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玉關能不能看穿我們。”走出套房來到客廳後,葉暮雪有些擔心的趴在門板上傾聽了片刻。
但因為隔音質量良好,她什麽都聽不到,甚至連迎夏敲打的鼓點都沒有聽到,隻好無奈的笑笑,轉身時把頭上的黑色禮帽摘下來:“寧姐呀,還別說,你剛才跳的那段舞,連我看了都臉紅呢,也許就像是小昭說的那樣,你真的有跳豔舞的潛質……”
葉暮雪剛說到這兒,蘇寧就誇張的扭著腰胯來到她面前,絲毫不顧她臉上露出的驚愕,用一個很輕佻的動作挑起她下巴,伸出舌尖在上唇就那麽tian了一下,怪怪的聲音:“乖乖小雪兒,既然你對本夫人動心了,那今晚我來陪你好不好?”
“別、別這樣,”雖然明知道蘇寧這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葉暮雪那張俏臉還是騰地一下紅了,扭過頭再也不敢看她一眼。
“嘿嘿,晚了呢,乖乖小雪兒。”葉暮雪剛想閃開,卻被蘇寧左手攬住腰身,右手在她高聳的胸上放肆的揉捏著:“看在我對你一廂情願的份上,你就對我以身相許吧,啊?”
“別、別鬧。”雖然被一個女人‘調戲’,可葉暮雪還是雙腮飛紅杏眼含春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雙手無力的推搡著蘇寧那隻開始四處亂摸的手,呻吟似的:“寧姐,別這樣……”
看出葉暮雪竟然真的好像動情後,蘇寧心裡很是為自己的手段可以和秦某人相比而自豪,同時也對冷傲的葉妹妹在遇到騷擾時,竟然這樣一副德性而好奇,忍不住嘿嘿奸笑著:“小雪兒,看不出你還是個悶騷的主呢。”
“你、你才是悶騷……”葉暮雪剛說到這兒,房門開了,展昭出現在門口:“誰悶騷呀誰悶騷……呀,你們這是在幹嘛?玩拉拉麽?我也來成不成?”
“你們才玩拉拉呢。”葉暮雪臉兒紅紅的一把推開蘇寧,垂頭走到沙發前坐下,再也不敢理這倆厚臉皮女人了。
“嘿嘿,蘇寧,裡面是怎麽個情況?”展昭嘿嘿笑笑,走到套房門前聽了聽:“他好些了沒有?”
“我也不清楚,一切得等迎夏出來再說。哎,不是讓你們在外面候著,幹嘛跑進來了。”
“嗨,玉關他老舅來電話了,我這不是來送電話的?”展昭揚了揚手機。
“又有什麽事了?”蘇寧眉頭一皺:“這些人就不能讓他消停幾天,難道不知道他現在很累了嘛……”
“哥,要我,要了我後忘記櫻花,好麽?”迎夏那青澀的身子伏在秦玉關身上,嘴裡發著低喃聲,一隻手笨拙的解著他衣服,淡淡的處x女幽香直向他鼻子裡鑽。
就算某男一直為迎夏是,或者說曾經是他表妹而不敢向那方面去想,但剛才蘇寧表演那場豔舞帶給他的衝動,還是讓他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男人最顯著的特征也更加的猙獰,恰恰這時候迎夏的手摸到了那兒。
“迎夏……”秦玉關身子打了個激靈:“別這樣,好不好?”
“哥,要了我。”紅著臉皮向蘇寧討教了好幾回經驗的迎夏,在摸到某人的某處,他身子一哆嗦時,又怎麽會感受不到他的想法?只是,青澀少女的矜持,讓她在摸到那根火燙後,情不自禁的低吟一聲,小手一點也不受控制的一用力,呼吸配合著顫抖的身子更加急促起來。
迎夏這個青澀卻又帶著無限挑逗的動作,就像是一簇火花落在黑色火藥上,忽地一下子讓某男的欲x火熊熊燃燒起來,心神一蕩中,他反手緊緊抱住了迎夏的細腰,嗓音有些沙啞的:“迎夏,別逼我!”
“哥,我沒有逼你,只是在請求你,請你忘記上島櫻花,要了我!”宋迎夏感受到了秦玉關到那熾熱的欲x望,意識到接下來會真的發生什麽了,略顯單薄卻又成熟的身子,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扭動了起來。在他耳畔,輕輕呻x吟著,如泣如訴顫聲道:“哥,我是真想把自己交給你,卻從沒有想過讓你記住我,要我,要我!”
