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被兩位團長在電台中布置下去後,四面八方的殲五立即一組組的出動,四機一組的從高空撲下去,兩機切內線兩機切外線。各個中隊自行選擇切入點尋找戰機。
這些殲五戰鬥機是如此的勇猛無畏,當他們從高空俯衝下來時,像一隻隻撲食的雄鷹,無聲、敏銳、而勢不可擋。他們就這樣狂放的從高空猛撲而來,沒有一絲猶豫。
而殲六大隊的各個小隊,也已經如同遊擊隊員一般,俯衝到了各自尋找的尚未來得及歸隊的獵物近旁,一旦把目標鎖入瞄準具,兩門30mm機炮毫不留情的將炮彈瘋狂的噴*泄而出。
這場空戰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的懸念。一方膽戰心驚,另一方激情四she。在後世的軍事評論家筆下,這一場空戰被稱為老鷹抓鴿子。
機炮聲仍然在持續,一架架凶猛的銀se鋁合金動物,不斷的從高空俯衝而下,打了就走。護航的野馬被殺的七零八落,狼狽逃竄,拉弗伯雷圓圈成了個空談,這些毫無鬥志的戰機是不可能信任自己的戰友的,一旦被攻擊,哪裡還願意去保護下方空域的轟炸機,陣型都不要了,只顧瘋狂逃竄。
殲五的飛行員們一開始就發現,那個神秘的殲六大隊在轟炸機面前靈活穿插,之前已經把敵人的轟炸機打的只剩下一半了,現在又開始蠶食剩下的這些傻大黑粗,頓時心裡跟貓抓的似的。
董紅軍一邊飛一邊在電台裡對王海說到:“團長,看來我們來晚了啊。”
王海剪短的回了一句:“不晚,給我好好打。”
董紅軍爽利的回答道:“團長,不用你說,我們這都換第二架飛機了,不打下幾架來自個心裡都別扭過意不去。”
面對不斷飛來的噴氣式戰鬥機,多達兩個團的殲五圍追堵截,轟炸機們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陣型第二次散了,第一次是因為敵襲之後的慌亂躲避,這第二次是因為敵機太多,轟炸機飛行員們完全失控了,誰也不願呆在集群外圍,乾脆散了逃命。戰場上的事可一不可再,更不要說第三次,這個集群再也不可能聚集起來了。
李平洋這時已經崩潰了,在自己的b25被擊中後,他立刻選擇了跳傘,跳傘後,他在空中不斷的數著解放軍的戰鬥機數量。
“1.2.3……李平洋實在數不過來了,這怎麽也得有50多架?完了,這回看來是全軍覆沒……”
殲五很強,可是雙發的殲六戰鬥機更強,如果說殲五像是凶猛的獵犬,那殲六就是虎虎有力獵豹,雙發的兩個渦噴六給了殲六強勁的動力輸出,使得飛機更加高速更加穩定,各種高難度動作一套套使出來毫不拖泥帶水。如果說殲五還有些戰術動作單一的話,殲六則在敵機的四周遊刃有余的見縫插針,高速衝上去一咬就是一條命。機上兩門30mm機炮又狠又準,咬住就打,一打就中,打中就跑,迅如閃電。要說殲六——乙的毛病,那就是和殲五一樣,備彈不多,每門機炮73發炮彈,按照30mm機炮850發每分鍾的速度,按下開火,6秒就全部消耗完了。
當一架架打空了彈藥的殲六殲五開始返航時,這場空戰也到了收官階段。幾架沒來得及開火的殲五繼續在追亡逐北,空中殘存的是幾架野馬戰鬥機,體型小確實活得久,尤其是當敵機忙著絞殺轟炸機時,更是野馬們逃生的好時機。
但是空一團和空二團指揮的當,每一架逃竄的野馬背後,必然有一架殲五尾隨其後,這讓野馬們為了保命,拚命的在原地兜圈子苟延殘喘。沒辦法,跑又跑不過,打也打不贏,可不就只剩下死路一條嗎。
周嚴信作為野馬戰鬥機群的空中指揮官,自己也是有著過硬的飛行技術的,這場戰鬥中,他兩次成功切入殲五的身後,可是令他沮喪的是,只要自己切入對方的六點鍾方位,對手立即從屁股後面噴出明亮到灼目的火焰,用自己拍馬也趕不上的速度直直竄了出去,然後用那每秒75米的爬升速度在周嚴信面前恐怖的拉進高空航線,然後向自己身後高速回旋切下。周嚴信知道,憑借自己胯下的“野馬”那每秒10米的爬升速度,別說咬住對手,就是想啃一嘴人家的腳底泥都不行。
最終周嚴信被一架航炮打的只剩一半彈藥的殲六發現,殲六輕盈優雅的像個jing靈,繞著難以捉摸的弧線,從上方連續幾個翻滾切入周嚴信的尾後,滑衝著拉近,將剩余的機炮炮彈全塞進了周嚴信駕駛的“野馬”的後脊和菊花,瞬間就把周嚴信的戰鬥機打成了無尾的t型。最後周嚴信是翻滾著逃出著火墜落中的座駕,跳傘逃命的。
全程歷時兩個多小時的空戰就這樣結束了,經此一戰,台灣空軍的有生力量基本被一掃而空,雖然飛機還有四百多架不假,可是有經驗的飛行員已經所剩無幾,老蔣的賭本已經在這一戰中被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