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偶!”顧秋明回頭看了一眼那撞在那貨車上面的轎車,一拍大腿,“太刺激了!”
“你這漂移的技術能教教我嗎?”顧秋明滿心期待的對陳凡說道。
“你說這把妹需要我教你,這開車還要我教你嗎?”陳凡手握方向盤,笑著說道。
“能者多勞嘛!”顧秋明笑著說道,“話說他們為什麽會追你?”
顧秋明一邊說著一邊回頭看了兩眼,剛才這一輛車撞在了貨車上面熄了火,另一輛車還一直跟在自己車的後面。
“出了點小意外,不過那妞確實不錯,胸大臀圓的!”陳凡一邊說著一邊衝顧秋明挑了挑眉毛。
“切!”顧秋明一臉不屑的說道,“這說好了教我把妹的,這麽一整,妹子又上了你的床了!”
“乖乖!”陳凡看了一眼儀表盤,“你這車是要沒油了是吧?”
顧秋明也慌忙看了一眼,“糟糕,忘記加了!”
“你說你能靠點譜嗎?”陳凡一臉無奈的看著顧秋明說道。
“你那麽厲害,為什麽要跑呢?我們下車,和他們決一死戰!”顧秋明一邊說著一邊從駕駛座下面抽出一根甩棍來抗在了肩膀之上。
“我靠!你還有這東西!”陳凡看著顧秋明說道。
“那是自然,我長得那麽清新脫俗,有人非禮我怎麽辦?”顧秋明一本正經的說道。
非禮你——誰這麽瞎!
“你的座位下面也有!”顧秋明說道。
陳凡一手握著方向盤,騰出另一隻手來往凳子一面一摸,果然是摸到了一根甩棍!
“暴力,我喜歡!”陳凡一個甩尾漂移,車子橫在馬路的中央,“下車!”陳凡對顧秋明說道。
後面追隨陳凡的那一輛黑色轎車也緊跟著停了下來。
陳凡用力將手中的甩棍一甩,甩棍瞬間變得長一米左右。
陳凡舉起甩棍指著後面那一輛黑色的轎車,“我不喜殺生,但是,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
陳凡話音剛落,後面轎車的車門就打開了,五個彪形大漢陸陸續續從車上下來了,而為首的正是袁哥!
而引人注意的,是他們五個手中的那一把一米多長的明晃晃的砍刀!
“乖乖!”陳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甩棍,又看了一眼對方手中的看到,無奈的咽了一口吐沫?
陳凡一側頭,小聲的問道,“明啊,你車上有刀嗎?”
然而沒有人回答,陳凡一轉身,卻發現顧秋明已經躲回到了車上,關緊車窗,雙手抱頭蜷縮在副駕駛座上嚇得瑟瑟發抖!
陳凡終於見識到了什麽叫實力坑隊友,把自己忽悠了下來,自己卻又躲回到了車上。
罷罷罷!真正的猛士,感覺面對慘淡的人生,正視凜冽的鮮血——“袁哥,好久不見哈!”陳凡笑著說道。
“剛才——大概二十分鍾之前,你剛打過我的臉,現在就說好久不見了?”袁哥笑著朝著陳凡走了過來。
“什麽!”陳凡仿佛是聽到了什麽駭人聽聞的事情一般,一臉不敢相信的說道,“是什麽人敢打袁哥的臉!真是人渣!”陳凡一本正經的說道,仿佛是在控訴別人的罪行一般。
“是呀,他真的馬上就變成人渣了!”袁哥壞笑著說道,“兄弟們,給我上,看的他爸媽都認不出他來!”
“這,這可是你們要動手的!”陳凡道。
兩個大漢衝上前來,開始朝著陳凡揮舞起手中的砍刀來。
陳凡連忙揮舞起自己手中的甩棍左右招架起來。
壯漢這一刀下去,竟然將甩棍硬生生的砍去了一截!
乖乖,就這甩棍還防身呢,這脆的和紙一樣!
陳凡不斷的左右招架,而手中的甩棍也被砍得越來越短,最後只剩下十幾厘米長短。
陳凡將甩棍扔在了地上,“這是你們逼我的!”
陳凡一下子衝上前去,拉住了兩人攥著匕首的胳膊,夾在了自己的腋下,然後雙拳齊出,打在了兩人的臉上。
幾人捂著受傷的臉往後連退了兩步,還沒站穩身子,陳凡連忙跟上前去,一個完美的回旋踢,踢在了兩人的臉上,兩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袁哥,這就是你的手下嗎?這也太菜了點吧?”陳凡衝著袁哥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那還算整齊的八顆牙齒。
而袁哥呢,則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被陳凡幾下就放到在地上的兩個手下,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自己難道真的遇到了狠角色了?
“老大,這小子不太好對付呀,要不我們找六爺來?”那被陳凡打倒在地上打手爬了起來,走到了袁哥的身邊說道。
“來的時候我已經跟六爺打好招呼,讓他派幾個高手過來了。”袁哥說道,“我們拖住他!”袁哥一招手,四個人手拿砍刀再次朝著陳凡衝了過來!
陳凡奪過其中的一把砍刀左右招架,絲毫不落下風。
就在這時候,一輛黑色的寶馬車,沿著馬路慢慢悠悠的行駛了過來,最終在袁哥車旁邊停了下來!
“兄弟幾個趕緊回來!”
幾個圍攻陳凡的且戰且退,慢慢的退回到了袁哥的身邊。
陳凡將看到插在地上,砍刀的刀刃上已經滿是裂痕,雙手撐在刀上,一臉霸氣的說道,“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那四個打手站成兩排,仿佛是在迎接那開來的黑色寶馬車上的將要下來的人!
陳凡仔細的瞅著寶馬車,這不就是想整個仙人跳訛自己一筆錢嘛,至於整這麽大的排場嗎?
這車上的人究竟是誰呢?
就在這時候,從車上下來了一個手拿拐杖,頭戴墨鏡的中年男人來。
“六爺好!”眾人一鞠躬!
陳凡總覺得這男人有些眼熟,仿佛是從哪裡見過。但是由於這人戴著墨鏡,所以一時間不好判斷。
“是哪個敢在我的酒吧裡面撒野啊?”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自己的墨鏡!
“六爺!”陳凡立刻認出了這便是之前強拆自己的村子,燒毀自己的草廬的六爺!
“你認識我?”中年男人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陳凡,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起自己究竟在哪裡見過這個年輕的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