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水欲轉身去洗漱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道,“你們住在哪間屋子裡啊?”
“我們租了兩間,一間是一樓的102房間;一間是你後面的309房間,我們隻一牆之隔。”姚母快言快語的說著,比的她的那個女兒健談多了。然後又加了一句道,“我們是鄰居啊。真正的鄰居,隻一牆之隔。”
秋水趕緊的點點頭,真的是不錯啊。右邊住著安晴一牆之隔;後面是她們,看來不用害怕了。
秋水洗漱完出來的時候,這母女倆依然坐在沙發上聊天、嗑瓜子。看著秋水出來,姚母趕緊的道,“秋水,過來吃點瓜子。”
秋水正閑的無聊,此時聽到姚母再次的喚她。幾步走了過去,坐在姚母的身邊,姚母拿了一些瓜子給她,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接在手中。和她們一起吃起瓜子來。
她們邊吃邊聊,從北京聊到鄉村,又從鄉村聊到北京。從男人聊到女人,又從女人聊到男人,從好人聊到壞人,又從壞人聊到好人。反正就是這樣天南海北的聊著。不著邊際,但是聊的很開心。
期間的時候,秋水又回屋子裡拿了些飲料,每人一瓶。這都是在李鳴甫的家裡成箱成箱的搬來的,秋水不嫌棄沉,反正她有的是力量。
一個上午,大家好像成為了知心朋友一般。
秋水畢竟社會閱歷有限,她以為大家都已經是好朋友了,和韓小蝶一樣,什麽都可以談了。反正姚母已經談過她年輕時候的很多逸聞趣事外加風流韻事了。
秋水便暢開了心扉。
在姚母再一次問起她昨天晚上為什麽那麽晚還不睡覺的時候,秋水忽然道,“不遠處冤死了一個小媳婦,她陰魂不散,每天晚上的時候總是在我的屋子裡找我哭訴,希望我可以幫她伸冤,告訴她的家人她的冤屈..”
秋水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只顧著自己的感受把遇到的事情全部的吐出來了,她沒有去注意那母女倆的臉色。尤其是那個姚思思,本來是笑著如花的一張臉,在聽到秋水這樣的敘述以後。那張臉立刻便黑將下來了。
就如同晴朗的天空裡,瞬間刮起了一陣妖風那樣的明顯。
姚母圓潤明珠般的臉上也是不好看。臉色也陰暗下來了,但是由於她年齡大,閱歷深,沒有她女兒那樣的明顯,但是顯然也不高興了。這是秋水看不出來的。
有一個瞬間,她就像看一隻妖怪那樣的看著秋水,聽著秋水滔滔不絕的說她的故事,就像在聽電視裡的驚悚片那樣的眼神。滿臉的不屑和藐視。
幸虧期間秋水又回屋子裡拿了點稀罕的點心。連她們也叫不出名字的。姚母和姚思思才坐著沒有走,仔細的聽下去。不然的話,母女倆早就走了。
等到秋水進屋子接電話的時候。
母女倆互相對視了一眼,用極為低沉的秋水聽不到的聲音道,“她有點神經,說什麽我們都不要放在心上。”
母女倆就是因為有這種想法了,才毫不介意的陪著秋水聊下去。