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看到阿蓮娜又出聲後,秦玉關皺著眉頭的看了一下手表,然後眼光在她身上瞄啊瞄的:“我很忙的,不能總在這種小事上耽誤。”
“我的同伴沒事吧?我看他們怎麽沒有反應?”阿蓮娜咬了一下牙齒,也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她很想一拳把這個雙眼賊兮兮看著自己的家夥鼻子打爛。但卻怕一時的衝動會壞了整個計劃,所以又慢慢是松開雙手:“我看他們的傷勢,恐怕不是在打鬥過程中受傷的吧?”
“當一群狗闖進你家裡去咬你的話,你抓住其中幾隻後該怎麽做?”秦玉關看了一眼小胡子幾個人,用很誠懇的語氣說:“我想你該比我還要明白吧?至於這些狗子的結果怎麽樣,都是它們咎由自取的,不能賴我。”
“好,很好。”阿蓮娜點點頭,說完這幾個字轉身就向門外走去,布朗納夫冷冷的瞅了一眼秦玉關,然後跟著她快步走出了大廳。這時候,麻雀幾個人很聰明的將小胡子三個人架到大廳門口,然後一松手任由他們滾下台階,隨即哈哈大笑著走了回來。
秦玉關看著門外,慢慢的把一顆煙吸完後,這才對劉定輝說:“劉定輝是吧,你吩咐弟兄們最近這幾天要小心些,沒事最好少出去,因為這些俄羅斯人是輕易不肯善罷甘休的。”
“我知道的。”劉定輝恭順的答應了一聲,當他看到秦玉關說完這句話就向外走之後,連忙跟了上來低聲請問道:“先生,今天多虧了您和荊先生出手相助,我們四海幫才沒有折了面子,不知道該怎麽感謝您才是。”
“我不是什麽先生,我姓秦,叫秦玉關。你們四海幫就這幾個人?”秦玉關停住腳步指著大廳中的那幾十號人:“就憑他們還想護住明珠夜總會的場子?劉老大我看你是是有點托大了。”在看到劉定輝是從部隊退役時,秦玉關就動了要收幾個心腹的念頭。雖說身邊有龍騰那些兄弟和凱塞相助,但終究是些哥們和異族人士,萬萬不及同胞使著得心應手的,所以他才慷慨的把阿蓮娜帶來的錢散給了四海幫。
“也不是,四海幫還是有幾百兄弟的,只不過在別的地方還有業務要做,所以,”劉定輝有點慚愧的低下了頭。他很清楚,就算是今天四海幫所有人都在場,也不會是那些俄羅斯人的對手,這就是地區小混混和國際黑幫的區別。
“嗯,那你想不想讓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層樓?”劉定輝知道的,秦玉關自然也看得出:“如果僅僅是靠著看場子,最多也就是一個大混混。混混在遇上這種正版黑幫時,根本就是不屑一擊。”
“秦先生,您的意思是?”聽到秦玉關這樣說後,劉定輝一愣。
“跟我混,讓你做一個不把吸血蝙蝠放在眼裡的……”秦玉關說著抬起腳步,笑笑:“嘿嘿,其實還是個混混,只不過是那種不怕黑幫的超級大混混。好了,我得出去接朋友了,如果你們幾個有這個意思的話,可以去春雨實業去告訴荊先生。”
“做一個超級大混混?我、我知道了!”等劉定輝明白過來喜形於色時,秦玉關早已走出了大廳。
“月圓之夜,那股神秘的放射性物質會大放異彩,可惜今晚的月亮不怎地啊。不過,殺人倒是挺適合的。”秦玉關在邁上荊紅命給他留下的一輛別克車前時,抬頭望了一下天上的殘月,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陰影處,向追出來送客的劉定輝擺擺手,然後一踩油門,車子就駛上了公路。
秦玉關把著方向盤,跟在前面的一輛越野車後面,根據電子導航儀提供的路線,慢騰騰的向前面方向駛去。在來到岔路口時,車子左轉,上了車子相對比較稀少了很多的機場路。而這時候,兩輛現代轎車也同時拐了過來,仍然不緊不慢的跟著別克車。
看來今晚得有些麻煩了,唉,我本不想殺人的。
從後視鏡中看到那兩輛車子尾隨在自己車後,秦玉關暗歎了一聲,從副駕駛座上摸起荊紅命為他留下的一把92式手槍,身子稍微的往下出溜了一下,使自己的腦袋藏在駕駛座的後面。就在車子駛過一個高大的路旁廣告牌時,他突然發現廣告牌上有幽藍色的火光一閃……立馬就如同一條蛇那樣,整個人都仰躺在兩個駕駛座上。
撲的一聲悶響,一顆急速旋轉的子彈鑽透玻璃後,直直的打在秦玉關剛才腦袋停留的位置,將駕駛座炸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窟窿。還沒有等他伸手把著方向盤,就覺得車身一震,別克車的車身在高速行駛中突然向右傾斜,車底盤擦著公路溜著一道火花的,衝著路旁的排水溝就撞了過去,根本不給秦玉關任何掌握車子平衡的機會。
