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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第七十二章
  第七十二章

  張貴人道:“看你並無大礙,但也要請個太醫看一眼,別到時候留下什麽隱患。”

  溶月道:“張姐姐放心,我會的。”

  說實話,她覺得其他地方應該並無大礙,就是尾椎骨這個位置,會時不時的疼一下,可能多少有點問題。

  可這個地方又實在太過私密,在太醫把個脈都要放塊帕子在妃嬪手腕上遮蓋的森嚴后宮中,想要詳細診治這個病症,還真有些難辦。

  進了啟祥宮,溶月和張貴人分道揚鑣,各自回到自己住的寢殿。

  回來後,溶月一邊派王平到太醫院請太醫,一邊進到寢室,讓念雪幫她看一下傷處。

  念雪看過之後,跟溶月形容了一下受傷情況,看著不重,受傷的尾椎骨處有些紅腫,稍微一按壓的話,還會有一種很酸爽的疼痛感。

  念雪頓時有些著急。

  那會兒她見溶月能走路,還以為沒受傷呢,沒想到最後還是傷著了,而且傷的位置,還是不知該怎麽跟太醫細說的地方。

  溶月解釋道:“當時事情太突然,哪裡來得及想這麽多,再說了,當時我就在定常在身後,看她張著手就要滑到,當然是想著去扶她,哪想到她這麽重,再加上地上滑,我倆就一起摔倒了。”

  溶月頓時語塞,除了張貴人對她存著善意之外,一個個的對她好像都有敵意,都恨不得弄死她算了。

  自家主子啊,就是太單純良善,這樣的人,在宮裡最容易被人算計。

  胡亂想了片刻,溶月終於露出一絲怕怕的神情。

  可當時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那只是她下意識的反應,根本就來不及思前想後,權衡利弊,再說了,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因此受傷。

  溶月有些目瞪口呆,這個結果,她還真沒想過。

  想通的溶月,這會兒真想說,她現在怕怕,她想回家。

  念雪滿肚子的說辭,一下子被她又是舉手打保證,又是搞怪做作的語氣,給弄沒了。

  沒想到只是順手救個人的事情,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呢,怎麽到頭來,還有這麽多的隱患呀。

  她一邊服侍著溶月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一邊忍不住念叨道:“讓奴婢說,主子就不應該逞能,看看,現在把自己弄傷了吧,這宮裡啊,向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學會明哲保身才能活的長久,定常在肚子裡的皇嗣沒事還好,真要出了事,主子到時候落不著好不說,肯定還惹得一身騷,您啊,這是圖什麽。”

  不過,她想著,要是受這點小傷,能保住定常在肚子的孩子,她倒也覺得值了,畢竟經過幾次接觸,她覺得定常在這人溫婉柔順,心胸開闊,還是不錯的一個人。

  說到此處,她怕念雪還嘮叨她,趕緊舉起一隻手,打保證道:“你放心,下一次我絕對不會如此莽撞了,以後再碰到這種事情,我絕對會有多遠躲多遠,有多遠跑多遠。”

  這要是真嫉恨上她,轉過頭來對付她,那她豈不是遭了池魚之殃嗎。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道:“奴婢知道主子嫌棄奴婢話多,可奴婢還是忍不住想說,主子想沒想過,今日定常在滑到的事情,萬一不是個意外,而是有心人所為,人家費心費力布置了這麽久,卻被主子壞了計劃,她們會不會連主子一起恨上了,會不會以後對付主子。”

  所以,念雪故意嚇唬溶月:“這有什麽不可能的,這宮裡的人,心思都深著呢,主子以前沒怎麽接觸過她們,自然以為她們都是好人,就拿我們啟祥宮的這些人來說,主子認為哪一個是好人。”

  不是她說,自家主子有時候看著挺聰明的,其實根本就是個傻的,對這后宮爭鬥的殘酷,根本就沒有一個清晰的認知,今天遇見的是定常在,要是其他妃嬪,萬一肚子裡的皇嗣真不保不住,為了減輕自己保護皇嗣不利的罪責,或者在康熙面前博取憐惜,順手狀告是溶月絆倒的她,推倒的她,到時候,自家主子就是有一千張嘴,一萬張嘴都說不清楚。

  聽到念雪嘮叨,溶月也不生氣,知道她如此說,也是為了自己好,念雪說的不錯,這宮裡確實向來如此。

  念雪見自家主子心裡終於有點怕了,她也松了一口氣,怕了就好,怕了下一次才不會管這種莫名其妙的閑事,才不會讓自己受傷。

  她很不確定道:“應該不可能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如此一來,人家輕易的扳倒了一個競爭對手不說,還能獲得皇上的憐惜之情,何樂而不為呢。

  第一次,溶月竟然有些希望定常在的滑到只是一場意外,而不是一場陰謀,畢竟在宜妃的翊坤宮,能精心布置出這麽一場事故,而不被宜妃發現,絕對不是個小蝦米就能輕易辦到的。

  念雪讓溶月清晰的認識到后宮的險惡之後,那邊王平去太醫院請太醫回來了,跟著他來的自是經常來給溶月診平安脈的張太醫。

  如此一來,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在張太醫給她診過脈,開始詢問她摔倒的細節,並問她哪裡疼痛等等問題之後,溶月雖然不會明確的說,她是尾椎骨那地方受傷不舒服,但卻編造了一個自己的胳膊肘摔腫了,還有點疼,讓張太醫給她配一些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不僅如此,溶月最後還向張太醫委婉的提了下,能不能在脈案上,將她的傷勢寫的稍微嚴重一些。

