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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藝術家》2353 爭議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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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是尼爾-達西還是克裡斯-范朋克,對於“黑天鵝”的讚譽也是毋庸置疑的,而他們的言論也是整個北美地區影評的一個縮影,“黑天鵝”幾乎得到了所有媒體眾口一致的讚譽,而他們認為這部作品之所以能夠稱之為經典佳作,埃文-貝爾對於心理學元素的靈活運用,無疑是最大的成功。

  埃文-貝爾在電影之中,對於鏡子的巧妙運用貫穿全片,這是典型的心理學暗示,包括人物在鏡子中折射的位置、模樣、處境都帶有深刻的心理學效果;現實與虛幻之間並不存在鮮明界線的手法則是對“現實與超現實”的混淆,就好像“穆赫蘭道”將夢境刻畫得如同現實一般,從而達到讓觀眾無法分辨現實和非現實的區別;最值得一提的是埃文-貝爾將黑天鵝翅膀破繭而出的這種人格分裂通過妮娜肩胛骨處的傷口生動的表現了出來,在故事最**的部分,翅膀從傷口出生長出來的畫面讓人毛骨悚然之余,卻也將人格分裂的過程用最真實的手法呈現了出來……

  毫無疑問,埃文-貝爾對於心理學的巧妙運用,可以清楚地在電影任何一個角落看到,包括妮娜每天搭乘的地鐵、臥室的布置、性.元素的暗示等等,甚至就連妮娜的服裝、髮型等等都有著與劇情天衣無縫契合的作用。

  “黑天鵝”和“盜夢空間”一樣,是一部值得人們反覆去觀看、反覆去研究的作品。不過“盜夢空間”的深奧是在於一個全新的故事體系和架構,但“黑天鵝”的深刻卻是來源於無數的細節,每一次觀影都勢必會有全新的感受。

  對於“黑天鵝”之中諸多的心理學解釋。人們基本上認同尼爾-達西在“紐約時報”的言論。莉莉代表的是妮娜向往的對象、同時也是競爭的恐懼;貝絲象征的是妮娜對職業生涯的憧憬以及對未來的憂慮;托馬斯則是妮娜對於完美追求的化身和向導。

  目前關於劇情最大焦點都集中在了莉莉和貝絲身上,比如說表演前夜,妮娜在舞蹈室熄燈之後看到托馬斯和莉莉在交.歡是否是真實的,還是幻想;再比如說妮娜看到莉莉勾引王子的演員大衛,導致大衛在表演過程中托舉妮娜失手,這又是幻想還是真實;還有就是莉莉和妮娜的那一夜風.流真的只是妮娜的幻想嗎,還是莉莉故意不承認的……

  諸多的爭議和討論。這也是埃文-貝爾作品的慣例,引發熱烈的討論才是正常情況,同時也證明了“黑天鵝”之中的細節有著無窮的挖掘潛力。值得人們再進一步研究。但是這些爭議一直都沒有鎖定在母親艾瑞卡這個角色身上,一直到又一種全新的觀點冒出頭之後,這就產生了嚴重的分歧。

  一部分觀點認為艾瑞卡就是女權的象征,強勢霸道的控制欲直接導致了妮娜的人格分裂;而另外一部分觀點則認為艾瑞卡其實是妮娜的第三人格。這是隱性人格。同時也是主控人格。第二種觀點冒出來之後,引起了軒然大波,同時也將“黑天鵝”整部作品的深度推向了一個全新的巔峰。

  第二種觀點是由心理學的專業雜志提出來的,撰稿人赫然是穆勒-蘭斯,埃文-貝爾在哈佛大學期間的導師,而這篇文章居然被專業雜志刊登了,確實是讓人側目。

  “艾瑞卡其實是並不存在的,而是妮娜心中自律性的一種潛意識意向。妮娜的母親也許在她幼年或者少年時期就離開或者去世。但是她腦海中一直保留了對艾瑞卡嚴厲、謹慎的形象,並且母親對待她的方式一直保留著一個小女孩的嚴格和限制。甚至她的房間都是按照幼時的方式進行布置。艾瑞卡就是妮娜的隱藏人格,同時也是主控人格,控制著妮娜白天鵝的顯性人格。

  這個理論可以從兩個角度出發來討論其真實性,首先是所有艾瑞卡對妮娜講的話,都是妮娜的自我激勵,她依靠著精神上對自己有著高期待、嚴格要求的母親,這股力量不斷推動著她前進,甚至是逼迫她前進,她的人生就是在遵循著艾瑞卡之前失敗的人生重新爬起來在前進著;另外一方面,艾瑞卡還是妮娜心靈軟弱時的港灣,當她面對困難時會選擇向母親傾訴,當她情緒開始躁動時母親會通過電話遙控,當她自我失控時母親的形象將會是最後的一道鎖。

