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學院的三大院長,及教導主任林峰,學院執法官秦舞陽召開了一次緊急的會議。
“這草藥當真是陳凡給你的嗎?”森凱院長問道。
“尊者院長一死,一定要趕緊封鎖消息!不然的話,必定會惹出大禍端來啊!”迦南院長說道。
是的,VN學院作為錦海市的頂級學院,尊者院長作為學院的SSS級教師,突然在學院辦公室暴斃身亡,絕對是屬於爆炸性的新聞,絕對能夠登上錦海日報的頭條了。
加之現在具有最大的殺害尊者院長的嫌疑的,是學校的另一位老師,這傳出去,VN學院的名聲可全都完了。
迦南院長負責學院的招生與人事任命,出了事情,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學校的名譽。
“學校聲譽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一點是不要讓他知道啊!”
“不知幾位院長是不想讓誰知道啊。”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房間中突然多了一個人!來者身穿一身黑色的長款風衣,衣服被風吹的高高飄起,一副孤高的背對著眾人。
三位院長心中一驚,這人竟然進入會議室如入無人之境,這裡可是有四個S級以上的強者在啊。
能進入這裡,而不被眾人感知到,那麽說這人的等級絕對是在SSS級之上!
風衣男漸漸的轉過身來。
“項雨凉!”眾人心中一驚,雖然知道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但是眾人沒有想到的是來的竟然會是如此之快!
“雨凉,我——我們已經在調查你父親的死因了,不久就會有結果,你先不要著急。”森凱院長一臉惶恐狀。
“等到你們這些老東西調查出來,家父的屍骨早就寒了。”
“你這孩子怎麽和長輩說話呢?”陵主院長氣憤將桌子一拍,桌子上的蠟燭火焰突然爆燃,竄出十幾厘米的火苗來。自己好歹也是SS級,竟然被這後生稱為老東西,陵主院長的心中自然是萬分的氣憤。
將自己的精神力通過手掌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後傳導至蠟燭上,然後令蠟燭產生爆燃,這種方法極其的耗費精神力,並且唯一的作用便是震懾。
項雨涼一聲冷笑,想通過這點就想震懾到自己,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吧。
項雨涼一掌拍在了座子上,蠟燭立刻噴出了近半米的火焰,緊接著,蠟燭在眾目睽睽之下,爆裂開來。
乖乖,這項雨涼,十八歲的時候離開了學院在外修煉,那時候的他就已經達到了SSS級,現在他到了什麽地步,眾人想也不敢想。
陵主院長頓時沒了底氣,“雨涼,我們已經鎖定了具有最大嫌疑的人,等我們確定後,一定會還你一個交代。”
項雨涼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林峰的身上,項雨涼的眼神令林峰很是不自在,仿佛是蝙蝠見到了陽光一般四處躲閃。
“林主任,你好大的膽子!”
林峰一臉惶恐的看著項雨涼,然而剛才還站在那裡的項雨涼突然消失不見。
林峰突然感到自己的咽喉被死死的扼住,雙腳也離開了地面,緊接著後背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項雨涼,你這是做什麽?快把林主任放下來!”迦南院長一臉惶恐的說道。
項雨涼可沒有理會迦南院長所說的,抬頭看著被自己抓在手中的林峰,“林主任,我問你幾件事你老實交代,不然我擰斷你的脖子。”一雙尖銳的眼中散發出咄咄逼人的凶光。
林峰一臉痛苦狀,雙手死死的扳著項雨涼扼住自己咽喉的手,勉強的點了點頭。
“草藥當真是陳凡給的嗎?”項雨涼問道。
林峰點了點頭。
“你沒有調換草藥吧?”
“我--確實是--按照陳凡所說的為尊者院長煎的草藥,如有半句謊話,我不得好死!”
“雨涼啊,林主任從小就在學院裡,這你也是知道的,他怎麽可能殺害你的父親呢,你放林主任下來吧。”
項雨涼松開了手,林峰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不住地乾咳。
“陳凡,他現在在哪兒?”項雨涼將雙手背於身後,睥睨的看著癱倒在地的林峰說道。
“陳凡已經被我們控制起來,現在被關在禁閉室中等候處理。”秦舞陽一邊扶起癱坐在地上的林峰一邊說道。
“馮蘭呢,她知道這件事嗎?”項雨涼說道,出了這麽大的事,卻不見馮校長,這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這--”迦南院長欲言又止。
“怎麽了?”項雨涼問道。
“馮校長對於陳凡非常的器重,所以說這事情一直瞞著她,還沒告訴她。”迦南院長隻好實話實說。
項雨涼一聲冷笑,“你去告訴她,我,回來了。我看她能否給我一個交代。”
聽到這裡,林峰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冷笑,當日把你趕出學院,也就算了,沒成想你竟然如此不識趣的回來了,這就怪不得自己了,要怪就要怪你命不好,現在得罪了項雨涼,陳凡,你的死期到了!
“陳凡,陳凡快醒醒。”
“嗯,怎了。”陳凡揉著眼睛醒了過來,一眼便看到了林昭然,頓時睡意全無。
“你——”陳凡一下子坐起身來,“你怎麽來了?”
“你還不知道嗎?明天你要被處死了。”林昭然啜泣著說道。
“什麽?”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我絕對沒有殺尊者院長啊。”
“我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是你做的,但是事情已經變成了這樣,誰也改變不了了。”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嗎,現在,我成全你。”說著林昭然開始寬衣解帶。
乖乖,等等,我還沒準備好呢!
林昭然一把將陳凡推到,陳凡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房間裡哪還有什麽林昭然,原來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個夢而已。
陳凡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早知道自己睡覺的時候就老實點了,這快到激烈的時候,夢醒了,不知道現在再躺下還能不能把夢續上。
只聽得哢嚓一聲,禁閉室的門打開了。
“陳先生好雅興,這是在幹什麽?”推門而入的秦舞陽看到陳凡趴在地上,突然愣住了。
“我在練功,怎樣沒見過吧。”陳凡笑著站起身來擴了擴胸,陳凡才不會告訴秦舞陽自己是做夢從床上掉了下來,那非要被秦舞陽笑話死不行。
“秦先生是來看看我這老朋友的嗎?”陳凡必須趕緊將話題岔開。
“並不是我來看你,而是他要來看你。”秦舞陽讓到一邊,彎腰一揮手,“涼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