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應該是爆炸點,披風少年知道自己走不了了,然後將這群怪物引誘到了一起,然後引燃了炸彈,送這群怪物上了天!
陳凡知道,披風少年這樣做,完全就是為了另外的兩支隊伍,能夠成功的完成任務。陳凡的腦海之中,仿佛是以及浮現出了披風少年在引燃了炸彈的時候,是多麽的大義凜然。
陳凡慢慢的將披風少年屍體邊上的短刀撿了起來,這一長一短的兩把刀,原本是披風少年的貼身武器,現在竟然陰差陽錯,全部到了自己的手中!
陳凡長歎了一口氣“山明先生,你是一個英雄,現在你已經永遠無法從這個鬼城裡面走出來了,現在,就由我,帶著你的這兩把刀,離開這裡吧!你的刀離開了這裡,就相當於你的魂也就離開了這裡了!”
陳凡將短刀系在了自己的腰間,這並不是一把普通的短刀,而是附著著披風少年精神與靈魂的刀!
然而就在這時候,村上同和突然跪在了地上。
陳凡猛地回頭,只見村上同和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臉上的表情,也因為驚恐而變得扭曲了起來!
“村上先生,您,您怎麽了?”小澤瑪麗趕忙走上了前去,想要將地上的村上同和給拉起來。
但是任憑小澤瑪麗如何的拉扯,村上同和依舊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村上先生,你這是怎麽了?”小澤瑪麗一臉茫然對村上同和說道。
“放開他!”陳凡臉色冰冷的說道。
“可是!”小澤瑪麗剛要說話,卻被陳凡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害怕了是嗎?”陳凡冷冷的對跪在地上村上同和說道。
“這裡,這裡是地獄!我必須要離開這裡!”村上同和抱著陳凡的腿說道。
陳凡冷冷的一笑,“方才你還說我是臨陣脫逃的家夥,現在,難道你自己要臨陣脫逃了嗎?”
“陳凡先生,我們離開這裡吧!這裡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村上同和仰頭看著陳凡一臉渴求的對陳凡說道。
“離開這裡,我們去哪兒?”陳凡淡淡的說道,看來,村上同和已經被眼前的一具具屍首,還有山明村之殘缺不全的屍首,給嚇到了,再這樣下去,估計會精神崩潰!
陳凡雖然並不是心理醫生,但是至少也是學過一些中醫的,中醫也有關於這心理問題的描寫,再這樣下去,村上同和非要瘋了不可!
去哪兒?當陳凡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村上同和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是啊,這好像是個問題,從這裡出去,去哪兒呢?
“只要不在這裡,去哪兒都行!哪怕是躲一輩子!陳凡,我們走吧!我們不在這裡了!”村上同和說道,
陳凡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林蕭和小澤瑪麗作為一個女流之輩,都沒有害怕,而村上同和,竟然害怕成了這個樣子!
“離開這裡,當然可以!”陳凡將手一攤,冷笑著說道,“誰會喜歡在這個鬼地方待著呢?也就只有山明先生喜歡這裡,傻到犧牲了自己,為我們拓寬道路!既然你想要走,我們現在就回去!我們跟著他們,躲避一輩子這群怪物的追擊,一輩子提心吊膽的!你看怎麽樣?”
陳凡的情緒漸漸的變得激動了起來,聲音簡直是要將天花板給頂破了。
顯然,陳凡不是在歸罪村上同和的貪生怕死,規避災禍,這是動物的本能,哪怕是人類這種高等的生物,也是如此!並且這種本能鋼架的強烈。
“走,我們現在就走!”陳凡一邊說著,一邊拉住了村上同和的胳膊,將村上同和從地上拉了起來。
村上同和仿佛是被陳凡的話給震顫到了,山明村之難道就不怕死嗎?但是為了為眾人拓寬道路,山明村之還是選擇了奉獻出自己的生命!與這群怪物同歸於盡了!
村上同和的神志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他知道,陳凡這是在用激將法激自己。
披風少年的死,震顫了所有人的內心,只不過眾人的反應大有不同。
陳凡是想要拚盡的全力,找到病毒的感染源,找到控制這群怪物的家夥,也就是殺害披風少年的幕後黑手,幕後真凶!為披風少年報仇雪恨!不讓披風少年的血液白流!
而村上同和,作為一個東瀛人,對於死後屍體的完整,是相當的看中的,看到了披風少年殘缺不全的屍首之後,村上同和也開始畏懼死亡,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陳凡先生。”村上同和站起了身來,眼淚,也不再從眼眶之中往外噴湧,“剛才,是我的錯,山明先生的鮮血不能白流!我,我要親手給山明先生報仇!”
當村上同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凡如烏雲一般的眉頭,慢慢的舒展了開來,可以為死者祈禱,但是沒有必要過多的為死者哭泣,畢竟再怎麽哭泣,死者都不可能重生。
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所有還活著的人,讓披風少年的死,成為值得。
陳凡慢慢的從地面上撿起了一柄武士刀來,扔給了村上同和。
“武士刀怎麽用,應該不用我教給你吧?”陳凡笑著說道。
村上同和點了點頭,“陳凡先生,我一定拚盡全力!我們攜手,完成老爺子交代的任務!”
就在這時候,一聲女生的慘叫聲,驟然劃破了安靜的黑暗。
眾人心中一驚,目光呆滯的朝著慘叫聲傳來的地方望去了。
“這,這是怎麽一回事?”小澤瑪麗一臉驚訝的問道。
“難道是小蠻帶的那一支隊伍不成?”村上通河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對三人說道。
陳凡搖了搖頭,“聽聲音,是個女的,小蠻的隊伍並沒有女的隊員!”陳凡皺著眉頭回答道,但是,陳凡總感覺到,這聲音怎麽有點熟悉呢?
“那就應該是怪物了!”林蕭握緊了手中的手槍。
只聽得陣陣的腳步聲,從樓道裡面慢慢的傳了出來。
陳凡抬起了手臂,示意眾人不要說話,自己則是緊緊的握住了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