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小醜頹了？

  哥譚市，離開了史塔克集團的藍澤，在解決托尼的問題之後，直接撕裂空間來到了這座城市。

  幾個月前，藍澤親眼見證了哥譚市到底經歷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蝙超大戰毀滅日，那一場戰鬥，直接讓哥譚市的市中心損毀了超過七成的建築，這對於哥譚市來說，可以說的上是毀滅性的打擊，但幾個月之後再一次來到這裡，藍澤不得不承認，在這個群魔亂舞，充滿了各種超自然力量的時代，底層人民的自我療愈能力真的是十分的強大。

  雖然此刻的哥譚市依然破敗，市中心的地方，你依然可以看到大量的建築廢墟瓦礫，但大家並沒有沮喪，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絕望。

  相反，這個被重創的城市此刻正綻放著別樣的生機。

  說來也是，如果連這樣的打擊都承受不來，日後世界那麽混亂，這些底層的普通人還不是要成批成批的上吊自殺？

  不要以為電影裡超級英雄打架的時候，普通人就不會受傷！

  雷神降臨的時候，奧丁親手拚裝的毀滅者裝甲，他的的力量絕對可以摧毀一座城市，而且毀滅者降臨的速度很快，根本就來不及讓那個小鎮的居民撤離。

  還有復仇者分裂的時候，托尼的團隊和美隊史蒂夫的團隊，之間因為理念不同的戰鬥，你以為真的隻摧毀了一座機場？不！他們雙方之間的戰鬥，可是直接摧毀了小半個城市。

  除此之外，近期還有一個綠胖子，他一個人就掀翻了一座城市。

  頂級的超級英雄，任何一個都是擁有毀天滅地的可怕力量，不要以為他們打架普通人就可以在一旁老老實實的當吃瓜群眾。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這可不是隻說說的。

  就好像這一次蝙超大戰毀滅日，市中心摧毀了七成，哥譚市的人口少說也有一百萬，雙方這一場戰鬥下去，經濟損失先不說，就人員傷亡保守估計有十萬人。

  那普通人怎麽辦？找政府還是找蝙蝠俠？或者是找超人？

  政府肯定不管，也管不了。

  找蝙蝠俠？布魯斯韋恩這個大少爺也想幫助，但卻有心無力。

  至於超人？抱歉，超人死了！雖然是假死，但沒人知道這一點。

  所以最終他們誰都找不了，這就是底層人的悲哀，也是這個時代的悲哀，超級英雄管不了，就算是藍澤也管不了，世界正在發生改變，他們無力去反抗，但又無法正視那份悲傷和痛苦，所以只能找一個謊言來慰藉自己。

  比如說，明天會更好？

  藍澤找到了小醜，小醜的運氣很不錯，當初從瘋人院逃出之後，雖然小醜稱霸了整個哥譚市的地下世界，但小醜並沒有佔領市中心的繁華地段。

  當初小醜的做法，在很多人看來並不明智，但現在看看，小醜的做法才是最明智的。

  整個美利堅，所有的大城市的有錢人，幾乎都會在偏遠的郊區，製訂一套房子，不為了別的，就為了可以躲過突發其來的災禍。

  因為大部分實力都盤踞在一些偏遠的郊區，這也就讓小醜的實力有了一個很好的保留，至少這一次災難，小醜的損傷很小，相比較其他人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只不過小醜並不開心，再一次看到小醜之後，藍澤驚訝的發現小醜這個瘋狂的家夥居然頹了！

  這並不是藍澤在誇張，或者說小醜在故意偽裝，而是真真正正的頹廢！

  雙眼不再閃爍著瘋狂，臉色帶著病態的蒼白，整個人躺在雜亂的利刃中間，散發著一股衰敗的氣息，就好像一個行將朽木的人正在等死！。

  而在看到藍澤之後，小醜的頹廢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灰暗的眼睛不由的一亮，掙扎的從短刀利刃中爬了起來，帶著一絲驚訝：“藍澤？你居然沒死？”

  藍澤本來想要找個地方坐下，不過看著被搬空的房間，還有地面上雜亂的鋪滿的一柄柄利刃，藍澤無奈的站在門口，翻了個白眼：“你想看到我死嗎？”

  小醜搖搖頭，也不怕被割傷，就這樣坐在這些短刀利刃的包圍中，靜靜的看著藍澤，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在打量一件絕世珍品一樣，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興致：“不，我只是很驚訝，我很好奇如果宙斯知道你沒死，臉上的表情會多麽的精彩。”

