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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和前夫一起重生了》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如果前世還有什麽遺憾的話, 孟聽雨想,應該是那一場被迫取消的畢業旅行。

  那時候她都跟徐朝宗兩個人約好了要出去玩一趟,然而事與願違, 電視台那邊臨時有事, 她請不到假,徐朝宗突然也要為了一樁生意留在燕市不能離開。

  後來即便有過那麽多次旅行,也不是畢業旅行。

  這一次,她跟徐朝宗也計劃了很久,總算是如願以償。

  他們預訂了五天四晚的遊輪海上遊, 不管是他,還是她, 前世都曾經去過很多地方,但這回興致依然不減。

  徐朝宗訂的套房視野極佳。

  一應設施應有盡有,光是在房間裡呆上大半天也不會膩, 風和日麗, 海面平靜無波, 站在海景陽台上, 眼前的一切都美不勝收。

  孟聽雨拿著小巧的攝像機在拍視頻。

  她想盡可能地將美好的記憶都留下來。

  錢靜當時臉上的神情很精彩,最後只能委婉地說一句,“他是不是有點毛病?”

  “……”她當然不認這個說法,“這睡衣就是他給我買的,你以為呢。”

  她隻當他是拖行李箱的工具人,就算他忙,也不會影響她自娛自樂。

  他將手背在腦後,閉著眼睛,氣定神閑地回,“我不想問了,總感覺不是讓我開心的話。”

  徐朝宗了然道,“不如你從現在開始給我計時。我肯定不會超時的。”

  她前幾天的確感覺不太舒服。

  套房的床很大,兩人平躺著,看著天花板。G
  依稀還能聽到海浪聲。

  臉上乾乾淨淨的,頭髮也沒翹起來,都可以立馬去拍廣告。

  “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他往後一靠,一副任她安排的模樣。

  徐朝宗右手抵在唇邊,沒讓自己太放肆笑出聲。

  一來,他將他的卡都給了她,如果超時給錢,難道不是左口袋移到右口袋來嗎?
  二來,他皮糙肉厚,倒是能扛得住她全方位的捶打,但打他,她的手也會痛,屬於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徐朝宗一頭霧水。

  以為自己嘴邊的牙膏印沒洗乾淨,又進去洗手間,對著鏡子仔細地端量。

  按摩?

  很快地,孟聽雨的注意力被轉移,其實前世她也去過更好的遊輪,但現在看一切都還是很稀奇,拿著攝像機四處拍攝。等到拍夠了回到房間,徐朝宗也剛關掉電腦,他比她更上心,“超時兩分鍾,晚上給你按摩二十分鍾。”

  一直到這會兒,孟聽雨也沒察覺出什麽不對勁來。

  發現她還真不能把他怎麽樣。

  兩個人明明還處於熱戀期,買這種雖然舒服但很老土的睡衣是想COS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嗎?
  徐朝宗是不是有病?

  見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乾脆也衝過去,上床,將她輕松地壓製住。

  她邊收拾行李邊跟錢靜聊天,錢靜瞥見她在折疊睡衣,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拿著睡衣左看看右看看,意味深長地說:“聽雨,你好純情哦,居然是這種保守睡衣,徐朝宗明天晚上肯定會很失望。”

  “超時又怎麽樣呢?”她懶洋洋地問他。

  他探頭,語氣危險,“孟聽雨,你笑什麽?”

  “給你按摩怎麽樣。”他視線盯著電腦屏幕,語氣悠閑地同她商量,“不是說頸椎有點不舒服嗎?我給你露一手,超過一分鍾,給你按摩十分鍾,很劃算吧?”