  簡而言之,艾瑞卡就是妮娜分裂出來控制自己的主人格。埃文-貝爾對於這一點,從電影的許多細節都透露了出來。

  從大局觀而言,艾瑞卡從頭到尾只出過家門一次,那就是為了買蛋糕——至於最後一幕在劇場出現那則是妮娜自己的幻想。而且艾瑞卡至始至終只和妮娜發生過對話,除此之外,包括出現在妮娜家門口的莉莉也沒有和艾瑞卡有直接對話,僅有一次,托馬斯表示艾瑞卡打電話過來說妮娜身體不舒服不能登台了,但這並不是面對面的對話,完全可能是妮娜被艾瑞卡人格控制之後打的電話。

  細節方面,第一個就是吃蛋糕的場景,當妮娜拒絕吃蛋糕時艾瑞卡就大發雷霆要把垃圾丟掉,這實在太過異常,這更加像是妮娜自己買了蛋糕回來慶祝,但艾瑞卡的人格卻自律地要求妮娜不能吃太多。在這裡,艾瑞卡人格更像是妮娜內心的一個自律閥,督促著她去實現母親沒有能夠完成的夢想。

  再就是妮娜自.慰時突然看到了艾瑞卡,這就更加不合理了。因為在此之前妮娜並沒有什麽不正常,艾瑞卡完全沒有必要在床邊守候一夜,而這時候顯然是艾瑞卡作為自律人格再次出現,表示妮娜對於自己的放縱感到羞愧。

  莉莉找上門向妮娜道歉,找她一起出去喝酒,在這裡,艾瑞卡和莉莉也沒有任何對話的過程,即使是莉莉、妮娜、艾瑞卡同時出現的場景,艾瑞卡也是通過妮娜與莉莉對話,這就是內心鬥爭方式的具體化,與‘搏擊俱樂部’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而妮娜幻想之後莉莉在家裡過夜之後的第二天,艾瑞卡冷漠地看著妮娜遲到並且錯過重要彩排,既然莉莉沒有和妮娜一起回家,那麽艾瑞卡只是看到妮娜出去喝酒之後回來很晚的女兒而已,如果她是真實存在的,肯定不會放任妮娜的職業生涯受到毀滅性的打擊。而坐在沙發上的艾瑞卡,更像是妮娜自我愧疚的掙扎。

  妮娜第二次到醫院去探望貝絲時,她看到貝絲在自我毀滅時,同時閃過的臉龐不僅有貝絲的有她自己的,還有艾瑞卡的,這就說明其實妮娜內心一直是在掙扎著的。艾瑞卡因為懷了妮娜而不得已放棄了自己芭蕾舞演員的夢想,這種夢想被從小就灌輸在妮娜的思想裡,而貝絲就像是艾瑞卡沒有懷孕之後取得成功的形象,但最終卻墮落了,艾瑞卡的形象在這一刻與貝絲重疊在一起,更加可以看出妮娜在反抗艾瑞卡這個人格控制時的掙扎。

  在這裡,埃文並沒有清晰地為觀眾解答:到底貝絲是自殘,還是妮娜傷害的,其實在這裡最主要揭示的是貝絲與艾瑞卡的相同之處,同時也是妮娜反抗艾瑞卡的實質化行動,我更加願意相信,貝絲是被妮娜傷害的,只是她很快就被嚇到了。

  至於故事的最後,妮娜在達成自我完美時又再次看到了艾瑞卡坐在觀眾席之中,這是妮娜的兩個人格完成了分裂、將舞台表演達到圓滿之後,告別世界之前的最後一瞥,毫無疑問,她是不可能看到觀眾席上任何一個身影的,只是根據她內心的潛意識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人或事,此時出現的艾瑞卡不再是她的分裂人格,而是妮娜記憶中母親的模樣。隨後,妮娜完美了。

  簡而言之,艾瑞卡不是真實存在的,她是妮娜的第三隱形人格,只是她內心裡一股嚴格自律的力量產生的幻影。這讓我想起了‘致命身份’裡,那個始終不被人重視的孩子,誰又知道真正的根源就是他呢?也許,艾瑞卡就是妮娜人格分裂的來源。

  埃文-貝爾作為一名心理學碩士,他對於心理學的研究和應用,無疑達到了全新的高度,並且與電影藝術達到了完美的結合,開辟了心理學應用的全新領域,值得關注。”

  穆勒-蘭斯撰寫這篇評論可不是影評,只是單純的心理學分析,而且鎖定在了妮娜的三重人格之上,對於電影並沒有什麽分析。但是這篇分析出現之後,刹那間就在觀眾之間掀起了軒然大波,如果真的如同穆勒-蘭斯所言,那麽“黑天鵝”整部電影的深度又要加深一個層次了。

  當然,這種三重人格的觀點也有許多人並不同意,紛紛對穆勒-蘭斯的觀點進行了反駁。但是這種情況對於埃文-貝爾的作品來說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而且是久違了,繼“朱諾”之後,“在雲端”得到萬眾一致的讚譽之後,埃文-貝爾作品的爭議性又再次回歸了,這絕對是可喜可賀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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