我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性無能者……迎夏現在略顯yd而又曖昧到極致的動作和語調,讓秦某人找到了合適的理由。別說顧忌她曾經是自己的表妹了,就連上島櫻花的影子,也隨著迎夏灼熱的紅唇蹭到某個突起的地方後,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沒辦法,男人畢竟是靠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何況他挺明白迎夏這樣不顧羞澀的原因。如果在這樣一個清純到不敢讓人正視、卻為了解開他心結故作yd的女孩子面前,他再走不出上島櫻花給他留下的糾結,那他可以去死了。
“迎夏。”秦玉關在迎夏將要學著別人那樣張開小嘴幹啥時,再也不忍她這樣,趕忙坐起來,伸手捧起她那張美麗而純潔的臉龐。有些乾燥而顫抖的嘴唇,輕輕地向她嘴唇吻去。
此時,迎夏那原本晶瑩別透的肌膚上,布滿了紅暈,她很清楚的感覺到那一刻終於來到了,整個身子猛地一縮,忽然有些怕怕,下意識的就想推開秦玉關爬起身來。然而,全身的力氣,隨著某人堵住她的嘴巴,吸咬著她的嫩舌,雪遇陽光一般的全部消失,只能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不止,試著回應了一下。
在迎夏笨拙而又生澀的回應中,男人和女人的激情,在這一刻完全被點燃。
“嗚嗚……”如泣如訴的低吟聲,從迎夏鼻子裡發出,直接讓秦某男拋棄了全部的不安啊自責啊啥的,尤其是她那怯怯的小羊羔模樣,更是讓他產生了一種近乎於變x態的征x服欲望,條件反射般的施展出他最拿手的那個啥絕技。
看出迎夏呼吸困難後,秦玉關就松開了嘴巴先放她呼吸一下,然後‘嘴‘’不停蹄不住的親吻著她的眼睛、小鼻子,尖尖的下巴。每一處,都會給迎夏一種疼但心好像是在飛的感覺。羞澀的紅暈從臉上,隨著低聲的飲泣,蔓延到了全身。
如果一個女人在床上對男人采取主動時,是很容易讓男人滿足。但如果一個女人在床上對男人欲拒還迎,而且還帶著發自內心的恐慌時,卻更容易將男人的獸性徹底激發,佔有欲從而空前的高漲,想徹底摧毀或者說是讓她臣服的急不可耐,就會讓他忘記什麽是惜香憐玉。這從秦玉關發出一聲低吼將迎夏翻身壓倒在身下、然後猛地一挺可以看出……
“啊!”陌生硬物蠻橫侵入身體後的劇烈撕痛感,讓迎夏啊的一聲慘呼,黛眉緊緊的皺在一起,面色刹那間雪白,晶瑩的淚珠兒,從著她緊閉的雙眼中猝然迸出,順著臉頰滑落。
迎夏發自內心的呼痛聲,以及她四肢猛然僵硬的動作,一下子提醒了那個該把他拉出去千刀萬剮後……換上咱的男人。
秦玉關看著迎夏被小白牙咬出血的嘴唇,猛然想起自己實在他媽的太給‘紳士’這個詞語丟臉了,嚇得一身冷汗嘩的冒出後,停止了動作:“迎夏,我該死。”
“哥,我好痛。”迎夏在秦玉關停止動作後,感覺疼痛輕了不少,眉頭也舒展了開來,只是眼睛還緊閉著。“是我不好,我……”
秦玉關再想說什麽時,卻被已經緩過勁來的迎夏伸手堵住了嘴,隨即緊緊摟住了他的腰身,聲音中帶著哽咽,柔弱的聲音也因為剛才那聲慘呼而有些嘶啞:“哥,我愛你,心甘情願為你這樣做。”
“我知道,可我……”
“哥,我只要你徹底忘記上島櫻花,如果你一直忘不掉那些愧疚的話,那、那你就通過身體把那些都轉嫁到我身上,讓我來替你承擔吧。因為你還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人需要你的肩膀做依靠。所以,你必須走出來。”迎夏抓過秦玉關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慢慢的撫摸著,最後放在嘴唇上,吐出舌頭如同無助的貓咪那樣輕tian著,一雙就算是昏暗環境都遮不住的黑眸,癡癡的望著他,眼裡淚花時隱時現:“答應我,好不好?”
我真他媽的傻,這麽簡單的道理卻讓迎夏來提醒我,我還自命為腦袋最清醒的鳥……聽到迎夏這樣說後,秦玉關滿心的自責,讓他的眼角和嘴角不停的抽x搐。
“哥,你怎麽了?”秦玉關的反應,讓迎夏心裡怵然一驚,她以為自己在某些方面太沒經驗的弱勢,根本不能對他起到什麽作用,於是一咬牙,不顧下體還在火辣辣的疼,雙腿蜷縮抵在秦玉關的胸口,抱緊他腰身的手猛地一用力,身子向上一迎,那撕裂感再次傳遍全身。但這次,她卻沒有哭出聲,也沒有停止動作,就那麽很笨拙很固執的做著那個讓男人心疼的動作。
“迎夏……我的迎夏!”
“嗚,嗚,你用力,我好、好累。”連續做了十幾次後,那種疼痛慢慢轉變成酥軟,讓迎夏止不住的輕吟起來:“嗚,用力啊……”
“吼!”迎夏的婉轉哀求,徹底激發了某人內心最喜歡的那種衝刺方式,低吼一聲後,雙手捧住她的腿,就像是拐上直道看到終點的f1賽車,加足馬力的直衝了過去……
……
ps:貴賓票已經滿了300,今日加更一節,為四節。親們,我就是這樣一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一小人,別怪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