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東京都宣化寺櫻花巷32號。
穿著一身白色睡袍的山口梅子站在窗口,就像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那樣,挺煞風景的左手捧著一杯紅酒,右手捏著一顆細長的女士香煙,香煙已經積了很長一段煙灰,可她就像是沒看到那樣,一直站在窗口呆呆的看著外面的夜空。
二十天前的那個夜晚,恐怕一直到她離開這個世界時都不會忘記。那麽多風華正茂的孩子,慘叫著在槍口下掙扎嘶叫的畫面,時時刻刻的讓她有一種窒息感。盡管紫川族長以及自衛隊高層對她這次行動的失敗很不滿,但在軍人槍殺平民事件敗露後,還是把絕大多數責任都推在了秀田南園中尉身上。而她,只是接到了停職察看的輕微處罰。
上面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梅子是女人,而是因為她是紫川四小天王中僅存的一個。昔日跋扈的山口組,在少紅大佐這位精神領袖被刺、紫川四大天王中的小泉次郎胡滅唐反水……等一系列的遭受打擊下,組織中有威信有能力的人已經寥寥可數。
山口梅子呆呆的望著外面的夜空,直到香煙把她的手指燒疼,這才如夢初醒的把煙頭扔掉,將手裡的清酒一飲而盡。看著手裡的空杯怔了半晌,她苦笑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你,究竟是什麽人?是怎麽從那麽多士兵的包圍中逃出去的?現在,又在哪兒呢?”
這本是山口梅子的自言自語,可除了有窗外的微風回答她之外,竟然還有個男人的聲音:“我叫秦玉關,有時候別人也喜歡叫我玉閻羅。那晚我只是夾在那些四散奔逃的孩子中跑進了一條小巷,現在,我就在你身後,在你扔掉煙頭的時候,我就進來了。櫻花小姐,你的警惕性還需要鍛煉。”
這個在沒有開燈的屋子中驀然響起的聲音,讓梅子身子一僵,接著霍然回首。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眼睛閃著光的黑影,就那麽一動不動的靠在牆上,仿佛從屋子建成那天,他就一直站在那兒:“誰!?”
“秦玉關啊,難道我日文說的不規范嗎?”
“秦玉關、玉閻羅、龍騰七月?”說出這十個字時,梅子的心房就像是被重錘狠狠的砸了一下那樣,條件反射般的反手向腰間摸去。可充滿彈力的腰肢提醒她,昔日寸不離身的槍,在她走向窗口前,已經被她放在距離那個男人不遠處的茶幾上了。
“呵呵,怎麽,槍沒有隨身攜帶?”看到她的動作後,秦玉關笑著提醒她:“我看到桌子上有一把,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我沒有掏槍的意思。”梅抿了一下嘴角,緩緩的收回手,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你是怎麽進來的?”
“就這麽走進來的啊,沒想到你家裡也沒有保姆啥的,害的我找了好幾間屋子才看到你。”秦玉關啪嗒一聲打開壁燈開關,柔和的燈光使人趕到了一絲冬天的溫暖,也讓梅子的精神一振,從而把他的話聽得更清楚:“呵呵,在日本,終於有人知道我名字了,這也多少的讓我對你有了一點好感。嗯,看來你比網吧那個家夥見識要多。”
“你,是來殺我的?”
“你說呢?”
“我不知道,也許你是來……”穿著一襲白色睡袍的梅子,潔白的牙齒輕輕的咬住嘴唇,眼裡放出水在流動的光,纖長的左手拉住睡袍絲帶,緩緩的向外一抽,睡袍敞開,肩膀抖動下,睡袍花落,雲一樣的鋪在地上,露出讓絕大多數男人都目光一滯的傲人身材,前突後翹的很是惹火。細嫩的皮膚在壁燈的照射下,閃著象牙般的健康光澤。
“這是準備對我施展美人計嗎?”如果有眼前這種機會,秦玉關是從不肯輕易放過的,略帶譏誚的眼睛,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完全赤x裸的山口梅子:“聽說你以前在山口組中擔任過新人教官吧?別人是不是都稱呼你櫻花小姐呢?那,究竟哪一個名字才是你的真名?”
“這很重要嗎?你喜歡哪個名字就叫哪個名字好了。”梅子緩步走到秦玉關跟前,有著緞子般滑膩的左臂蛇一般的纏繞在他脖子上,嘴裡吐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清香,整個一煙視媚行媚眼如絲。
任由梅子那光滑的小手慢騰騰的撫摸著自己胸膛,秦玉關臉上帶著享受的表情:“你有沒有聽說過姚迪這個名字?”