  昨天錢靜來找她,時間太晚,也在她家留宿。

  孟聽雨嗤笑:“你也盡管放心, 今天就算你在這裡工作一整天也沒人會在意哦。”

  徐朝宗正從行李箱裡拿出筆記本電腦,剛開機, 見孟聽雨拿著攝像機過來,他下意識地偏過頭,強行解釋了一句, “我是看你在拍照在忙,所以才抽空看一下郵件,放心, 不會超過二十分鍾。”

  他一心二用,一邊跟她閑聊,一邊打開郵箱,目光略過幾封不太重要的郵件。

  在這方面, 他求生欲很強。

  孟聽雨勉強點頭答應。

  此時此刻,很輕易地便讓人聯想到“美好”這個詞。

  孟聽雨剛吹完頭髮,徐朝宗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看著他身上的睡衣,她想起錢靜昨天的話,實在沒忍住,往後一趟,抱著枕頭哈哈大笑。非常奇怪,也不是什麽好笑的事,但她就是怎麽也抑製不住上揚的唇角。

  “怎麽不問我笑什麽了?”她微卷的長發散開在枕頭上,側過頭,臉上還帶著笑意問他。

  遊輪旅遊很方便,也不需要操心路線,吃喝睡都在船上。

  不是身體有病就是心理有病。

  “笑什麽?”

  “你肯定會在意的。”

  哼。

  兩人的睡衣也都是同款,這是徐朝宗上個月去出差時買的,按照他的喜好,自然是細條紋,款式也是普通的上下裝。當然算不上好看,但勝在布料柔軟舒適。

  兩人你一腳,我一腳,很快地就糾纏在一起,一番幼稚的打鬧後,都氣喘籲籲。

  “我能把你怎麽樣呢?”她雖然這樣說,但還真的認真地想了想。

  在資本家看來,當然是渴求一本萬利的生意。

  肯定不是什麽好事,也不是什麽好話。

  不聽也罷。

  急死她。

  孟聽雨果然氣惱,輕哼一聲。

  卻悄悄地伸出手去擰他的胳膊。

  “來。”他躲避,坐起來,拍了拍她,“我來給你按摩,也就是跟你熟,不然我真的要收費。”J
  她翻過身來,側臉枕著枕頭。

  徐朝宗在按摩這方面的確有兩把刷子,以前她感覺到肩膀僵硬,都是他幫她按摩。

  要想之後舒服,那力道肯定不能輕。

  她以前的同事就說過,最愛的是32號按摩師傅,最怕的也是這位。

  “疼!!”她尖叫。

  趕忙想躲開,已經後悔讓他幫她按摩。她懷疑他是故意的,別人按摩師傅都不會像他這樣沒輕沒重。

  說好了二十分鍾,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這是她重生以來,過得最漫長的二十分鍾。

  她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扭頭看他,眼裡還有著朦朦朧朧的霧氣,開口卻是罵他:“徐朝宗,你不是人,你是王八蛋。”

  這種時候,連罵他,都帶著顫音,沒有幾分力氣。
    他喉嚨溢出一聲輕笑,很無賴地說:“不收你一分錢任你打罵的按摩師傅也累了。”

  說完後,他也倒下,身軀貼著她。

  在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她身體的人,可能都不是她自己,而是探索過無數次的他。

  他裝模作樣地摸摸頭髮,終於按捺不住伸出手放在她的腰上,一點一點地往上,最後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短暫時間裡,她的耳垂紅透。他逐漸也氣息不穩,用吻代替了手,手卻不甘願罷工,靈活地鑽進衣擺。

  即便是在最嚴寒的季節,他也總是不怕冷。

  手掌像是小火爐一樣牽著她。

  更別說現在還是盛夏,他的指尖所到的每一處肌膚,都開始發燙。

  她閉上眼睛,已經認清了他的陰謀,剛才按摩的二十分鍾,幾乎令她筋疲力盡,現在連出聲都是軟綿綿的輕哼,沒有半點威懾力。

  如果這也是一場旅行。

  那無疑也是漫長且炙熱。

  徐朝宗是耐心的旅行者,在他看來,她快樂,比他快樂更重要,也更讓他自得。

  她抵抗不了這來勢洶洶的攻擊,在失重的片刻,隻想用力地抓住不讓自己下墜的東西。

  隨便什麽都好。

  最後她抓住了他的手,一瞬間,她安心了。

  徐朝宗可不是什麽好人。她險些都忘記了,他才是罪魁禍首。

  他撞得不留情面。

  她都快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是今夜海面不穩嗎?她總覺得這艘遊輪晃來晃去,仿佛沒有盡頭。

