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門外。
吳雲剛輕咳一聲,關照道:“明陽,等會在裡面咱們穩著點,你能不能在首都站住腳,可就看今晚了,還有這些都是公子哥,雖說憑本事拍馬都不如咱們,但誰讓人家投胎技術好呢。”
王明陽嘿嘿一笑,“放心吧,你還能不信我。”
兩人資產不少,但那時固定資產,如果流動資產就有百億,就這些公子哥,他們還真看不上眼,除非他們家大人過來,倒是可以交談一番,不過嘛,這人有時候你玩不過有權的,有權的想玩弄你,這辦法還是很多的。
推門而入。
裡面景色非凡,燕語鶯聲。
一共四位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多歲三十歲左右,一身著裝不菲,每一位身邊都依偎著一位妹子,這些妹子身穿旗袍,樣貌突出,身材高挑,依偎在男子身邊的時候,旗袍都勒的緊緊的,胸脯一處,呼之欲出。
“薑少,黃少,馬少,趙少,我們來了。”吳雲剛進門笑著說道,他雖然已經中年,但是對這些年輕人,還是得捧著。
這些年輕人,他打從心底就瞧不起,但關鍵人家的確有能耐,老子牛逼,爺爺牛逼,全家都牛逼,你得罪不了,得罪了,算你倒霉。
王明陽眼賊精,看人賊準,三醜一帥,其中三個醜的單從氣質上,比不過那帥的,而那挑選的妹子,也比不過那帥少旁邊的妹子。
很顯然,那帥的在這裡地位最高,因為出來玩,找妹子,肯定是將最漂亮的留給地位最高的,同時從桌面上的打火機擺放位置,也能看出,三個人面前都有打火機,那地位最高的男子面前,並沒有打火機,很顯然,他抽煙,旁邊三位都得給他點煙。
還有一個關鍵點,就是那長的比較帥的,對身邊的妹子,並不太感興趣,任由妹子勾引,也不心動,顯然對他來說,長的漂亮的妹子,他已經見的多了,玩膩了。
“吳總,這就是你要介紹的朋友?”其中一名寸發男子開口道。
吳雲剛笑道:“是,王明陽,魔都企業家,很有實力。”
王明陽拿出煙,第一位就是給那薑少,“薑少,請抽煙。”
薑少沒有接煙,而是看著王明陽,“看你模樣很年輕,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成就,看來很不一般啊。”
王明陽謙虛笑道:“哪裡,哪裡,小有成就而已。”
這話當然是王明陽謙虛的話了,自己這麽年輕,能有這身價,可不是小有成就了,而是華夏能有多少,白手起家是那麽容易的嘛,雖然前期幹了點狠事,但乾事不狠,拿什麽出頭。
“恩。”薑少接過煙,“你自己知道就好,你這點成就,在我們眼裡,一文不值,錢不是萬能,但權卻是萬能,像你這身價,我一個電話立馬能叫來十位,在我面前叫哥。”
“是,是。”王明陽心裡不悅,給薑少點煙。
至於後面三位,倒是不用分前後,薑少已經接煙,他們也不會不接,不過對這王明陽,他們只是看看而已,至於能不能入眼,還是另一碼回事。
沙發上。
吳雲剛給王明陽默默點了個讚,這眼神真沒得說,自己都還沒開口,他就已經看穿了。
咚咚~
一位稍上年紀,但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一臉笑意進來,“薑少,你們的朋友來了,不知道需不需要喊兩位妹妹來陪一陪?”
薑少抬頭望向女子,不由笑道:“豔姐陪我們,還能需要別人?”
“豔姐老了,哪能入眼。”
“不,豔姐這是越來越有味道了,哪是那些小嫩芽兒能比的。”薑少笑道。
此刻,豔姐笑的花枝招展,“好,好,薑少開口了,我也不能不給面子,這要是別人,想都別想了。”
王明陽碰了一下吳雲剛,意思很明確,這娘們什麽來路?
吳雲剛輕聲道:“這是這家會所老板的小姨子,掌管這裡,很有能耐,別得罪就好。”
薑少推開身邊的小丫頭,“一邊去,讓豔姐坐。”
小丫頭很是識相的讓開,這裡表面很高端,但暗地裡還是很黑的,她們出來工作賺錢的,哪敢得罪。
這位豔姐,用薑少的話來說,的確風韻猶存,而且有種成熟女性的氣質,的確不是一些小丫頭所能比的。
“吳總,這位新人是?”豔姐笑臉問道。
吳雲剛笑道:“這位是我好友,王明陽,引薦給薑少他們認識一番。”
豔姐不由打量了一下王明陽,嘴角上揚笑道:“雖說年紀輕輕,但是這眉宇之間有種富態,看來不一般啊。”
吳雲剛點頭,“我這朋友他……。”他想介紹一下王明陽的身份,畢竟這身份爆出來,待遇又或者受重視程度,自然也就上漲了。不過這話還沒說完,便被薑少堵住了。
“再不一般,還能有我們不一般嗎?”薑少眉宇之間,透露著一種銳氣,顯然是不喜歡有自己的場合,別人得到重視。
豔姐頓時抿嘴笑道:“是,是,薑少最不一般,當然,趙少,黃少,馬少也是一樣。”
馬少三人擺著手,“哪裡,最不一般的定然是我們薑哥了,他是我們拍馬都不及啊。”
薑少看著桌面,“豔姐,再準備些酒,我也好陪一陪這位來自魔都的王總。”
吳雲剛一愣,急忙說道:“薑少,我來照顧他就行了,這裡酒水還很多,不需要再拿了吧。”
薑少手指一頓,僵硬的轉過頭,用一種很是疑惑的口氣問道:“我拿酒,需要你允許?”
王明陽趕緊說道:“薑少,雲剛不是這個意思,薑少既然如此客氣,我王明陽自然是奉陪到底。”
這一刻,薑少嘴角露出笑容,“好,豔姐,拿好的,不好可別拿。”
豔姐笑著點頭,“好,好,你薑少說什麽是什麽,我現在就去把最好的酒拿來,不過可不能喝醉了,我們這裡可不留宿。”
吳雲剛碰了碰王明陽,眉頭微皺,仿佛是有些擔憂。
趙少三人沒有說話,倒是一直坐在那裡看著,仿佛是在等待著什麽,同時跟身邊的妹子們,咬耳交流著,而妹子們則是發出嬌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