  “宙斯？你知道他？”藍澤一挑眉，大量著小醜，眼裡閃過一絲疑慮。

  在藍澤看來，小醜有兩種狀態，一種是正常情況下的那個在哥譚市瘋狂肆虐的神經病小醜，另一個就是一樣很瘋狂，但卻擁有傳奇級巔峰實力的黑袍骷髏，在藍澤看來，兩者應該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如果說眼前是黑袍骷髏，那個燃燒的骷髏腦袋，對方知道宙斯，藍澤並不好奇，但眼前是小醜，對方給藍澤的感覺就好像一個普通人！

  這讓藍澤很好奇，眼前到底是小醜，還是那個瘋狂的骷髏？

  而且對方既然知道宙斯，那顯然兩人有過交流，或者雙方之間的記憶是相同的，只不過眼前的這個小醜到底知道多少？

  這讓藍澤很好奇。

  看著藍澤疑慮的眼神，小醜聳聳肩吧唧了兩下嘴，手指一陣晃動，就好像抽搐一樣，眼神中帶著一抹深邃的癲狂，“事實上，怎麽來說呢？有些複雜，我知道我體內的那個家夥的一切，那個家夥也知道我的一切，理論上我們是一個人。”

  藍澤一皺眉，打量著小醜，腦海裡分辨此刻對方這段話的真假，但最終藍澤搖搖頭，索性不再思考對方話裡的真假。

  在藍澤看來，不管此刻站在自己眼前的家夥到底是小醜？還是骷髏？藍澤的目的只有一個，他需要通過對方找到地獄的準確坐標！

  其他的？管那麽多真假幹什麽？

  帶著一抹玩味的表情，藍澤打量著小醜：“這麽說，宙斯也沒死了？”

  小醜聳聳肩，臉上帶著一抹無奈，他並不知道藍澤想法的轉變，帶著一抹玩味：“當然，根據我的了解，宙斯可是最接近那個級別的人，再說了，身為神明，他可是永恆的存在，，除非宇宙毀滅，否則他不可能死。”

  藍澤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他在哪？”

  小醜看著藍澤，猩紅的嘴唇浮現出一抹令人發寒的笑意：“地獄，你要去找他算帳？我就知道，按照我對你的了解，這一次吃了這麽大的虧，你一定不會放過宙斯，不過我不建議你去，因為根據我的了解，地獄可不是神域，那裡很恐怖。”

  藍澤搖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這不用你管，你只需要告訴我怎麽去地獄就可以了，你應該知道怎麽去吧？”

  “當然！”小醜的臉上令人發寒的笑容愈發的燦爛，只是隨即小醜臉色一轉，帶著一抹玩味：“可是我為什麽要告訴你？你又不能幫我什麽？”

  藍澤打量著小醜，隨即嗤笑了一聲：“因為我比你強。”

  “我知道，比我強的有很多。”小醜毫不示弱的凝視藍澤，嘴角的笑容愈發的陰冷：“可我不怕死，而且你也殺不死我。”

  “你確定？”藍澤笑了笑，帶著一抹玩味看著小醜：“有一點你可能不知情，就算你知道你體內那個家夥的一切知識，但不代表你擁有和他一樣的力量。”

  小醜聳聳肩，毫不畏懼的看著藍澤：“我很清楚你說的這些，實際上，我比你更加了解我自己，我放棄了我的一切，最終換來現在的小醜，我不是一個生命體，而是一種概念，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存在，我不畏懼死亡，相反我渴望死亡，因為只有死亡才能成就我的偉大。”

  看著絲毫不畏懼的小醜，藍澤眉頭一皺，小醜的態度讓藍澤很不爽，藍澤能感覺到小醜體內蘊含著一股十分特殊的力量，但藍澤並不相信，對方的力量可以超越自己現在的力量，一揮手，一股遠超史詩級的力量作用在小醜的手臂上，沒有什麽阻礙，小醜的力量很弱，弱的就好像普通人一樣，他甚至沒有反抗藍澤力量的資格，小醜的手臂就這樣硬生生的被藍澤的力量磨滅。

  但下一刻，小醜體內的那股十分特殊的力量在小醜的周圍湧出。

  磨滅的手臂就這樣再一次被重新組合了出來。

  小醜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藍澤，眼裡閃爍著死寂和瘋狂，以及深深的嘲諷：“藍澤，你殺不死我，在我切斷和哈迪斯之間的鏈接的那一刻，我就是不死的存在。”

  藍澤看著小醜，眼裡閃過一絲陰霾。

  殺不死？怎麽可能？藍澤能感覺到，在自己將對方手臂泯滅之後，小醜體內的那股神秘的力量有所減少，雖然不是很多，但的的確確是減少了，只不過相比較小醜體內那股神秘的力量，藍澤泯滅對方手臂消耗的太少了。