“聽說過,組織中一個很有名的漂亮女人,只不過她年齡比我要大,而且也不如我溫柔。”梅子不知道他為什麽提起姚迪,她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看在她身子的份上,心滿意足後給她留下一條活路。玉面閻羅秦玉關,這個早就被組織列為頭號危險分子家夥的出現,使她很聰明的選擇了撅起好看的小嘴,呼吸也開始刻意沉重起來。
“姚迪,她是我放過的第一個、也可能是最後一個敵對的日本女人,”只不過,秦玉關接下來的讓她的身子一僵:“而且,這也是看在她把她第一次給了我的面子上。就這樣,我還削斷了她一根手指。可你呢?你的第一次又是給了誰?”
“沒有做過一次的女人,是不知道怎麽伺候男人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欲x仙欲x死。”和你同樣漂亮姚迪,把她的第一次給了我,尚且被削斷了一根手指,那麽,你又將得到什麽樣的下場呢?這就是秦玉關的意思,梅子聽得很明白。
說實話,她的第一次到底是什麽時候沒有的、又是給了誰,梅子已經忘記了。她唯一知道的是,如果自己不用你漂亮女人這個天生的優勢來纏住傳說中的玉閻羅秦玉關,死,恐怕是唯一的結果。如果犧牲色x相這條路行不通的話,那只有找機會先下手為強了。
“哦?是嗎?嘿嘿,說實話,躲在日本的這些天憋得我真有些難受呢。如果一開始你就極力反抗的話,我可能會在強迫你之後會有一種愧疚感,說不定會大發慈悲的放過你。”秦玉關邪邪的笑了一下,伸手抓住梅子胸前的一個挺拔,使勁的攥了一下,等她閉著眼睛開始大聲的呻x吟了一聲時:“可惜,你不知道我這個壞習慣毛病,我從來都不肯上一個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哪怕你比大多數女人要漂亮。所以你必須得死!”
‘死’字還在秦玉關舌尖打滾,梅子媚眼一張,左手染著妖豔紅色的長甲已經狠狠的向他雙眼戳了過去,同時右手伸向他的胯下!其用意不用多說,就是撿著男人身上最大的致命點下手。
既然這樣都不行,那就拚了吧!
因為心裡早有準備,所以梅子的突然襲擊可謂快到了極點,她甚至都感覺指尖已經碰到了秦玉關的眼皮。一絲突襲將要成功的竊喜,讓她下探的右手更狠更快:“你去死吧!”
“好!”秦玉關嘴裡回答著梅子的話,身子忽然一矮,在間不容發間躲過那五根紅豔的手指,雙腿一並夾住她的右手,屈起的右肘重重的擊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等梅子嘴裡發出痛呼,擊中她小腹的右臂悠忽伸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右腳用力一蹬牆壁,抱著她就重重的砸在地上。
“啊!”墊在秦玉關身下的梅子,這時候才來得及發出疼聲。
“一開始你就犯了個錯誤,”秦玉關左臂壓在梅子脖子上,大半個身子都趴在她緞子般的裸x體上。他不但不為這粗魯的動作感到慚愧,還在她疼的淚水都迸出來時有興趣賣弄經驗:“你不該主動脫掉衣服的。需知道,男人在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時,往往會因為受刺激而超常發揮自身本領的,何況你本身就不是我對手。”
“你、你殺了我……”梅子臉色雪白的看著秦玉關,小腹和背後的劇痛讓她忍不住的想嘔吐,但脖子卻被某人的胳膊壓著,只能重新咽下去。
“我現在暫時又不想殺你了,反正這兒也沒有別人,就算是我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也不用擔心別人看到不是?”看著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的梅子,秦玉關忽然感覺小腹一熱,那隻閑著的右手,不由自主的順著她挺翹的臀部慢慢向胸膛摸去。
就算是呼吸不暢,就算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可梅子的身體在秦玉關手指掠過時,還是起了一層的小疙瘩,因為這個家夥的手帶給她的感覺,就像一條蛇在身上爬。
一條蛇在身上爬的感覺是什麽?看看平時拿著和男人睡覺不當回事的梅子反應就知道了。剛才還想以色x相迷糊秦某人的她,平時接受過那麽多種殺人手段,仿佛一下忘記,只會四肢徒勞的掙扎著、像個真得烈婦那樣低喊:“你、你不要亂來!”
“我早就說,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感興趣,你這樣才有味嘛。”被葉暮雪折騰過就從沒有粘過女人的秦玉關,因為梅子的反抗而呼吸加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抬手就是一記耳光,嘴裡還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別怪我,因為你們日本人當年在華夏的時候,這種事好像做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