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鮮血灑滿了巷子,現在又值深夜,連旁邊馬路上都根本看不到一個人,更是把這裡面襯托得愈加恐怖。
“呵......呵......呵......”陳鋒佝僂著身子,不停地喘著粗氣,猩紅的目光看向了草翦結衣。
雖然草翦結衣看到陳鋒連續殺了兩個人,但是她並沒有逃開,而是一臉恐懼地看著他。
“陳鋒,是......是你嗎?”雖然雙腿不停地打顫,但是草翦結衣沒有移動半步,看著陳鋒恐懼又擔心地說道。
“呵......呵......”陳鋒一步一步地朝著她走來,伸出一雙被鮮血染紅的雙手,想要掐住她的脖子。
“你不會傷害我的對嗎?”面對好像失去理性一般的陳鋒,草翦結衣並沒有躲避,而是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一雙血手朝她襲來。
“呵......呵......”陳鋒好像失去了意識一般,不停地喘著粗氣,但是就在他的手快要接近草翦結衣的時候,猛然間把她給緊緊抱住。
“啊!”草翦結衣驚呼了一聲,發現陳鋒身上原本消失不見的黑霧又再一次出現,而且還把她的身體給包裹住了。
“恩?我沒死?”原本覺得被那團黑霧纏住的自己已經沒有救了,就在草翦結衣絕望地閉上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事兒。
正當自己還在疑惑的時候,卻發現陳鋒湊過臉蛋一把吻在她的櫻唇上面。
“我的初吻!”草翦結衣的腦袋一下子炸了開來,一片空白,腦海裡殘留的一句話就是:
自己的初吻沒了!
草翦結衣的嬌軀被陳鋒給緊緊抱著,大舌不停地索取著她的****,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
“唔......唔......”草翦結衣一直就是很強勢的存在,什麽事情做得比男人還彪悍,但是她也渴望被人愛護,就像剛才她遇到危險一樣,她也會不知所措,她也會害怕,雖然她和陳鋒只有短短的一天接觸,但是她卻發現,他總能在自己受到危險的時候出手相救。
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能夠挺身而出,讓她不由得對陳鋒癡迷了起來,就在剛剛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句喊出來的就是陳鋒救她,說明她已經逐漸對陳鋒產生了依賴感。
陳鋒出現危險的時候她會擔心,受傷的時候她也會擔心,剛剛陳鋒殺人的時候,她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逃離他的身邊,因為她堅信,陳鋒是不會傷害的,但是現在......他卻奪走了她的初吻。
草翦結衣不經意間笑了一下,雙手環上了陳鋒的脖子,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
兩人就這樣一直親吻著,直到陳鋒那雙猩紅的雙眼逐漸變得清明起來。
“我......這是.....怎麽了?”只見他兩隻眼珠子不停地轉來轉去,身體重新恢復了直覺,然後發現,他自己正和草翦結衣親吻著,讓他不由得瞪大了一雙眼睛。
“呵......呵......呵......”陳鋒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猛地一推,逼迫兩人拉開了距離,之後只見他不停地喘著粗氣。
“你......”草翦結衣還有點奇怪,但是卻發現陳鋒的雙眼變得正常起來,再看看他的動作,一張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害羞地低下了頭。
“對.......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要佔你便宜的!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陳鋒對著草翦結衣不停地彎著腰道歉著。
“噗嗤!”看著陳鋒這麽搞笑,讓草翦結衣不由得笑了起來。
“恩?”陳鋒原本還以為草翦結衣生氣了,但是卻聽到了她的笑聲,疑惑之際,他慢慢抬起頭看,盯著草翦結衣那絕美的笑顏,不由得有些癡了。
“你在看什麽呢!”笑完之後,草翦結衣發現陳鋒正眼勾勾地望著她,讓她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嬌羞了一聲,小女人姿態顯露無疑。
“沒......沒......你笑起來真好看,我.......看呆了!”說著,陳鋒一張臉不由得紅了起來,再次低下了頭。
唰!
聽到陳鋒誇讚自己,草翦結衣的臉蛋也愈加紅了起來,雖然在這之前她聽到比這句話好太多的讚賞很多,讓她不勝其煩,從來都是讓她厭惡的存在,但是她發現,在陳鋒說出這句話之後,她的心裡非但沒有產生任何厭惡的心理,反而還有些甜蜜。
“難道這就是......戀愛?”草翦結衣暗道了一聲,但是口頭上卻扭扭捏捏地說了一句:“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要對我負責。”
草翦結衣有點懷疑現在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畢竟在島國的時候,她給人的感覺通常就是夜叉,母老虎,做事都雷厲風行,不苟言笑,很是強勢,但是如今在陳鋒的面前卻變成了一副小女人的姿態,讓她漸漸有點懷疑自己了。
“我......我.......我會對你負責的!絕對會對你負責的!”雖然陳鋒之前是混混,但是依舊改變不了他這個純情小處男的身份,既然草翦結衣這麽說了,他也只能對她負責,畢竟......自己已經奪走了她的初吻。
噗通!
聽到陳鋒要對她負責之後,草翦結衣一顆心不由得快速跳動起來,她永遠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愛上一個自己隻認識一天的男子,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也不由得她不信。
有時候,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一樣,大概說的,就是陳鋒和草翦結衣這兩人。
“雖然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會盡我所能,對你負責的。”一想到對方的身份是島國最大集團董事長的女孩,而自己只不過是混混出生的普通人,陳鋒的眼裡閃過了一絲暗淡,如果換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敢高攀的,但是現在自己既然奪走了人家的初吻,那麽就得對她負責。
“誰說你配不上我的,我寧願不要出生得這麽嬌貴,讓我一點選擇的余地都沒有,連婚姻都是別人安排的。”草翦結衣抱住了陳鋒的肩膀,一臉甜蜜地笑了起來。
轉頭看著身邊這名對他如膠似漆,長得又這麽傾國傾城的女孩子,陳鋒感覺自己的就好像在做夢一樣,他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臉蛋,發覺有了痛楚,就知道自己並不是在做夢,不由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