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很平凡,我叫陳凡!”陳凡笑著說道,“不過我更喜歡你們稱呼我另一個名字,那就是——死神!”
死神陳凡?!今天早上的時候,沙盟老大的養女遇到了一個異能者的襲擊,難道說襲擊大小姐的異能者,就是眼前的這個家夥嗎?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科特斯眉頭緊鎖著看著陳凡問道,科斯特現在生怕自己一句話不合得罪了眼前的這個死神,如果那樣的話,自己估計就和這倒在地上的兩個家夥一個下場了!
“告訴我沙盟的總部在哪兒!如果你們說出來,我能夠保證你們安全的離開,但是如果你不說的話,你們都要死在這裡!”
這家夥的目的,竟然是沙盟的總部?!
科特斯眉頭慢慢的舒展了開來,“沙盟的事情,無可奉告!並且你休想從我們口中知道沙盟的事情,因為就算是我們將沙盟的事情告訴了你,換得了一條生命的話,我們回去,死的將會是更慘!在這裡拚命一搏的話,說不定會有一線生機!”
“兄弟們,辦事不利,回去,我們也是死路一條!倒不如現在就和他們拚了!上前,盡情的殺戮吧!”科特斯將手一攤,身後的三個手下便衝上了前來。
“就算你不說,我們也打算和這家夥拚個你死我活,來!為傑斯和麥克報仇吧!”
陳凡的嘴角微微上揚,報仇,就憑你們幾個四品的家夥也敢在我的面前妄言報仇二字?
“你們不說,我也有辦法得到關於沙盟的消息!”陳凡將雙手往左右兩側一撐,“活口,只需要留一個就夠了!”
陳凡雙手往正前方一聚攏,驚雷化作的雷球一下子從陳凡的手中發射而出!
乖乖,雷屬性的異能者嗎?科特斯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絕對不只是這麽簡單而已,如果說是雷屬性的異能者,絕對不會帶給自己如此強大的威壓!
“盡情的殺戮是嗎?”陳凡將自己手中的雷球高高的舉過了頭頂,“你是在說我嗎?”說罷,陳凡將手臂往前一揮,雷球朝著不知死活衝上前來的三人重重的劈了過去!
不好!三人心中一驚,這雷球!三人連忙收住了自己,由進攻轉變為了防守,這一擊過於強大,必須要認真的對待才可以!
“僅僅是想憑借這些,就想阻攔住我的進攻嗎?你未免有點,太小看我了點吧!”陳凡左手搭在右臂上,右掌往前一送,一道驚雷打在了陳凡先前發出的雷球之上。雷球的體積在一瞬間暴漲了一倍!
“不好!”這家夥,就算是沙盟的老大來,都要畏懼這家夥三分吧?
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打不過嗎?當你們看到我殺死前面那兩個家夥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意識到這一點才對吧?現在才意識到自己打不過我,恐怕是晚了點吧?
巨大的雷球一瞬間便吞滅了三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硝煙散盡,三人已經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
這就是三品大成的異能者的勢力,對於五品一下的異能者,基本能夠做到瞬間秒殺!
陳凡拍了拍手,仿佛是害怕剛才揚起的灰塵髒了自己的手一般。
“看著自己的手下送死,自己卻不上,你真的是夠可以的!”陳凡看著科特斯說道,這家夥,簡直是連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我為什麽要上呢?”科特斯將手一攤說道,“這群無知的莽夫,真是和你一樣愚蠢!”
“我愚蠢是嗎?”陳凡衝到了科特斯的面前,一把勒住了科特斯的脖子,“告訴我,沙盟到底在哪兒?”
“告訴你?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科特斯笑著說道。
“你不說,我也照樣有辦法!因為我——”陳凡將手指輕輕的放在了科特斯的太陽穴上,“能夠直接讀取你的靈魂!”
陳凡開始用自己手中的骨戒窺探著科特斯的靈魂!然而讀著讀著,陳凡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
科特斯一臉得意的看著陳凡說道,“讀取靈魂是嗎?我早就料到了這一點,所以說才讓三名手下,上前送死,我料定你會殺掉他們,然後威脅我說出沙盟的下落來,讀取靈魂?作為沙盟的高管,我的靈魂,早就已經出賣給了沙盟老大了!”
出賣自己的靈魂?這世間竟然真的有這種事情?這家夥根本就沒有靈魂,那自己豈不是根本就無法得知到關於沙盟的位置的信息了嗎?
“很意外是嗎?”科特斯的嘴角微微上揚,“到頭來,還是我棋高一著啊!哈哈哈!”一邊說著,科特斯一邊得意的笑了起來。
“是嗎?”陳凡一臉淡定的看著科特斯,仿佛是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麽想要找到沙盟?”科特斯笑著問陳凡說道。
“我只是想拜訪一下你口中的沙盟老大罷了。”陳凡的嘴角微微上揚,“只可惜,你們沙盟對待我的態度,並不是太友好,像是那個叫sb的家夥。”
“你是指的史密斯鮑勃嗎?”科特斯笑著問陳凡說道。
陳凡點了點頭。
“哈哈,他現在已經死了!”科特斯對陳凡說道。
“什麽?”陳凡心中一驚,自己下手有分寸,先前不過是掰斷了這家夥的胳膊而已,怎麽會突然之前就死了呢?
“他給沙盟丟了臉,沙盟怎麽能夠再留他?所有人,對於沙盟老大來說,都僅僅是個棋子罷了,棋子嘛,用完了,就該隨手扔掉了!”科特斯笑著說道。
陳凡的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這沙盟老大到底是個什麽角色,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
“既然你明確的知道這一點,知道你自己僅僅是你這家夥的棋子罷了,為什麽不把沙盟的位置告訴我!?”陳凡皺著眉頭問道。
“既然是棋子,就該做好一個棋子該做的事情!”科特斯笑著說道。
陳凡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和這個將靈魂出賣的家夥,確實是沒有什麽可說的,“我們打個賭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