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只有厲正霆才能穩穩拿住,只有他才是最合適的人。
這點,慕北沒有跟厲正霆說起過,她可不會傻得跟他提起。
她敢保證,厲正霆要知道這件事的話,別她是八成了,就算是半成都懸。
慕北暗自松了一口氣,但是握著手機的手卻在微微顫抖。
她死死盯著手機,生怕厲正霆會再打電話過來。
“你能不能收斂點?我看你再瞪下去,眼睛就要掉出來了。”
傅安易看著她瞪得跟牛眼睛一樣,忍不住出聲提醒。
等下瞪得雙眼掉出來,他可沒有本事幫她重新鑲進去。
又不是女鬼,想摘眼球就隨便摘,反正能安得回去。
“你能把眼睛瞪出來,我怎麽可能瞪得出來,我是個活生生的人耶,又不是你這類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物種。”
慕北抬眸,忍不住白了傅安易一眼。
不過這眼睛瞪得太用力,太久了,倒是有點酸痛感。
片刻都沒等到厲正霆的回信,慕北既高興又忐忑。
高興的是他沒打電話過來,忐忑的是怕他不會來。
“我們到那邊等去,你在這裡乾著急也也用。要不然你再打電話問一問,他是不是要過來。”
傅安易看出她的忐忑不安,提醒了她一句。
“不打,萬一他反悔了,獅子大開口要佔九成怎麽辦?我們到那邊等去。”
慕北說著裝起手機,心情忐忑地走向不遠處的位置。
“玄陰石只有他能拿著,不取走反而對你爸爸有害,就算他要佔十成,我想你也沒有反抗的余地。”
傅安易語氣平淡的出聲,斜眼瞥了她一眼。
“哼!那我還不如取出來扔到深海裡,誰都撈不到便宜!”
慕北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厲正霆想佔十成?那不是直接拿刀剜她的心嗎?
“你這得不到就毀滅的性格,誰要被你愛上,怕是在劫難逃啊。我現在就有些替那個男人擔心,到時候被你愛上,他又不愛你,那你是不是要上演一出‘別跟陌生人’說話的戲碼?”
傅安易說到最後的時候,還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誇張得很明顯。
“跟不跟陌生人說話,我不知道,但是你再多說一句,就別怪我不念同門是情誼,小心我揍你。”
慕北佯裝生氣地瞪了眼傅安易,她有那麽恐怖嗎?
愛上的人不愛她就放手唄,感情的事情怎麽能夠強求。
就算能夠綁住一個人,讓他跟她朝夕相處,但是能得到他的心嗎?
她又不是個心理變/態,怎麽也做不出那種寧願殺死對方的偏激事。
他們兩個等在一處,沒人能看到傅安易,看到的就是只有慕北一個漂亮的女人落在原地,不時的張望那條路,象是在等人。
這個路段的位置不太繁華,但是也沒那麽偏僻,景色宜人。
慕北在等人的時候,沒有發現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有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她身上掃射,露出淫/邪的神色。
他的目光緊緊粘著慕北的前凸和後翹,臉上的享受表情顯得很猥/瑣,尤其是配上他舉起的雙手,猶如是在托著她的後翹,盡情的撫/摸、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