  雖然藍澤也沒有使用全力，但藍澤估算了一下，就算是自己慢慢的磨，想要殺死小醜，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為了殺死一個對自己沒有威脅和敵意的小醜，消耗大量的時間，在藍澤看來太不值當了。

  這讓藍澤不由得眉頭一皺，思索了片刻之後，藍澤沉聲道：“你想要什麽？”

  藍澤相信小醜應該是有求自己，要不然他不會這麽多廢話，也不會用這種態度和自己對話，要不然小醜看到自己之後，表情也不會有變化。

  看著藍澤，小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等價交換，你果然是聰明人，幫我一個幫，我不單單幫你找到地獄的入口，我還能幫你找到一個你一直想要找到，但卻始終找不到的家夥。”

  藍澤一皺眉：“說說看。”

  對於藍澤的皺眉，小醜並不在意，小醜沒有和藍澤平起平坐的資格，但小醜有藍澤想要的籌碼，這對於小醜來說，就足夠了！

  帶著一抹陰沉，小醜的眼裡閃爍著惱怒和憤怒：“哈莉奎茵，我女朋友，她被人抓走了，我需要找到她！作為報酬，我可以給你地獄的坐標，以及幫你找到墨菲斯托，我想你一定很想見他。”

  藍澤並沒有馬上答應小醜，而是奇怪的看著對方：“為什麽你不自己出手？我知道你體內擁有的那股力量，雖然這股力量很奇怪，也很隱秘，但不可否認，這股力量很強大。”

  小醜無奈的聳聳肩：“我剛才已經和你說了，我現在沒有力量，在我切斷和哈迪斯鏈接的那一刻，我雖然得到了不死，但我也失去了我的力量，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還有一點，我很清楚你在想什麽。沒錯，墨菲斯托又來地球了，按照你的力量，我相信墨菲斯托絕對逃不掉，但那家夥是一個十分果斷的人物，我可以保證，只要看到你，墨菲斯托絕對會馬上自爆，他絕對不會讓你知道任何關於地獄的消息。”

  “你應該很清楚，墨菲斯托的本體在地獄，只要殺不死墨菲斯托的本體，他就不會死亡，派來地球的最多就是一個分身，分身死了，本體也就受點傷，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過來。”

  藍澤一皺眉：“你有辦法抓住墨菲斯托？”

  小醜聳聳肩：“這是我的秘密。”

  藍澤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你讓我如何相信你最終不會反悔？”

  “很簡單，只要你找回哈莉奎茵，我就將地獄的坐標，還有如何抓住墨菲斯托的辦法交給你，當然，如果我反悔了，你可以殺死哈莉，實際上對於我來說，找到哈莉並不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只是有些複雜罷了，而且對於你來說，我的要求並不複雜。”小醜一旁平靜的看著藍澤，深邃的眼睛就好像古井一樣，讓藍澤看不透小醜的想法。

  “別耍我，不然你會後悔的。”藍澤皺了皺眉頭，深深的看了小醜一眼，沉默了片刻之後，最終點點頭，消失在哥譚市。

  看著藍澤離開，小醜再一次躺在鋪滿了短刀利刃的地板上，臉上一陣陰晴變化，最終浮現出一個晶瑩剔透的骷髏面孔，帶著一絲惱怒：“小醜，你剛才衝動了，你不該招惹藍澤的。”

  下一刻，燃燒著火焰的骷髏腦袋隱去，變成了小醜那張慘白的臉，帶著一抹自嘲的冷笑：“那有什麽辦法？誰讓你不幫我？”

  骷髏腦袋再一次出現，火焰炙烤著周圍，帶著一抹冷意：“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應該很清楚我不能隨意的使用我的力量。”

  黑色的火焰縮回體內，再一次變成小醜那張慘白的臉，對於周圍炙熱的高溫，小醜絲毫不懼，一聲冷笑：“既然你知道我們就是一個人，那你就應該清楚哈莉對我的重要性。”

  這一次，等待了許久之後，黑色的火焰才再一次從小醜的體內冒出，帶著一抹疲憊：“你打算怎麽幫藍澤抓住墨菲斯托？”

  小醜冷笑：“我就是你，我想什麽，你會不清楚嗎？”

  晶瑩的骷髏腦袋，臉上漸漸的陰沉起來，但下一刻就變成小醜那張冷笑的瘋狂表情，骷髏腦袋最終歎息了一聲：“這是最後一次！你應該知道那股力量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晶瑩的骷髏腦袋隱去，最終浮現出小醜的面孔，將身上已經被燒的不成樣子的衣服撕掉，看著地面上在高溫下融化變形的短刀利刃，小醜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冷漠的平靜。

  小醜管不了那些，從來沒有皇后的國王，依然會是國王，但擁有過皇后，但最終皇后失去了，國王還依然是原來的那個國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