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常震正準備給沈明月穿上衣服。

  沈明月這時卻推開了他的手道：“主人，調教我。”

  “師父……”常震遲疑了一下。這些年來他早已習慣了做壞事，但對沈明月做的壞事卻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因為沈明月是他最親的人，也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如今他鼓足了勇氣，想把一切還給沈明月，可是沈明月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沈明月了。

  “主人，求你調教我，你知道我很想的。”沈明月哀求道。

  常震感到沈明月意識中那種渴望自己侵犯的欲望十分強烈，於是望著她的雙眼，點了點頭。

  沈明月的愛好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起初是他喜歡欺負她，欺負師父總讓他有種墮落的快感。而她也漸漸喜歡上了被欺負，被徒弟欺負，也會讓她自責的心理，得到一種異樣的滿足。

  如今沈明月心情不好，那種扭曲的心理也變得格外嚴重。痛痛快快接受一次調教，是讓她減壓的最好方式。

  這一天沈明月十分瘋狂，她最後的一層遮羞布也沒了，完全自暴自棄了。她哀求常震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對待她，常震也一一滿足了她。

  到了傍晚的時候，常震牽著沈明月在山腳下溜彎。不過她牽著的不是她的手，而是脖子上的繩子。沈明月現在渾身上下只有一個項圈，其它什麽都沒有。而且還四肢並行。爬在常震的前面。

  沒錯。現在常震正用合歡宗的犬豕之術調教她。這也是沈明月自己的要求。此時她全身都是皮鞭的印子，只有高高隆起有腹部沒有鞭痕。

  “好了，月兒，主人要休息了，別爬了。”常震拉著繩索，坐到了一棵大樹下。

  “汪、汪、汪！”沈明月跳到了他的懷裡。

  “夠了，月兒，又欺負了你一整天。”常震輕輕地問道。經過了一天的激烈調教。兩人的關系終於又恢復如初了。沈明月是否恢復的問題，在兩人眼裡都變得不再重要。

  “不夠，月兒希望每一天都這樣。”沈明月伏在常震懷裡撒嬌道。

  “看來我跟你坦白，倒是錯了。”常震捏住她的一條腿，開始用治愈術。雖然沈明月半仙之體傷勢恢復很快，但常震還是不忍心讓她的傷慢慢恢復。

  沈明月倚在常震懷裡，半睜著雙眼道：“主人早上跟月兒說那件事時，月兒隻覺天塌下來了，想死的心都有了。現在想想，其實你知不知道都無所謂。月兒就是你的月兒，你就是月兒的主人。你知道真相，月兒仍會全無保留的把自己給你，不管你是多麽看不起月兒。”

  “你真傻透了，你永遠都是我心中最尊敬的人，就算你給我當了一萬年月兒，一點兒師父的樣子都沒有了，也不會變。你現在這副樣子，只是因為我使用的是不光彩的手段，根本不是你的原因，全是我的錯。”常震輕輕道。

  沈明月搖頭道，“不管主人用了什麽樣的手段，都沒有錯。我覺得現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是主人讓我認清了自己，月兒發自內心的感激你。其實我想主人也喜歡做月兒的主人？如果讓你在師父和月兒中選一個，你肯定會選月兒的。”

  “我喜歡當你主人，也喜歡當你徒弟，所以我會既選師父，也選月兒。”說話時常震將沈明月的一條腿治愈好了，又換了另一條腿。

  “那種事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是兩個人，月兒只能做月兒。”沈明月輕輕地道。

  “月兒你隻管當你的月兒好了，其它一切就交給主人。我喜歡原來的師父，也喜歡現在的月兒。我不會在你神魂內再做任何手腳，但我會慢慢感化你的心。讓你重新找回作我師父的自信。”

  “莫名其妙，月兒才不需要做主人師父呢，月兒只要做主人的月兒。”沈明月看到身上的鞭痕全都愈合了，於是輕輕地跨坐在常震的身上，兩人又酣戰了片刻。待得全身沒有任何力氣之時，常震才扶穩了她的身體，給她穿了件衣服。

  “主人，你調教全道觀的人和鬼三十年，現在他們都已經不求道了，只知道聽主人的話。我想空間中的向道之心應該全轉換成奴隸意識了？現在你能煉化空間裡這道意識了嗎？”

  常震點了點頭道：“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要跟你坦白嗎？就是因為我已經有把握煉化這空間的這道意識了。一旦我們出去，我怕我又沒有勇氣揭開我們之間的事。所以就今天跟你說了。”

