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窄的房間裡,他們拚命親吻,吻得好像撲向火焰的蛾子。
每一抹的呼吸都會激發更加火熱的親昵,每一次的親昵都會變成更大的情感的催化。
他們好像快被太陽曬乾的魚瘋狂的親吻著彼此,在一次次的親熱中感受著名為毀滅的力量,個體在這一刻變得無足輕重,他們隻想盡快地進入極樂,在死亡的邊緣感受最後的快樂。
喘息此伏彼起,不斷地交錯抽插,身體被汗水浸透,交接處粘稠如白粥,卻始終不肯分開。
他們貪婪的享受著身體的歡愉,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刑場的死刑犯,無視一切的瘋狂……
巔峰來臨的時候,男人掐緊她的脖子,氣喘籲籲的說:“答應我,這一次一定要懷上我的孩子……”
“……為什麽……我……我才……”
蘇俏吃力地回答者,蕊心被男人反覆衝撞刺激,已經濕潤得只差一步就要失禁了。
他再一次推送。
到達臨界點的蘇俏隻覺全身痙攣,從腳心到發梢全都顫抖收緊,蕊心更是不等男人退出就噴出了清亮的液體。
“……不……不行了……”
她可憐巴巴地說著,身體卻緊緊纏著他,不想他離開。
……
蘇俏靠著枕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你是不是打算用我懷上你的孩子這一條要宮家放過我?!”
“對,”宮越鳴說,“這是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但是我們做了那麽多次,一直沒懷上,”蘇俏憂愁的說,“而且醫生說過,女人流產半年內都不適宜懷孕。”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和你做了!哪怕他們看穿了我們,只要事情敗露前你真的懷上我的孩子,他們就不敢把你怎麽樣!”
宮越鳴早就考慮過幾乎所有的可能。
“但是我還是得說,老爺子的事有蹊蹺,”蘇俏說,“我離開的時候,他的精神還很好!你最好能再仔細查一下,也許老爺子是……”
“從你離開病房直到老爺子出事,攝像頭都沒有拍到有人進出。”宮越鳴說,“否則也不會立刻認定你!”
“有沒有可能攝像頭被人動過手腳?例如黑客入侵,改了錄像數據,又或者真凶躲在攝像頭的死角裡?”
蘇俏認真推理。
宮越鳴苦笑著說:“接到消息後,我立刻讓人調出錄像,逐幀檢查,可以百分百確定沒有被修改。至於監控死角……老爺子的房間連床底都有紅外線監控器,根本不存在死角。”
“那豈不是說——我就只能躺在這裡被人冤枉了!”
蘇俏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猛然間,一個念頭劃過。
她抓著宮越鳴的肩膀:“給老爺子驗屍!屍體不會說謊!只要能證明讓老爺子突然去世的不是我,就……”
“沒用的,父親和老夫人都不會同意驗屍的。”宮越鳴說,“他們想爺爺完整下葬。”
“這……這樣一來,我就……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蘇俏心煩地亂抓頭髮。
猛然間,她想到一個假設,於是對宮越鳴說:“如果老爺子死於謀殺,是不是就能解剖屍體!”
“你有證據嗎?”
蘇俏垂下眼簾:“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