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聽到他這麽說才想起自己考慮不周。
因為之前她幾乎一直都待在家裡,偶爾出去也很快回來,一直都沒有想到兩人聯系這方面的事情。
當然,她如果想要聯系任潛的話,倒是十分方便。
只是對方聯系自己,就會有些麻煩。
“我等下就出去買一個。”
在沙發上坐下來,鍾情從面前的小幾子上拿了一個橘子一邊剝開,一邊說道:“我惹上了一點小麻煩。”
任潛神色一緊:“出什麽事情了?”
鍾情的能耐他清楚得很,在任潛的眼裡,對方簡直就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
能讓她都覺得麻煩的事情,會是什麽事情?
鍾情將橘子放進嘴裡,有點酸。
她眉心皺了起來,簡短的將那和尚的事情告知了任潛。
“那和尚異想天開,想要捉了我給他當仆從。”
任潛神色難看,他看著鍾情:“那你打算怎麽辦?”
雖然根據鍾情的說法,今天是將麻煩給甩開了,但是任潛總覺得事情還沒有解決。
鍾情冷冷清清一笑:“怎麽辦?他既然打我的主意,我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她將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嘴裡,嚼了幾下咽下去:“今晚上我要出去做點事情。”
任潛嘴巴動了動,隻說了一句:“你小心一點。”
鍾情笑:“放心。”
當晚,她還心情挺好的吃了兩碗飯,喝了一碗湯,才在任潛略顯擔憂的目光下走出門。
……
這天晚上,這座城市少了一個修為高深的佛門大師,多了一個被人廢去了修為還丟掉了全部記憶的癡呆老和尚。
當然,失去修為是那些玄門中人才能看出來的事情,在普通人看來,就是某座歷來香火不錯的寺廟裡頭,一位高僧突然中風,變得老年癡呆了而已。
因著這件事情,寺廟裡頭信徒都少了不少。
很多人都說,這高僧連自己要中風失智都算不到,那還看什麽別的呢?
那個西裝男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在家裡狠狠打了個寒蟬。
正在囑咐家中妻子今日少出門注意安全,回到書房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紅衣女人。
“你你你你你你……”他瞪著眼睛看著鍾情。
鍾情乾脆利落的直接將人一拍拍暈,又去了隔壁臥室伸出雙手在床上男孩子兩邊肩膀上各自拍了三下,離開。
一個小時以後,西裝男被老婆從書房沙發上喊醒:“老鄭啊,累的話去床上歇會兒,我知道這些天你為著咱兒子的事兒心力交瘁,但是你可是我們家的主心骨,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老鄭聽著妻子的嘮叨,一邊迷迷糊糊的,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忘記了什麽重要事情的樣子。
夫妻兩個說著話走出書房,就看到昏迷了好幾天的兒子靠在門邊:
“爸媽,什麽時候做飯啊,我餓死了……”
……
雖然鍾情說是小問題,但是任潛一直在家裡提心吊膽的等著。
終於將人給等回來了。
“你可算回來了……”任潛看到開門進來的人,面上閃過一絲欣喜,連忙起身。
“我困死了……”鍾情朝著沙發走過去,一把栽了下去,被眼明手快的任潛撈進懷裡。
“大佬!”
——
晚安麽麽噠(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