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
趙少都快哭了,“怎麽辦,真喝啊。”
黃少也是如此,“不喝還能怎麽辦?現在的情況你也不是沒有看到,我們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麽來歷,但是金聖文都不敢為薑少出頭,你想想這是什麽來歷。”
“我們找救兵吧,我就不信,首都沒人壓製得了他。”趙少不信道。
“找誰?你告訴我找誰?別想給家裡打電話,現在這情況你也看到了,算了,喝吧。”黃少已經不想說什麽了,今天他們認栽,看著手中滿滿一瓶洋酒,心中都升起了無限的恐懼,但一咬牙,直接往嘴裡咕嚕嚕的灌著。
外面。
金聖文看清林凡,腦海裡思考著,這人到底是誰,但卻沒有熟悉的身影,那麽顯然,這人他根本不認識。
王明陽醉暈暈的上前,“咦,你怎麽來了。”
林凡歎了口氣,有些無奈,“我早來了,你是不是真喝傻了。”
“嗚嗚……。”突然之間王明陽哭了起來,這一個大男人突然哭了,也是嚇了林凡一跳,“我就知道你會來,我被人灌酒了,我太憋屈了,不喝不行。”
林凡拿出手機,沒有說話,打開錄像,將王明陽現在的模樣給錄製下來,而王明陽嘴裡也是說著話,這些話在清醒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說的,但現在喝多了,什麽惡心的話都冒出來了。
“好了,好了,別委屈了,我已經給你找回場子了。”林凡拍著王明陽的肩膀說道。
王明陽嗚嗚的,突然蹲了下來,擺著手,“別動我,我得蹲一下。”
林凡搖頭,這正是喝彪了啊,不過也正常,見王明陽一直蹲在那裡,他也就把手機給收好了,該錄的都錄了,明天給他看看,也不知道會是啥表情。
不過還好,及時將酒給他弄出來了,不然可就不是走路晃動了,而是直接崩潰倒地,神識不清,連周圍發生了什麽,都不會知道。
小王站在那裡,等待林大師開口,林大師說結束了,那就結束了,不結束,那就繼續。
吳雲剛早就目瞪口呆,事情的發展完全超乎了他的預料之外,他不知道林大師在首都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能量,在首都,他知道林大師只是開了一個店,是一位很神奇的人,可是今天,卻是刷新了他的認知。
如果不是王明陽被人整了,恐怕真的見不到林大師發飆這一幕。
用一句不好聽的話來說,那就是盛氣凌人,不給任何人面子,所受的苦,不會隱藏在心裡,而是當場爆發出來。
對於王明陽能夠跟林大師玩的這麽好,他也是羨慕的很啊。
林大師現在這般,都是為了給王明陽出氣。
只是可惜,他已經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林凡指著豔姐。
“我……。”豔姐一愣,有些害怕,又有些緊張。
林凡舉起手中的洋酒,“我記得你,也有參與,看你是女人,我也不為難你,一瓶喝了,這件事情到此結束。”
豔姐將目光看向姐夫,她雖然在天雲山莊經歷過很多,但面對這種情況,她是真的害怕了。
林凡,“怎麽,有問題?”
豔姐放低了姿態,“大哥,我……我不能喝酒,我……。”
如果將這一瓶喝下去,自己絕對會不省人事,甚至還有可能去醫院。
“不能喝,那勸我朋友喝那麽多,你是不是感覺很好玩?沒事,我今天時間多,可以慢慢陪你玩。”林凡才不會管這豔姐是女人,還是美女,在他眼裡都一樣。
金聖文上前,他準備將這事情給承擔下來,不管怎麽說,她也是自己的小姨子,同時也是自己的紅顏知己,他不能見她灌一瓶下去。
“林少……。”根據吳雲剛的稱呼,眼前這人姓林,也不管他是什麽來歷,開口便是‘林少’。
林凡擺手,“別叫我林少,我不喜歡這稱呼,你可以叫我林大師,還有,你又是誰?”
金聖文不知道對方來歷,心裡也有些緊張,“林大師,她是我小姨子,有不對的地方,我來賠禮,只是她是女人,不能喝,我能替她喝嗎?規矩我懂,兩瓶。”
林凡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小姨子,你代替?”
“是,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她。”金聖文說道。
“好。”林凡道。
“姐夫……。”豔姐很是擔憂,如果這兩瓶下去,那這還能清醒嘛。
金聖文擺手,接過林凡手中的洋酒,隨後讓人又去拿了一瓶,二話沒說,直接往嘴裡灌著。
烈性洋酒下肚就如同烈火燃燒一般,直接可以讓人崩潰。
不過這金聖文憋紅了臉,大氣不喘一口,猛的將一瓶吹完,腹部一動,仿佛是要嘔吐出來,但還是強行忍住了,接過另一瓶,就往嘴裡灌。
稍後。
金聖文微微喘著氣,“林大師,我已經幹了,可以了嘛?”
林凡拍著手,“好,不錯,雖然你不是什麽好人,但的確夠硬氣,小王,咱們走,這件事情就到此算了。”
吳雲剛扶著王明陽離開了這裡。
當林凡他們離開這裡之後,金聖文身子不穩,猛的跪在地上,張嘴就是狂吐,吐的全是酒水。
“姐夫,你沒事吧。”豔姐眼眶紅了,心中擔憂的很,她很害怕姐夫出了什麽事情。
金聖文擺手,“沒事,沒事,這件事情結束了,以後不要再得罪人了,這一次對方算是好說話的,如果遇到不好說話的,可就不是這樣了。”
豔姐點頭,“姐夫,我知道了,我扶你去休息。”
兩瓶下去,就算再硬漢,也是受不了。
包間內。
趙少跟黃少兩人一瓶根本沒有喝完,早就吐的跟什麽似的,他們是真的喝不下去了,但是他們不知道外面的林凡已經走了,依舊再強行灌著。
服務員進來了。
兩人看了一眼,吼道:“看什麽看。”
服務員有些害怕,“趙少,黃少那人已經走了。”
兩人聽到這句話,立馬將手中的酒瓶扔掉,“你怎麽不早說。”隨後躺在地上,連動都不想動了。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差點要了他們的命。
PS:人在上海,二十號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