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內,空無一人。
宮越鳴進房間後就把門反鎖,對蘇俏說:“為什麽答應和他跳舞!”
“我看你好像很想和宋蓉兒跳舞,特意成全你啊!”
蘇俏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挑釁十足的樣子。
宮越鳴更加生氣了。
他對女人說:“但是你故意和宋明哲親密!當著我的面就——”
“你直說你不喜歡我和別的男人親熱不就行了,幹嘛拐彎抹角!”
蘇俏打斷了宮越鳴的話。
男人松了松領結。
蘇俏看他神情不對,趕忙說:“別亂來!外面正在舉辦宴會!裙子會皺掉的!”
宮越鳴冷笑:“那就把裙子脫下來。”
蘇俏被他的邏輯氣得粉臉泛紅:“什麽時候開始你面對我的時候想的除了做還是做!”
“從你開始有意識的勾引我的時候!”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或者你不動,我幫你動,就像上次在書房裡面那樣。”
蘇俏頓時發冷。
“你別亂來,”她說,“這種事情……怎麽可以……”
“說吧,喜歡被我強迫還是自己主動?”
蘇俏抿了抿嘴唇,說:“你先松手,我自己脫。”
長裙落下,露出光滑的身體。
蘇俏下意識地擋了一下,她不介意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但是只要想到外面還是宴會,就難免感覺糟糕。
宮越鳴看著她的手。
蘇俏的手很美,為了搭配禮服和壽宴還做了一套丹紅色雪梅水晶指甲,丹紅底色上嵌了貝母磨成的雪梅和金屬拗成的樹乾。
當這樣一隻手為了遮羞特意搭在肩膀時,水晶指甲的珠光和皮膚的絲綢質感交相輝映,嫣紅和丹紅、珠光和絲光……奢靡得只能用糜爛形容。
宮越鳴的喉結動了一下:“為什麽用手擋著?不想讓我看嗎?”
蘇俏於是移開手,直面他的注視,以及下面的起立。
“今天必須用套,”她說,“我不想做完以後還要費心思清理。”
宮越鳴於是從茶幾裡拿出套子,順便拿了塊棉絲巾。
蘇俏皺眉:“你這又是什麽意思?”
“墊在裡面吸水啊!”
說話的時候,男人強行把絲巾放了進去。
“唔……”
絲織品進入體內,蘇俏頓覺不爽,但當她試圖伸手把絲巾弄出來的時候,纖維擦過內側,竟感覺體內一陣騷酥隱約難耐。
被自己的反應嚇到的蘇俏趕緊加快取絲巾的動作,然而水晶指甲劃過嫩紅花瓣,只會讓體內的騷酥更加不能控制,眼看就要化為熱流噴湧而出了。
蘇俏無奈,紅唇吐出哀求:“……幫……幫我……我……好想……”
男人果斷地滿足了她,用最雄厚的力量填滿她,並且一次次地把她推上新的巔峰。
蘇俏緊抓他的肩膀,無條件地承受著來自原始的強勢。
反覆的耕耘讓她的呼吸失去平穩,搭在沙發和男人腰上的雙腿搖搖晃晃,長發完全散開,隨著起伏不斷在空氣中勾畫弧線。
“……老公你最厲害了……快點放過我……我……嗚嗚……老公……”
她尖叫著求饒,淚水反覆衝花妝容,雙頰嫣然,沒有腮紅勝過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