  聞言,張太醫以為溶月這般做,只是想在高位妃嬪那裡博取一番表現,畢竟現在康熙不在紫禁城,想要博取帝王憐惜的話,時機好像有些不對。

  但他哪裡知道,溶月如此做,只是因為不想繼續去給安嬪請安,所以才會想到這個法子,將自己的病情說的稍微嚴重一些,她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向主位安嬪請假,反正她的尾椎骨是真的受傷了,安嬪真要有所懷疑的話,跟太醫不好意思說,但跟安嬪的話,她還是很好意思說的。
    說實話,溶月現在看到安嬪那張臉就討厭的厲害,論誰經常被無緣無故的為難,也不會對那人喜歡的起來。

  她現在就是要光明正大的休息,安嬪要是再為難她的話,她就讓王平和孫小順到外面散播消息,說她都受傷了,安嬪還故意找她茬。

  送走張太醫,溶月讓王平跟著張太醫一起去太醫院取藥,而她回到寢室,打算睡一覺,休息一會,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她不僅坐久了和坐著朝後仰,尾椎骨會疼,沒想到躺著睡覺的時候,尾椎骨那裡也會隱隱有絲疼痛感。

  這次她真的要哭了。

  她沒想到只是摔了一跤,後遺症會這麽多,為此,她只能含淚選擇了一個她從來沒有試過的姿勢睡覺,那就是趴著睡,雖說有些不適應吧,但現在的情況也只能如此了。

  *
  啟祥宮正殿。

  新蘭一邊將一杯沏好的茶盞放到安嬪面前的黃花梨木桌上,一邊將念雪剛才來向她稟報的事情,說給安嬪知道。

  聽後,安嬪聲音頓時拔高了許多:“你說什麽,徐氏傷了手臂,要靜心修養,最近不打算來給本嬪請安了。”

  新蘭回道:“是的,太醫院的太醫已經來為徐常在診治過了,她身邊的那個王平,還跟著前去太醫院,拿了不少的藥回來呢。”

  這事是做不了假的。

  對此,安嬪卻有幾分懷疑,她總覺得溶月這病是裝的,只是不想來個她請安編造的借口罷了。

  “本嬪怎麽有些不信她手臂傷了,她不是從翊坤宮走回來了嗎。”

  新蘭笑道:“主子也說她傷的是手臂,而不是腿,再說了,徐常在要是沒傷著,當時也不會坐在地上那麽久不起來,還讓人看了笑話。”

  她覺得安嬪真是想多了,沒受傷誰會說自己傷了呀。

  話雖然這樣說,可安嬪還是覺得溶月很可疑。

  “你派人去打聽一下,看她是不是在裝病。”說到此處,安嬪冷笑道,“要是讓本嬪知道她是裝病,故意不來請安,看本嬪怎麽收拾她。”

  現如今康熙不在宮中,只要她找到合適的理由罰徐氏,別人根本說不出什麽來。

  新蘭神情略有些遲疑道:“那徐常在要是真受傷了,主子是不是要將她的膳食,恢復到原來的份例呢?”

  聞言,安嬪抬頭看了一眼她,見她神色坦然,便道:“不用,這才幾天就給她換回來,豈不是顯得本嬪有些心虛,你不用擔心,萬歲爺此去塞外,回來還早著呢,現在不趁機讓她吃點苦頭,以後她一旦得寵起來,本嬪豈不是更壓不住她了。”

  她此舉只是想告誡徐氏,她是主位娘娘,她一個小小的常在,不要妄圖想挑戰她的權威,要不然,她雖然不能把她怎麽樣,但讓她吃些苦頭,還是能做得到的。

  新蘭見徐常在受傷,安嬪都不為所動,心裡只能歎了一口氣,心道,自家主子對徐常在的成見,還真不是一般的深。

  *
  西配殿這邊,王平從太醫院拿回來不少的藥,念雪幫溶月在傷處塗了一些,但也弄得滿屋子一股子中藥味,久久散不去。

  溶月為了讓自己傷的更逼真一些,趕緊讓人將屋子裡的窗戶都打開,再故意將一些味道比較衝的藥,放在窗邊上。

  如此一來,不用進屋子裡看,只要走到西配殿廊下,就能隱隱聞到一股難聞的藥味。

  安嬪派來打聽消息的宮人,還沒過來呢,就從窗邊聞到了這種難聞的藥味,便又折了回去,稟報安嬪知道去了。

  安嬪呢,聽到宮人的稟報,也就信了溶月真受傷的事實,只是對於溶月不前來給她請安一事,心裡還是有些耿耿於懷,她覺得溶月只是傷了手臂,又不是傷的走不動路,至於推脫著不給她來請安嗎。

  所以說,這人還是沒有誠心,她但凡將她這個主位放在眼裡,就算受了傷,也一定會爬著來給她請安。

  *
  天黑前,溶月從王平那裡接到了定常在的消息,定常在肚子的皇嗣並沒有大礙,只是受了些驚嚇,太醫給開了安胎藥,讓她靜養著。

  為此,一直提著心的端嬪,終於放了下來。

  溶月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定常在無恙,她身上的傷也不算白受了。

  只是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心情就沒有那麽美妙了,睡一會趴著睡還行,可要是一整晚都趴著睡,那姿勢肯定會讓人崩潰掉,
  她一整晚上是睡了醒,醒了睡,再加上天氣熱,折騰了足足一宿,第二天的精神可想而知。

  端嬪和定常在兩人,也在這一日的上午,派貼身宮女給她送來了兩份謝禮。

  溶月自是心安理得的收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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