從背後只能看到她曼妙纖細的背影,著了一件素色清涼的半袖綢衣,還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

  就是這樣一個引人遐思的背影,讓康熙的眼神頓時幽暗起來。

  他輕輕抬手撩開那層礙眼的紗帳,忍不住想對床上的美人做些什麽的時候,只見躺著的人兒突然開口了:“大騙子,大騙子,就是個大騙子。”

  康熙的動作立馬一頓,直接打破了他剛剛升起來的那絲旖旎,心中還疑惑頓起,不知道她口裡突然出現的大騙子,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他心道:難道她已經發現他了,可是不應該啊,要是真發現他來了,按說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啊,以她的性子,最起碼也是起身一臉欣喜的撲上來吧。

  就在他還沒想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的時候,床榻上的人兒又開始咕噥說話了,還是跟剛才一樣,是背對著他說的。

  只聽她喃喃自語道:“說好今晚來看人家的,卻沒有信守承諾的過來,皇上就是個大騙子,大騙子。”

  這“大騙子”三個字,雖然是喃喃著說的,但咬字卻日常清晰,想讓人聽錯了都難。

  有了這句話,康熙終於明白她所說的大騙子是什麽意思,合著弄了半天,他就是她口裡的大騙子啊。

  一想到自己現在已經成了某人口裡的大騙子,康熙自己都覺得好笑極了,要是他今晚真沒過來,他豈不是真成了她口裡貨真價實的大騙子了。

  “騙子,大騙子,以後再也不相信大騙子的話了。”

  只見她渾然不知他早已站到了自己身後,繼續喃喃自語,自說自話。

  聽到這裡,他終於忍不住低笑出聲道:“誰是大騙子,來,朕的愛妃,來跟朕說說,誰是那個不信守承諾的大騙子。”

  此言一在寢室內突然響起,直接驚的床榻上的人兒,立馬魂飛魄散的驚坐起來。

  只見她一臉震驚的看著出現在自己背後的康熙,半張著小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道:“皇、皇、皇上、您怎麽、怎麽、來、來了。”

  就這樣一句話,竟被她說得這樣磕磕絆絆,那顫唞的櫻唇,更是說明了她此刻的驚慌失措。

  康熙一邊隨身坐到了她身邊的床沿上,一邊笑得一臉燦爛道:“那愛妃說說,朕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呀?”

  溶月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麽回答他,心裡更是一片忐忑。

  “那個、那個,嬪妾剛剛說錯話了,皇上是不是生氣了。”

  他挑了挑眉,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道:“愛妃說呢。”

  一說這話,溶月頓時要哭了。

  只見她上前一把抱住了康熙的胳膊,一副楚楚可憐道:“皇上就饒了嬪妾這一回吧,嬪妾下次再也不敢說胡話了,皇上。”

  她一邊求饒,一邊輕輕搖晃著他的手臂。

  只見她嘟著嘴繼續道:“皇上不知道,嬪妾等了皇上好久,心心念念等著您來,可是嬪妾左也等不到,右也等不到,都快宮門落鑰了,嬪妾只能傷心地回到寢室來一個人難受。”

  說著說著,那雙波光漣漪的桃花眼,染上了一片霧蒙蒙,緊接著,那雙時常眉眼彎彎,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眸子中,開始出現了水汽,而且這股水汽,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慢慢凝結成淚滴。

  康熙頓時愕然,他沒怎麽凶她吧,怎麽自己先委屈上了。

  難道他就這麽可怕,還是說,他現在的口氣和語氣,讓她誤會了什麽,直接讓她認為自己生了很大的氣。

  可關鍵是,他一直是笑著說話的呀。

  他一邊抬起手來,用指腹輕輕擦著她即將要溢出眼眶的淚珠,一邊柔聲輕哄道:“朕不是還沒說什麽嗎,怎麽自己先哭上了,難道朕就這麽可怕。”

  看到她現在楚楚可憐的小模樣,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做了這麽十惡不赦的壞事,竟惹得她哭了。

  溶月趕緊輕輕搖了搖頭,輕聲道:“沒有,沒有,皇上一點也不可怕,是嬪妾,是嬪妾感動,感動嬪妾犯了這麽大的錯,皇上竟然沒有怪罪嬪妾,還哄著嬪妾。”

  康熙給她擦眼淚的手頓了頓,不知道她這話,他該不該信,剛剛還嚇得要死,現在就感動上了。

  還說他沒有怪罪她,他什麽時候說沒有怪罪她了,哄著她倒是真的,但沒有沒怪罪這一點,他可還沒承認呢。

  還是說,她這是故意說假話呢。

  康熙道:“那你還說朕是大騙子?”他覺得自己真是太冤了,莫名其妙的差點背上了一個大騙子的稱號。

  溶月趕緊又搖了搖頭,那小腦袋就差搖成小撥浪鼓了。

  只聽她忙不迭道:“不是,不是,皇上不是大騙子,不是大騙子,是嬪妾想錯了皇上,您看,您不是信守承諾的來了嗎,怎麽會是大騙子呢。”、

  要說那會兒是哭,那她現在眸子裡閃爍的就是狡黠的眼神了。

  康熙好笑道:“那朕要是不來呢,是不是就成了愛妃嘴裡的大騙子。”

  溶月頓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來了不是大騙子,不來的話,肯定是大騙子啊。

  只見她嘟了嘟唇道:“皇上不是來了嗎。”

  康熙:……,好吧,在她眼裡,他要是不來,還真是個大騙子了。

  他故意笑呵呵道:“是啊,朕來了,所以愛妃以後就不能管朕叫大騙子了,知道嗎。”

  溶月對著他促狹一笑道:“那是當然,不過,皇上以後要是食言的話,那嬪妾是不是就可以說您是大騙子了呢。”

  說完,雙眸還故意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眼睛,等著他怎麽回話。

  康熙立刻被她的表情逗笑了,那會兒說哭就哭的是她,這會說笑就笑的也是她,真是一會兒的功夫,那張臉就判若兩人啊。

  說實話,他現在都開始懷疑,她剛剛掉的眼淚,就是故意掉給他看的,就是為了讓他原諒她,再外加讓他哄她。

  畢竟身為皇帝,他可是很少會哄人的。

  有點兒想明白的他,立刻笑道:“真是個促狹鬼,連朕的玩笑也敢開,朕看你啊,就是皮癢了。”

  說著話,他抬起手來,捏了捏她好看精致的瓊鼻,以示懲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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