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島國人?”陳鋒的臉上似乎帶著一點驚奇。
“嗯,怎麽了?”此時此刻兩人四目相對,忍不住瞪大了一雙眼睛,又匆匆忙忙低下了頭,一顆心噗通噗通地跳著。
“沒……沒……就是……就是覺得……覺得你是個島……島國人,華夏語怎麽……怎麽說得這麽流利……”陳鋒急忙轉過身背對著草翦結衣,紅著臉說道。
“因……因……因為我奶奶是……是華夏人,我從小……就有跟她學華夏人,再……再加上和我爸爸經……經常來華夏,耳……耳濡目染之下,我……我就會了……”草翦結衣紅著臉低著頭,不停地扯著自己的衣角,穿著布鞋的腳不停地動來動去。
“原……原來是這樣啊!太……太陽這麽熱,我……我們走快點,別……別曬暈了。”說著,陳鋒又牽著草翦結衣的手急忙走著。
走了一會兒,興許是因為受不了,陳鋒拉著草翦結衣走進來了商店裡面……
而在另一邊,蕭子墨料理了那些想要綁架草翦結衣的人,然後再走進候機廳裡面,他一眼就看到坐在長椅上的草翦賴川,那個弄暈他的青年男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只見他低著頭把雙手插在自己的頭髮裡面,不停地揉著。
“你好,請問你是草翦結衣的父親嗎?”蕭子墨走過去用一口流利的島國語問道。
“你……是……”草翦賴川抬頭,看著蕭子墨一臉愁容,絲毫沒有剛剛的風光。
“我是草翦結衣的同學,我叫三國陌代,再聲明一點,我是秋夏風露的管家。”蕭子墨笑了笑說道。
“同學?三國陌代?秋夏風露的管家?請問你有什麽事嗎?”草翦賴川有點奇怪地問道,秋夏風露他是認識的,但是他並沒有為此而放下疑心。
“你的女兒現在很安全,所以,你請放心吧!”蕭子墨笑了笑,坐在他的旁邊輕聲說道。
不說還好,蕭子墨說了這句話之後,草翦賴川的眼睛整個瞪大了起來。
“你……是不是你抓住了我的女兒!”草翦賴川抓住了蕭子墨的衣領,拚命地搖晃著。
“我是救你女兒,而不是抓,至於我為什麽這麽做,純粹是為了等會兒你談判的時候給你減少對方相對應的籌碼。”蕭子墨笑著說道,肩膀輕輕一抖,直接把草翦賴川的雙手給震飛了。
“談判?對方的籌碼?你是說!但是……你又是怎麽知道的!”聽到蕭子墨這麽說,草翦賴川喃喃地說道,但還是沒有相信蕭子墨。
“那麽……我就讓你相信吧!”蕭子墨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掏出了自己放在系統背包裡面的手機,播放了一段錄像給他看了起來。
草翦賴川起初還很懷疑,但是在看到視頻裡面的宋昊和宋戰天兩人時,忍不住定睛看了起來。
他越看越心驚,到最後臉上的愁容完完全全被憤怒給替代,雙手緊緊握著,按得哢哢直響,眼裡滿是滔天的火焰。
滴!
視頻完完整整地播放結束,蕭子墨看著生氣的草翦賴川,嘴角輕揚,身上那股運籌帷幄的氣勢在慢慢地攀升著。
“我該怎麽做?”草翦賴川看完視頻之後,忍著怒氣對著蕭子墨說道。
“很簡單,兩個字,那就是……談判!”蕭子墨收起手機,翹著二郎腿,滿臉笑意。
“談判?不可能!既然你救了我女兒,那麽……我是絕對不會和他們談判的,他們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居然做出這種事!”草翦賴川氣得拍打了一下長椅的扶手,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稍安勿躁,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反將他一軍。”說著,蕭子墨靠近草翦賴川的耳朵輕聲說道。
草翦賴川一開始還很生氣,但是在聽了蕭子墨的主意之後,臉上的怒容全部消失,還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嗯!既然可以把他們給按下去的話,在幫我出口氣的同時還可以還你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草翦賴川笑了笑說道。
“嗯,那我們……合作愉快!”說著,蕭子墨伸出了手。
草翦賴川愣了一會兒,也笑著伸出手與蕭子墨握在一起,同盟正式成立。
“那麽……外面的那些人,可以讓他們進來了。”說著,蕭子墨輕輕動了動幾根手指,那群追趕陳鋒的混混全都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蕭子墨的面前。
“打個電話,給吩咐你們做這件事的人,就說……任務完成了。”蕭子墨對著他們說道。
“是……是……是……”其中一個混混眼裡帶著恐懼,急忙點了點頭說道。
蕭子墨解除了他身上的寄生線。
而那名混混發現自己可以動了之後,心裡的恐懼之感不減反增,原因就是他知道,蕭子墨可以他們的行動,讓他在暗地裡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打!”蕭子墨淡淡地吐出了一個字。
“是……是……是……”那名混混顫著手掏出了一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交代了一下情況之後就連忙掛斷了。
“好……好了!”那名混混對著蕭子墨說道。
“嗯!接著來,你們這些人,找個地方躲起來,兩天之內不許出來,如果讓我發現你們出來蹦噠的話,可是會被抓去槍斃的哦。”蕭子墨看著他們說了一句充滿深意的話。
“是……是……是……”不僅是那名打電話的混混,其他的混混也全都急忙點了點頭,吃花生米,他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去跟閻王爺報道,所以他們點頭如同搗蒜一般。
“嗯,你們走吧!”說完,蕭子墨就解除了他們身上的寄生線。
“走……走……”那群混混感覺自己可以正常控制自己身體之後,眼裡滿是恐懼之色,連滾帶爬地從蕭子墨的視線裡消失了。
“那麽……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遊戲開始了,待會兒就讓你看看,他們那兩人的嘴臉。”說完,蕭子墨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可怕,這種人特別可怕,把別人的性命握在自己的手中隨意把玩的人最可怕,如果不能成為朋友,那一定不能成為敵人,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