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懷疑燥熱,好渴…
這裡難道是沙漠嗎?
為什麽這麽渴…
“鶴易…好渴…”
時梔寒睫毛微微顫唞著睜開了眼睛,這裡不是沙漠而是自己的家…
模糊的視線裡有一個人影坐在自己身邊,鶴易回來了嗎!
努力的睜大眼睛,終於那個人影清晰了起來。
“你是誰!”時梔寒猛地坐了起來,為什麽這個陌生人會在自己的家。
“您醒了,我是忱耳。”
時梔寒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半信半疑的摸向了枕頭。
忱耳無奈的攤開手,時梔寒藏起來的匕首躺在她的手心。
為了證明自己,忱耳不得不將那個臂章再次拿了出來。
時梔寒這才放下了戒心:“我怎麽回來的?”
忱耳想起了昨天鶴易的話:“我救您回來的。”
時梔寒點頭,抬起手準備將散亂的頭髮扎起來。
一股清茶的香氣飄過來,雖然非常的淡時梔寒還是聞到了。
她找尋著味道的源頭,最後在自己的手腕找到了。
清茶的味道越來越淡,好像隨時都會被空氣稀釋一樣。
“昨天的任務失敗了。”她並沒有選擇問出來。
她想鶴易一定來過,也許忱耳並沒有碰到鶴易吧…
“也不算失敗,我們拿到了更有利的東西。”
忱耳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袋子,一顆藥丸在裡面。
“這是什麽?”
忱耳和時梔寒說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摘除了鶴易的部分。
另一邊。
金珩極度裸露的在酒店裡自嗨的事情被業界熟知。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金珩怒氣衝衝的找到了時挽。
時挽看到他想起了今早的照片就忍不住笑:“怎麽這麽大的火氣?”
金珩坐在她的面前:“時梔寒是你的人吧。”
時挽挑了挑眉:“怎麽了?”
“他媽的!她玩老子!”金珩拍著桌子出口成髒。
時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神瞥到了不遠處的鶴易。
鶴易點頭,不由分說的將金珩的腦袋按在了桌子上。
“你們要幹什麽!時挽你瘋了!”
時挽將兩隻腳搭在他的頭上:“我很不喜歡你的語氣。”
“昨晚的遭遇我很同情你,金珩你要認清一點,你在我的面前就是賣命的狗而已。”
金珩想要掙脫,可是鶴易的力氣太大了。
“時挽,你要破壞合作嗎?”
時挽掩唇笑了起來仿佛發現了什麽搞笑的事情。
“金珩~”時挽撫摸著他的假發:“你和我從來不是合作而是賣命知道了嗎?”說話間挑飛了他的假發。
哄堂大笑,時挽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無情嘲笑這個人。
“太丟人了,鶴易做的漂亮一點。”
鶴易拿出了黑色的綢帶綁在他的頭上,手法嫻熟的打暈了他。
這次的影響很不好,時挽覺得很沒有面子。
金珩被綁著坐上了車,車子慢慢開到了郊區的峭壁上方。
鶴易打開車門下車,打開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海浪拍打著峭壁,一聲聲發出了危險的信號。
鶴易回到車邊,手中的礦泉水慢慢倒在金珩的臉上。
“咳咳咳咳…”
金珩醒了過來,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這是哪?你要幹什麽!時挽怎麽,要殺人滅口嗎!”
鶴易揪著他的衣領:“呼吸你最後一口空氣吧,下輩子不要碰不該碰的人。”
關上車門,對著司機點了一個頭。司機打開駕駛門,松開手刹。
車子裡,金珩毫無意義的怒罵以及車子滑坡時他悲戚的哀嚎。
“走吧。”鶴易面無表情的坐上了隨行的車輛。
金珩的死不是因為時挽的話,而是他碰了時梔寒,這是他該死的唯一理由。
別墅裡,尚勇在時挽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時挽聽完微微思索了一番,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不是她,如果是的話金珩不會活過昨晚。”
酒店的負責人匯報昨晚有一個服務生被人打暈扔進了垃圾桶。
身上的衣服也不翼而飛,尚勇懷疑是鶴易救走了時梔寒。
“或許她就是想到了這一點。”
尚勇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時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指尖的香煙飄著一圈圈煙霧。
鶴易回來複命。
尚勇攔住了她的去路:“老板在樓上等你。”
鶴易不想和他產生衝突,微微側身想要過去。
尚勇卻非要挑釁著擋她去路,幾個來回鶴易也沒了耐心。
“是不是非要弄出點動靜讓老板不高興,好啊,我陪你。”
劍拔弩張之際,尚勇咬著牙收回了手,鶴易撞開他的肩膀走了過去。
鶴易進入了房間。
時挽招了招手,鶴易順服的跪在她的腳邊。
“辦好了?”
“外出散心,醉酒駕駛掉入峭壁。”
鶴易甚至把開脫的理由都已經找好了,時挽撫摸著她的下巴。
“你果然比尚勇要聰明。”
尚勇雖然對她很忠誠,可就是這一種習慣性的臣服讓時挽覺得很沒有意思。
鶴易不一樣,她有自己想法,而且她看自己的眼裡永遠有著不屈。
時挽從來沒有這麽想要征服一個人,鶴易是第一個。
“星辰酒吧給你了,管好它。”
鶴易神情自若:“謝謝老板的信任。”
時挽俯下`身在她的唇角落下了一個吻,鶴易閉了閉眼睛,手指用力的捏著衣角。
她的表現一絲不差的落在時挽的眼中。
“你從來都不是乾淨的,你卻可以選擇黑的純粹。”
時挽就是要告訴她,你選擇不了乾淨,那麽只能選擇黑暗。
鶴易點頭:“聽老板的。”
時挽對鶴易是有懷疑的,那不如就給她一份考驗。
星辰酒吧聚集著附近很多違法組織的聯絡點,一度成為了警察的三不管地帶。
因為有權有勢的人太多了,他們一旦有見不得人的交易就會去那裡。
之前是尚勇在看,可是尚勇的手段極其殘忍打壞了不少人。
多方的壓力給到了時挽,如果想要保住心腹就只能扔出去一個替罪羊。
時挽已經找人頂罪了,尚勇卻不再適合。
這地方剛好可以徹底染黑鶴易,也可以看看她的忠心。
如果有二心…
時挽覺得並沒有如果,鶴易也沒有第二條命來建立如果。
“去吧。”
鶴易起身離開了房間,背對著房門彎起了唇角。
時挽好像並不知道什麽叫雙刃劍,有時候以身犯險也是一種方式。
這樣她就可以明目張膽的滲透進去,星辰酒吧就是她撕開的第一道口子。
“我們來日方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