  潮起潮漲,不得停歇。

  他灼熱的呼吸纏繞在她的耳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眼淚,隨著帶著喘聲的吻一同落在了她的後背肩膀,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卻被他摟得更緊。

  怎麽也不願放開她。

  恍惚間,眼前也有一道白光閃過。

  她仿佛泡在了溫泉裡,所有的感觀都被無限放大。

  他那低沉沙啞的一句“我愛你”,在此刻也是聲勢浩大地鑽進她的耳朵裡,她的心裡。

  清晨。

  孟聽雨醒來時,感覺到有海風,空氣中有一股清冽的味道。

  回憶起幾次沉浮的夜晚,隻記得最後是他抱著她進了洗手間。

  然後重新乾淨整潔後,她陷入了沉睡中。

  她手肘撐著床,微微起身,窗簾都被拉開,陽台上,徐朝宗背對著她,慵懶地扶著欄杆,眺望海面,有海風吹過,將他的白襯衫吹得鼓鼓的,成為了她腦海中的一副畫。

  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回過頭來,衝她笑了笑。

  在徐朝宗的眼裡,她實在可愛。

  頭髮亂糟糟的,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呆呆的,傻乎乎的。

  他要進來。

  她伸手做出阻止的手勢,似乎現在才反應過來,懵了幾秒後,掀開被子,赤著腳下床,飛快地跑進洗手間裡。

  他無奈地搖了下頭,還是這樣冒失。

  走進屋子,拿著她的拖鞋,擺在門口,屈起手指敲了敲門,“拖鞋在門口。水槽有些低,水會濺出來,你當心滑倒摔跤。”

  下一秒。

  她拉開了門,在他的凝視中,穿上拖鞋。

  他也不肯走,倚靠在門邊,像是在欣賞什麽名畫一般,目光專注地凝視著她,看她往牙刷上擠牙膏,看她感覺困倦乾脆閉著眼睛刷牙,看她戴上發箍,露出光潔的額頭,洗面奶在手心揉搓出泡泡動作麻利地洗臉。

  她在他面前永遠都是這樣放松的狀態。

  反正她所有好的、不好的一面,他都見過。

  同樣地,他在她面前也是無所遁形,她見過他稚嫩的二十歲,也見過他意氣風發的三十歲。

  前世近二十年的感情,最後成為了一種羈絆。

  五天四晚,實在是醉生夢死。

  每天什麽都不用想,本來計劃著要去參加遊輪上的活動,結果誰都沒心思去,一天大半的時間都泡在房間裡。

  最後一個晚上,兩人窩在沙發上,喝著啤酒,愜意地看了一場電影。

  孟聽雨很早就睡著。

  她是故意的,鐵打的人也經不住這樣,一開始是裝睡,後來也是真的累了,沒一會兒進入了夢鄉。

  徐朝宗也就不好意思再折騰她。

  他倒是想當個人,可誰叫這具身體如此年輕衝動呢。

  他在另一邊工作,處理了手頭上所有的事情後,一看時間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他起身輕手輕腳來到床邊,凝視著她的睡顏。這麽久了,看著她,依然還是這樣的心理路程——

  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
  不是夢。

  那我也太幸運了。

  他彎腰,珍視地親吻她的額頭。

  還是很興奮,興奮到睡不著,哪怕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吵醒她,只能靠坐在床邊。她是個感性且浪漫的人,他也會被感染到。

  這輩子就沒給人寫過信。

  擰開鋼筆筆帽。

  發現自己一點靈感都沒有。他寫不出多動聽的情話來。

  他在紙上寫下她的名字那一瞬間,腦子裡靈光一閃。

  那是他最誠懇最真切的念頭。

  【聽雨,
  你永遠都是徐朝宗無聊貧瘠人生中的一場奇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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