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唇被堵住,慕北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她的頭左右亂動,顯得很不安分。
厲正霆察覺到她的不安分,立刻就伸出手,將她的頭固定住,讓她沒法再胡亂的動。
發現完全無法亂動的慕北,乾脆反轉,化被動為主動。
剛才掙扎是因為他動作的粗暴,既然無法掙脫,那她便享受,並且要將他的粗暴盡數化為烏有。
察覺到她開始主動,不再掙扎,並且異常順從的時候,厲正霆呆愣片刻。
他愣住的短短時間裡,他就被慕北偷襲,她的香舌長驅直入,在他的口腔裡輾轉反側,不停地刺/激著他的神經。
整個房間內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兩人的身體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體溫逐漸升高,仿佛要將他們燒化。
一夜的纏綿,讓慕北再次體會到什麽叫筋疲力盡。
折騰得疲憊不堪的她,不管在他面前是何種姿態,迷迷糊糊中就睡著了。
她記得迷迷糊糊之中,額頭仿佛被親吻了下,而後是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身體的感覺。
身體舒爽後,慕北瞬間就進入夢鄉,再發生了什麽,她完全不知情。
她再次醒來是在第二天早上,並且還是被她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摸索著關掉鬧鍾的聲音,慕北無意中掃到一個人,嚇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瞪大雙眼看清楚是厲正霆後,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氣。
睡了一覺,又是剛剛醒來,腦子亂糟糟的,忘記她是跟厲正霆在一塊了。
“你能不能出點聲音?剛醒來差點就被你嚇死。”
慕北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聲音裡帶著一絲的埋怨,但卻滿是嫵媚。
他是她的大金主,在慕家的事還未解決之前,她可不會傻得輕易去得罪他。
只是明知道不能得罪他,偶爾面對他的時候,還是很想反抗,想激怒他,仿佛就是她身體裡的本能般。
“娶你可以,但這段關系必須保密,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而且我對我們的婚姻有絕對的權利。”
厲正霆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站在床邊,雙手插著西裝口袋,目光冰冷銳利地落在她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結婚跟沒結婚,其實並沒差別?而你有讓我滾就滾的權利?”
慕北將話說得特別直白,她的心臟隱隱作痛。
他們這樣的關系,從開始到現在都只是一場交易,能夠隱婚就算不錯。
她早就料到會這樣,甚至想過能當他的情人,她也不會介意,可是真到把話說明白時,她卻如此的難受。
兩人分明就是沒什麽感情,慕北也不知道她在難過什麽。
“無法接受?”
厲正霆的眼神顯得有些清冷,語氣冷漠地反問。
盯著眼前這個冷漠至極的男子,她暗自冷笑一聲,她有什麽資格無法接受?
她本來就是為了慕家,將她自己賣給他,她有多少的價值,也是厲正霆這個金主估算,全由他說了算。
“我怎麽可能無法接受呢?”
慕北嫵媚地笑了笑,起身站在他的面前,柔若無骨的手從他的胸膛一路往上,似在挑逗,最後攀附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