  “說了還不是一樣？我還是主人的月兒，不過。和主人在一起時倒是感覺更輕松了，當月兒就是好。”沈明月微笑著道。

  “不一樣，至少我們兩個都可以面對真實的對方，不用再玩捉迷藏了。師父，我愛你。”

  “主人，我也愛你。”

  常震輕輕地吻了她一下，然後道：“師父，累了就到蠱袋中休息。”

  “嗯。”沈明月點了點頭，被常震收入了蠱袋。

  回到道觀中， 常震又聽到無數人的聲音。現在所有道觀中的人和鬼都不再念道經，而是念著常震專門編寫的主人至高無上經。

  道觀中守門的鬼道士見到常震，一齊下跪行禮道：“恭迎主人歸來！”

  常震點點頭，徑直進了自己的房間。

  常震的房間早就改造過了。近二百名女修無論老少。全都住在這裡。見到常震。除了處於被調教狀態的女修，其它人全跪下道：“恭迎主人歸來！”

  咲舞此時正被吊在房間的正中央，她掙扎著叫道：“主人，你怎麽才回來？咲舞好想你！”

  “怎麽了？才被吊了一天就受不了了？”常震問道。

  “不是啊，只是被調教時沒有主人在一旁，心裡總是少點什麽。”

  常震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你就接著被吊著。”

  檢視了一圈各爐鼎的練功情況，常震吩咐她們繼續練功。然後就獨自到了一旁打坐。現在所有人的都非常聽常震的話，除了咲舞，沒人會違背常震的命令，所以他坐在眾人之中，跟本不用擔心別人打擾他。

  常震閉目凝神感受這個空間中的那道意識。以前這道意識就是求道，不顧一切的求道，為了求道可以放棄一切。經過常震三十年不斷的影響，這道意識不斷的偏離，最終完全變成了另一道意識。現在這道意識就是認主，不顧一切的為主人服務。為了主人可以放棄一切。而這個意識中的主人，自然就是常震了。

  常震開始汲取空間中的這道意識。並把它煉化成自己的意識。常震的神魂力量雖然龐大，但比起這道意識來說，還是跟本不值一提的，他們兩個的差距就像螞蟻和大象一樣大。所幸現在的意識已經全完被常震改變，只知道認常震為主，所以對於常震的汲取行為，跟本不懂反抗。

  一天，兩天，三天，常震一動不動，到了第五天的時候，他終於睜開了眼。整個空間內的意識已經全部和他的神魂建立了連接，但他發現他仍不能掌控整個空間，因為空間中有一點是他無法企及的。

  “唉！”常震睜開了眼，然後又皺緊了眉頭。

  “主人，主人，已經六天了，求你放咲舞下來！”吊在房間裡的小狐狸可憐巴巴地道。

  常震忙把她放下來，並說道：“咲舞，跟主人走一趟。”

  “咕咕，去哪裡？”

  “山腹中。”

  不得不說，天生神體還是很了不起的，咲舞被吊了六天，放下來之後就跟沒事人一樣穿好了衣服，跟在常震身後出發了。

  順著對空間內意識的感知，常震劈開了這座山，向山腹正中的一點走去。走著走著，常震發現這山是中空的，山腹正中，有一片空地，還有一個淡藍色的光罩，罩著也不知是什麽東西。

  當常震和咲舞同時踏上這山腹中的空地之時，一個老道的虛影出現了。

  常震微微一驚，因為他跟本沒想到這裡還有鬼道士。咲舞卻向那個鬼道士撲去，並叫道：“爸爸！”

  原來他是咲舞的爸爸三元道人！常震仔看這老道，只見他濃眉大眼，仙風道骨，完全是一副仙家風范。想到這道士的神通，常震感到手心開始淌汗。

  “咲舞，不用跟我說話了，當你看到我這副影象時，想必我已經不在了。你跟我說什麽，我都聽不到。我準備了兩段要跟你說的話，如果我這副影象出現，那麽肯定是我的道心意識被更改，你修道不成，而走向了另一條路了。”

  “唉？爸爸，你在說什麽？”咲舞也發現了眼前的老道是個虛影，腳步停了下來，但神情十分激動。常震卻是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遇到這道士的鬼魂。

  “咲舞，爸爸將你關在這裡，你一定很怨恨爸爸？其實爸爸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我不怪爸爸！”咲舞搖了搖頭，也不管老道的虛影能不能聽見。

  老道的虛影果然是聽不見的，他繼續道：“你怪我是應該的，因為我很自私，隻想讓你修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完全遺傳了你母親的特點，生性銀亂，做不得道修，而我卻一直在強迫你做一個道修。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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