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都已經研究出來了,為什麽還要殺死她!”蕭子墨的臉色再一次變冷,仿佛周圍都可以結成了一層冰。
“寶藏我不允許她告訴任何人,我不許她告訴任何人,因為寶藏是我的,寶藏是我的,我努力了二十五年的成果不可能就這麽交給別人,而且……現在也已經有人得到了龍魂密鑰,就是那個華夏的蕭子墨,所以我必須加快進度研究出龍魂寶藏的根據點,不然的話,一定會被別人給捷足先登的,我不允許我努力了二十五年的成果就這樣被別人給奪走!”秋夏伸然一臉瘋狂地說道。
而蕭子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忍不住瞪大了一雙眼睛,眼裡布滿了不可思議。
“你說,那個華夏蕭子墨已經得到了龍魂密鑰,這件事你是聽誰說的。”蕭子墨語氣急促了幾分。
“就是華夏的……的……天曉閣……”秋夏伸然咽了咽口水說道。
“天曉閣?”蕭子墨皺了皺眉。
又是天曉閣,蕭子墨記得他根本就沒有跟他們起過衝突,為什麽要這樣子對他。
“那個龍魂寶藏的根據點在哪?”搖了搖頭,蕭子墨重新把刀架在了秋夏伸然的脖子上。
“如果我說了,你……你……你可不可以放過我?”秋夏伸然看著散發著陣陣寒芒的刀身,眼裡閃過了極度恐懼的光芒。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蕭子墨語氣平淡無比,但是話語裡卻充斥著無盡肅殺之意。
“我說……我說……我說……在……在……在華夏的……的……的獅虎山山頂!”秋夏伸然糾結了一陣子之後,終於對著蕭子墨說道。
“獅虎山!”聽到這個回答,蕭子墨就想起了上次跟雲紫瑤一起去爬山,那個時候爬的山不就叫獅虎山嗎?而且在上面他還遇到了一個老人家,還殺死了一個劍宗弟子三劍白子。
“我說了……可不可以……”
“抱歉,你殺了阿姨,我要讓你償命……”
“你……”
噗嗤!
秋夏伸然剛說了一個字,脖子就被蕭子墨的刀給抹了一下,鮮血頓時就噴射了出來,而他整個人也瞪大了一雙眼睛,緩緩地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完完全全死透了。
“呼……終於死了,沒想到那個地方居然在獅虎山……”蕭子墨喃喃地說道。
鏘!
說完,蕭子墨把鬼哭收回了系統背包裡面,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那信息量大到他有點接受不了,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諜中諜。
一個為了龍魂寶藏,還有夢刹的男人隱藏了二十五年,到了最後等不及,居然叫下屬抓了他們兩個人,還以自己的家屬威脅,到最後竟然還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妻子。
一個為了救父母,甘願犧牲自己,做別人的女人以獲得情報,但是最後卻由於他的疏忽導致她被殺死。
一個從大學到死之前都還被蒙在鼓裡,還以為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有多愛她,可惜,他愛的只有寶藏,還有她的體質,並沒有愛過她,反而被他給親手殺死了。
一個被上司派去抓人,卻無意中被他們的女兒給看到,自己還天真的以為自己的身份並沒有被發覺,但是最後由於蕭子墨的疏忽,讓他聽到了真相,殺死了秋夏風雪,自己也死在了蕭子墨的手中。
這件事情完完全全都是因為龍魂寶藏而引起的,可是說,這起事件最終的受害者就是秋夏風露,不但失去了姐姐,而且還失去了父母,跟嚴重的是,全都是在她的面前死去的。
蕭子墨敢肯定,如果是他,自己的親人在自己的面前被殺死,這種感覺一定很痛苦,痛到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相信,現在秋夏風露也在承受著這種非人的痛苦。
“果然貪婪都是每個人的本性。”搖了搖頭,蕭子墨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走向了秋夏風露。
“這是……”當蕭子墨走到秋夏風露的面前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她的一雙瞳孔已經消失不見,一隻變成了冰塊,一隻變成了黑洞。
“這就是所謂的夢刹……”蕭子墨喃喃地說道。
“風露……”似乎是感受到了秋夏風露的木訥,蕭子墨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你別過來!”秋夏風露冷冰冰地開口道。
哢嚓!
在蕭子墨的左手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緊接著,一塊冰塊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蕭子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風露,是我,我是蕭子墨,你不認識我了嗎?”蕭子墨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道。
“我知道,但是不準你靠近我!”秋夏風露的聲音愈發地冰冷起來。
“為什麽!我是蕭子墨啊……”
“不準你過來,我現在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垃圾,都是一群虛偽的畜生,為了名利,不惜一切代價,夠了,都夠了,我已經受夠了!”秋夏風露咆哮了一聲。
“你跟我在一起那麽多天,難道不懂我嗎?”蕭子墨拍了拍地面說道。
“我爸爸待在我媽媽身邊二十五年,她都沒有發現什麽問題,你待在我身邊才幾天而已,我更加看不出來,終於,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不要靠近我!你不要靠近我!”秋夏風露雙手抱著頭咆哮了一聲,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哢嚓!
在蕭子墨的左手邊再一次出現了一塊冰塊。
而秋夏風露那句話也噎得他說不出一句話。
“那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蕭子墨聲音沙啞地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別說了好嗎!求求你了!我受夠了!”秋夏風露雙手抱著頭拚命地搖著,嘴裡不停地哀嚎著。
蕭子墨看著這個樣子的她一顆心都揪成了一團,跨過了姬月的屍體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我害怕!我害怕!你不要過來!”秋夏風露雙手抱著頭,眼裡滿是恐懼,瞪著雙腿不停地後退著,不然蕭子墨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