別克車前面那個癟了氣的右輪,在撞上路旁的護路石時,咚的一聲跳起,隨後翻著個的向深達三米多深的排水溝滾落……就在車身完全四輪朝天的要摔在溝裡時,兩邊的車門忽然同時飛開,一條比蛇還要靈敏的黑影,嗖的一聲躥出右邊的車門,直接撲入排水溝裡的荒草中,荒草晃動了幾下後,隨之消失不見。
碰!別克轎車重重的摔在地上,兩旁打開的車門來回的甩了一下,然後咣的關緊。
這時候,在廣告牌上調轉方向的狙擊手,對著車底駕駛座的位置就是碰碰兩槍。這還不算,那兩輛尾隨別克車的現代,在別克翻入溝底後,同時一個急刹車。前面車上跳下四個人,當先一人正是那個布朗納夫,他和從後面車上跳下的那倆人中的一個,全部舉起手槍,對著那輛可憐的別克劈劈啪啪一陣亂射,直到一顆子彈打穿油箱引起車身爆炸後,他們才用手擋著半截臉孔的向後退了幾步,來到好像很習慣抱著膀子看事物的阿蓮娜面前:“阿蓮娜小姐,我想他應該似的不能再死了。”
“告訴前面廣告牌上的所有狙擊手,立即收隊。”阿蓮娜望著被熊熊大火燃燒著的別克,冷笑一聲,說了一句華夏諺語:“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布朗納夫,你帶著所有弟兄迅速轉移居住地,一切行動都得等小胡子清醒過來後再做打算。”
“是,小姐,不過您自己,”布朗納夫擔心的望了一眼公路上。他是想提醒阿蓮娜,在異國的土地上,最好身邊帶著兩個人安全些,但他也同時知道小姐這個人很自負,說出的話根本沒有更改的時候,所以也只是在猶豫了一下後,接著擺擺手,連同其余的四個人鑽進車內,調頭向來路駛去。
聽著別克車發出被燒的劈啪聲,感受著被熊熊大火發出的熱量,阿蓮娜微微後退看了一會兒,仿佛那個在夜總會中的、對她無禮的那個年輕人正在裡面被慢慢的燒成灰燼。
“呵呵,願你早日升上天堂!”阿蓮娜冷笑一聲的,走到現代汽車前伸手拉開車門上車,一擰車鑰匙啟動了車子,伸手準備掛擋時,卻感覺脖子後面一涼,接著雙眸緊縮,左手就迅速的抓在了腰間的槍柄上。
“聽他們喊你叫阿蓮娜?呵呵,這個名字不錯啊,阿蓮娜小妞,”秦玉關慢慢的從後面車座上做了起來,手中的黑色軍刺點著阿蓮娜的後脖子:“你想有什麽動作的時候,可要小心哦,據說這玩意是帶毒的,有時候比子彈還要讓人頭疼。我可不想這麽優美的脖子被戳個大窟窿,那樣會遭天譴的。”
“看來我們是小看你了,這是你們華夏特種兵最擅長的軍刺吧?”阿蓮娜從後視鏡中看著臉上有點草泥的秦玉關,慢慢的舉起了雙手:“呵,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竟然能夠在電光火石間逃出車子、並偷偷溜進我的車內。”
“小意思小意思,”秦某人謙虛的回答,他對阿蓮娜不用威嚇就舉起雙手的動作很滿意,軍刺慢慢的下滑,直到頂在她後心位置後,這才挺納悶的說:“我們四海幫和貴組織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為什麽平白無故的來踢場子?”
“這是我們是事,你沒權利知道。”既然軍刺已經不在脖子上了,阿蓮娜可以隨心所欲的搖頭了:“世上有很多事,都不一定需要解釋的,就如同我們去踢四海幫的場子,更如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說到這個難看的‘看’字時,阿蓮娜身子忽然左撲,後背已經脫離了軍刺的暫時威脅,整個人緊貼在駕駛座上時,左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把槍。不過,她並沒有扣動扳機,因為那把黑色的軍刺,就像理應就在她喉嚨前似的,黝黑的刺尖在汽車內燈光的照映下,冷森森的讓人心寒、“喲,阿蓮娜小姐的動作夠快呀,兩根腿夠長啊,”秦玉關伸手把阿蓮娜手中的槍下了後,接著慢慢撫摸著她那雙穿著緊身黑皮褲的長腿,色迷迷的笑著:“我們古人有句古詩,不知道阿蓮娜小姐有沒有聽過?”
“什、什麽古詩?”看到自己無論怎麽變動,都沒有離開軍刺的威脅後,阿蓮娜的眼神中,才終於露出了恐懼。
“停車做x愛楓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