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祝大家中秋節快樂,我叫嶽炳,我喂自己袋鹽,昨天承諾的三更,現在第二更,求推薦求打賞,如果今天有打賞的話我會放棄寫作業的時間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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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
突然,在蕭子墨的耳邊傳來了一聲嬌呼,他轉過頭一看,原來是唐初雪被他給甩到了床底下去了,這讓蕭子墨一陣尷尬。
“小雪,你……你沒事兒吧!”蕭子墨撓了撓頭看著唐初雪說道。
“好疼啊!你幹嘛啊!”唐初雪嘟著嘴揉了揉她的屁股說道,那聲音真是酥死人不償命的。
“我不是故意的,來!手給我!”說著,蕭子墨就伸出了手。
“哼!我不要你扶!”唐初雪雙手抱胸坐在地上嘟著嘴說道。
“哎喲喲!我的後背啊!啊!”突然,蕭子墨躺在床上痛叫了起來,整個人不停地滾來滾去,那聲音聽起來比女人分娩還要痛苦,還要慘。
“子墨,你……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啊!”看著蕭子墨痛苦的樣子,唐初雪哪裡還敢慪氣,急忙跳上了床開始安慰蕭子墨。
“痛!好痛!啊!”蕭子墨咬著牙痛苦地說道。
“不痛不痛!”唐初雪母愛大發,把蕭子墨摟在了懷裡不停地安慰道,而蕭子墨則把頭埋進了唐初雪那36D的大胸裡面,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自從蕭子墨意識到家的重要性的時候,他就感覺他比以前更加開朗了,不像以前那麽自卑,那麽孤獨,是唐初雪讓他明白這個世界上還有他要守護的人。
由於天氣炎熱,唐初雪在晚上睡覺的時候隻穿了一件薄衫,所以蕭子墨隔著衣服都能聞到唐初雪的奶香和體香,這讓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好聞嗎?”突然,在蕭子墨的耳邊冷不丁地傳來了一道聲音。
“好聞。”蕭子墨下意識地說了一句,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麽,頓時瞪大了眼睛,顫抖著身體慢慢地抬頭。
“啊!”
就在蕭子墨抬頭的時候,唐初雪就抓住了蕭子墨的耳朵,猛地一擰,蕭子墨立刻就痛叫了一聲。
“哎喲!好疼啊!”蕭子墨雙手在空中不斷地揮舞著。
“以後還敢不敢!”唐初雪揪著蕭子墨的耳朵說道。
“不敢了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蕭子墨看著唐初雪說道。
“嗯,不敢了就好。”唐初雪點了點頭,然後就松開了揪住蕭子墨耳朵的手。
可是,當她剛放開的時候,蕭子墨立刻就撲了過去,把唐初雪壓在了他的身體下面,而唐初雪則拚命地掙扎著。
“嘿嘿,小妞,這個時候可沒有人來救你。”蕭子墨故意露出一臉凶狠地樣子,然後猛地往唐初雪的嘴唇就親了下去。
而唐初雪一開始還拚命地拍打著蕭子墨的兩條手臂,可是打著打著,最後抱住了蕭子墨的手臂,跟蕭子墨親吻了起來。
而蕭子墨有一隻手不老實,慢慢地攀爬到了唐初雪兩座高峰的其中一座上面。
“啊!”唐初雪的身體好像如過電般一樣,整個身體就癱了下去。倒在了蕭子墨的懷裡。
“以後還敢不敢這麽對我?”蕭子墨一臉壞笑地看著唐初雪說道。
“你……你給我記住了。”唐初雪喘著粗氣看著蕭子墨說道。
“啊!”蕭子墨再一次捏住了唐初雪的那顆粉紅色的小珠粒,讓唐初雪又忍不住叫了起來。
“以後還敢不敢?”蕭子墨一臉壞笑地看著唐初雪說道。
“不……不敢了。”唐初雪喘著粗氣說道。
看著唐初雪喘著粗氣的樣子,蕭子墨忍不住俯下身子對著唐初雪的櫻唇就親吻了起來。
溫存了一會兒之後,蕭子墨和臉都已經熟透了的唐初雪一起洗漱,然後在吃早餐的時候,蕭子墨還是一臉壞笑地看著唐初雪,而唐初雪被蕭子墨看著的時候,臉上剛剛退下的酡紅又浮現在了臉上。
“初雪姐姐,你昨晚怎麽沒有過來和我一起睡?”突然,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只見白雪依揉著惺忪的眼睛走了出來。
聽到白雪依的聲音,唐初雪嚇了一跳,昨晚她由於不想讓白雪依看到渾身****的她還有暈了的蕭子墨,她特地把蕭子墨拖到他自己的房間裡面,然後昨晚就稀裡糊塗地抱著蕭子墨睡了過去。
“姐姐……姐姐昨晚睡不著,所以……所以在客廳坐……坐了一整晚。”唐初雪支支吾吾地說道,然後眼睛不敢看向白雪依。
“哦。”
“小孩子家家問啥呢?趕緊去刷牙洗臉準備吃飯。”蕭子墨對著白雪依擺了擺手說道。
“哦。”自從上次蕭子墨幫白雪依報仇了之後,她就對蕭子墨順從了起來。
等到白雪依進去廁所的時候,唐初雪對著蕭子墨笑了笑,幸好蕭子墨支開了白雪依,不然,遲早會暴露出來的。
吃完飯了之後,蕭子墨和唐初雪就去學校了。
在進學校的時候,蕭子墨和唐初雪就看到了一個勉強算是熟人吧。
“張澤理!”蕭子墨對著他左手邊一名耷拉著腦袋走路的人說道。
“嗯?”
張澤理轉過頭就看了過去,就看到蕭子墨朝著他擺了擺手。
“哦,是蕭子墨啊!(⊙o⊙)”張澤理勉強露出了一抹微笑,跟蕭子墨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看向了一旁的唐初雪,頓時驚呆了。
“美!”
這是張澤理此時此刻心裡的想法。
“怎麽了?怎麽這幅損樣?”蕭子墨笑著看了看張澤理說道。
“別提了,我爸裁壞了旗袍,不知道要怎麽辦?”上次從張澤理口中得知,他家裡是開裁縫店的,單單只靠他爸爸做的衣服給維持生計而已。
如今,張澤理的爸爸把旗袍給裁壞了,現在正面臨著買家的威脅和憤怒。
“裁壞了,那怎麽辦?”唐初雪看著張澤理說道。
“哎,只能賠錢了。”張澤理搖了搖頭說道。
“多少錢?”蕭子墨疑惑地看著張澤理,他家裡的情況蕭子墨在當時是知道的,按道理來說,不會連一件旗袍的錢都付不起。
聽到蕭子墨問了這個問題之後,張澤理顫了顫身子,然後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千?”唐初雪皺了皺眉看著張澤理說道,而張澤理則搖了搖頭。
“是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