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還沒有走?!”她回過頭,低聲質問宮越鳴。
宮越鳴不爽地說:“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蘇俏乾笑,說:“你不是無神論嗎?怎麽也會來迷信場所?”
“堅定的無神論者也會出席宗教迷信活動,收集他們的荒唐言論,寫更好的辯駁論文。”
宮越鳴態度傲慢,讓蘇俏感覺好氣又好笑。
她壓低聲音說:“你這麽高調,就不怕我突然大喊一聲,號召信徒們把你圍毆到死!”
“這個……你敢的話,我不介意死一次!死在你身上是我的榮幸!”
說話的時候,宮越鳴的手已經不請自到的放在蘇俏手背上,手指靈活亂動,試圖調戲女人。
蘇俏抽出被他壓著的手,不爽地說:“宗教場地,不適合做褻瀆的事情!”
“沒事,我不信神,不存在褻瀆。”
宮越鳴無恥的說著,反手抓住蘇俏的胳膊,把人拉進懷裡,咬著耳朵說:“說,是我把人肉椅子舒服,還是他的大腿更舒服?”
“各有各的好處,”蘇俏軟綿綿地說著,“只要不是強迫性質的,我都不討厭。”
“那可不行……”
宮越鳴環著她,低聲說:“你的腰粗了一圈,是懷上了嗎?”
“沒有,我是最近每天吃好睡好沒人給我找茬,不小心心寬體胖了。”
蘇俏拒絕承認自己懷上了宮越鳴的孩子。
“真的嗎?那為什麽……為什麽一點都……”
他的手開始亂摸,在蘇俏的幾處敏感玩弄著花樣,女人的身體被他撩撥,不禁酥軟,低聲說:“你別這樣……上面還在講課呢……”
“公開場合做才好呢,明明被我弄的……還不敢出聲……”
男人無恥的說著,將蘇俏的外套脫下,壓在小腹以下,說:“這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你可真不要臉!”
蘇俏很生氣,因為某東西正隔著衣服暗示自己的存在,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囂張,都快能……
宮越鳴笑著調整了一下坐姿,說:“要臉就不能讓你吃飽了。或者我們應該更……別怕……怕了他就會知道了……”
喃喃的時候,他雙手伸進外套裡面,嘴唇也是咬著女人的耳朵:“等會爽翻了,可千萬要忍住!別讓人發現……”
“嗯……”
蘇俏三分羞澀七分期待的嗯了一聲,雙手緊攥蓋腿的外套。
女人無力地把脖子靠在他的肩上,哀求地說:“……你……快些……快點……進去……啊……”
話沒說完,久違的雨露滋養著乾涸,渴望被滿足的身體貪婪得吞咬著能給它快樂的強力,她必須堵上全部的矜持才能確保嘴角不會因為極樂的突然來臨而漏出聲音,不時不斷傳來的講經好像尖針刺遍全身每一個毛孔,羞恥心催生了十倍於往常的敏感,讓她身心都一起失控。
“……嗚嗚……”她無力的沉浮著,在男人的大船上,氣息微弱而纏綿。
宮越鳴享受著她的沉醉,並每次都在女人快要找不到岸的時候,主動給她一個更好的浪,讓她陶醉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