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來後,凌微楓和羲皇子顧的婚禮也開始提上日程。
只是一下子生兩個孩子,對凌微楓的身體損傷太大,她連走多幾步路都氣踹籲籲。
以她的身體狀況,根本無法撐完婚禮全程。
所以羲皇子顧讓她先把身體調理好,然後才舉行婚禮。
反正證已經領了,孩子也生了,婚禮只是個儀式,只是不想讓她的人生遺憾。
這一調理,就足足調理了四年。
凌微楓的身體才完全恢復,與常人無異。
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有些事情一成不變,比如羲皇子顧對凌微楓的寵愛,四年如一日。
哪怕結婚那麽久,也依舊如熱戀時那麽甜蜜。
偶爾有爭吵,最終也是以羲皇子顧跪鍵盤告終。
有些事情則每時每刻都在改變,比如兩個萌娃,四年的時間,已經長成了兩個小奶包。
婚禮前一周的晚上,七點三十分。
凌微楓穿著睡裙,蹬著拖鞋跑到客廳的沙發上坐好。
才剛坐下來,兩隻小包子就躂躂躂地跑了過來。
都伸出兩隻小短手,求抱抱。
“麻麻,麻麻,抱抱。”
凌微楓看著站在面前的兩個小家夥,粉雕玉琢,肉嘟嘟粉嫩嫩,萌得她一臉血。
伸手將他們兩個抱到沙發上,排排坐好。
羲皇子顧從廚房裡走出來,手裡端著一大杯奶昔。
他把奶昔放到茶幾上,然後坐下。
將貝貝抱在懷裡。
然後有些嫌棄地把寶寶拎起來,扔到一邊去。
別坐在他和老婆之間,當電燈泡。
寶寶表示很無辜。
那張和羲皇子顧小時候八分相似的臉,皺成了一團。
凌微楓看著心都軟了,伸手,“寶寶過來,麻麻抱。”
於是寶寶開森了。
於是貝貝不開森了。
有些眼巴巴地看著凌微楓的懷抱。
她也想麻麻抱,麻麻身體軟軟的,抱著好舒服。
粑粑太硬了,可是粑粑每次都抱她。
一人抱一個孩子,然後靠坐在一起,凌微楓調好台,坐等。
羲皇子顧有些不悅,“不是八點才開始嗎,現在才七點半。”
凌微楓白了他一眼,“萬一提前開始了怎麽辦。”
羲皇子顧很無語,也不管她,反正他老婆經常抽風。
他拿起湯匙,杓了一口奶昔,喂到凌微楓嘴裡。
“張嘴。”
凌微楓很乖巧地張嘴,吃了一口,然後對著他甜甜一笑。
“老公真好。”
這句話取樂了羲皇子顧,於是又杓了一口喂她。
一口又一口,兩人完全把兩隻小的給忘了,自顧自地秀恩愛。
而被他們抱在懷裡的兩隻小包子,則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鳥一樣。
每次羲皇子顧杓起奶昔,他們就眼巴巴地看著。
四隻黑葡萄般的眼睛,無比渴望地看著那個湯匙,視線也是隨著湯匙移動。
粉嘟嘟的小嘴微張,口水差點都流出來了。
希望粑粑賞他們一口。
然而,粑粑似乎已經把他們給忘了,任憑他們如何望穿秋水,就是不給他們吃。
全讓麻麻吃了。
好想吃,可是他們只能吃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